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桑德的肖像摄影

王雯雯

谈到德国现代摄影史，奥古斯特·桑德总是被反复提及。《时间的面孔》和《20世纪未出版的人》被认为是现代摄影史上的经典之作。

奥古斯特·桑德，1876年出生于德国一个叫Herdotf的小镇。在德国中部，波恩的东边。他的父亲是一个矿上的木匠。从小也没受过多少正规教育，很小就开始在矿上千活。在干活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当地矿业公司摄影师的助理。也就是这样，他开始接触摄影。然后舅舅给了他点钱，他才有了自己的相机和暗房。

奥古斯特·桑德于1876年出生在德国小镇赫尔多夫。在德国中部，波恩以东。他的父亲是矿山的木匠。从小没受过多少正规教育，小小年纪就开始在矿山工作。在工作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成了当地矿业公司摄影师的助理。他就是这样接触到摄影的。然后我叔叔给了他一些钱，他就有了自己的相机和暗房。

1897年，他参军了。当时是魏玛帝国。在他的军旅生涯中，只要空有空，他就给士兵们拍照，让他们把照片寄回给家人。离开军队后，桑德开始在中国旅行，做商业摄影师，学习建筑和工业摄影以扩大工作机会，并在德累斯顿的艺术学院选修了一年的绘画。

20世纪初，桑德在奥地利林茨的一家工作室做助理。26岁回到德国结婚生子，决定在家乡创业。然而老家的暗房已经被弟弟们改成了洗衣房，早期的底片已经全部销毁。他不得不回到林茨市，开始以油画肖像为生，并赚了一些钱。在异乡发家致富的桑德，很快就因为投资失败而负债累累，情急之下回到德国科隆避债。34岁的他从此没有离开过科隆(除了二战时逃到乡下)。正是在科隆，他成为摄影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他的摄影职业生涯大概有40多年，也就是从20世纪初到二战德国战败的40多年间。战后他的名字已鲜有人提及，所以估计就算是还在拍，也没啥大成果了。他作为一个职业摄影家，当然拍过很多东西。那个年代是不分什么人像摄影家、建筑摄影家或者其他什么摄影家的，你做这行就是什么都要做。真正让他成名的东西，毫无疑问是他的人像摄影。

他的摄影生涯持续了40多年，也就是从20世纪初到二战德国战败。战后他的名字已经很少被提及，所以估计即使他还在拍戏，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功。作为一名专业摄影师，他肯定拍过很多东西。在那个年代，没有人像摄影师、建筑摄影师或者其他摄影师之分。干这一行，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真正让他出名的，无疑是他的人像摄影。

如果你想成为大师，你不仅要把一件事做得非常好，还要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做一件事。那就好好做，你就能成为大师。奥古斯特·桑德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做的那件合适的事情，就是把相机搬出去，拍摄普通人。这件事情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却是从前没人做过的。20世纪之前，拍照是个相对昂贵的事情，而且并不普遍。下层阶级的人大都是负担不起拍照费用的。因此之前的人像照片，大都是一些中上层阶级的人，在摄影棚里，穿着优雅的衣服，摆出尽可能庄重的姿势。换句话说：都是很无聊的照片。

他应该做的是把相机拿出来拍普通人。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从来没有人做过。在20世纪之前，拍照是一件比较昂贵的事情，而且并不常见。下层社会的大多数人都拍不起照片。所以以前的人像照片大多是中上层人士，穿着考究的衣服，在画室里尽量摆出庄重的姿势。换句话说:都是无聊的照片。

而奥古斯特·桑德瞄准了普通劳苦大众，从此开始了一个人像摄影的新时代：去捕捉被摄者的灵魂，而不是他们的脸。从摄影先驱纳达尔（Nadar）开始的人像摄影革命，终于在奥古斯特·桑德这里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而之后的享誉国际的肖像摄影家尤素福·卡什（Yousef Karsh）和世界著名的时尚摄影师理查德·阿维顿（ Richard Avedon），不过是这条道路上更进一步的开拓者。

奥古斯特·桑德瞄准了普通劳动人民，从此开始了肖像摄影的新时代:捕捉被摄对象的灵魂，而不是他们的面孔。摄影先驱纳达尔开启的人像摄影革命，终于在八月桑德这里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后来，国际知名的人像摄影师尤瑟夫·卡什(Yousef Karsh)和世界知名的时尚摄影师查德·阿维顿就是这条道路上的开拓者。

奥古斯特·桑德最出名的作品，是他自己做的一个名叫“20世纪的面孔”的项目。这个项目他做了30多年。在这30多年里，他拍摄了德国形形色色的人，从农民，到手工业者，到商人，甚至到纳粹军官。这里特别要说一句：纳粹非常不喜欢奥古斯特·桑德的照片，因为他的作品几乎完全颠覆了纳粹的“雅利安人优势人种论”。在他的照片里，即使是最纯粹的德国人，也绝非完美的雕塑。在那里，无论是德国人还是犹太人或者是别的什么人，看起来都是人，而这显然不是纳粹党人所想要的。因此，他的作品在1936年被纳粹禁止出版和展出。

奥古斯特·桑德最著名的作品是他自己的项目“20世纪的面孔”。他已经在这个项目上工作了30多年。在这30年间，他拍摄了德国各种各样的人，从农民、工匠、商人，甚至纳粹军官。尤其是纳粹非常不喜欢奥古斯特·桑德的照片，因为他的作品几乎完全推翻了纳粹的“雅利安人优势种族论”。在他的照片中，即使是最纯粹的德国人也绝不是完美的雕塑。在那里，不管是德国人还是犹太人还是其他什么人，看起来都像人，这显然不是纳粹想要的。因此，他的作品在1936年被纳粹禁止出版和展览。

更不幸的是，20世纪30年代，奥古斯特·桑德的儿子艾力克（Erich），因为活跃于社会主义及反纳粹政府的活动而被捕入狱，并于1944年死于集中营。可以想象，这对一个60多岁的老人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纳粹党人也开始搜索市面上的《时代的脸孔》一书及家中的底片，将之烧毁。这场风暴逼使奥古斯特·桑德躲在威斯特伍德，他的一些底片也因存放在乡下而得救。

不幸的是，在20世纪30年代，奥古斯特·桑德的儿子埃里希因在社会主义和反纳粹政府中的积极活动而被捕入狱，并于1944年死于集中营。可想而知，这对于一个60多岁的老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纳粹还开始在市场上搜寻《时代的面孔》这本书和家里的底片，并将其焚毁。这场风暴迫使奥古斯特·桑德躲在韦斯特伍德，他的一些底片通过存放在乡下得以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