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郭子良

梁江

郭从顺德出来。他对绘画界做出了独特的贡献。他的经历带给我们哪些思考？我想从他的联系人开始。我和郭是广州美术学院的校友。其实我比他大一轮。他是六字头，我是五字头，但是我们认识很久了。我说林是顺德美术的导师，我想大家应该没有异议吧。在顺德见到林谈及他带这组作者的时候，我提出，顺德已经走完了顺德农村水乡的路，要思考下一步如何发展，如何完善突破。上大学可能是一条路，不能永远停留在民间和业余的状态。林给我举了一个当时郭的例子。他非常器重郭。事实上，郭当时正在广州美术学院学习。虽然后来我和郭的交流很少，但我对他非常关注。现在他以中国国家画院专业画家的身份回来举办这样的展览，意义非凡。他为广东艺术界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思考案例。他为什么会成功？

这时，我想起我其实也是从广州跑出来的。我出走的原因之一，作为今天的学术讨论，是我对某些人没有看法，而是我在广东有时候不受欢迎。30多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广东美术状况的文章。它起源于廖问叶:你觉得广东的这门艺术怎么样？当时，廖掌管着广东的艺术界。叶没有具体说出来，而是说道:你们粤东产甘蔗和糖！然后他咯咯地笑，什么也没说。后来廖跟我说了这件事，我说你在广东的作品很甜！于是写了一篇关于广东美术四大特点的文章。要自己去分析和反思，就是甜，淡，浅，薄。我觉得这是广东美术几十年来的一个重要特点。当然，特点不是缺点，特点不等于缺点。比如广东喜欢吃甜食，其他地方喜欢吃辣。这是特点而不是缺点。但是我说广东美术要想进一步走出去，就要花更多的钱，吸收更多的东西，而广东是一个兼收并蓄，包容的地方。不过当时我的文章在画圈被批评很多，说我是广东人。广东的缺点怎么说呢？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其实我是恨铁不成钢！因为我曾在《美术》杂志工作过几年，对国情有所了解，所以能够对广东美术的发展提出一些想法。我想我当时的大部分想法都在郭身上得到了体现。

郭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考入南京江苏画院。在南京时，他的花鸟画有了质的突破，达到了不止一个层次。这是因为在南京的大背景下，他逐渐有了全国的视野，让他站在一个新的高度思考艺术，所以他的花鸟画和广东的不一样。现在他在中国国家画院，就更不一样了。那么他有什么特点呢？我觉得花鸟画，尤其是工笔花鸟画，很容易画成小画，有小意境，有情趣，很可爱，很吸引人。这不是缺点，我们也希望有这样的作品。但郭走了另一条路。他动作很快，说话很慢，但我从这幅画中读出了他的想法。他的工笔花鸟不是小画，是一种男人的花鸟。他画的是一种雄壮，一种密集，他画的是一种男人的生命力，所以我觉得是一种男人的花鸟。他画了一些很淡的水墨画和很重的水墨画。他的水墨画非常现代。我想他大概是受了当年广州美院的、、林、的启发，但他并没有临摹他们，只是从他们身上得到了启发。郭的工笔花鸟画描绘的是南方的生机，雄壮而不阴柔。这种华丽的花鸟属于男人。他的墨比较随意，就像石头一样。当它碰到地面时，会发出声音，很重。这是我看着他的墨迹时的感受。他在工笔、花鸟、水墨方面走出了自己的路，形成了自己的特色，他的追求值得我们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