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侯淼

石祥

记者:侯淼先生您好。首先，这真的是我心中的一个谜团。腾讯有时候会从整个行业来谈思考。我觉得行业内好像很少有人讨论这些比较宏观的问题，只有腾讯在做这样的尝试。所以这个角度也启发了我。腾讯是怎么看待这个环境的？

侯淼:我觉得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其他一些行业合作伙伴，他们有一些想法我不太懂。之前有个“10亿”的电竞补贴，然后问了很多俱乐部或者机构，都觉得感觉有点不靠谱。这样的风一出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总是放这种可能不太靠谱的话，除了能忽悠一阵子，但很快就过去了，不过这种风挺大的。

你知道我们不会放过这种风的。像前两天和平精英的PEC，我们说2亿的运营费是很谨慎的。我们想向你解释，它包括奖金和整个实施成本，而不是卫星。我觉得我们都很谨慎，无论是企业的信誉还是行业的信誉。

第二个是，其实这是我内部沟通过很多次的问题。什么是RPG电竞？有些机构把一切都投入到比赛中，但我们其实很谨慎。

例如，我们有两种例子，霍颖是一种例子。霍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电子竞技项目。它没有PVP系统。但是它的事件也是自己的项目组推动的，现在做的也不错，所以它的时事在用户中有很好的渗透。而且，它的整个项目运作也非常健康。事实上，DAU和收入在我们公司是名列前茅的，在垂直类别中也非常强大。

但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把它放到电竞的体系里来。电竞这边只是有一些资源会帮助他们，但不代表我们会把它放到非常前台的电竞上面来。这个可能也受到政府端、行业的影响，包括参考体育领域。我们觉得在更能够被接受的品类还没有完成好大众教育的时候，就贸然加很多这种项目多少会有些干扰。我觉得会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但是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把它放到电竞系统里。这里的电子竞技只是有一些资源可以帮助他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会把它放在电子竞技的前台。这可能也受到政府和行业的影响，包括参考体育领域。我们觉得，在较易接受的类别尚未完成公众教育的情况下，贸然增加很多这类项目，会有些干扰。我认为这将是一件坏事。

因为传统行业就是这样。比如大家都会谈到体育，包括田径，游泳，射击，然后是篮球，排球，对吧？这些都是大众能想到的。如果你找一个不太喜欢运动的普通人来谈运动，他基本上可以谈这六类。然后你跟他讲那些小众的，比如板球，毽子，划龙舟等等。他脑子里不会有那个，可能叫群众体育吧。到体育的一般分类，也有一些大众体育的方向，但不包括竞技体育。其实最直接的事件就是奥运会。许多事件只是被执行，或者没有被列为常规事件，即在每个会话中举行的事件。但刚才我说过，那六项活动必须在每一个环节举行。

这也是我们没有急着去做(更)的原因，为了展示我们强大的阵容。这里面其实还有一个中间部分。就在这个星期，我要去北京出差和TGA。其实在这部分，我们考虑的是我认为更纯粹的竞技体育，也就是我们在电竞和一些热门项目上有竞争力的部分。TGA将支持和孵化其中的一些项目，以及一些娱乐性更强的项目。我们都会支持他们。

其实我们希望可以利用电竞的经验和资源来推广那些项目。当然对内其实是资源再利用，因为项目本身的推广还是需要的。

另一方面，如果有一天，像我刚才提到的霍颖，它走进来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它的基本人口覆盖率，其实我们不做直接比较。即使霍颖比其他项目有更大的用户规模，我们还是没有把它放到一线电竞项目里。但如果它在观赏性和比赛公平性方面做得更好，我们就有可能进一步(调整)它。

所以我们思考这个问题(从角度)一些信息是否会干扰这个行业的发展。

另一个是我们之前确实有工作。微信官方账号，我们腾讯电竞，我不在乎有多少听众，或者哪怕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我也想看到它增加，而不是一味的追求达到(多少听众)。毕竟不是单一事件，toB(内容)也很多，但是希望里面有更多toC的东西我可以参与。

还有一个作用在里面，其实就是让他们有点像打假的策略。我跟老板和我们VP沟通过很多次，外面有很多很多这样的现象。第一个是像我们这样的授权活动不是很规范，有的只是浅层次的合作，但是被我们的品牌大量曝光。他们感觉至少是知名的，但是他们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麻烦。

除了自己要对品牌负责，还要维护自己的品牌权益，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要和当地很多政府中介合作。但是我看过他们做的，很多时候质量真的很差，经常有一些烂尾工程，坏账，烂账。

我所有的朋友都了解到了这件事，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和我进行了谈判。如果能找到沟通渠道，请他们妥善解决，但大多一个个都做不到。因为真的很多，越小的地方越多。你可能也看到了，和当年的QQ网吧，腾讯没有任何关系。“QQ网吧”不是我们说的QQ网。我们的QQ网吧是一个在线网吧管理系统。

腾讯也没办法。中国确实面临(这些问题)。一个是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一个是版权不是特别好监管。

但我们认为对于电子竞技这样一个年轻的新生事物来说，它不会是(好的)。如果你只是个人，比如之前有一些小店，他们不做电竞，你在什么位置我就给你打折。反正我们觉得对游戏来说还不错，对消费者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能确保人们得到优惠，对吧？

但是有些事情是中介拿我们的品牌做的，我觉得是错误的。他说我和腾讯有合作，然后在王者荣耀举办了活动。其实我们没有授权，或者说我们有一个很边缘的授权，就是授权深度很浅，就像政府或者某些行业，甚至某些投资人(这么说)的重点。那时候热钱很多，可能有一部分是做别的，但是最后质量很差。可能那个地方政府质疑了整个方向，我觉得影响很大。

记者:沈阳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今年去沈阳调研。他们有一个商场，几百万明星，然后他们的商场自己组建了一个团队。当时每个项目都有团队，然后在他们之间运作各种利益。骗了政府的钱，然后说和腾讯有合作，因为第一年好像进了KPL，第二季很快就被淘汰降级了。后来2017年，还挺雷的，商场黄了。然后沈阳所有关注电竞的人都觉得电竞可能是骗政府的东西。直到今天，我采访了很多沈阳本地的电竞从业者，他们基本都提到了百万明星。当时对整个沈阳电竞生态的伤害是很大的。

侯淼:对，这是一个很好的案例。是真的。我们见了几次面，具体的地方就不好提了。举个例子，如果我们是园区工作人员，我们拿了一笔投资，土地和政府的一些地方政策。因为我们无法知道这么详细的地方(政策)，如果他们自己去做，其实会让那个地方的认知很差。

所以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隐患，不仅伤害了腾讯，也伤害了这个行业。当你有太多劣质产品的时候，原来我们希望传达的新东西是一种年轻的正能量，而且是高质量的——我后面想说另一个话题，高质量的东西——结果就是呈现给城乡的东西都比较土，质量非常差，甚至还有一些未完成的(项目)，其中总有假配，奖都没发。这些其实很乱。如果积少成多，对这个行业的发展极为不利。

所以其实我觉得这个角度还不错，就来说说我们这一年做的几件事。其实这也是我们自己团队发展的一个变化过程。其实上次在北京谈的时候，当时就说了实话。可以说很多想法或愿景。现在我觉得他们还是挺务实的。虽然他们经常被我喷，但其实他们还是很认真的，也慢慢体会到了很多视觉的东西。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也开始发现今年一些我认为会对未来产生深远影响的事情。

首先是我们的授权系统。其实授权系统看起来是一个工具系统，但是至于刚才说的未来的标准化，我们希望腾讯电竞代表我们的一批赛事。因为比赛是独立运营的，腾讯电竞是一个窗口，帮助他们与他人沟通，获取一些公共资源。有了相对公开的窗口后，我们希望能在外面获得一个相对更正规的代表腾讯的渠道，是有质量保证的东西，还是真实的。我认为这很重要。同样的，第二步还没到，就是获取更多的反馈。我觉得这部分还不够。

就像你刚才说的，其实我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的圈外人不能够和我们探讨这种宏观的、行业层面的发展？其实也不能怪别人，因为他真的没有那么多资源。事件都在腾讯，你让人家想一想我觉得还是有点苛求。他真的只能等你拿出一个(标准)。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因为我们已经站在了口边，我们可以看到前面的一些(方向)。虽然那条路还没有成为(既定路径)，但至少可以看到一些可能性，所以我觉得可以理解。

但是我想，至少在未来，我希望我们成为一个交流的窗口。我们不仅在发布很多东西，而且确实(有人)可以从中获取信息。这取决于他们想如何实现这个目标，也就是说，他们可以获得大量的反馈，而不是依赖于我们的年度峰会。因为峰会实际上只有两天，交流的时间很少，发布任务很多。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变成一种更有机的方式会更好。

记者:我觉得这个比较好，所以做脱口秀其实挺好的，高端对话。

侯淼:对，其实我想过跟他们说，是不是可以开一个这样的交流，但是又怕最后变成一种形式。是的，准备好拍摄的剧本。比如剧本准备好了，我就不会这样跟你说话了。

实际上，我很期待和你聊天。我觉得刚才说的很难写。这个事情我想在外面说，我觉得挺不一样的。

但是我觉得他们忘了，腾讯不是万能的。有很多事情我们做不到，所以对政府、中间商、合作企业有很多要求。

我不用向政府解释吧？大家都知道它有政策，有资金。现在我们的电竞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细节。目前我们申请大型活动审批基本没有太大阻力。反正这两年也没听说有失败的。听说你是这个方向的，或者说你非常愿意付出，(因为)你所做的是一件大事。

第二个线下肯定不擅长，因为最近我们增资了，VSPN其实才是真正的执行。在腾讯会效率不高，因为涉及的业务太多，执行是比较纯粹的事情。

腾讯也懂项目管理，也懂很多活动的策划，但是执行是很具体的事情，很细致。我们的灵活性无法支持这种方式，所以可能需要这个(组织)。

其实VSPN包括NeoTV，还有优视，应该还是有一些小(机构)的。其实这里有很大的发展空。当地政府包括一些企业，我认为他们没有看到真正的机会。他们首先看到的是腾讯把现成的东西放在这里，我觉得这里有机会。

想想吧。这个行业最大的(发展)空空间可以比作体育赛事，因为这就是我们做的。我们在看自己发展的时候，真的去看了很多体育赛事和商业化，以及它在发展的过程中需要什么。其他行业则不然。我觉得一方面看腾讯做什么无可厚非，但另一方面，腾讯做类似体育赛事的事情，看体育赛事需要什么？线下场馆，对应执行，直播。相应的，为什么要做教育，因为相应的人员(需要)。

我来打个比方。如果像篮球、足球一样，中国所有地区甚至所有企事业单位都有自己的场地和办赛能力，那才是真正的普及。我们离(这个目标)还很远，但是依赖的人绝对(不)像你说的运营商。我能在哪里找到足球？不。但是为什么它能做到呢？是因为本地以猫画虎，还是要学的。它学会了，它也有同样的能力。

我觉得以后比如不能举办专业比赛，至少要建立举办区域比赛的能力。这与我先前所说的相符。如果前面都没有，就会出现很多粗制滥造的结果，带来负面认知。如果有一个本土的传统比赛，如果他现在很多项目跑不了，他有一定的专业知识去转型跑这类比赛。也许短时间内不会。

但这里有一个悖论。他们很多都要拿腾讯的项目，但是他们没有。如果我们做授权制，第二个效果就来了，就是你有条件申请，我们也没那么封闭。

我已经看过了，明天他们会发一份名单。现在王者背后有不少公开的事件，包括和平。其实我们追求的是产品的质量，而不是简单的有多少产品，或者有什么好夸耀的。

其实要说腾讯最有爱心，那一定是我们自己的顶级比赛，这是我们花费精力最多的。但是，我们愿意开放这些铺垫和渗透的东西，只要你能证明你有相应的能力和资质。

当然，我在想我们是否能有一些资源。这个资金要自己解决，因为你要和当地合作。可以拉土特产不影响。拉我们的中央级合作伙伴，你拉地方级合作伙伴。

比如《王者荣耀》里南山区有一场广东和海南的街头比赛。腾讯不会做，但是区里可以做。这个地方对自己的辖区很了解。每个区都有自己的文体基金，或者当地一些企业愿意覆盖这个人群，你就可以占用。看那些工厂羽毛球赛，你就去全国体育总会。不需要。

所以我觉得走到这一块的话，那些跨行业的其实是有非常多空间的。

所以我觉得来到这个街区其实是有很多空跨行业的。

第二个是属于我们行业的。我认为它实际上可以自己走(做得很好)。这部分我和VSPN谈的比较多，因为在我们这个行业里，应该是实施落地维度做的最好的，也确实是合作伙伴做的最多的。他们正在帮助我们做和平精英比赛，所以我把我的一些想法传递给他们。

为什么去Xi安？对他们来说，Xi真的不是他们最强的地方。我说，首先，在这个行业，如果你不能把这样的执行能力“传承”到一个地方，等着别人自己去培养？虽然Xi安的大学多，年轻人多，但是让人自然孵化出一个VSPN？不会吧。人们不知道怎么做，也没有机会去做。

不过我给你一个项目做，下面我们再讨论。Xi安对我们来说也是合理的。有很多学院和大学吧？年轻人多，然后各方面资源基本都很多。此外，还有一点在Xi安。它的高校大多是指一个是直接电竞(土壤)，第二个有相应的人才和物质，比如制作，所以有土壤来带动。所以在我们的项目中，他们可以慢慢以身作则，推广里面的资源。如果一个城市要制定我们的城市发展计划，只是向城市描述愿景(没有好处)，它必须做出一些样本。

事实上，海南在这方面不如Xi牢固。海南没有那么多高校，所以海南的标杆还是比toB多一点。它的政策包括以后举办国际比赛，腾讯还是要全力以赴。但是如果VSPN打样做得好，这些当地人就可以(服气)了。当时记得有个区，好像是曲江的。跟我说说，告诉我我们都是怎么参与的。我说VSPN可以就近招人，哪怕他不在这里待，以后去上海。如果Xi安将来想发展，可以去那里，当地的生产能力就会得到培养。

我认为这是一个案例。这个行业的人，其实是需要这个主心骨来驱动他们成长的。慢慢的，这种成长就变成了多点面，这个行业的普及就有了可能。

既然我们都在路上了，就要尽力而为。如果我们都不努力，没人会努力。

我跟腾林佶说，你觉得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能做到高知名度和高普及率，那我们还会再摘果子吗？那边的人已经有ASPN、BSPN和CSPN了。你去VSPN，说今天收香蕉之类的人。没那么容易，也绝对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希望推动整个(发展)，至少在一二线城市，逐步普及电子竞技。北京和上海已经表明了态度。成都、Xi、武汉、重庆都和我们联系过了。人家有政府的态度，而且都是国企。还有一些地方是有能力的，比如一些文旅集团或者地产集团，因为他们有场地，有资源，有执行能力，其他人也可以做。人家都是地方国家队，你凭什么买？更何况人家有本地资源，你也没法跟人家比。你必须依靠别人才能到达当地的VSPN。我说在那一天之前你不会有事可做。所以你不用到处去，至少想想你的战略规划会覆盖多少个(城市)。不能以偏概全，认为上海就够了。

我给你讲讲VSPN的例子。一个是我们自己主动，一个是观望或者有点不确定。其实一方面可以反馈给我们沟通是否有空合作的空间和可能性。另一方面，他可以整理自己的资源，因为授权体系不仅仅是简单的腾讯授权，反馈也代表了他们有什么资格做好这件事。如果有反馈，他会通过这个反馈知道。

这里面有个小反例。大学竞赛。今年上半年我去成都的时候，艾伦和李玟跟我聊了一会儿。当时，我们没有使用我们通常的团队，而是在该地区找到了一个本地团队。我们的标准其实是一样的。我把它们给你，但最终，它们在实施时会有所不同。后来我们反思了，这也是我深入思考的一个问题，就是那些人知道你想那么做，但是没有经验和能力是做不到的。

好像是广播断了，信号质量不够。如果不是那个团队，就算是地方电视转播团队，也绝不会有这么大的窟窿。

如果这些合作伙伴愿意自己整理资源，现在让腾讯团队跟着一个区域团队，他们会整理周围的资源。一方面是为我所用，另一方面其实也是看能不能帮助到这些有意愿的本土团队，让他们找到自己的(定位)。就算以后窄了，找机会和腾讯合作也是个不错的角度。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愿景，通过授权或者梳理整个资源(可以实现)。

如果要说我们的电竞超过了目前比赛的几大目标，我觉得如果能在全国范围内普及，那是我心中非常重要的目标和愿景，可能比拿几张牌更重要。

因为我看足球就知道，其实是因为基础没做好。你说你们国家投资不多？非常大。但是我就是起不来。从国家队投资的话，去海外找教练什么的。哪里各种投资少？但是没有系统。下面的梯队建设供应不上，结果也不会好。从以上来看，我希望我们能做好，形成良好的梯队建设，成为未来更大的舞台。

亚运会是一个典型的因素。合格后多久可以组队？如果我们平时没有这么好的训练，如果平时没有来找对象，那我们短时间内不知道找谁。我也不会。我得找个搭档。然后我们自己的团队跟他们沟通。一开始我们只是简单的在科兴训练，后来我们加入了深圳的运动队。如果没有平时的积累，根本做不到。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

当然，如果你能更进一步登上大舞台，那肯定是个大目标。我觉得很多时候，大舞台都是机缘巧合，天时地利人和。没有人必须努力去实现它。但如果说群众基础更大，坚持做下去肯定有机会。因为它是有形的东西。只要你努力，就会慢慢成长。大舞台来了，你站不起来，那种失落感可能更大。腾讯引领中国电竞多年，最后发现跌到了预选赛的门槛。我觉得大家的心更痛。

记者:如果不谈比赛，你觉得高质量的电竞生活会是怎样的体验？

侯淼:我觉得真的很好。刚才我想说，就在前一段时间，我们和Tims Coffee有一个合作。事实上，有两个小故事要讲。

首先，选择Tims咖啡。其实我之前也没觉得那么强。那天发了朋友圈，婷总来问我，你怎么不给我买咖啡？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咖啡。她从国外回来，喝了很多年。另外，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女生，加拿大人，现在在深圳。她说我在加拿大总是喝咖啡。

直到那天他们把演讲稿发给我，我才知道Tims是由传奇冰球运动员创立的。我临时加了一个词，符合我们的体育比赛。其实有点意外，但是我们选择的对象真的有可能。我希望他们未来找到的合作伙伴，开发出的场景是高质量的，能够符合我们自己的调性和开发思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一个实际上有商业吸引力。客观来说，腾讯自身的商业化还不够强。我们的主业很赚钱，但有些东西其实(还不够)。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不能证明它的商业价值，你的同行，包括你自己的发展本身，即使我们像一个社会企业比如说，你有责任把赚的钱反馈给行业或者社会，但是首先你要证明你有商业化的能力。所以我觉得我们拓展的是更多的商业价值。

另一种，我希望是一种渗透的方式，就是通过合作伙伴的资源，而且都是线下的，可以扩展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有很多多样性，但我坚持。希望拓展的合作，比如我们拓展的服装，康复器械，线下的场景，包括香格里拉，酒店，都是和看球赛或者餐饮(相关)相关的。比赛能找到结合点，不会走大弯路。在这个方向上，我们应该找到更多的合作伙伴。

第三，要能立体，这样看比赛才能变得更丰富。

那天Tims结束后，机缘巧合的是，这个地方就在他们即将开业的EDG超级赛车的主场斜对面。这是同一个街角，所以我去了那家餐馆。事实上，那天我告诉了杨总。我觉得在一线城市，你做的这种中心场地，其实应该给大家一点仪式感。但这是我的差异化认知。

比如《阿凡达》一出现，大家就明白IMAX是什么了。在一线城市，票肯定越贵，卖的越快。因为少。而且大家都觉得周末很难有和朋友——男朋友、女朋友或者亲戚朋友——聚会的场景。看20块钱(一场)的话，不会觉得很有仪式感。但是如果你看IMAX的话，比如当时看《阿凡达》的时候，我们还是有车队来开，成立车队。东莞有一家，广东第一家真正的IMAX影院。仪式感意味着每个人都愿意去体验一种超乎寻常的体验。

电竞本身面对的群体比较年轻，本来可能就是人群当中年轻有活力的。如果让他玩游戏能够去更强的社交，他们其实有一定的社交话语能力和消费能力的。他們未来是我们持续投入的动力，一个是对我们项目有作用，另外这些人是将来社会的中坚群体，他代表的是城市消费的主流。如果国家推动社会，让城市更加的先进，结果消费水准在下降（就不行）。我觉得我们不是要去谋多少利益，不是追求利润率，而是追求提供的更高水平（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