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14年1925年,贺龙在湘北一个叫丰州的地方当警卫。丰州位于风水之畔,水运便利。这个地区走私军火的非法活动猖獗。一些外国不法商人与国内贪婪的官僚和军阀相勾结,利用水上交通的便利,频繁出现在这一带,疯狂地从事活动。贺龙对此深恶痛绝,上任后下定决心整治这种现象。
一天,值日官发现一艘英国船,船上装有枪支弹药和大量鸦片,便按照贺龙的命令扣留了这艘船。
当船被扣留时,英国商人惊慌失措。他们立即去长沙咨询英国领事。
在湖南省政府的支持下,英国领事见到贺龙,傲慢地问道:“请问贺振大使,我英国公民在中国经商有何罪?”
贺龙慢吞吞地说:“正当做生意,没有罪。不仅无罪,还很受欢迎。”
“那你为什么扣留我们的商船?”英国领事拍着桌子愤怒地喊道。贺龙平静地说:“领事,我怎敢扣留你的商船?省政府安排我在这里当警卫。这只是例行公事。只要你列出船上货物的清单,我们核对无误后会立即放行。”
英国领事看到贺龙温和的态度,认为他懦弱诡诈,没有想到贺龙在耍手段。他让英国商人列出一份提单,交给贺龙。当然,枪支、弹药和鸦片不在这个清单上。
贺龙接过货物清单,故意问道:“都列出来了吗?是不是少了什么?”
英国人和英国领事点点头。他们哪里想得那么多,只当贺龙“只是例行公事”,心想:“请赶快把船放好!”
就在这时,贺龙发来消息,叫来了一个年轻的军官,把英国领事写的提货单递给他,说:“我请你检查一下被扣商船上的货物。你的检查结果和提货单上的相符吗?”
年轻军官看了看货单,马上回答说:“船上还有很多枪和鸦片。”
他笑了。他一步一步走近英国领事,说:“阁下,这是一个误会。我们扣留的船上有枪支弹药和鸦片。你说你的船上没有这些货物。好像是我们扣留了另一艘船,与贵国无关。请回长沙。”
当英国领事听到贺龙的话时,他愣住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贺龙会如此强大。英国领事和各省官员一时不知所措,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英国领事只好换上笑脸,对贺龙说:“那艘船确实是我国的商船。他们带的鸦片都是自己抽的,不做交易。何守智忠于职守,佩服,佩服!”
贺龙面无表情地说:“那么,请在原始货单上列出枪支弹药和鸦片。”
英国领事认为刚才的奉承起了作用,提单的补充可能会放行,于是命令英国商人在原提单上加上“枪支弹药”和“鸦片”。英国领事和商人在提货单上签字,各省官员也作为见证人签字。
手里拿着名单,贺龙突然沉下脸,非常严肃地说:“尊敬的领事,根据国际法的规定,走私军火应该受到严惩,而且应该更加严厉!你们的商人无视国际法,危害我们的主权和尊严,应该受到严惩!”
就在贺龙语重心长地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个士兵提着标有英国商标的一箱箱军火和鸦片走进大厅。贺龙指着箱子威严地说:“既然人证物证都在,我们就向全世界公布。阁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英国领事像泄了气的皮球,无话可说。各省官员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吭声。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原来贺龙让他们填写舱单,填写枪支弹药鸦片,并在舱单上签字,目的是为了取证。他们后悔不该被骗,但为时已晚。
(马林/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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