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银迷案

谢庆浩

图书馆失窃的银器

这一天是县政府的国库发库的日子。新任白州知府徐申远，带着他最喜欢的穆仲和三个主官到了财库。白县政府的银库建在地下，都是用巨大的石头砌成的。库房由生铁制成，除了地上两个碗口大小的通气孔，几乎与外界隔绝。银行由一个叫王天王的银行官员守卫，有十个警卫日夜巡逻。是白州县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三位大副见了王天王后，都留在了外面。徐申远、木中、王天旺三人蜿蜒下了一条地道，蜿蜒过了一段石阶，终于来到了银库门口。打开银库大门的钥匙有两把，一把由徐申远保管，一把由王天旺保管，而且两把钥匙必须在一起才能打开库门。当下，徐申远掏出钥匙，递给王天王，王天王毕恭毕敬地接过，然后从腰带上取下钥匙。两把钥匙合二为一，插进图书馆门的锁里，扭动嘎吱作响，图书馆门开了。王天、许申远和木中走进了银跳马。

王天点燃了油灯，徐申远不禁惊呼。银库里的官银本来是放在两个银架子上的，现在一个银架子居然空！很快王天王和木中也发现了这一异常，都失声惊呼。

很久以前，徐申远停了一会儿，吩咐王天旺去和穆仲核实一下，看看到底偷了多少钱。不一会儿，银行的银子就数完了。白州郡的银本该有8620银，现在只剩下4620银，一共被盗了4200银。

徐苑看着王天王，用沉重的声音问道，“王警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向这位警官解释一下。”

王天王一愣，木中伸手拉了拉王天王的衣袖。王天王这才反应过来，他“扑通”一声跪下:“回大人，属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个月，15号银铺送钱来了。你送了钥匙，清点完金库里的钱，你的下属再也没有进过金库。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金库外日夜都有警卫，他们从未见过任何异常。下属和大人一样，只是知道国库被盗了……”

县政府银行每三个月会把银行的钱送到国库。由于县政府收的税都是细银，送到国库的钱都要铸块，所以县政府收的银都交给银铺，银铺铸银锭，然后在每月十五日送到银行。金库管理严格，钥匙分别由徐申远和王天王保管。一把钥匙根本打不开金库的门。每月15日，银铺送官银，徐申远将钥匙交给王天王。待官银入库后，再收回钥匙。四千两官银是谁偷的？这个人是怎么骗过守卫的眼睛，进入银库，偷走四千两官银的？

在查看现场时，徐申远还发现了一个异常现象。银店里的官银分为520和220两种规格。奇怪的是，五十两的大元宝不少，二十两的小元宝全被偷了。

木忠摸了摸下巴下的山羊胡，道:“大人，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防不胜防，家贼防不胜防。这钱会不会是王自己偷的？”

王天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大人，请明察！属下没偷官银，属下冤枉，冤枉……”

徐苑摇摇头:“慕包打听，你错了。我们在调查案件时谈论的是证据，而不是毫无根据的猜测。当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盗窃国库的小偷，无论手段多么高明，都逃不过法律的惩罚。官王，官钱庄被盗。作为银行的主人，你的监管不力。你不能推卸失职的责任。把你金库的钥匙交出来，关进监狱接受调查……”

汪汪汪难过地把金库钥匙交给徐申远，徐申远让三位大副带汪汪汪去安排监牢。离开金库后，徐申远立即写了一份折子，说明金库被盗的情况，并恳求朝廷将送官银的期限往后推，然后交给穆宗，穆宗让穆宗赶紧送到朝廷。

第二天，慕忠拿着知府对徐申远折子的批复回来了。知府答应徐申远缓送官银的请求，并限定徐申远在一个月内破案，追回丢失的官银，上交府库。

意外的线索

徐苑立即开始破案，但经过多日的调查，他仍然没有一点线索。银色拱顶在地下30英尺，所有的墙壁都是石头做的，上下铺位都铺着铁板。经过仔细调查，没有发现隧道挖掘的痕迹。盗贼究竟是如何躲过十名侍卫的耳目，进入银库，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官银的？最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他只偷了二十二个小元宝，而五十二个大元宝却纹丝不动？

银库失窃案真如木中所说是内贼所为吗？王天担任财政部官员已经超过20年了。经过多次县令，银库从未发生过任何安全事故。那天是徐申远上任以来的第一份官银大礼，却意外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盗窃案。

徐申远对王天王展开调查。王旺旺工作认真负责。除了每月银铺送官银到仓库的那一天，他平日遵守安全条例，从未单独靠近过仓库大门。生活中，王天王生活节俭，甚至接近吝啬。每天，他都不说什么简餐。除了出门见人的官服，他平日穿的衣服都是打补丁的。王天王患有风湿病，从一位老医生那里得到了一个药方，用白蚁泡酒就能治好。我希望王天每次去卖酒的小贩那里玩酒，都能通过讨价还价磨破嘴皮。

门卫也证实，银店上个月15日送库银，照例由银店掌柜谢护送。当时慕忠拿着金库的钥匙，和王天王手里的钥匙合在一起，打开金库，交接验收，入库后关上金库的门，再也没有打开过。守卫日夜守在银库外，从未发现任何异常。唯一令人费解的是，在王天王的床下发现了一个黑色的铁炉。虽然是炎炎夏日，但铁炉子还有不久前燃烧过的痕迹。徐苑把铁炉子带回了县政府。

与县衙合作将碎银铸成元宝的银店，就是老吉祥银店，徐申远找到了他们的小掌柜谢。谢的说辞与银仓守卫的相同。他把官银拿到银库，由王天王和木中师爷共同勘测，秤重。验收后，他们关上了库房门，期间没有任何异常。那天还找到了几个跟着谢护送观音的人。他们都证实了谢的话，那天观音入库确实很顺利，没有任何异常。

徐苑完全糊涂了。门一直没开，隧道也没有被挖过的痕迹。银库也被严密关闭。4200官银是怎么被偷的？现在看来，碗口大小的通气孔是银穹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几只白蚁在通气孔里进进出出。小偷是从通风口爬进来的吗？但是，碗那么大的通气孔，连头都根本够不着，而且还歪歪扭扭的。怎么会是小偷进入金库的通道呢？

经过多日调查，徐申远仍无头绪，案件陷入僵局。深夜，几名县警正在葫芦巷巡逻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看到警察后，他们开始跑。捕快追上去，把那人推倒在地，用怒风灯照他。原来是第三个淋巴结核。第一个男人阿三，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为什么他半夜还在街上游荡？一番搜查，竟然在法头阿三的身上发现了一张面值二百两的银票和一副上好的福寿膏。麦田立即把他带回县政府。

一审中，法头阿三承认银票和福寿膏是从葫芦巷白皮家偷的。审判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大只是老吉祥银店的一个手艺人。他每月的工资不到二百两银子。一家七口就靠他的工资，勉强过得去。他怎么会有二百两银子的积蓄呢？

但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线索。白大也是被盗官银的经手人之一。这次官银失窃和他有关吗？由于夜已深，徐申远决定暂时把老三关在牢里，明天再派白皮去问个究竟。

小偷之死

第二天早上，村长带着白皮达来到县衙，告诉他昨晚已经抓获了法头阿三，在他身上发现了一张220的银票。据他供述，是从白皮上偷来的，今天他派失主完好无损地还给赵。然而，当徐申远把银票和福寿膏还给白皮大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白大否认昨晚家中被盗，并拒绝接受银票和福寿膏。

徐苑道:“姨太太阿三已经招认了，说银票是你家偷的。现在该物归原主了。为什么反而拒绝认领？”

白达立正敬礼，“大人，草人是真诚的人。因为这张银票不是我的，我不敢认领。邻居们都知道，一个小家庭被围墙围着，但这是一个贫穷的家庭。哪来的220银积蓄？小妾阿三分明撒了谎，请你小心。”

许道:“那二百两银票既然不是第三者从你家偷的，为什么不说是别人的，只说是你的，叫你来认领？”

白大叹了口气，告诉徐申远，这是有原因的。阿三虽然是个小偷，但也是个善良的人。三年前，白皮一大早就出城办事了。他路过市郊的圆明湖时，突然听到湖里有人喊救命，落水的正是第三个孩子。白代辉淹死了，马上跳湖，救了老三。法头阿三一直念叨着白皮大的恩情，却没有心思去报。这次被抓，估计老三知道自己逃不出牢狱之灾，甚至有可能被流放到外地，所以故意说是从白皮那里偷来的，想让县衙把这二百两银票给白皮，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徐苑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这样看来，老三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徐苑皱着眉头说:“既然银票不是你的白票，那你是从谁家偷的？”

白大道:“大人，只要你再提审一次，一问就知道了。”徐苑点了点头，下令传讯第三个孩子。一名官员奉命离开，但很快他就独自回到了官员大厅。他神色慌张地回答说:“大人，第三个老婆死了！”

什么？徐苑惊呆了。昨晚，第三个孩子活得好好的。他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死去？他站了起来，和主任一起匆匆走向他的牢房。

在牢房里，徐申远看到了老三黑脸的尸体，显然是中毒而死。验尸员也追了上来，抬出老三头的裤腿，突然发现脚上有两个带黑血的洞。经过一番检查，验尸员得出结论，第三个孩子的死亡完全是一场意外。牢房的环境不好。又黑又潮湿，还有很多老鼠。一条毒蛇从下水道进来抓老鼠。牢房三面被石墙环绕，一面有一扇木制大门。那条蛇从大门之间的缝隙爬了进来，不小心咬到了第三个孩子的脚。阿三死了，神情安详。当他被毒蛇咬的时候，他应该正在睡觉。于是，死了的阿三不知不觉就睡在了死人庙里...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官方的偷银案还没到紧要关头。现在牢房里出了命案，徐申远急得头都要撞墙了。白大向徐申远行礼道:“大人，没想到牢房如此不安，老三被毒蛇咬死了。小伙子是来认领银票的，不过这东西不小，小了就不敢带头了。请大人找到真正的主人，让这张银票尽快物归原主。”

现在，只能这样了。徐苑愁眉苦脸地挥挥手，让白皮回家。送走白皮后，徐申远擦了把脸，出了门，又来到牢房。

这时，法头三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徐申远环顾四周，一无所获。现在他走出牢房，走向下水道。为了防止犯人逃跑，牢房的下水道只留了一个小洞。这个口子可以防人，但是防不了蛇，导致了这个悲剧。蹲在地上，可以看到石板上有淡淡的水渍，应该是蛇爬进来时留下的痕迹。

徐苑趴在地上，寻找水渍的痕迹。水涝蜿蜒向前，一路跟着进了关押前三人的牢房。徐苑的眉头逐渐收紧。他迅速走回下水道，顺着蛇的路线，低头想了很久，然后出了牢房，去了银金库。徐苑径直走向通风孔。他站在通风口前，朝里面看了一会儿。他伸手在通风口擦了擦。他把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紧锁的双眉突然舒展开来，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陷入网中

随着破案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徐申远只能一边紧张地寻找官银失窃的线索，一边发布通告寻找被三太太偷走的银票的主人。几天后，有人来认领。认领银票的人名叫李长根。他大约50岁，穿着盘锦丝绸衣服。他是一个布商，家境殷实，手头有几家布店。

徐苑悄悄地问了李长根几个问题，李长根全都回答了。失窃的时间，银房，金额，银票所属的银行号，一一对应，就连一起丢失的那块福寿膏，在形状、大小、重量上，他也说的一清二楚。贴通知的时候，徐申远故意隐瞒了福寿膏的信息。现在李长根不仅知道了这款福寿膏，还说出了福寿膏的基本特性。看来真正的主人无疑是他。

不料，徐申远突然拍了一下小木槌，厉声说道:“李长根，谁叫你冒用银票的？赶快从实招来，否则严惩不贷！”

话一出口，整个房子都震惊了，李长根用颤抖的声音说:“对不起，大人。银票和福寿膏真是小人之所失。请向他们学习……”

申远沉下脸来说:“你是李长根的布商，家境殷实。丢一张220元的银票也在情理之中。还有金额，银村，银行号，你也说的准确。祝福膏是一个隐藏的东西。通知上根本没说，你描述的一模一样。不过，你李长根忘了，还有一个错误……”

李长根问，“怎么了？”

徐苑看着李长根，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说道:“闻闻。”

气味？什么味道？李长根愣住了。徐苑拿起银票，在鼻子下嗅了嗅，说道:“这张银票有一股浓浓的酸梅味，这说明原来的主人应该是一个长期接触大量酸梅的人。你想在李长根开一家布料作坊，你根本不需要酸李子。况且你平日养尊处优，出门香火。你哪里来的这么浓的酸梅味？”

李长根的脸突然变得煞白。沈渊看了李长根一眼，声音越来越尖锐:“本官怀疑这张银票的主人与最近的官银失窃案有关。这是斩首的大罪，李长根。你买不起，但你得仔细权衡。说，谁叫你拿银票的？”

李长根顿时汗流浃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说，我说...是老吉祥银店的白皮给我打电话要银票的。他说只要我帮他把银票拿回来，他就给我一百两银子。一瞬间，小人被金钱迷住了，就答应了。现在小人知道错了，请原谅……”

一个听力人群变得苍白，正要溜走时，两个首席官员抓住了他，谁是白人和大。酋长将白丕达告上法庭，徐申远冷笑道:“白丕达，工贼第三子已死，死无见证人。如果不是你自己跳出来的，我就跟你没关系了。但是现在你想怎么否认呢？你是个穷人，哪来的这二百两银票和长生膏？赶快从真相中招吧！”

白大捶胸顿足，供认银票和福寿膏是新富贵银店掌柜刘同喜送给他的。老吉祥银店的手艺人白大负责“洗梅”的过程。银铸有这样的增白工艺。元宝铸块后，在大铁桶里装水，辅以酸梅硼砂。元宝排在桶里，用火煮，然后擦。这样会使元宝光亮如雪，称为“洗梅”。三个月前，刘同喜找到白皮大，给了他两块上好的长生膏，让他偷偷扔到梅的大铁桶里，并答应只要他照办，就给他二百两银子作为酬劳。白抵挡不住诱惑，答应了。

白大骗了大家，偷偷把福寿膏扔到一个大铁桶里，然后用这桶酸梅硼砂水和福寿膏一起煮新铸的官银。巴毕，刘同喜没有食言，把一张面值二百两的银票交给了白皮妲。生日膏的白皮只放了一块，剩下的一块和银票一起藏在床底下，不料被第三个摸门的人偷走了。瓜头前三爪刚从家里偷东西出来，白皮就发现家里有贼，马上追了出去。追到葫芦巷时，正巧撞见快捕手抓获瓜头三，找到银票和福寿膏的场景。

官方偷银的消息已经在白州郡传开了。虽然不知道这批官银是怎么被盗的，但直觉告诉白皮，这批官银被盗一定与刘通布什有关。现在，老三被抓进了县政府。作为赃物，刘同喜给自己的银票肯定会落入现任县长徐申远手中。这一意外可能导致此事的披露，所以他连夜找到了刘同喜。刘同喜沉思了一下，给了白皮一张二百两的银票，要他第二天否认房子被偷，不承认银票和福寿膏是他自己的。白大担心第三个孩子会揭穿谎言，刘同喜叫他放心，因为明天早上第三个孩子不会活在世上，会有一个死去的证人。大家都知道白的都是穷人家。他们怎么会有两百两银子的巨款？

第二天，县衙把白丕达送到法院审问。据刘同喜说，白皮达编造了一些谎言，否认银票和福寿膏是他自己的。果然，当徐申远准备在法庭上与老三对质时，得到了老三在牢房里猝死的消息。白大觉得自己成功避开了官府的注意，于是在县衙里贴出告示，寻找银票的主人。他起了贪念，把票号和福寿膏的特点告诉了李长根，并要求李长根在县政府中起带头作用。只是没想到他经常煮酸梅汤，所以闻到了酸梅汤的味道。那张被法头三偷走的银票，也是因为被他贴过皮才藏起来的，有酸梅的味道。正是这种酸梅味最终导致了这次事件...

签完之后，徐申远哈哈大笑，把银票放在大白鼻子下面。白大深深地嗅了嗅，眼睛瞬间睁大:“银票上没有酸梅味。你们...作弊……”

徐苑笑着说:“兵不厌诈。否则，李灿长根怎么会承认带头并指认你是银票的主人呢？第三个孩子死了，死无对证。其实要不是你贪心，叫人来冒充你，我还真拿你没办法。说白了，你就是个陷阱。来人啊，把他打倒……”两个捕头听了命令，把白丕达带到牢房关押。这很容易。

小偷被逮捕了。

三天后，徐申远带着绑匪来到刘同喜家，两个勇敢的绑匪将刘同喜推倒在地。徐苑说:“刘同喜，白皮大已经承认你偷了银行的4200官银。现在你知道罪了吧？”

刘通委屈地喊道:“大人，小的受委屈了。小的没有偷银库里的官银。请小心……”

徐苑厉声说道，“刘同喜，你还想狡辩吗？白大说，你给他一张220元的银票，让他偷偷把福寿膏扔到煮官银的酸梅硼砂水里，就这样偷了官银。你到底是怎么偷到官银的？快如实带进来！”

相反，刘同喜平静下来，看着徐申远。“大人，小的受了委屈。小的真的没有偷银库里的官银。你说你偷了银库的官银，所以告诉大家证据在哪里。萧是如何进入银行并动官行的？撬开铁门，挖地道，还是用穿墙术？大人，你太糊涂了，竟然谴责我。恐怕天下百姓也不会。”

停了一会儿，刘同喜接着说:“对，我承认有一次给了白璧一张220斤的银票作为报酬，让他把两片福寿膏放进煮官银的酸梅硼砂水里。不过是因为新富银店和老吉祥银店互相竞争，年轻的都在想办法让自己的元宝用噪音铸造出来，从而影响了自己的名声，打击了对手……”

徐苑冷笑道:“刘同喜，你真的是不到黄河不死。看到棺材才能哭。”是的，银库戒备森严，铁门和地道都没挖。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穿墙，所以我相信没有人能进得了银库。"

刘同喜面带嘲讽:“法官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我根本没进过银库，就从银库偷了4200块官银？请问我是神仙还是什么？”

沈渊笑着说:“人确实进不了银库，但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进去，比如蛇。别忘了，银库里还有一个特殊的通道，就是那两个碗大小的通气孔。”

刘同喜的脸色瞬间变了。徐苑看着刘同喜，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已经清楚地发现，你们刘同喜在两年前学会了驱蛇术……”

说着，徐申远一挥手，抓捕他的人立刻搜查了金库。过了一会儿，凯切拿着两个盖着黑布的笼子来找徐申远，说是在地下室找到的。沈媛伸手扯下笼中盖着的黑布，里面是一条有几条胳膊那么粗的大蛇。

徐苑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朝刘同喜挥了挥，又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福寿膏，用福寿膏擦了擦，然后叫了一个捕快把这锭银子拿走，藏到哪里去了。捕快拿着元宝出了门，不一会儿又回来要我的命，说元宝已经藏起来了。沈媛点点头，下令打开蛇笼，放一条蛇出来。只见那条蛇嘶嘶吐着它的核心，扭动着身体爬出门外。不到一杯茶，蛇就爬了回来，嘴里叼着捕手刚拿出门来藏着的元宝，爬到了刘同喜身上。

刘同喜脸上滴着冷汗，瘫倒在地上。徐苑笑了:“多么巧妙的手段。蛇有最灵敏的嗅觉。你应该想到用福寿膏控制蛇爬进戒备森严的银库，偷走银库的官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但是，法网长磨，却不漏水。你还是露出了破绽。瓜头阿三偷了银票，供认是白皮。第二天，白皮拒绝认领，并给出了合理的解释。然后瓜头阿三出事了，被毒蛇咬死了。一切看似天衣无缝，但我却意外发现，从下水道爬进牢房的蛇，直奔第三个孩子的牢房。如果毒蛇是爬进去抓老鼠的，而监狱里有很多牢房，关押第三个的牢房位置既不在里面也不在外面，毒蛇怎么可能就这么进了他的牢房把他咬死呢？而且路线不偏不倚，没有岔路口，让我怀疑这条毒蛇是故意放进去杀老三的。为什么要杀他？无非是想隐瞒点什么。很有可能是因为白皮大才是银票的真正主人。同时，第三任妻子的死给了我灵感。像牢房里的银库一样戒备森严，如果有人能操纵毒蛇从下水道爬进来，杀死老三，失踪的官银会不会被人操纵毒蛇从通风孔爬进来偷走？蛇爬进牢房没多久，蛇是从下水道爬进来的，所以留下了淡淡的水渍。银库的通风孔里有灰尘，灰尘上确实有歪歪扭扭的蛇爬的痕迹，灰尘里有蛇的味道。”

停了一会儿，徐申远接着说:“我只是想不通的是，银库周围有警卫。这个人操纵毒蛇去偷官银。离银库一定还有一段距离。他是怎么让毒蛇顺利找到官银的？而且，牢房里还有很多犯人。他是如何让毒蛇成功找到第三瘰疬并准确杀死第三瘰疬的？这位官员假装糊涂，发布通知寻找银票的主人，但白人真的上钩了，并呼吁李长根来冒充。这个军官揭穿他的谎言后，白皮无法抵赖，只好如实招认。当我听说你刘同喜给了他一张银票，让他把福寿膏放在煮观音的酸梅硼砂水里时，我突然意识到福寿膏是你操纵毒蛇的关键。白银煮的时候会带福寿膏的味道，人的鼻子闻不到，但毒蛇的嗅觉灵敏得多，可以；同样，被关在牢房里的老三偷了银票和福寿膏在怀里，身上留下了福寿膏的味道，于是毒蛇从下水道爬进了牢房，准确地找到了他，并杀死了他……”

钟疑惑地问:“为什么毒蛇只偷了221锭，521个大锭一个也不动？大元宝不是洗完梅子就有福寿膏的味道了吗？”

许申远笑了笑，道：“所有的元宝铸造出来后，都要经过梅洗增白，大元宝又怎能不沾上福寿膏的气味？其实大元宝一个不丢的原因很简单，你仔细看看笼子里的毒蛇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