双河坝在哪，双河堰

卢建利

站在虹桥上，杨浦的水向北流，一路奔向杭州湾，汇入大海。我家就在杨浦东边，村名也是杨浦。自唐代以来，蒲河一直是词与玉的界河。站在桥上，它朝南。洋浦上的堰坝像一条巨龙，南卧北倒，静静地卧在两岸的河流中间。初夏的雨季，泼墨的天空空下，远处的山略显灰蒙蒙，但山与山之间有清晰的层层白云蒸腾。断断续续的阵雨，稀疏而巨大的雨滴突然砸下来，在水面上溅起水泡，然后爆裂。

我记不清来过这里多少次了。小时候在这里游泳钓鱼的印象还是有的。前几年，为了拍摄慈溪古桥，我也去过几次。这是一座横跨杨浦的单孔石桥。桥的一头倒在孙家旁边的桥头，另一头倒在观海卫快船的河堤上。从远处看，它像一条躺在波浪上的彩虹，因此得名“虹桥”。虹桥没有栏杆。梁和石的两边都刻着桥额，边缘早已模糊。连续花了两次才辨认出左右两边的小字。上一段是“黄帝时代四千六百零九年”，下一段是“1911年9月重建李记和内仁”。武昌起义后，黄帝时代正式采用。到民国元年，前后才两个月，当时宣布独立的省份也就十几个。“黄帝时代四千六百零九年”可能用于告示、公文之类，但书上题刻实物的，肯定少之又少，尤其是晚清那群至死都不肯承认民国的元老。没想到，一座小虹桥的碑文，蕴含着历史的沧桑。现在，它已经成为辛亥革命不可多得的历史遗迹。

与虹桥镇龙桥呈直角相连。镇桥为闸桥，南北框架横跨堰坝末端，桥台与堰塘同宽。小时候从村河的码头坐船去余姚。船必须沿着克利伯河穿过这座桥。守门人在桥台西侧用两个插片拉起槽石，拉绳子的家伙打桥门，开闸放行。有时候水流急，野船和拉绳子的家伙都很辛苦。在号角声中，大家终于越过堰门，船将一路顺风。洋浦上橹声震天，帆船在江面上游荡，层层水线不断向两边蔓延。现在再看，桥台宽，桥面有点窄。两根梁和石头并排放着。也许是为了便于插入和取出石板，横梁和石头被支撑在石板的一边。两根粗细不一的石梁，东边那根比较粗，杂草丛生。发现梁的一面刻有“道光癸卯、贝茨重修”，西梁的另一面刻有桥额“镇龙桥”。所以很难判断这两根石梁的年代。留下的是众人齐心协力对抗恶龙的传奇。你看，站在镇龙桥上向南望去，只见长长的双河堰宛如一条巨龙，河道两岸交汇，看上去就像那条四肢着地挣扎的巨龙。太神奇了。这座桥伴随着池塘上的杂草，旁边没有文昌阁的痕迹。据当地老人回忆，镇龙桥上的文昌阁原是一座宫殿式三层二层飞檐建筑，四面有回廊，上层雕刻有文昌帝像。它是当地和路人祈求文运和官运的重要场所，也是当时贝茨和姚贝文人活动和聚会的场所。这个亭子在清朝中后期修建排水闸的时候被拆除了。也许杨浦的排洪排涝能力足够了。现在河道已经失去了交通的功能，水闸已经被堵住废弃了。桥闸下，已经是杂草丛生，茂密的茭白灌木丛像壮士一样守护着古桥。世事真的难以预料，只能叹息。

今天的行程是走双河堰，起点是镇龙桥。双河堰也被称为汤漾或汤漾。在堰的两边，有两条河，东和西。以前是两县分界，现在是慈溪东河区和中和区的水位控制堰。堰体南北走向，宽3.3至5.8米，全长约一公里。南接东横河东端，北至镇龙门，与浍川河最北端相连。东河的水来自慈溪最大的都湖和白洋湖，流经克利伯河，流入何明和莞城以东的内河。西河从上林湖流下，流入东横河，穿过杨浦，入海。双河堰不仅是水利工程，也是历代文人墨客的旅游胜地。过去关于双河的诗有十二首，如《双河胜仗》、《山景》、《虎啸》、《龙眠洋浦》等。清代诗人毛中奇曾写下“渔歌洋浦”的诗句:“瀛海潮可访，日日舟来来往往。一声来，烟消云散，天边一亮空。兴沧浪水，诗仙成酒涧湖畔。我忘了飞机里只有闲鸥，我习惯了虞姬的陪伴。”

新手会很惊讶。为什么好的堰要建在河中央？于，出生于洋浦西区，他的作品包括寺庙、牌坊、迪拜湖、夜船、老房子等。在他的家乡，但他从未写过双河堰。他倒着写四川成都都江堰，称之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超越了长城的社会功能。看了双河堰，觉得这个水利工程也像都江堰一样利国利民，庇护和哺育了茨榆县人民。余姚上林和慈溪何明乡有不同的地形。何明乡地势较低，上林的水溢出，所以流入何明，每年都淹没庄稼地，危害百姓。早年当地民众自愿捐款，在河中央修建了一个土池，将洋浦的水流分成东西两条河。河南西接余姚东横河，可通姚江。向北，仍从洋浦河口入海。水来自河流东南部的白洋淀，向北流向镇龙桥，在那里与克利伯河汇合。向东拐，一直可以到达龙山，这里曾经属于镇海县。据史料记载，唐景隆元年(707年)，因旱季放水方便，或榆次、榆次水运方便，城民在汤漾上挖了两座城门，南名双河，北名洋浦，双河由此得名。从此，西溪断流，洪水得到遏制，鸣鹤成了良田，被称为鱼米之乡。清代白湖诗社诗人、乡村贤者叶金坑曾写过一首诗，描写双河的变迁:“区内两河宽阔，汹涌奔流。先得势，再力挽狂澜。高阁何时建，长河落日圆。要想让张文站起来，就用手看字圈。”这首诗成了杨浦永远的绝唱。

雨停了，我沿着堰北侧的石板走着。我首先看到的是光秃秃的杂草。参差不齐的竹子遮住了堰，看起来郁郁葱葱。走了十几步，发现石驳岭的部分已经坍塌。两个恋人的水杉倒在河面上，叶子已经碰到了河面，一只蜻蜓升了起来。绕过一个坍塌的石驳岭，是一条还算平坦的石板路。堰上零星种着玉米、紫茄子等农作物，地上长满了红薯藤。一个老农正在干活，我们跟他打招呼。在河的西侧，有沿河而建的民居。民居的地板下有水。石阶的墩从地板的下一层延伸出去。码头上有女人在洗衣服。有几个老人坐在家门口，看着我们，我们无缘无故的安静。

踩在青石板上，可以看到原来的石板都是平铺的，一块块石板原来是用来做光纤路径的。如果你以前在路上看到人走，各种船来来往往，这个遗迹是侨居日本的观海卫籍爱国华侨吴金堂重修的。在慈溪三北地区，“吴佐干筑塘”是妇孺皆知的俗语。吴作淦原名吴金堂，著名爱国华侨，观海卫东山头人。清光绪三十一年，双河堰上，为防止堤坝被水冲毁，吴锦堂从日本回老家看望母亲，正好赶上下了好几天的雨。看到贝茨60万亩田地遭受涝灾，他不忍坐视不管，决定投资水利工程造福全村。于是，花了三年半的时间，修建汤漾，加深泗浦，修复二胡湖，阻断姚贝来水，疏通通海通道，加高都湖和白二胡湖的大坝。捐了七万多银元。重建海洋池塘从源头上解决了洪水问题。在池塘的最北端，池塘路东西两侧的石板下，有一块块石头，上面刻着“吴佐干新建”五个大字。堰东侧的石驳坎是几年前新修的，是直立的。其实已经20多年了。

最后，我们到达了虹桥南的另一座桥。这是横跨双河堰的唯一一座桥。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这座桥是车辆和行人的必经之路。如果没有这座桥，村里的人必须绕一大圈才能到达何明，这是非常不方便的。北堰上，开花的楝树下，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双河堰”。这个堰已经是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了。是慈溪20多座大坝中最古老、基本保存完好的古代水利工程，被称为慈溪的“都江堰”。

再往南走，堰上一把太阳伞下，一个年轻人正坐在岸边钓鱼，闲适得像世外桃源。不远处，五六个孩子也在钓龙虾。我掏出手机给他们拍照。他们大概是怕尴尬，都转过身来遮住了脸。我开心地按下快门，给手机里的孩子们留下一副天真害羞的样子。在河边的码头上，有靠淘米洗衣服的妇女，讲述着她们致富后的喜事。河的两岸都是新的建筑，他们闻到耳边有鸟叫声和狗叫声。在他们面前，他们看到长豆和红色的西红柿爬在芦苇杆上。踏入草丛，曾经下过雨的杂草还是湿漉漉的。突然，一个男人，一个钓鱼爱好者，走了出来。他告诉我们，南边有一个贫瘠的堰塘，差不多有一里地远，没必要去。远远望去，无边无际的旷野与天空相连，有一种独特的意境。同领域的当代诗人都说这真是世外桃源。

此刻，雨后的天空空呈现出一片艳红，空的气息诡异而清新，我回家自得其乐。

责任编辑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