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罕知的大河之战

朱妍

苏维埃政权建立后的内战期间，有一场旷日持久的河战。红军和赤卫队成员利用驳船改建的浮堡，辅以水雷，威慑外国干涉势力的先进浅水船。原北德维纳斯特红军舰队开始了今天俄罗斯三大舰队中最强大的北方舰队。战争的背景

至于十月革命后的两年内战(1918-1920)，史料记载模糊。然而，布尔什维克政权和英国舰队在北德维纳斯特的一系列军事行动中的经历并没有失去其现实意义。北德维纳斯特作为俄罗斯交通要道之一，始于大公诺夫哥罗德时代。北德维纳斯特河流域一直缺少公路和铁路，动物运输是普遍现象。河流运输非常重要，甚至一度成为这一地区唯一的运输方式。1906年，有239台蒸汽轮机和1507艘非机动船在北德维纳斯特盆地航行。河上航行的主要是小型机动拖船，长36 ~ 58米，也有76米长的双舱美国客船，其中一艘名为“果戈理”号。

1918年春天，第一次世界大战仍在激烈进行。在新生的苏俄，大战中的盟友英法美的军舰从北方的阿尔汉格尔斯克和摩尔曼斯克港口驶来，他们的海军陆战队登陆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这些港口的军事设施，防备盟军德国和芬兰的入侵。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英法俄是协约国，德国、奥匈帝国、意大利是协约国。后来意大利转向协约国。双方虽然不和，但在反对布尔什维克政权上是完全一致的，一直在支持俄国的反革命势力。1918年11月11日，同盟国向协约国投降。与此同时，德国和奥地利爆发了人民革命。他们在内忧外患的时候撤回了对苏俄的干预，盟军尤其是英国志在必得。

协约国在投降前对苏维埃政权的干预也是在和协约国争夺利润。1918年4月底，芬兰旅乘雪橇抵达比钦加港。在当时的形势下，协约国绝不会允许协约国军队在俄国打头阵，这样他们与当地苏维埃政权的合作才有可能。例如，应摩尔曼斯克工程师代表苏联的要求，英国海军上将坎普曾下令，允许苏联红卫兵士兵一起登上“科兰”号巡洋舰执勤。5月3日，“科赫兰”号抵达贝钦加港，当地红卫兵允许其船员登陆。

5月10日，芬兰对贝钦加发起了第一次进攻。5月12日，芬兰军队主力进攻英军阵地，英军水兵配合苏联红卫兵，成功击溃并驱逐了芬兰人。大多数罗素红卫兵是“阿斯卡里德”号巡洋舰上的水手。

然而，北德维纳斯特苏维埃政权与盟军的合作并没有持续多久。终于在1918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战即将结束，逐渐步入和平的空隙时，在北德维纳斯特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对抗后，当地政权落入了英国支持的反苏联盟手中。此时的盟军，尤其是英军，成为对抗苏维埃政权的干涉势力的主力。他们不仅要镇压俄国革命，还要进一步肢解俄国。1918年8月2日，北方州最高行政机构在阿尔汉格尔斯克成立。这个政权是俄罗斯社会革命者、人民社会主义者和宪法民主主义者的联盟。其主席是柴可夫斯基(1850 ~ 1926)，著名的民粹主义者，后来成为社会革命家。1918年9月28日，该地区原政权正式解散后，新政权改名为“北方州临时政府”，柴可夫斯基自此一直担任地方政权首脑。卷入俄罗斯内战的多国联军

1918年秋天，英国为首的多国联军开到阿尔汉格尔斯克，主要是两个英国步兵旅、一个美军步兵团和一个法军步兵营。而在此前的1918年8月2日，布尔什维克及一部分原北冰洋舰队的水兵自阿尔汉格尔斯克撤走时，带走了大部分河运船只（达50艘），航行中经过河上一系列小城镇时，他们又将所有汽轮、驳船带走。所有船只在8月22日上午11点抵达科特拉斯市，宿营地距离阿尔汉格尔斯克667千米。

参战的英国干涉军舰只1918年秋，以英国为首的多国联军开到阿尔汉格尔斯克，主要由两个英国步兵旅、一个美国步兵团和一个法国步兵营组成。1918年8月2日，在此之前，布尔什维克和前北冰洋舰队的部分水兵从阿尔汉格尔斯克撤退时，带走了大部分河船(多达50艘)。当他们在航行中经过河上的一系列小镇时，他们带走了所有的蒸汽涡轮机和驳船。所有船只于8月22日上午11点抵达科特拉斯，营地距离阿尔汉格尔斯克667公里。参与战争的英国干预战舰只有

在科特拉斯，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州委员会前副主席帕弗林·维诺格拉多夫的领导下，成立了北德维纳斯特红色舰队，并于8月6日和7日首次武装了三台汽轮机。

英国人也意识到北德维纳斯特的战略意义，他们计划将北德维纳斯特的武装干预范围扩大到科特拉斯，因为北德维纳斯特没有铁路，而科特拉斯有一条铁路，经怀雅特卡直达乌拉尔以外。英军计划与科特拉斯的白俄罗斯科尔恰克军团取得联系，然后他们就可以沿着苏霍内直接出沃洛格达。要实现这个目标，当然需要强大的河运舰队。

在阿尔汉格尔斯克，英国军队曾经从巡洋舰“焦点”号上卸下几门76毫米舰炮，给“律师”号和“程潇”号配备了这些舰炮。此外，还用3门76毫米舰炮武装了一艘不能自航的驳船，在其甲板上放置了两架可以随时起降的仙女水上飞机。

8月10日，“律师”和“小镇”乘驳船从阿尔汉格尔斯克出发，向上游驶往北德维纳斯特。8月7日，在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的指挥下，红军船只从科特拉斯顺流而下，与盟军会师。第一场战斗发生在瓦吉河口的贝莱科。东北警备区司令凯德罗夫用电报向列宁报告:“我们的水艇队，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州委员会主席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同志的指挥下，以绝对优势赢得了在瓦吉河口的胜利。五艘敌船之一的黎明号连同船上所有弹药和物资，包括四挺重机枪，被我缴获。列宁亲自起草了祝贺他的电报:“立即在报纸上宣读。(这是)对英国干预军和自卫队恶棍的重大胜利。“事实上，黎明号被冲到河岸搁浅了。在距战场瓦吉河口15公里处被红军发现。只有联军舰队中的一些人受了伤，包括凌谷一少校。

8月12日，“律师”号和“小镇”号为停靠在别列兹尼克村的联军船只起航。联军毫无抵抗地向德维纳斯特河挺进，“摆渡”水上飞机没有发现任何红军船只。8月底至9月初，英军在阿尔汉格尔斯克的兵力由两艘舰艇组成，分别是装备两门76毫米加农炮的“宏勋”号和装备3门77毫米“希科达”加农炮和1门120毫米榴弹炮的“经验”号。此外，还有4艘快艇，每艘配备37毫米和40毫米机关炮和重机枪。这时从英国调来了两艘浅水重炮艇M-23和M-25。8月28日，M-25沿河侦察上游，遭到红军猛烈炮击。为了减少船的用水量，船上把大部分物资都运到了岸上，几乎没有弹药。但该舰成功压制了红军的火力，4人阵亡，7人受伤。

两艘浅水中的重型炮艇也在德维纳斯特河的急流中遭遇浓雾，被困在河上的岛屿和浅滩之间。9月14日凌晨，当他们行驶到离查莫沃3.7公里处时，发现红军炮艇“熊伟”号停泊在岸边，“熊伟”号也发现了敌舰，立即高速逃离。虽然“熊伟”号速度很快，但M-25舰炮发射的两枚炮弹击中了“熊伟”号，它开始下沉。船上18人遇难，另有7人被联军救上岸，还有5人设法游到对岸躲了起来。

9月初，红军在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的亲自指挥下，在查莫沃部署了炮兵和步兵。第一次小规模战斗发生在盟军总攻开始的时候。9月8日，四艘盟军船只出现，红军的岸炮向他们开火，盟军立即还击。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和红军战士福米切夫被杀，红军撤退了。这场战役后，盟军继续沿河向上游推进。

布尔什维克政权不断从彼得格勒向科特拉斯输送水手和装备。在9月的10天里，200枚地雷被运往科特拉斯。1999年9月15日，海防火炮通过铁路运抵科特拉斯，包括2门120毫米、4门102毫米、5门75毫米加农炮和1门40毫米高射炮。布尔什维克政权还为建立完整的舰队提供船只，包括炮舰“摩尔曼”号，1999年9月22日更名为“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该船于1906年在俄罗斯科洛姆纳建造，长59.13米，宽17.1米，进水口1.24米，发动机功率360马力，航速10节。

炮艇“卡尔克斯·通”号于1905年在英国建造，长39.62米，宽10.4米，吃水1.52米，发动机功率360马力，航速9节。它装备有两挺75毫米舰炮和两挺重机枪。此外，两艘载重量各为81.9吨的装甲驳船已被改装成浮动堡垒，每艘配备两门102毫米火炮。9月3日，又有三架M-9水上飞机抵达科特拉斯。

9月16日，在驻扎在查莫沃的英军步兵的火力支援下，联军发射了一艘浅水重炮艇，击沉了红军的一艘炮艇。该船原是一艘货轮“前身”，为红军运送武器和物资而设计。然后联军冲回水流，突然发现领头船旁边有水雷。这是9月16日夜“科特拉”号布设的雷电屏障，舰队新任指挥官普隆斯基亲自指挥布置。但是这些地雷埋得不小心，埋得不够深，很容易被发现。盟军舰队一级舰长埃利特海姆乘坐快艇驶向舰队前，检查了这些水雷，其中一枚完全漂浮在水面上。就在大家准备被火爆消灭的时候，快艇的发动机突然停了，一阵水流直接打在了水雷的触手上，引发了爆炸。快艇尾部瞬间被炸飞，船上两名军官丧生。而埃利特海姆却安然无恙，只是他的军装被撕成了碎片。

9月17日夜，红军再次在特洛伊村庄附近布设了雷电屏障。他们都在1908年埋下了水雷。在这方面，Eliteheim用几艘船和摩托艇组成了一个扫雷队。到9月底，已经清除了24枚地雷，清除后的通道到达了Puchuk村。

9月18日，红军部队坚守在德维纳斯特河附近的下太马村。9月25日，“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和“卡尔克斯·通”号炮艇，以及1号和2号浮动炮台，还有“切尔诺别涅”号和“山”号拖船都到达了前线。“壮汉”也被送往科特拉斯重新装备。

北德维纳地区的上冻时间通常是在10月15日～11月5日，为此英国海军部勋爵向联军舰队下令，要他们提前撤回到阿尔汉格尔斯克。10月7日联军舰队从前线班师回营。此前埃立特海姆下令将部分大炮及炮班运上岸，并将其布置在别列兹尼克地区。受到联军舰队撤走消息的鼓舞，红军马上攻击联军阵地，在4昼夜顽强的战斗之后，占领了博尔吉一小城地区。

红军炮舰“卡克斯通”号北德维纳斯特的冰冻时间通常是10月15日至11月5日，因此英国海军部勋爵下令盟军舰队提前撤至阿尔汉格尔斯克。10月7日，盟军舰队从前线返回营地。在此之前，埃雷斯海姆下令将一些大炮和炮兵班运上岸，并安排在雷兹尼克。在盟军舰队撤退的消息鼓舞下，红军立即向盟军阵地发起进攻，经过四昼夜的顽强战斗，占领了博尔吉的一个小镇。红军炮艇“卡尔克斯·通”

1919年4月21日，位于大乌斯秋格即将开赴前线的北德维纳舰队的舰只1919年4月21日，位于大乌斯其格的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船只即将开赴前线。

在1919年航海时期开始之前，英国人在北德文纳斯特组建了一支相对强大的舰队。首次有4艘江河巡逻炮艇入列舰队，分别是Cockchafer、Saikkala、Cricket和Glo Vorm，还有2艘浅水重型炮艇M-23和M-25仍在列。所有编舰于1918年秋抵达阿尔汉格尔斯克，1919年初出现在前线，参加格林将军指挥的所有作战行动。1919年6月初，四艘汉堡级浅水重型炮艇M-26、M-27、M-31和M-33加入了联军舰队。

M-23、M-25和M-26浅水重型炮艇都是1915年建造的，分别装备1门83毫米、1门76毫米和2门37毫米舰炮。更引人注目的是M-31和M-33炮艇，分别装备两门152毫米舰炮和一门76毫米舰炮。金龟子号、赛卡拉号、蟋蟀号和格洛沃尔姆号建造于1915-1916年，航速14节，分别拥有两门152毫米舰炮和两门76毫米舰炮。

可以看出，英国人已经将他们最现代化的内河船只投入到北德维纳斯特。战争的开始

191 9年，北德维纳斯特的战争开始于5月1日，红军炮艇“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和“卡尔·李卜克内希”号在浮动堡垒“莫斯科”号的掩护下，袭击了库尔戈梅尼村附近的盟军和自卫队阵地。5月2日，第一批联军船只出现在战区。

盟军每天都派出飞机进行侦察，轰炸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船只。5月6 ~ 7日夜，红军布雷舰“斯维尔德洛夫”号在德维纳斯特地区纽马尔河口至特洛伊查河岬布设了雷电屏障。

5月18日，由M-23、M-25浅水重炮艇，Cockchafer、Saikkala、Kricket、Glo Vorm等炮艇组成的盟军，以及库尔戈梅尼村的岸炮，向图尔加斯红军阵地开火，盟军步兵随即发起进攻。红军的北德维纳斯特舰队也向盟军舰队开火，发动步兵进攻。图尔加斯、波尔和特鲁法诺夫斯卡娅村被英军炮火击中并烧毁，盟军步兵在卡尔波夫、波利查亚和特鲁法诺夫斯卡娅村击败了红军。5月夫妻节22时，形势逆转，红军清剿了在图尔加斯坚守阵地的联军。

5月19日5时30分，在库尔高门河岬角上列队的盟军舰队向红军舰队开火，其中一部分对准了浮动堡垒“莫斯科”号及其拖船“阿伦格里德”号。红军炮艇“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和“卡尔·李卜克内希”号顺流而下，驶向特罗伊查村，用自己的火力，打退了为首的两艘联军炮艇，杀死了船员，并造成其中一艘中弹起火。盟军舰队后撤，猛轰浮动堡垒“莫斯科”和“土耳其斯坦”等红军炮艇。6时15分，盟军加强了对“莫斯科”号和“阿伦格里德”号拖船的火力攻击。几发炮弹落在后者的舷侧，摧毁了它的右桨船。这时，红军浮堡奉命向上游撤退到德维纳斯特的雅科夫列夫斯基村。在“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和“卡尔·李卜克内希”号炮艇的掩护下，撤退完成了。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船只一撤退，陆上的红军也放弃了阵地，撤退到贾里亚的Chiye和Jakovljevski周围的村庄。

英国指挥官一定是准确评估了红军舰队的作战能力，不敢让自己所有的战舰冒生命危险。在随后的一系列战斗中，直到7月19日，两个舰队的所有舰艇每天都停泊在水面上，只用了全程炮火。这种“对抗”对双方来说都是费力且徒劳的。

6月初，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浮动炮台已经加强了火力攻击，“莫斯科”号换上了两门152毫米舰炮，而不是原来的120毫米舰炮。此外，6号浮动炮台“匈牙利”号来到前线，装备两门新型130mm舰炮。

6月19日20时，联军所有岸炮和舰炮开始集中攻击红军阵地。第二天14时，盟军船只逆流而上。打头的是“金龟子”和“格洛沃尔姆”，后面是M-27和M-33，马上就被红军的浮动炮台轰炸了。所有这些炮火都被岸上的各个观察点修正了，英国船只被迫狼狈撤退。21时40分，盟军舰队返回基地。与此同时，4架英国DH.9飞机起飞，攻击红军的船只。一枚重磅炸弹落在浮堡“甘斯克”5号船尾，爆炸起火，引爆弹药库。全体船员及时潜入水中，最后顺利着陆。他们把“甘斯克”号拖到码头，后来撤退时在谢里兹岛旁边把它炸了。

被英军炮火击中的红军开始撤退，期间他们在谢里茨岛旁铺设了雷电屏障。在从开始到6月20日的战争中，北德维纳斯特舰队有10人死亡，23人受伤。

1919年7月，红军在彼得格勒为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两艘驳船装备了203毫米加农炮，通过运河送到北德维纳斯特舰队。7月8日，红军步兵转向沿河右岸进攻，迅速占领谢里门加村。在策动起义的英军126名造反派的帮助下，红军的进攻出现了有利的转机。红军还袭击了Troycha村附近的白俄罗斯军队，并封锁了他们返回森林的道路。第二天早上，白军和英军一起发起进攻，红军撤退到阵地上，转移到谢里门加村的远岸。

据苏联文献记载，“在与我方舰队的战斗中，敌船M 33严重受损，炮艇‘克里凯特’号在水线中弹后被迫顺流而下。为了避免沉没，它不得不采取自救措施，将码头捆绑起来。但炮艇“赛卡拉”由于射击角度越来越大，已经无法发挥火力做持久射击，直到接近死角。一句话，英军步入险境。由于其陆军援军未能到达，他们仅以我舰队四倍的火力和舰艇数量，并借助海军空士兵，尤其是古拜尔舰上的6寸机关炮，抵抗了我军的进攻。”

7月14日，在联军航空兵常规的空袭期间，红军运输舰“涅克拉索夫”号上的步机枪火力击落了一架英军“费里”3B水上飞机。飞机落到了水面上，飞行员马歇尔和观测员拉克斯顿逃生进入森林，随后被红军和当地农民抓获。

红军北德维纳舰队的一号浮动炮台草图7月14日，在盟军空军空的常规空攻击中，红军运输船“涅克拉索夫”号上的机枪火力击落了一架英国“摆渡”3B水上飞机。飞机降落在水上，飞行员马歇尔和观察员拉克斯顿逃入森林，后被红军和当地农民抓获。红军北德威纳斯特舰队1号浮动炮台示意图

联军组织了一次新的攻击。

8月初，联军在德维纳河左岸发起了新的进攻。攻击是沿着纽马尔河和通往楚金诺沃村的林道进行的，而右岸的攻击则指向“小镇”村。英国船只积极支援盟军步兵的进攻。红军队伍一出现在河岸上，一艘英国快艇就会疾驰而来，用机枪扫射。英军搜寻并清除了大面积的水雷障碍，这些都是由“渔人”水雷构成的，英军的摩托艇也多次被这些水雷炸毁。

由于河道密布，盟军只能在北德维纳斯特进行远程火炮攻击，河堤上除了深不可测的绕道外没有任何通道，这无疑延误了战事，严重影响了盟军的土性。

北德维纳斯特战争的结束取决于伦敦唐宁街10号。早在1919年1月10日，英国首相劳埃德·乔治就在巴黎的同盟国会议上声明:“我的观点是，如果我们要用军事力量消灭布尔什维克，那么向布尔什维克进军就是疯狂和不理智的。最终，英国将被布尔什维克化，一个苏维埃政权将被带到伦敦。”战争出现了转机。

9月4日，红军步兵继续进攻。本来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船只应该给他们火力支援，但他们得先克服自己和英国人在北德维纳斯特设置的雷电屏障。此时，舰队安装了10多艘扫雷艇，到年底达到17艘。

波利索夫斯基村和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基浅滩的排雷工作进展不顺利。在9月份的四天里，只有两个地雷被成功清除。为了加快扫雷进程，也仅限于只清除船只通行路上的水雷，而不是整个水雷障碍。9月22日，北德维纳斯特舰队驶往谢利库村。为了加快扫雷进程，北德维纳斯特舰队司令部任命了一个150人的特别小组。在扫雷舰的指挥下，他们在小船上利用拖船上的普通绳索，或者用类似渔民拉网的方式在岸边侦察航道，成功将30枚触发雷拖到岸边。

9月23日，由于意外的爆炸，致使扫雷艇“白山”号报废。这次事故发生在浅水布雷区。第二天就在原地，又有“信使”号扫雷艇报废，以及“成功”号扫雷艇受损。

红军用驳船改装的浮动炮台“莫斯科”号上的203毫米口径重炮9月23日，由于意外爆炸，扫雷舰白山号报废。事故发生在浅雷区。第二天，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另一艘扫雷舰“信使”号报废，另一艘扫雷舰“成功”号受损。红军驳船改装的浮动堡垒“莫斯科”上的203毫米重炮

红军炮舰“帕夫林·维诺格拉多夫”号的全体乘员红军炮艇“帕芙琳·维诺格拉多夫”号的船员

在北德维纳斯特，英国军队在战争史上第一次使用了它的超级秘密磁力:地雷。矿体下部为圆柱形，上部为圆锥形。它的材料是混凝土而不是钢铁，就像触发一个地雷。下部直径762mm，上部直径528mm，高度794mm。这种设计便于潜水员在水底找到它。地雷总重量713公斤，炸药量360公斤，装在一个橡胶袋里。矿井的所有金属部分都是用铜制成的。英国的木制驳船被用来通过起重机铺设地雷，每艘驳船可以装载20块。为了安全起见，拖驳船的摩托艇也必须是木质船体。这种地雷可以埋设在25 ~ 30米的深度，通常是棋盘棋子的格局。

由于步兵作战一直转向舰艇的支援火力，北德维纳斯特舰队司令创造了一种独特的作战方式，命令红军士兵和水兵变成“追踪者”。因此，漂浮电池大大减少了可食用的水量，因此追踪者可以拖着它们在沿海的安全区域徘徊，这些区域被认为不会有地雷。9月29日，潜水员在塞勒茨岛首次移除磁性地雷。

10月7日，红军指挥部决定将浮炮台沿河而下。但是，这个时候依靠“追踪器”太没效率了，指挥官也不再管地雷了。10月10日，由拖船牵引的1号和4号浮动炮台，以及扫雷舰“高歌”号和“石滩”号经过最初确定磁雷的区域。

这样，红军河舰队就粉碎了外国干涉部队和白卫军占领科特拉斯和沃洛格达，与科尔察克军团会师的计划。到1919年9月，舰队完全转攻为守，追击并击败了残存的白军混乱溃逃的部队。

到1919年秋，虽然北德维纳斯特舰队的扫雷舰已经清除了112枚水雷，但直到1921年，扫雷舰才最终完工并可通航。1920年夏天，两个英国磁性矿被潜水员打捞上岸，并被拆除。为了它的研究，邀请了一批最好的科技专家，由俄罗斯前一级上尉Pavlinov领导。他们当年曾设计过一些扫雷舰，但不幸的是，这些设计没有一个变成实物。

[编辑/行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