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认为“人脑”至少有三大尺度：最低级是脑启发，最高级是创造机器意识

在实验室里，贾维斯是托尼·斯塔克的助手。他可以连接任何电脑终端，独立控制房子内部系统和钢铁侠制服。与有意识的AI助手交流，让机器人和机械手修复和组装盔甲，这是电影《钢铁侠》中常见的场景。

科学家陶方博将这一幕带入现实:“我们创造了一个机器意识。当它与机器人和机械臂相连时，它可以瞬间醒来，像人一样观察和理解世界，也可以像人一样进行常识推理和思考。更重要的是，它可以与人类无缝交流，成为我们的助手。”人工智能从工具升级到意识。

陶方博过去10年一直从事人工智能的研究。“10年前我第一次接触人工智能的时候，那些类似人类的意识体吸引了我，让我对人工智能产生了兴趣。十年后，我的工作是设计一个巨大的神经网络。”

神经网络是目前几乎所有人工智能背后的技术。简单来说就是数值计算工具。“10年前，我觉得我在创造机器意识，但10年后，我在创造一个数学工具。人工智能是创造意识还是创造工具？”这是一个困扰他的问题。

1956年8月31日，美国计算机科学家约翰·麦卡锡等人启动了达特茅斯夏季人工智能研究计划，相关会议持续了一个月。大会上首次提出了人工智能，催生了后来的人工智能革命，所以大会也被称为人工智能的发源地。

当时他们提出了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指的是类人意识，或者一般的人工智能。遗憾的是，当时的科学家没能创造出意识。所以在那之后，人工智能开始分裂成更简单的子领域:机器人学、机器学习、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处理等等。在过去的70年里，这些学科都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但在他看来，就是否创造了意识而言，人工智能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70年后的今天，这个创造意识的使命落在了我们这一代研究者的肩上。”离开这本书后，陶方伯做了一个决定:开始意识的创造，赋予万物以意识。他组建了一个由大脑科学家、计算机科学家、芯片科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和复杂系统科学家组成的团队。通过努力，团队成功创造了具有“意识”形态的人工智能系统。虽然在他看来，这个意识系统仍然“不太聪明”，但它已经在人工智能研究中迈出了创造性的一步。参加朴茨茅斯会议的专家

脑科学和认知科学赋予人工智能思维能力。

当人工智能从工具升级为意识，我们首先要明白什么是智能。他介绍，人类的智力可以分为四个层次。最底层叫做感知和直觉，在认知科学中称为系统1。本质上是一种动物智能，即对环境做出条件反应的能力。第二层是认知和理性，也就是系统2。这是人类特有的能力。比如计算数学问题，科学研究都需要理性的帮助。第三个层次是被称为系统0的自我意识，是一个人存在的长期动力。第四个层次是智慧和灵性。人可以向内探索存在的意义，甚至否定自我意识。

“现在的人工智能类似于用数据拟合直觉，所以本质上只在系统1中运行。机器人反抗人类，需要达到第四级智慧的觉醒。”陶方博说，“我们要创造的机器意识，既不是能对抗人类的机器人，也不仅仅是数据工具。所以我们希望第一层到第三层能够融合。”经过长期的实验和分析，他发现要实现三个层次的融合，必须依靠脑科学的知识。

他说，大脑不是单一的模型，它包含许多独立的模块，这些模块共同构成一个复杂的系统。在过去，许多人工智能技术或多或少受到大脑的启发。大脑和人工智能的关系可以分为三个尺度。首先，是微观脑灵感，即通过模仿人脑的神经元来制造人工神经元；其次是介观深度学习和神经网络，即研究一个特定的任务如何通过一个神经动力学环节来完成。

比如人脸识别，就是模仿信息如何从眼球进入视觉神经，最后在大脑皮层完成计算，形成判断。目前人工智能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这两个层面，但很少有科学家从大脑的宏观结构来构建全脑模型。然而，大脑的意识和一般能力本质上来源于大脑的整体性。人类的记忆系统、意识和新大脑皮层并不是为了某个特定的任务而存在的。所以他认为，要想创造机器意识，就必须抛弃原有的由点到线的过程，从整体的角度考虑，打通大脑和人工智能的第三个尺度。

脑科学为人工智能提供了结构参考，这是一个自下而上的视角。人脑的感知是一个多感觉融合系统，还有丘脑、皮层、海马等。都参与了认知过程。通过模仿这些组块，我们可以设计常识系统和推理系统。最后，通过学习大脑的结构，我们可以设计出一套感知系统和认知系统。

“只有结构，意识不能出现，还需要注入思维。因此，认知科学至关重要。”陶方波介绍。认知科学可以从上到下描述人类的思维过程。它有两个关键理论:大脑语言和全球工作站理论。前者是指用于描述人的思维过程的大脑内部语言；后者是指大脑组织许多复杂模块共同完成任务。

“当我们将大脑的全球结构与大脑语言和全球工作站的理论结合起来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们获得了一种不同的人工智能，一种‘意识’。”他说。机器意识带来交互革命。

科幻作家威廉·吉布森曾经说过，“未来已经来了，只是还没有普及。”虽然目前的机器感知还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但他相信，在未来，人工智能一定会跨越工具的属性，获得感知。"当我们能赋予万物以意识时，人类文明将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他说，“在这个新世界中，人类意识和机器意识将与我们一起创造工具，改造世界。”

机器意识的产生将会带来一场交互革命。几百年的科技发展有一条隐藏的脉络，就是互动的逻辑。目前，交互正在走向大脑，即人类意识的中心。这意味着我们会接受更少的真实信号，更多的虚拟信号。

“因此，曾经生活在物理宇宙中的人类，将生活在一个全新的虚拟宇宙空。届时，人类意识将与机器意识并存，物理宇宙和虚拟宇宙也将同时存在，人类最终将从二元文明进入到四元文明。”(综合报道)(编辑/晓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