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革命者

来宾黄泽聪

作者:何建明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9-11

装订:平装本

国际标准书号:9787532174065

天亮之前，他们就在黑暗中倒下了。

从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49年，无数革命者为实现建设新中国的伟大壮举浴血奋战了28年。现在建党一百周年，读何建明的《拓荒者》(上海文艺出版社)，有一种深切的缅怀过去、缅怀现在的感觉。这部以文学形式书写的革命英雄史诗，一扫历史的尘埃，回顾了中国共产党人在艰苦岁月中凝聚和锻造的初心，歌颂了中国共产党人敢于面对风险和挑战的使命。

学院派和文学性是这部作品最大的亮点。它具有一定的学术性质，告别了晦涩的理论风格；它更文艺，精致，尽量避免空的奇思妙想。总之，重而不重，轻而不轻。面对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至1949年的浩瀚历史风云，作者精心挑选了为民族解放和新中国成立而奋斗的革命故事。每一位革命烈士的文笔长短不一，如黄的《黎明前死去的烈士》，有几千字，几乎占据了《十一的歌者》序言的全部篇幅；比如《龙华二十四烈士》中惊天动地的“监狱夫妇”蔡伯真和吴仲稳，只有几百字。读路的时候不算长，短的时候也不觉得短。

“感动人，先不要感伤”。想了想，突然觉得这部作品最先打动我的是感人的“情感”。

伟大的革命者的“夫妻感情”。"我的灵魂将追随你和我们的旗帜."这是谭寿林烈士给爱人钱莹的遗言。爱人为信仰和教义而死，虽死犹荣，虽生犹死。在随后的42年漫长岁月里，视革命爱情为温德尔·迪金森之花的钱莹同志，独自走完了自己的革命人生，只为革命夫妻间最崇高最伟大的默契和誓言——“……为了革命事业，无论你是生是死，我都将永远永远守护在你的身边，直到实现共产主义！”《情人》是革命者用鲜血和生命编织的玫瑰。书中有很多关于“追旗和爱人”的革命爱情故事——比如革命夫妇王力可一飞和陆追文、胡也频和丁玲。

革命性极强的《纯爱》。以上海地下党成员李白为例。临终前，他乐观地对妻子说:“不要可怜我，为革命工作是我最大的幸福！这是黎明前的黑暗。革命完全胜利后，你、你的孩子和全国人民都将过上幸福自由的生活。那该多好啊！”一个身处险境的革命者，在十几平米的小阁楼里几乎是一个人没日没夜地战斗着，但他宽广的胸怀却在想着“全国人民”的幸福和自由生活，他为“千家万户”而大感自豪！拳击之心，溢于言表。这种强烈的革命“纯爱”往往可以在《先锋》中读到。

无比崇高的革命者的“信仰之情”。1933年9月19日，邓中夏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结束。通过牢房里的地下党组织，他写道:“同志们，我要去雨花台。请继续努力！最后的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看第五章，我又一次听到李大钊临行前慷慨陈词:“我们不能因为反动派今天绞死了我，就绞死伟大的共产主义。共产主义一定会在中国取得辉煌的胜利！”

革命不仅是与敌对阵营的决战，更是对革命者价值观、理想信念的考验。目光来到第十章王晓河烈士临死前:

“有正义的人！祝你身体健康！继续为“正义”而战！前途一片光明！光在向每个人招手！就等大家努力了！”

这是一个革命者留下的遗言，读来让人唏嘘不已！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信仰？烈士遗书为我们解释和表达！面对敌人的屠杀所表现出来的英雄气概和大无畏精神，真的是惊天动地！

作品中的革命人物情感饱满，形象生动，这与作者从历史的客观事实和事件出发，以史实为依据，以最好的采访和最原始的珍贵记录，走近历史真相是分不开的。

文中多处体现作者常常独自穿梭在革命烽火曾经燃烧的大街小巷，去走访或拜谒革命者曾经工作和生活的地方，瞻仰革命遗址，不停地在上海、南京等地追寻当年烈士的足迹。在第八章《青春，你轻轻地来此，匆匆地远去……》中，作者为了深入研究了解“晓庄十烈士惨案”中的牺牲者之一袁咨桐的革命故事，“两年我去了4次小烈士的老家”——贵州赤水。又如，作者在第十章中坦言：“每每站在纪念馆内、坐在档案室里，凝视和翻阅那些先烈的的遗像、遗书以及遗物时，我更加心潮难平、思绪万千，尤其是复读那些滴着泪与血的文字，心头格外沉重，又时时浮想联翩……” “刑场记录”“死亡日记”等真实的历史证据向我们述说，革命绝不是轻松地高呼口号，而是生与死的搏斗，是用鲜血和泪水、汗水交织的战斗历程。

在很多地方，笔者经常一个人穿梭在曾经燃烧过革命篝火的街道上，走访或拜谒革命者曾经工作生活过的地方，瞻仰革命遗址，不断追寻上海、南京等地烈士的足迹。在第八章“青春，你轻轻的来，匆匆的去……”，为了深入学习和理解“晓庄十大烈士惨案”中的遇难者之一袁子通的革命故事，作者“两年四次前往小烈士的故乡”——贵州赤水。再比如，在第十章中，作者坦言:“每当我站在纪念馆里，坐在档案室里，凝视和翻阅那些烈士的画像、遗书和遗物时，我就更加忐忑不安，思绪万千，尤其是重读那些滴着眼泪和鲜血的文字时，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我总是会想起来……”《刑场实录》《死亡日记》等真实的历史证据告诉我们，革命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每章末尾设计的短评。在这一章的最后，作者用充满感情的笔触描述了他对革命者的记忆，特别是对这些人物在革命年代的经历给予了充分的尊重。比如第五章“职位越高，牺牲的概率越大；在《他们没有拒绝》的结尾，作者说:“然而，在残酷斗争的岁月里，我们党的许多优秀儿女牺牲了以后，他们的真实姓名，甚至他们死在什么地方，至今仍然不为人知...”由此，作者想起了“上海龙华烈士纪念馆和南京雨花台纪念馆里还有相当一批男女英雄，人们还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怀着崇敬的心情仰望着这些在天空中闪耀的身影。

这些方面跨越了时间空的鸿沟，是作者充分内化后流淌出来的伟大革命故事的气质话语。他们感人至深，发人深省。正如作者在序言中所说，“随着滚烫的铁水已经烙在我的心里，无法冷却，我开始追寻那些先烈的英雄史诗。”

在杭州云居山脚下的浙江革命烈士纪念馆门口，有一块巨型花岗岩，上面镌刻着革命烈士邱家怀留下的醒目遗言:“同志们，请你们在胜利的时候不要忘记我们！”

是的，祖国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你们的功绩永垂不朽。

(作者为武警工程大学军事基础教育系彬彬武警工程大学学生黄泽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