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石的第二生命

文君

台湾省四面环海，五分之四的岛屿被山脉和河流覆盖。高山流水孕育了台湾独特的西施文化。山里的巨石，从小溪的上游，经过太阳的暴晒，风吹雨打，各有各的资质，又带着未知的机遇，源源不断地滚下来。经过多年的思索，它们终于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或大或小，或圆或扁，虽然形状各异，但静静躺在溪床上的每一块石头，都有着自己说不尽的沧桑。它静静地等待另一个机会的到来！是台湾省溪石雕艺术创作的开端，赋予每一块溪石新的生命。

徐清福，台南县归仁乡人，自小随父母迁居花莲县玉里镇。玉石曾被称为普石阁，蛇纹石是当地的富矿，环绕全镇的秀谷銮溪也因其美丽的石头而闻名。在这座石头之乡，徐清福与西施结下了不解之缘。从玉立高中石材工程专业毕业后，徐清福的母亲曾对他说:你这么爱玩石头，以后可以吃，因为当时石材加工就业机会少。没想到，徐清福真的成了专门“吃石头”的石雕人。

1984年，徐清福以石材加工技能考入台湾省立工学院，并在技术组担任技术工程师。同时，他家搬到了南投县曹屯镇。无锡、毛罗溪及邻近城镇有各种各样的溪流和岩石。当地丰富的自然资源孕育了许多热爱高雅石材的“石迷”。这些朋友在不同的时间捧着自己的宝石，来到工艺院找徐清福，或请教加工技术，或要求整容。徐清福总是热情有求必应，所以结交了很多志趣相投的石友。

“溪岩属于砂岩，因受河水冲刷而形状千变万化。它们无穷无尽，充满想象力空。”徐清福喜欢石头的恒久。在他看来，石雕艺术的关键是立意，即尽可能保持石头的自然形态，用最少的凿工充分表达内心的意境。“在不破坏石头自然外观的情况下赋予它新的生命，这是西施雕塑最重要的精神。”

除了溪流和岩石，徐清福还善于利用身边的资源，如旧物品、废物或其他媒介，再创造新的物品。“只要仔细观察，材料不贵，到处都有剩余价值。”这就是徐清福定义的“第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