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翔
这部小说是一部带有红色基因的家族精神秘史,书写了三代人的精神追求。作家用一根红木槌作为那个时代的象征符号,写出了百年来不同时代人的心理和精神追求的巨大差异,令人潸然泪下。
信仰的原始力量是伟大的,就像一个家族的遗传基因,它的神秘存在无处不在。小说理论家一直推崇作家地域和文学创作的重要性,这是有道理的。任何作家的文学创作都离不开家乡的沃土。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基因更强大。一个深受家乡祠堂、民歌、谚语、家训、故事传说等影响的人。,肯定会深受这种文化情节的影响。对于作家来说,这只是一种外在现象。真正写出优秀作品的作家,更注重家族血脉基因的强大传承。刘永湘的中篇小说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们生活的日子》,欧阳国三代人奋斗近百年的地方,贯穿着中国民族复兴的百年历史。在这样宏大而复杂的社会背景下,作家并没有简单地写出欧阳家三代人的红色基因的故事,而是从人性的角度写出了他们在不同时代的抑郁、迷茫、寻找、挫折和挣扎,甚至借助了魔法、意识流和梦境,使得故事更加不确定。交织与自由的表达,严酷的现实与虚幻的梦境,在线性的书写中呈现出一幅立体的画面。
小说中反复出现的道具——用红绸布包裹的“棒槌”,最后竟然是一个谜题。作家是否隐喻了后来者的寻找与传承?细心的读者可能还会发现,欧阳芬芳的头上栖息着红色蜻蜓状的发夹。也是作家作品的精神延续吗?以上是作者留给读者思考的空间。
好的小说以动态的方式讲述一个故事,在故事中善于把大众现实变成个人现实,具有时代气息。小说虽然写的是三代人,但编剧讲的好像只有欧阳芬国和女儿欧阳芬芳的故事。欧阳芬国的诗和远方,还有他对女儿的恨;欧阳芬芳在城市滚滚红尘中的迷茫与挣扎,以及对父母的不理解,导致了两代人的尖锐对立。而第一代的欧阳钟,在作家不经意的描写中似乎也有提及,却又是如此清晰而强烈,让读者在整部小说中都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力量。这个人物的塑造确实体现了作家的创作实力。可见对人物心理、思想、情感、精神走向的描写,都能感受到作家对三代人的洞察。从言语到动作,都遵循着人物的情感轨迹。
因为红色的基因传承和“求”的道德表达,两代人最终和解,这是人性的力量,也是基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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