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
“你怎么不着急?”
我侄子,在清华大学读本科,看到六年级的女儿还在发呆,和弟弟玩着聊天,有些困惑地问。“我准备给海淀那些小升初家庭的孩子做辅导。都忙着准备各种材料,课都排满了。”
我们当时不属于“黄庄家族”,但不代表我们以后不会参与到升学的“洪流”中去。经常对孩子的择校、学习、亲子沟通感到困惑。近年来,教育的“内卷化”成为一个热门话题。父母用各种方式描述,却很少听到孩子的声音。影视作品之外,他们真实的生活和心态是怎样的?
一个月前,我拿到了对话集《少年的心声》,得到了一份有价值的答案样本。
《家庭教育研究》的作者陈瑜有着温柔、圆润、善解人意的嗓音。可想而知,所有和她说话的孩子,都能获得足够的信任。这其中,很多都是被应试体制修剪过的孩子,在家里得不到鼓励和支持。比如稿子开头写的辍学女生小李,被父母虐待大学选择心理学专业的元子,都没有写。
对话结束后,两个孩子发生了什么?陈瑜叹了口气回答道。“小李的价值观很紧张。母亲在家里很强势,后来出了事,孩子更没有安全感。袁的创伤太重,需要自我分析学心理学。她感到非常痛苦。前阵子她父亲的抑郁症也影响了她。袁也因为严重的双向情感障碍住院了……”
除了沉重,书中还呈现了另一端:那些见多识广,独立探索成长的孩子。比如长大后想从事教育的奶盐,认为大人应该是孩子成长的催化剂,可以加速反应,但不改变化学反应的结果。小韩对自己和世界都很友好,期待自己以后“不会很富有,但精神世界会比较丰富”。
孩子有这样的心态,自有道理。韩的妈妈小时候数学不好,拉小提琴也不好。她的父亲会说:“你的作文很好。”“他总是给我‘你可以’的证据。“就这样,小寒的妈妈逐渐成长为一个明白道理,努力捍卫自己天性的人。她将决定把孩子转到另一所学校,因为她以前的学校鼓励学生互相曝光,并没收学生中午观看的《哈姆雷特》。在孩子四五岁的时候,告诉他们找到你最爱的东西,并为之燃烧自己。
“她作为一个人有很高的操守,我会被这种魅力迷住。她是我想成为的人。”这是韩笑对他母亲的评价。我觉得这也是做母亲最大的收获。
而《陈瑜对话》中的家庭,无论是休学整理思路思考人生的阮健,还是乐观开朗的韩笑,都脱离了体制,去了双语或国际学校。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现在的教育体制没有鸡血?”一些家长问陈瑜。
她推荐了小米的故事。那是一个同样在公立学校“快乐”的14岁女孩。她爱长时间盯着小菜场摊位上的小锦鲤看,喜欢看法医报告。对三科主课老师的评价都很正面:“语文老师略保守,但对作文的态度并不单一;英语老师年纪比较大,但是很开明,上课超级开放;数学老师很有耐心,已经是值得我喜欢的老师了。”
这种家校不严,孩子放松的情况,似乎总是那么少。
最近接受采访的童星书院创始人郝并没有那么悲观,但解决方案是:“希望通过理想的课外素质教育(非应试培训)来补充学校教育的不足。帮助孩子发现自己内心的兴趣,在更大范围内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他们的说法都有道理,但考试至上的教育环境也需要真实的、切实的改变,不能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家庭和校外(素质教育)。这样,教育就不会成为这么沉重却“不可言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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