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夜吃糯米饭

吕斌

春节是中国农历年的开始，也是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节日，象征着团圆和繁荣。据记载，中国人已经庆祝了4000多个春节。今天，春节对中国人民的影响仍然是前所未有的。各地庆祝春节的习俗很多，在我的家乡浙江嘉兴，有在除夕夜烧红豆和糯米饭的习俗。

粘糯米是希望灶王爷上天的时候，不要乱说话；加点红豆或者糖是甜的让灶神多说好话。记得小时候，家家都在盖房子，就要在灶王爷住的灶山上建灶王爷殿。厨神专门监督每家每户有没有开展“光盘行动”。孩子们敬畏他。每次他们把一碗空放在灶头上，都要看看碗里还有没有米粒。如果有，他们会吃掉。他们怕灶王爷上天，然后派雷公菩萨去打击那些浪费米粒的人。

嘉兴人有句俗话:“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糯米饭，来年就能睡得开心温暖。”因为江南的嘉兴人在春节期间更喜欢吃红豆糯米饭，所以每年都有很多人在山坡上种植大量的红豆。除了包饺子，他们还烧红豆糯米饭。前几天他们回家看望父母，我妈特意拿出两瓶红豆给我，还叮嘱我大年三十别忘了烧红豆糯米饭。

江南农村种植水稻历史悠久。在马家浜文化和河姆渡遗址中发现了籼稻、粳稻和中间型水稻。糯稻是水稻的隐性突变，但具体是什么时候选择的，没有考证。最早记载在《诗经》中，姬风七月写道:“八月剥枣，十月收稻。为此，春酒，迎君眉。”这里的大米是用来做春酒的，意思是糯米。大米的主要成分是淀粉，但是不同种类的大米含有不同的淀粉。籼米和粳米主要含有直链淀粉，米饭的粘度较差。糯米含有99% ~ 100%的支链淀粉。正是这一特点，使得煮出来的米饭又软又粘，营养价值更高。中医认为，糯米味甘，入肺、脾经，有补虚、补血、健脾、暖胃的作用。吃糯米有滋补作用。《本草纲目》中记载了糯米。李时珍说:“糯米性温，酿酒性热，煮尤为重要，故适合脾肺虚寒者。”大病初愈的人胃口不好。吃糯米粥营养又开胃。以前农村买不起奶粉，孩子吃的都是糯米粥汤，还白白吃胖。大年三十吃红豆糯米其实也是一种进补。条件好一点的可以吃糯米，糯米主要嵌在肚子里。赤小豆在《本草纲目》中称为红豆，李时珍说:“其性降，通小肠，能入阴，以阴治病。”糯米黏黏的，吃多了很难消化。加入红豆后，粘度降低，有利于消化和肠胃。作为一种习俗，在除夕吃红豆糯米饭可以辟邪、防灾、祛病。据说一个叫共工的人家里生了一个儿子，作恶多端，后来在大年三十死了，可是死后却成了瘟疫，继续祸害百姓。不过这次瘟疫最怕红豆，所以人们在大年三十吃红豆糯米饭。

每年除夕，家里都会准备糯米和红豆。红豆提前煮好，再拌上糯米，烧了一大锅红豆糯米。锅里不时飘出混合着红豆香味的蒸汽，饭还没煮好，食欲就被激起来了。煮出来的红豆糯米呈红中带白，红豆里的淀粉比较松散，正好调和了糯米的粘性。红豆的红色汁液渗入糯米，改变了大米的颜色。这种组合既有红豆的香味，又有糯米的柔软。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端起一碗红豆糯米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这是江南的一种节日方式，也是温暖的冬季美食。当然要配一些菜。此时，地里的青菜已经结霜，放在锅里炒熟上桌，吃起来甜甜的。新腌制的咸菜是黄亮色的。砍一棵树当饭吃，口感酥脆。菜虽然简单，却是吃红豆糯米饭的黄金搭档。大年三十吃一碗红豆糯米饭，既能刺激食欲，又能强身御寒。

(编辑郭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