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两极的臭氧层空洞，现在怎么样了？

泻巴豆

北极最大的臭氧洞终于在一个月后被修复。

今年3月底，哥白尼大气监测服务(CAMS)的科学家在北极的上层空大气中发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臭氧洞。它很快成为北半球最大的臭氧洞。它的面积相当于格陵兰岛，横跨极地冰川表面。但在4月23日，哥白尼空气监测服务通过推特发布了臭氧洞消失的好消息。

臭氧层很重要，因为它可以保护地球免受来自太阳的紫外线辐射。地球上大部分臭氧都储存在高层空大气中，也就是平流层。平流层中的臭氧层是陆地上空 10 ~ 40km高度上抵御紫外线辐射最有效的屏障之一。如果这个保护层有一个洞，会影响冰川的融化速度，同时会对所有生物的免疫系统造成更大的压力，增加患皮肤癌和白内障的风险。哥白尼大气监测服务中心的科学家表示，虽然过去北极地区也出现过小型臭氧洞，但这一次是真正的大型臭氧洞。这是北极异常天气条件的结果。当一股带有强冷空气体的强风在冰雪覆盖的北极盘旋数周后，就会产生“极地涡旋”。当“极涡”不断旋转并产生足够的冲击力时，会在平流层臭氧层上撕开一个口子，进而形成臭氧洞。虽然，目前，北极臭氧洞已经修复。但是科学家说，如果天气条件发生变化，可能会出现另一个臭氧洞。

哥白尼空气监测服务公司解释说，这实际上与新冠肺炎疫情采取的大规模城市封闭措施无关。主要是极地涡旋造成的，尤其是在寒冷的冬春季节。该组织的科学家进一步解释说，臭氧洞是臭氧越来越少这一更大问题的表面症状。臭氧洞会因局部地区全年气象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并不是永久的愈合。

虽然北极臭氧洞很罕见，但南极臭氧洞已经存在了35年。南极的臭氧洞每年大小不一，但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永久修复。但自从1996年禁止使用CFC氯氟烃后，开始慢慢恢复。氟氯烃是用于制造喷雾剂、泡沫、溶剂和制冷剂的化学品。根据世界气象组织(WMO)的数据，自2000年以来，南极的臭氧空洞每10年就在缩小约1% ~ 3%。但世界气象组织预测，南极臭氧洞至少到2050年才能完全修复。臭氧层可以吸收有害的紫外线，降低患皮肤癌和白内障的风险，但在20世纪被工业发展破坏了。此时，《蒙特利尔议定书》应运而生，每年的9月16日被定为国际臭氧保护日。各国同意停止使用破坏臭氧层的化学物质，这不仅成功地保护了臭氧层，也为去年以来减缓气候变化做出了重大贡献。

回顾臭氧层保护的进展，1930年含氯氟烃(CFC)成为工业原料，1970年科学家提出了CFC对臭氧层破坏的警告。20世纪80年代，出现了更多的科学证据，直到1987年签署了《蒙特利尔议定书》，成为联合国历史上第一个获得缔约方一致批准的条约。到2000年，大气中的CFC浓度大幅下降，臭氧层的破坏得到修复。

成功达成臭氧层修复目标虽已是国际环境治理的一大成就，却不代表环境保护能从此一劳永逸。每每随著科学与侦测技术的突破，人类对自然体系的认识就更深一些，而过去曾以为的科学解方，也可能带来新的副作用与冲击。例如各国最初为了停止CFC的使用，决定改以氢氟烃（HFC）等其他材料替代，但随著各界对于温室气体排放的更深了解，科学委员会也发现，HFC虽不会破坏臭氧层，却会严重加剧全球暖化。因此在2016年，缔约国在蒙特利尔议定书的架构下通过吉佳利修正案，从2019年开始逐步改用氢氟烯烃（HFO）替代。根据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迁专门委员会的建议，各国应在2100年以前把升温控制在1.5°C内。若停用HFC，可在未来百年内避免0.5℃℃的升温，对减缓暖化有巨大的贡献。虽然成功实现臭氧层修复目标是国际环境治理的一大成就，但并不意味着环保就可以一劳永逸。每一次科学和探测技术的突破，都让人类对自然系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曾经认为的科学解决方案也可能带来新的副作用和影响。例如，为了停止使用CFC，各国最初决定用氢氟碳化合物(HFC)等其他材料代替。但随着各界对温室气体排放认识的加深，科学委员会也发现，HFC虽然不会破坏臭氧层，但会严重加剧全球变暖。因此，2016年，在《蒙特利尔议定书》的框架下，缔约国通过了《吉加利修正案》，从2019年起，逐步改用氢氟烯烃(HFO)。根据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建议，各国应在2100年前将气温上升控制在1.5℃以内。如果停止HFC，未来一百年可以避免0.5℃的升温，对减缓变暖有很大贡献。

无论是保护臭氧层，还是减缓温室效应，《蒙特利尔议定书》都取得了各国的共识，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人们不禁会想到近年来引发大规模罢工的气候变化问题。年轻一代抗议决策者的缓慢和消极的行动。自1992年联合国决定减少温室气体排放以来，在《京都议定书》失败后，仍无法就《巴黎协定》的许多条款达成共识。相比之下，《蒙特利尔议定书》有助于各国共同努力，形成有效的碳减排措施。

当然,《蒙特利尔议定书》的经验很难完全复制。臭氧层对人体的伤害是立竿见影的，使用含氯氟烃的行业也是明确且有限的。另一方面，温室气体减排需要对现有经济体系进行广泛变革才能实现碳减排目标，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责任分配往往存在争议，这可能是气候公约进展相对缓慢的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蒙特利尔议定书》强大的科学支持和细致的现实考量，奠定了国际治理的基础，一直被认为是最成功的环境协议。随着臭氧日的到来，是时候重新审视人类面临的气候变化和碳减排问题了。只有对危机有共同的认识，我们才能跨越利益和国界的限制，创造一种新的环境和经济治理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