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千年古刹看“立体连环画”

兴康正

藏着雕塑的四合院。

在陕西秦岭北麓的汪顺山脚下，有一条碧水河。这条河从秦岭的乌镇山谷流出，遇到一个缓坡，分成南北两条小溪，然后汇入黄河。这个斜坡就像一个岛，斜坡尽头的寺庙三面环水。逐渐被世人称为水陆岸。

与中国各地的寺庙建筑相比，水鹿寺的规模并不算大。院中有三间中堂，水陆堂在西，形成一个完整的四合院。3000多件彩塑全部集中在水陆大厅，其平面为边长约16米的正方形。中央佛坛位于大殿中间，佛坛后面有隔墙。南墙和北墙另外设有南墙和北墙，将正殿分为前后殿。

白居易曾游悟真寺后写道，“元和九年秋日于悟真寺回寻画龙堂时，‘粉壁有吴画，笔彩依旧鲜。素屏有褚书，墨色如新干。灵境与异迹，周览无不殚。”这是较早出现的描述水陆庵壁塑的诗文。

白居易曾游乌镇寺，写道:“元和九年秋回乌镇寺寻龙堂画时，‘粉壁有吴画，笔色犹鲜。屏名楚书，墨色干如新。精神和远见无处不在。“这是一首描写水陆寺壁雕的更早的诗。

大厅里成千上万的彩色雕塑

走进大厅，3000多尊五颜六色的佛像映入眼帘。这不是敦煌，是六朝古刹水陆寺。

在这样安静精致的环境中，很难想象正殿内墙、柱上竟有3700多件彩塑，是陕西省保存最完整的彩塑，让人叹为观止。在现存的彩色雕塑中，共有1322个人物，所以很多人物并没有完全相同的形象，这就脱离了寺庙中成千上万雕像的内在规律，体现了雕塑家的创造力。

水陆庵南北壁底部共有24 尊塑像，每壁12 尊，最底层的人物都为一人多高，越往上越人物的比例越小，排列密集但错落有致，丝毫没有凌乱感。这些雕塑比例被略微压缩，手中都持有斧子、金刚锤、铜铃等。雕塑呈10°至15°左右的前倾，手中的棒杵在地面上为前倾的身体起到支撑平衡的作用，增强稳定性。铠甲装饰结合了阴线刻、堆塑、彩绘等多种手法。他们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隆起，服装衣纹顺着身体结构产生褶皱关系。

六安南北壁底有24尊，每壁12尊。最下面的数字有一人高，越来越高的数字比例越来越小。它们排列密集却错落有致，毫无杂乱感。这些雕塑的比例稍有压缩，都手持斧头、钻石锤、铜铃等。雕塑前倾10到15度左右，手中的棍子对地面上倾斜的身体起到支撑和平衡的作用，增强了稳定性。铠甲装饰融合了多种技法，如阴线雕刻、塑料打桩、彩绘等。他们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隆起，服装线条沿着身体结构折叠。

来自古代的3D“连环画”——连环画的形式

大厅内雕塑的设计以链图的形式分层组合，重叠搭建空房间，使雕塑更加立体。墙与墙之间的转折是通过场景和人物回眸的过渡、连接和延伸来处理的。雕塑的相关情节以恰当的远近关系穿插在构图中。

雕塑的每一组图像都由岩石、流水、云彩、栏杆等分隔形成空房间。根据不同的故事情节。雕塑有三种类型:一种是具有特定身份的雕像；二、兽乘、山水壁画；三是注重吉祥或装饰意义的吉祥纹饰。一些反复出现的祥云、名贵花卉、水线都是因为画面构图的需要，比如对称、变化、填充空等等。

在色彩方面，矿物色材质重复叠加的厚重感和薄涂的植物色形成的“深浅”“间隙”“遮蔽”等构成了彩塑中纵深虚实、时空转换的空间关系，也使壁塑更有立体感。雕塑中一些人物身上的灰黑色并非是原本所画的颜色，而是因为矿物质色彩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色与氧化导致，色彩经过时间的沉淀而变暗。

色彩方面，矿物色材料反复叠加的厚重感和薄涂植物色形成的“深度”、“空隙”、“遮蔽”构成了深度与现实的关系，以及时间空的转换，也使得墙面造型更加立体。雕塑中一些人物的灰黑色并不是原来画的颜色，而是因为矿物颜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色氧化，颜色随着时间的沉淀而变暗。

这些彩塑出自唐代雕塑家杨惠芝之手，他对皮影雕塑技法非常熟悉。他将影雕与浮雕相结合，创造了壁雕的形式，将山峰、云海山水、人物画融于雕塑之中，可谓工艺精湛。后来，明代工艺大师乔在杨惠芝雕塑的基础上，对雕像进行了重新塑造，进而将漫画书般的奇妙景观呈现给人们。

水岸寺建于什么时候，现在还不知道。历代的雕塑技法和风格都保留在这座小庙里，在封闭的厅堂里反映世界，如同一个缩小的雕塑世界，展现了古代大师们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雕塑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