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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图片(池塘的量词)

我们当地的湖泊星罗棋布,池塘也自有它的一席之地。它事关村庄美观和家族繁衍生息,是村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即使没有也要挖出一口,且美其名曰“风水塘”。在我看来,江南的村庄与池塘的关系:要么是池塘诚恳地请求村庄留下,要么是村庄盛情地邀请池塘入驻。…

我们当地的湖泊星罗棋布,池塘也有自己的位置。它关系到村庄的美丽和家庭的兴旺,是村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就算没有也要挖出来,美其名曰“风水堂”。在我看来,江南的村庄和池塘的关系:要么池塘真诚地要求村庄留下来,要么村庄诚恳地邀请池塘入驻。随着池塘的触摸,村庄充满活力,迷人,水平如镜,波光粼粼;依靠村民的保护,池塘成了第二个自然美景。古往今来,池塘、草地、梦,一直触动着人们细腻的情感,或者说“你带着梦走进池塘,却不愿走进金谷”,或者说“暖风绿了池塘梦”。即使春梦已残,你还是说“一池好”。

我们村依塘,堂前桃李戏,屋后榆树杨柳投绿荫。每隔几年,或许有一两颗读书的种子撒在田野里,适时破土而出,最后一路领先;或者只是花开无声,人如菊花般苍白。那也不错。这毕竟是一种平静。总之,村子里的喜怒哀乐都是围绕着门前的池塘展开的。口风池的地位是被它包围的野池无法撼动的。村里丰富的水源滋养了它,培育了它,它也感激着它的善良,关心着小苗的期待,总是高兴地跑到村前的一大片水田里。“善如水”,水是美德和宽容的体现。祖祖辈辈务农读书的村民深谙水的好处和妙处,也是扎根于下层思想得以超脱的慰藉。那时候,渔夫唱道:“沧浪之水清,可以挂我缨;汹涌波涛的水是浑浊的,我能感觉到我的脚。”然后,轻松自在的三闾博士头也不回地走了。水能养耳能养脚。就这么简单。当然,像许由一样,你可以跑到水影洗耳朵,因为你听过玷污你耳膜的话,以至于你的耳朵里只有流行的水上天籁,你的眼睛里只有朗朗乾坤。在我看来,每一个丑陋的池塘都有它的灵魂,或清或浊,或深或清。当然,就一个优秀的风池而言,它不仅具有形而上的意义,还具有实实在在的救火功能,多次将村庄从祝融的蹂躏中解救出来。后者总是趁着黑夜空驱赶两个马头墙之间屋檐上肆虐的火苗。关键时刻,远水不能解近火。池塘和马头墙联合起来保卫我们的村庄。前者提供消防用水,后者阻断火势蔓延。

我记忆的门,好像突然被一只公鸡打鸣打开了。那一天,我躺在摇篮里,天地未成形,风风一片,一只公鸡在一片混沌中大声叫醒了我。我睁大眼睛盯着一些斑驳的木地板,一缕阳光从天井里投射出来。我又巡视了一遍,看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亲切而温暖。我确信这是一个老天使的出现——如果天使也会衰老的话——生活是一系列动态的过程,没有残酷。对于生命来说,时间的捉弄无非是生老病死。循着这种动态的节奏,我们与永恒达成了暂时的和解——放下这种侵蚀一切的观念,轻装旅行。直到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包裹着灵魂的肉体变成了一条不拴的小船,肉体的混沌达到了极致,也就是薛定谔的熵达到了最大,或许我们意外地达到了永恒。那时,这位可敬的老妇人不得不同时照看四个年幼的孩子。在我生命的开始,她生命中最后的荣耀迅速耗尽,我知道她已经去了天堂。然后,回忆的潮水开始向我涌来,搅动着我。

村前的池塘早已温润动人,应该看到了我爷爷的童年。对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来说,洪水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无数手臂从戒备的眼神中伸出,阻止我靠近它。有一次,一个老婆婆说水里有水鬼。我是半信半疑的孩子。“水鬼在哪里?”老婆婆狡黠地说:“你看,在那里。”我仔细寻找,但还是没看到那个面目狰狞的怪物。只有几只水黾在明澈的水面上悠闲地爬来爬去,我们都称它们为“水鬼”。一个水鬼能这么精致?我连看都不看不起,但暂时还是有点胆怯。毕竟,所有的鬼魂都是语言不清的怪力。也许他们是微妙的,但有魔力。一般来说,我似乎相信水鬼指的是其他东西,比如溺水的人。可以看到游动的鱼。夏天的清晨,它们会成群结队地浮在水面上,贪婪地吐着泡泡。至于隐藏者,还是不要窥探的好。世界似乎是无限的,只要有足够的角度,就能折射出整个宇宙。就像阿基米德点一样,水和支点的魔力不可小觑。比如博尔赫斯的阿列夫,他透过它看一切。

池水不时搅动我的思绪,让我恐惧。就像我在别人的葬礼上,看到立轴只在做事的时候才挂出来,丝面上画着愁眉苦脸的鬼神,其实是给死者做向导或者化身世界秩序。于是,每当村里有人死去,在我看不到手指的夜晚,灰暗的世界仿佛向我逼近,一点点意想不到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

除了滋养生命,池水有时也会变得残酷无情。在这个古老的村庄里,住着一位孤独的老妇人,白老太。虽然她是盲人,但她非常整洁。仅存的几缕白发被精心梳理,她的衣服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浆。她的视力很弱,只能看到人在发抖。有人走到她面前,她总会问:“是谁?”白老太太是村里的五保户,岁月给了她虚弱的身体。我经常去老房间玩。当我经过她家门口时,我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但我还是忍不住朝房间里看。只看到室内光线昏暗,床上铺着多年的棉蚊帐。另外,我看不到太多生命迹象。不会这样吧她明显住在里面吗?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有人看见她在院子里晒被褥。总的来说,光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她满足于自己的内心弱于一株需要光合作用的草。有时候,她会像一只被打扰的蜜蜂一样在夜晚盲目行动,最终酿成悲剧。

村里有几个野水塘,从村头可以看到其中一个。面积只有二三十平米,周围是一大片水田。因为是三角形,所以叫“三角塘”。其实更像是一个胃。人们在它的十二指肠里筑起一道堤坝来储水,给它一种音乐感。岁月流水,仿佛一双纤纤玉手在弹琴。池塘的一边是一个垂直的坑,里面长满了野玫瑰和杂草。4、5月间,这里点缀着黄色的李子和白色的花朵,有点像迈尔斯画作《奥菲利娅》中的小河岸。三角塘虽小,村民们却认同它的优点,那就是“你怎么能把渠问得这么清楚?”源头有活水。“人们喜欢它的清晰。久而久之,洗衣服洗菜宁愿远离它。白老太太也是其中之一。一天晚上,她又摸着三角塘洗衣服。毕竟,三角塘有它狂野的日子,尤其是当漆黑的夜幕本身是一个深深的阴影时。

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白老太太漂浮在水面上。哀叹和怜悯之声汇成一片,有人甚至放声哀悼;有人说白夫人是被一点洁癖害死的。不然为什么要摸黑去三角塘洗衣服?!一些人也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白老太太的遗体安详,似乎在最后一刻等待了很久。当她在台阶上滑倒时,她知道她已故的丈夫来接她了。她再也不用去数那些无望又无聊的清晨和黄昏,于是她挣扎得太厉害,也没有呼救——就这样,她把自己埋在清凉的月光里。

村里唯一的水井与三角塘仅一楼之隔,是村民日常生活绕不开的地方。但自从白老太溺水的意外发生后,就在我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感觉是个陌生的地方。白天没人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更别说在漆黑的夜里,只要往那个方向看,眼睛就会跳动。我总是想象阴森可怖的鬼魂,越想越害怕,越忍不住去想它们。现在我想,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消失,鬼魂会在垂死的地方徘徊很久。时间的纺车不停转动,直到细网线把往事包裹起来,终于让我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一切很快就会成为过去。昨天,从前,在古代,不停的发生,不停的隐藏。这个动态过程就是历史。

连接三角塘的长道前还有一个野塘。应该不是因为“老地方太小”。现在看来,村前纵横交错的水系只能算是田里的沟渠,但那是我当时的江湖。如果再加上头顶的星星空,就构成了我的宇宙图景。对于很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来说,他们被束缚在贫瘠的田野里,满足于小小的幸福。日常的生活有着先民们“惊天地泣鬼神”的含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凿井,饮水,耕田,吃饭。根据家谱记载,我们的祖先是河西走廊的游牧民族。唱出攻土之歌的时候,他们大概还在西北大草原上放马放羊。他们万万没想到,两千年后,他们的后代,最爱的无非是一潭死水,一个小池塘。他们无法忍受离开家园去向往的池塘的痛苦。引用米斯利的话,“每个时代都梦想着下一个时代”。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隐隐约约他们遥远的乌托邦?同样,每个时代都被过去的梦想所困扰。在类似的梦境中,我们通过潜意识穿越幽深宁静时偶然相遇空。

老太太溺水已经很久了,时间的手会轻轻抚平残酷的过去,失去主人的老房子已经倒了。古代死去的祖先会在某个时刻聚集在祠堂里。虽然他们都聚集在一起,但他们都沉默着,只是在等待一个有情众生来安慰他们。随着牙齿越长越大,眼前的沟不仅再次赢得了我的心,也永远赢得了我的心。小鱼小虾在汩汩的水里游来游去;胆小的螃蟹永远长不大,水蚋在水里游来游去,让我困惑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们沿着水草爬出来,他们抑制不住从小小的身体里产生的探索父亲在水上经历的世界的激情。那些涓涓细流,本质上和孔子站在沂水岸边感叹的一样。“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从时间永恒的意义上来说,它们是生命铁的长河。

三角塘前的野塘让我第一次触摸到了死亡,但死亡的装束只拂过我的脸。沟里的小鱼小虾一直在隐隐约约地引诱着我们,所以时不时就冒出钓鱼的念头。有时候,我们去钓鱼:最好是在一年中的旱季,截一段水道,两边筑堤,简单地用脸盆把水抽干,那么干涸的车辙就会在我们眼前活蹦乱跳,做它们最后的舞蹈。我情不自禁地跳进水里,忘记了自己是个旱鸭子。不知道池底像锅底。到了水池中央,一个人多深,但是水池边仅及大腿的浅水让我麻痹了,我不自觉的向水池中央挪了挪。突然,我脚下一滑,纵身跳入水中,变成了一条在壶底游动的鱼。突如其来的恐慌攫住了我,我拼命挣扎,呛了几口浊水。幸运的是,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抓住了我的手臂,让我浮出水面,让我摆脱了混乱。我很震惊。薛定谔说生物以负熵为食。我刚才处在熵值最大的边缘,现在急需从鸡犬相闻的农村吸收负熵。

我相信这不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瞬间感到绝望的时候。以前,我有很多自我造成的尴尬。比如我钻进狗洞后头就拔不出来了。当我试图爬上一棵歪脖子树,想下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危机四伏。我一时半会儿爬不进坑里...简而言之,一个接一个,融入了一个没有先天不足的山区孩子的日常。与其他绝望相比,溺水的绝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充其量只是个小意外,危险不大。我仍然喜欢池塘,享受由它们组成的野生兴趣中心。谁知道呢,也许自古以来,在圆脚灵长目动物的潜意识里,他就一直没有放下对水的刻骨铭心的依恋。就我个人而言,就算成年后离开家乡,那口井也算是放大版的井——池塘,只不过可以延伸到村子里,因为有一天我背离了他们很久,只能穿越时间空来守望他们。而意识到与千变万化的局势相比,距离是最好的守望方式,几乎是无望的。

我父亲喜欢钓鱼。除了守护一池碧波荡漾的绿水,他还有一项绝活——钓龟,这在我国非常少见。钓龟是个慢活,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在物质口袋扎得紧紧的那些年里,大多数时候,池塘总是给我们丰富的反馈,让我们满载而归。我父亲自己做了渔具。与钓鱼不同的是,鱼钩被一根钓鱼针取代了——两根尖头,比缝纫针更短更粗。鱼饵是切成小块的猪肝。我爸一般晚上放饵,我就是他的小尾巴。到了目的地,他先把一根一尺多长的竹签楔入岸边,然后把鱼饵拖着鱼线抛入水中。诱饵放好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家了。这时,炊烟已经从黄土丘陵中袅袅升起。经过一天一夜,我们该收获了。如果乌龟迎着它的嘴吞下了诱饵,它就再也吐不出来了,自然也逃不掉了。最多只能是以一根竹竿为中心的半圆自救仪式,而不能救赎。我父亲站在岸边,拉着鱼线。如果他的手指收紧,他知道他抓住了它。他立刻拿起钓鱼线。那天早上,我们收获了很多。桶里的乌龟快死了,使劲撞,像狗一样跑起来。

我只见过父亲用那种超然的方式抓乌龟。对他来说,就像卖石油一样——没有他,他再熟悉不过了。我的父亲喜欢钓鱼,这引起了我对池塘的浓厚兴趣。

生命来自海洋,也就是说,我们生命中极其隐秘的一部分来自咸咸的海洋。为了表示对过去汗水的怀念,我们从此以水为生,甚至今天的汗水还是咸的。在我的生命树第十环上,父亲神秘的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只有那些钓具在无声诉说着世界的荒谬。我再也没有碰过那些渔具,但池塘是个例外,一有机会我就迫不及待地向它走去。

我经常去我奶奶家。穿过一片茂密的冷杉林,穿过一片荒芜的池塘,跨过她家门前的一条小河。我非常喜欢这次短暂的旅行。在森林中,树木和灌木都以自己的方式践行着“与实物共生,而非与同一事物成功”的真谛,而森林下的野果和蘑菇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然而,池塘并不总是纯净的,水中有许多种植物:茭白、菱角、芡实、菱角、梭鱼草、浮萍...它们看到阳光就会生长。除了山间凉爽的微风和令人愉悦的鱼,格雷贝斯还会给池水增添一点动静,一出水就引起涟漪。如果没有池塘的帮助,去外婆家的旅程会无聊得多。四季,池塘总是如期呈现那些奇怪的宝贝。邵是这样描述鸡头饭的:最可怕的东西是肥皂盒的外壳。火烧场鸡头饭菱角头发多的男人,洗头晾干的时候,有栗子壳。我想到了她写这一段时的表情,皱着眉头抿着嘴笑,是那种“巧笑倩Xi”的笑容。可怕的事情——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感觉,然后,对它们毫无兴趣?然而,就是那些奇怪的事情,却一次次触动了我的心!鸡头饭,即芡实,形似鸡头;菱角果,因为长得像角,我们当地人叫它“角”;菱角,又名马蹄。这三种占了六种动物中的三种。另外三个物种也可能在水中,这种另类的“六畜”将有机会在月、云台阶时在水中相遇。虽然清邵娜说菱角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但它在中国仍然很受欢迎,它可以吃或穿。所谓“作莲为衣,采莲为衣”。《彩虹岭》唱道,“划到湖中央,可以看清楚。湖水清澈,影影绰绰,就像两只角。”许多年以后,我读到苏东坡的《南乡子双荔枝》:“每次在华堂深处见到你,我都怜惜你。两颗心合二为一。”后者在恋爱中明显抑郁,但两者都是爱的不同表现。到了池塘,总会憧憬明澈的水世界。它的活力让我感到兴奋,仿佛他们的世界是我的。无一例外,总有一天,冬天会以狰狞的面目到来,到处都是一片萧瑟的景象。北风会把池中清澈的水吹皱,会让我的眼睛起雾,有点失望的感觉。我又开始怀念美丽的春天了。

有一次,我一个人去徒步,爬上一个长满草的山坡,用残破的脚步走到北麓,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一座大山。其实我对那座山并不陌生。以前我放牛的时候,经常把牛赶到南坡,就去看看草,看看花,看看鸟。北麓属于另一个村子,我从来没有踏足过。那时候,我还像个孩子一样年轻。用奥斯卡·王尔德的话说,即使是现在,我仍然是那个童心未泯的人,因为每个人生命中的每一刻都是他的过去和未来。正如一个曾经是诗人的人将永远是诗人一样。那时,站在山顶上,我可以俯视下面的小池塘。光线太暗,我无法蹒跚而下。那天走进北麓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在谷底的,但是后来,我的那点小悲伤一扫而光空。

换个角度看,我想不到下面那个漂亮的池塘。这个小家碧玉真的藏在闺房里,我偶然发现了她。只见绿树成荫,蜻蜓在水面上翩翩起舞,岸边生长着礼仪性的水生植物或飘动的灌木,有的地方点缀着几株水蓼,修剪得轰轰烈烈,枝繁叶茂,吐出羽毛时别具风格。周围许多高大的树木保护着这个小小的野生池塘——甚至不是野生池塘,枯竭的危机会在旱季袭来。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很有钱了,就像天上掉下来的瑶池。岸边长满了红雪松,那是去年的枫叶,有些落在水边。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漂浮在水中。两个天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水里。此时的草树塘是绿色的,水倒映着天空,红、黄、蓝、绿,五颜六色,让我觉得五颜六色,绚烂无比。我不禁赞叹水中的主人,无论是青蛙还是鱼,也欣赏池中的日月,欣赏无尽的造物收藏,欣赏林中的清风,欣赏山间的明月。简而言之就是“声为耳听,色为目见,有禁不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相信他们已经到达了生命的真正核心。但是,我也可以“知足常乐,暂时增益自我,迅速自足”。

令我惊奇的是,池中有几朵睡莲,三朵荷花开得恰到好处,我也能做到最好。这僻静之地睡莲从何而来?我不知道,但我猜想:也许有人有诚意把池塘当成大自然的馈赠。有一天,我从山外带回一株睡莲,让池塘有了独特的意境。我就是以这种偶然和意想不到的方式走进莫奈的画里——之所以用矛盾修饰法,是因为我以前就认识了,除了藏在青山里的池塘,竹林,紫藤,垂柳,树篱,玫瑰拱门...爬满紫藤的日本桥。我只想在生命中的某个时刻,在莫奈的画作中再次遇见他们。那一刻,我很惊讶,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

为了睡莲,莫奈把生命的最后二十九年都献给了它们,把生命的光影印象倾注到一池。他的《睡莲系列》收录了250幅画面各异但主题统一、诗意十足的作品。许多年以后,我在欣赏他的画时,突然想到了那个被大山遮掩,被人忽视的池塘。那天,田野静悄悄的,池塘美得令人窒息。我以为屈原的“高览”和“角丘”只是虚的地方,但它们无处不在。即使生活并不容易,但他们从未离开,只要他们有一双发现的眼睛和一颗在相遇时产生共鸣的心。

岁月流逝,那些池塘一直留在我的脑海深处,甚至当我在莫名焦虑的尘埃中。时间空的暂停给了他们一种主观的非理性的美。是的,我不改变我的呼吸和呼吸之间的风容量。

作者简介:金克巴,本名金学顺,现居深圳。作品散见于各种文学期刊。曾黎获孙犁散文奖、首届汨罗江文学奖九歌奖、首届全国就业文学征文大赛散文金奖等。出版散文集《寂寞如花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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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窝

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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