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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柏:延安式婚礼传了三代

李璐璐2021年7月,刘松柏在北京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本刊记者 侯欣颖/摄)“我父亲刘型是一名老红军,他上初中时,就看过李大钊的《今》,蔡元培的《劳工神圣》,并读了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等许多进步书籍,有了革命思想。于是,父亲投笔从戎,考入…

李露露

2021年7月,刘松柏在北京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本刊记者 侯欣颖/摄)2021年7月,刘在京接受本报记者采访。(记者侯欣颖/摄)

“我爸爸刘星是个老红军。初中的时候,他读了李大钊的《今天》,蔡元培的《劳动神圣》,读了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等很多进步书籍。他有革命性的想法。于是,父亲参军,考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与罗瑞卿、陈伯钧编入同一旅。”刘告诉《环球人物》记者。“1927年,国民党在4月12日的反革命政变中屠杀共产党员。我父亲认清了国民党的真面目,决定加入共产党。”

此后,刘星回到湖南,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坚持武装斗争。参加秋收起义,走过二万五千里长征,跟随党中央到革命根据地延安,任八路军总政治部敌工业部部长。晚年的刘星经常给子女回忆延安的那段燃烧的岁月,给他们讲延安精神。一盒救命虎油

刘星曾经给他的女儿刘讲过长征路上的故事。“父亲说,长征路上,红军战士最重要的就是两样东西:粮食和草鞋。”长征途中,有同志因饥饿晕倒在路边。红五军后勤部政委刘星看到后,马上给他送吃的。战友醒来,刘星把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半。

过草地的时候,战友李雪三把凉鞋磨破了,脚也断了,草地里有些水有毒。刘从身边走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最后一双草鞋递给他。

解放后,李雪三走出了草地,被授予中将军衔。他经常和家人一起回忆:“是刘部长送给我的那双救命草鞋,让我走完了长征。”

翻越金笳山脉时,战士们把厚厚的冬衣送给生活困难的当地群众,穿着草鞋和轻便的衣服翻越雪山。刘也只有一件皮背心。他要求大家多吃辣椒,带上一些辣椒和大蒜,以便在路上御寒,并要求所有士兵在中午12点太阳“下山”前爬上最高峰,以免在雪山上冻死。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六月天,在山脚下,但山上刮着大风。为了不被大风卷走,七八个战士排成蘑菇状,一起向前移动。

爬山时,刘星发烧发冷,渐渐掉队。他搜遍了全身。没有食物,没有药,没有辣椒,没有大蒜,只有一盒虎油(清凉油)。刘星心想:“我一定要赶上大部队。我是党员,也是干部。我要求士兵们在日落前爬上最高峰。我一定要带头!”于是他急中生智,把这盒虎油全吃了。不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于是加快了脚步,终于赶上了大军,成功地翻越了金笳山脉。刘后来总是说:“是这盒虎油救了我的命。”“如果你是中国人,你有抗日的迫切需要。”

红军长征到延安后,巩固了陕北抗日根据地,刘星被任命为八路军总政治部直属敌工业部部长。中共六中全会决定“建立中日两国和朝鲜、台湾省及其他国家人民共同反对日本法西斯军阀的反侵略统一战线”。敌工业部的工作,是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下,配合我军的军事行动,不断地对日伪军进行政治工作,削弱和瓦解敌军。

刘星带领敌人的工业部分析伪军的处境: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只要是中国人,除了少数大汉奸,都不愿意在亡国奴中过奴性的生活,都有抗日的迫切需求。

因此,八路军以延安为中心,辐射到各个战区,使对敌工作成为群众运动。

刘组织了各种学习班,使每个人都能掌握党的对敌政策、策略、俘虏和家属。敌工业部还组织大家学习日语。回到各个战区后,大家齐心协力,宣传、瓦解、组织、策划伪军:写标语、发传单、喊口号,无论如何都要动员伪军,宣传“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大家团结起来抗日”“不要给日本土匪当炮灰”“不要给被征服的人誓死不当”。任何军队的士兵都可以用日语大喊:“日本兵!弃枪死不了。”“日本兵!我们的敌人是日本军阀。”“日本兵,打倒日本军阀!”等一下。

战斗中被敌人工业部的同志俘虏的日本兵日记,其中是这样记载的:“车在行进中,看到要求回国的传单,我把它非常秘密地藏在心里……”

“甚至有的死去的日本兵身体里有八路军发的护照,有的还把我们发的传单全抄在日记里。这引起日军动摇,军官恐慌。”刘对说:

1941年10月26日,东方反法西斯代表大会在延安召开。来自日本、印度、菲律宾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以及18个民族的代表与会。日本延安工农学校三十五名学生集体加入八路军。

“从延安的党中央,到敌人的工业部,再到一切战区,一切党政军民团体,都在进行这种政治宣传,策划叛乱,组织叛乱。他们还联合东南亚各国人民,组织东方各民族的抗日和国际反战统一战线工作,使之成为一场声势浩大的国内外群众运动。”刘对说道。姐妹俩一起掉进了冰川。

1944年,抗日战争达到战略反攻阶段。为了赢得国际反法西斯战争,迎接全国解放,党中央决定派359旅9个步兵连和组织部部分干部挺进华南,建立敌后抗日根据地。这支部队简称为“南支队”。王镇任司令员,王守道任政治委员,王恩茂任参谋长,刘星任政治部主任,李莉任政治部副主任。有6个旅,约5000人。

当刘离开延安时,他的妻子程已经怀孕了。1945年3月,她的女儿刘在延安出生。“当时我妈在延安党校二部学习,我匆匆来到这个世界。我妈还没来得及去中心医院,我就在党校宿舍生了。我妈生了我,休息了一段时间又去读书了。"

为了照顾前线战士的子女和烈士子女,在朱德和妻子康克清的推动下,1945年6月1日,延安第二保育院成立,任保育院院长,刘的母亲程任医院部支部书记。

1946年冬,胡宗南攻打延安,康克清到保育院进行疏散动员。她说,“三天后,我们就要离开延安了。保育院的宗旨是:一切为了党,一切为了战争,一切为了孩子。游行时,大人在场,孩子也要在场,大人不在,孩子也要在场!每个人都能做到吗?”幼儿园老师大声回答,“是的!说着,刘便带着妹妹往保育院去了。"。

队伍走到山西汾河敌我双方的拉锯区时,三五九旅的战士们在汾河的薄冰上搭起了二尺多宽的临时桥,保护着延安中央疗养所、晋绥解放区民工运输大队、延安中央托儿所、中央党校三部妈妈队、延安第二保育院5个后勤单位悄悄过封锁线。

左图:1938年,程宜萍在延安。右图:1948年,刘型和女儿刘松柏的合影。队伍到达山西汾河拉锯地区时,三五九旅的战士们在汾河的薄冰上搭起了两尺多宽的临时桥,保护着延安中央疗养院、晋绥解放区民工运输大队、延安中央苗圃、中央党校第三母队、延安第二苗圃等五个后勤单位。左图:1938年,程在延安。右图:1948年刘星和女儿刘的合影。

“离桥不远是敌人的碉堡。穿越封锁线的纪律是:大家安静,不吵不哭。第二所幼儿园带着近150名儿童通过了封锁。最小的和我一样一岁多,大的才四五岁。但是,幼儿园的孩子都经过了战争的洗礼,受到了叔叔阿姨们的教育。都像小八路军战士一样,特别守纪律,没人哭。”刘对说:

把大队分成小分队,程负责六个孩子,包括他的两个女儿和托儿所的两个档案盒,还有一个保姆、两个饲养员和三个警卫。

“妈妈分配好队形。她把强壮的骡子交给其他孩子,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我和妹妹共用一只小骡子,骡子背上有个垛,我和妹妹在一边,走在中间。我母亲骑着马,把文件箱带到最后一个人的后面。天黑了,我和姐姐的骡子掉队了。过桥时,骡子滑了一下,我和妹妹甚至掉进了冰川。这时候行军队伍已经拉开了距离,我妈已经走在我们前面很远了。当时,你不能大声喊叫,但后一个人小声告诉前一个人:‘传下去,成的两个孩子掉进河里了。我妈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同蒲铁路5公里了。她感到天空中有五声雷响,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她想马上回去找她的孩子,但她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那些文件盒和另外四个孩子更重要。于是,母亲坚守岗位,含着泪,毅然继续向前走。"

庆幸的是,三五九旅18岁的战士全超跳下河救起了刘松柏姐妹俩,把她们送到老乡家里的热炕上取暖。第二天,战士们用大衣裹着她们,背在背上,边打仗、边行军,走了20多天,才把她们送到陈赓所在的太岳军区的韩洪镇。陈赓和夫人傅涯还给她们送来了缴获敌人的战利品——美国的奶粉和罐头,并通知保育院,让程宜萍到韩洪镇接女儿。

延安第二保育院的孩子在行军路上。幸运的是,359旅的18岁士兵跳入河中,救出了刘的姐妹。他们被送到老家的热炕头取暖。第二天,士兵们把外套包好,背在背上。他们战斗行军20多天,才送到陈赓所在的太岳军区韩红镇。陈赓和妻子傅涯还给他们带来了敌人的战利品——美国奶粉和罐头食品,并通知托儿所请程到镇接女儿。延安第二保育院的孩子们在行进中。

1949年,延安第二保育院的孩子集体进入北京。1949年,延安第二保育院的孩子们集体进京。

程得知姐妹俩都还活着时,高兴极了。然而,刘落水后得了肺炎,并发高烧。军队卫生员只有一片阿司匹林。他对程说,“这是给大人的剂量。给一岁以上的孩子服用。如果温度马上下降,孩子肯定会死。”如果体温一点一点下降,孩子还能活。”程觉得这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于是就同意了给刘上药。过了三天三夜,刘出了皮疹,体温逐渐下降,他也逐渐恢复了健康。

行军途中,每当敌机轰炸,幼儿园的老师们就趴在孩子身上保护大家。他们绕道朝鲜,从平壤进入中国东北,顺利完成了转移任务。“从延安到北京的三年间,六千多里的行军,没有一个孩子伤亡。“穿着红军制服结婚。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刘星被调到北京工作。历任北京地质学院党委书记、院长,农垦部副部长,中央纪委常委。

“父亲因为工作需要,一直有专车,但对家人要求严格,从不让我们坐他的专车。有一次,我妈要搭车去朝阳医院,碰了我爸一个软钉子:‘你不是有月票吗?为什么不坐公共汽车呢?作为领导干部,他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

1970年,刘与结婚,两人在幼儿园长大。“70年代的婚礼,也就拍个简单的婚纱照,或者出去旅游或者请亲朋好友聚聚。时髦的人也追求‘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刘说,“但我们没有拍婚纱照,也没有追求‘三大件’,更没有邀请任何亲友。只有我们的母亲参加了婚礼。”

北京结婚有个习俗,就是“里外三新”。刘知道喜欢军装,就送给她一件解放军的冬衣。婚礼在北京市第一幼儿园(原延安第二保育院)举行,两位妈妈从食堂带来了一顿饭:谷壳和野菜。“梁汉平的妈妈是第一幼儿园的园长。她本可以借个好点的宿舍给我们结婚,但作为党员干部,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只给我们借了个仓库。我们打扫了旧仓库,挂上了窗帘。没想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现仓库里有个天窗,我们可以看到床上的星星和月亮。现在回想起来,在新婚之夜,闪烁的星星和明亮的月亮陪伴着我们。太浪漫了!两天后,我妈把借来的仓库还给单位了。”

当刘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他就把这些延安的故事讲给后辈们听。“女儿长大后,我们让她参加‘红军第三代培训班’。女儿在革命老区的农民家里吃住了一段时间,听了很多老红军的故事,流下了眼泪。她回来后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爷爷活着的时候不让我奶奶坐他的公交车了!她真正明白老一辈革命家无私无畏,他们在行动中所想所为都是为了人民、国家、民族的利益而战。"

2001年,刘和的女儿也结婚了。女儿自愿在婚礼上穿红军服结婚,以示对红军的敬意,学习和传承红军精神。

刘松柏非常欣慰:“当年我的父母在延安是穿草鞋结婚的;而我是吃忆苦饭结婚的;现在,女儿又穿上了红军军装结婚。我们家几代人的婚礼,成为红色精神的传承曲。通过结婚这件事,我们把红色基因、延安精神代代相传。”

刘很欣慰:“我父母在延安结婚时,穿的是草鞋;而我是吃过苦才结婚的;现在,女儿穿着红军服,要结婚了。我们家几代人的婚礼,都成了红色精神的传承歌。通过婚姻,我们把红色基因和延安精神代代相传。”

刘星(1906-1981),江西萍乡人,祖籍湖南醴陵。他于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经历了二万五千里长征。新中国成立后,历任国家农垦部副部长、中央纪委常委、全国政协委员。

刘,八路军老干部刘星、程之女,1945年生于延安,1969年毕业于北京电力学院,后在电力系统工作,1996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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