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家清味乌饭香

江初昕

我的家乡有初夏吃黑米的习俗。黑米是用黑米树嫩叶的汁液熏黑的，这种树也被称为南方蜡烛和染色山药。它生长在向阳的山坡上，半人高，春天发芽生长。嫩枝泛红，开着小白花，一根根挂满枝头，枝头挂着枯萎的果实。初冬小果变成紫黑色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黑米的起源很传奇。相传木莲的母亲在十八层地狱的饿鬼道中受难。慕琏获得修行后，前往地府探望母亲，但每次准备食物，都会被沿途的饿鬼狱卒抢走吃一个空。慕莲绞尽脑汁想办法喂饱快饿死的母亲。有一天，我发现路边的树叶又香又好吃，叶汁是黑色的。于是慕莲把叶子摘下来，带回家，捣碎，用叶汁浸泡，煮成黑米，送给妈妈。果然，饥肠辘辘的狱卒们不打了，慕琏的母亲终于吃饱了饭。慕莲终于把妈妈从饥饿中救了出来。

黑米树发芽长枝的时间和茶叶差不多。茶叶摘得差不多的时候，可以从山上采黑米叶做黑米。

初夏的乌饭树新鲜多汁，有光泽。小时候听说要做黑米，我们家孩子最开心。后山的坝上有很多黑米树。我们怕晚了会被摘，就在晨露中用竹篮去后山摘黑米叶。

黑米树和茶树差不多高。顺着柔软的树枝往下爬，摘树枝上的新鲜叶子。做黑米不需要太多叶子，挑半筐就行。把黑米叶摘回家后，用清水洗净，放入研钵中，用木槌轻轻敲打，直至枝叶捣碎。将黑米叶捣碎后，放入纱布中过滤。滤渣后，可将适量糯米浸泡在汁中。这样泡了五六个小时，此时的中国白糯米已经脱胎换骨了。已经染得黑黑的，米粒都膨胀了不少。

在泡饭的间隙，还要准备其他食材。做黑米，腊肉是不可或缺的。腊肉切丁，除了香菇丁，笋丁，刚上市的嫩豌豆。接下来就是将黑糯米沥干，将腊肉丁、豌豆、小竹笋、香菇拌入米饭中，放入饭碗中，放入炉中蒸半小时，即可退火冷却。在氤氲的蒸汽中，不时有缕缕清香钻入鼻中，深吸一口气，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蒸糯米、黑米具有“黑、亮、晶、香”的特点，软糯，是一道美味的清蒸佳肴。

盛饭之前，趁热用勺子搅拌均匀。经过高温蒸煮，腊肉的脂肪渗透到糯米和黑米中，油亮，在清香中展现出腊肉的醇香。特别是青豌豆嵌在黑糯米和黑米里，装饰得像翡翠一样。咬一口，绵软醇厚，齿颊留香。品尝过后，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你的唇齿间蔓延，真的让人心生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