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东抗日第三军，胶东抗日第三军,抗日战争时期胶东兵工厂

张语倢

这是胶东成立最早、规模最大、建制最高(团级单位)、人数最多、装备最好的兵工厂。它经历了环杨家兵工厂、五支队兵工厂、黄鹏战区兵工厂、五支队第一兵工厂、第一兵工厂等不同时期。一号兵工厂是其他工厂的源头，一直领先。在技术创新和规模生产方面一直走在所有工厂的前列，发挥着独特而重要的作用。

胶东兵器工业的起源是“两钳小铁炉”的“一担”器械修理所，建立的第一个兵工厂是环阳家兵工厂。

受到途中相遇的启发，我奉命建造一座兵工厂。

1938年正月初六，周继龙到姐姐周家拜年，见到了当地抗日武装领导人钟等人。经过他的坚持，当天下午，周继龙经钟、丛介绍，加入了山东人民抗日救国军第三军第三旅，正式参加革命。他24岁。当时抗日武装发展迅速，部队规模迅速扩大，带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部队的武器需求？赤手空拳空拳头是消灭不了残暴的日本侵略者的。

部队武器匮乏困扰着年轻的周继龙，他也在积极想办法解决。很快，这个问题就被一个突发奇想解决了。周吉龙之前从未接触过武器，也没有学习过军械知识，可以称之为兵器盲。他创建兵工厂的想法是在去开会的路上与老乡的一次谈话中无意中引出的。

1938年1月26日，入伍不久的周继龙接到旅部通知，到杨欢家参加干部扩大会议。一大早出门骑车，到了离村子两里地的大脉张家村。我遇到了这个村子的铁匠周伦燕。这个人经常帮人修枪赚钱。在此期间，他在杨家圈子里的国民党第四区修枪。两个人骑着自行车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走。周燕告诉周继龙，他的工具被游击队扣留了，他想取回这些工具。周吉龙问他能不能给游击队修枪。周燕说他不仅能修理枪支，还能制造新的枪支。这引起了周继龙的兴趣，他问制作枪需要什么材料，如何制作。周伦炎回答。这时，周吉龙受到启发，萌生了开兵工厂制造武器的想法。经过详细的询问，我们了解到是什么机器设备，什么原材料，什么样的技术人员，什么样的厂房等等。造一把枪是需要的，而且基本上摸清了造一个兵工厂的想法。于是，在杨的干部扩大会议上，周吉龙理直气壮地提出要自己建兵工厂，自己生产武器和武装，得到了与会同志的赞同。大队领导范同志给予了特别支持。会议随即经大队领导推荐和研究，周吉龙被安排为兵工厂负责人，并被任命为杨家村工厂厂长。

历经千辛万苦建立兵工厂。

周吉龙创办兵工厂时，面临很多现实困难。第一，他得有开办工厂的资金，第二，他得有技术人员，第三，他得有生产设备，第四，他得有各种原材料。面对困难，周吉龙不惧，带领大家迎难而上，想尽一切办法去克服。最后他在杨家圈子里建了一个比较现代化的兵工厂。

周吉龙的家人非常支持经营兵工厂。他的老父亲捐了一笔钱，他的妻子从首饰费中拿出200大洋，加上范借的500大洋，解决了资金的燃眉之急。工厂从世界各地招聘各类技术人才，共有200多名工人。周继龙的老父亲不仅捐了1000多大洋，还亲自请来了专业技能全面、实践经验丰富的技术大师于洪春担任兵工厂的首席技师。于洪春在阿森纳的技术建设中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当孔赶到工厂时，手榴弹还没有爆炸成功。于洪春改进了两道工艺后，仅用了12天就制造出了一枚爆炸时间稳定、杀伤力大的高质量手雷(内装TNT炸药)。这种手榴弹体积小，威力大，重量轻，便于携带。每人可携带8 ~ 12枚手榴弹，很受部队官兵欢迎。很快投入批量生产，提高了军队的战斗力。

龙口的工商业比较发达，民营企业有很多机器设备可用。周吉龙带领旅里分配的战斗班到龙口收集机械设备。他发现永源铁厂机器设备齐全，技术工人多，有再制造设备的能力(所需设备可以制造)，这正是兵工厂所需要的。强行征用民间物资是不可取的。于是，周吉龙按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向龙口的私营企业家广泛宣传抗日救国的主张，号召大家“用钱出钱，出大力”。向企业借机器、设备、材料，得到企业主的大力支持。许多企业向八路军提供了机器、设备和材料。有的企业如永源铁厂带着全部装备加入八路军，有的企业拿出本单位最好的机器设备，有的企业捐赠原材料、工具等物资。该厂根据需要，借用了永源铁厂等8家单位的机器设备，并向企业打了欠条，承诺抗战胜利后(建国后)偿还。通过借用设备，兵工厂拥有26台机械加工设备，如钻床、刨床、车床等。、4台柴油机、1台汽油机、1台发电机、4台翻沙设备、2台电焊设备等。，具有相当的规模和强大的生产能力。

工厂所需的原材料，除了敌人缴获的以外，主要从群众中购买。兵工厂以极低的价格从招远玲珑金矿周边购买了大量造枪的材料；回购制造炸药和推进剂的原料；并从龙口等地购买了大量五金工具和原材料。周吉龙带领兵工厂采取了边安装、边试制、边生产的方法。一台设备安装一次，调试一台设备，调试一次，激活一台设备。所有的设备都在短时间内取得了效益。如果是首席技师于洪春设计砂浆图纸，图纸还没完全画出来，宋海生就操作。首先他会转迫击炮筒，沈文山会转配件...当所有的设计图纸都画好了，砂浆也差不多做好了，可见机械化生产的高效率。

环阳家兵工厂生产的这批迫击炮，材质为锻造实心圆钢，而非无缝钢管，加工工艺为深孔加工工艺，工艺复杂，质量好。由于红军时期最大的官田兵工厂不生产火炮，这批来自杨家兵工厂的迫击炮是我军兵器工业史上第一批生产的大口径(75毫米以上)迫击炮。

团兵工厂开始了人民军械的现代化。

圈杨家兵工厂用于磨碎火药的石臼环阳家兵工厂用来研磨火药的臼。

1980年代，周吉隆（左）重返圈杨家兵工厂20世纪80年代，周吉龙(左)回到杨欢兵工厂。

1938年4月底，胶东特委和“三军”总部到达黄县。范向“三军”首长宋诚同志全面汇报了兵工厂的建立和生产情况。宋诚同志肯定了围杨兵工厂的工作，表示赞成和拥护。为了加强政治工作，“三军”派周为兵工厂的政治委员。按照我军的建制，政委分配到团级以上单位。此时，圈子里的杨家兵工厂是团级单位，厂长周吉龙是团级干部。这是胶东兵工厂最高级别的兵工厂。整个抗日战争时期，胶东八路军兵工厂的工人是有军人身份的，他们是军人，不是普通工人。所以很多材料称他们为军械兵，厂领导也是部队干部，经常和部队领导干部交流。

群众帮兵工厂摇大轮帮助大众兵工厂摇动大轮子

lSD82zyXNK0U/UH6kBajdA==老庙沟兵工厂的石碾子LSD82zyXNK0U/UH6kBajdA==老庙沟兵工厂的石磨

1938年5月，位于环泉的杨家兵工厂发展到有300名工人。厂房不够，于是在夏媛村建了一个分厂。为了加强管理，提高军械产品质量，在杨家兵工厂的圈子内，在厂部以下设置机修工、木工、子弹、矿、手雷、翻砂、烘干、钳工等八个工种部门，根据每个工人的技术专长进行精细分工。机械部部长沈文山负责迫击炮筒、炮管、枪栓、枪栓等。木工部长孙成福负责制造枪托和手榴弹手柄，雕刻翻沙模型；子弹部长李光印，负责研制步枪和迫击炮弹；翻沙部长王昌吉，负责铸造迫击炮弹、手榴弹壳、地雷壳；部长张英涛，负责开发矿山；部长孔，负责研制手榴弹；烘焙大臣李世奎、乔典文负责铁制品的加工；钳工部长乔凌普，负责步枪、机枪的制造和维修。通过精细分工和个人负责，军械产品质量不断提高，生产的武器源源不断地送到部队。出厂的产品都经过标准化处理，喷漆包装，手榴弹编号分拣。步枪和迫击炮不仅标有序列号，还有出厂记录，包装箱上还标有生产日期。生产能力:每月5门迫击炮和500门迫击炮。每月生产80支步枪和5000发子弹；每月生产5000枚手榴弹，最多10000枚；200枚50磅(22.7公斤)电点火地雷。

9月，周吉龙调到第五支队任采购运输科科长，张任厂长，杨兵工厂继续发展壮大。到年底，环阳家兵工厂拥有员工500多人，机器设备50多台。

环阳家兵工厂是胶东根据地的第一个兵工厂，也是八路军的第一个正规兵工厂。发展很快，初具规模，产品很优秀。它只存在了一年。是我军历史上第一个正式工业化的兵工厂，全部采用机械设备进行大规模生产。为我军军事工业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堪称我军军事工业现代化的开端。红军时期的官田兵工厂是人民兵器工业的开端，围杨家兵工厂是人民兵器工业现代化的开端。

1939年3月，环泉杨家兵工厂全部撤离，转移到平度监利村和莱阳明山地区，隶属八路军山东纵队第五支队领导，改称第五支队兵工厂。在向工厂转移的途中，工人数量严重减少，年轻工人被投入警卫营，只剩下200多人。4月，厂长周调任张，李空顾任厂长。为了恢复生产，该厂组织职工带领数百人、100多头牛，将一批被埋的工具、设备和原材料运出杨家村。这个时候我们的兵工厂处于最困难的时期，所有的生产都靠手工。没有动力机，我们用手拉皮带带动机床运转，皮带上都是血。之后，工人们发明了手摇轮子来驱动机器。每月只能生产3000枚手榴弹、100多枚迫击炮弹和100多枚地雷。6月，兵工厂进驻雅山后方的高家沟村，由第五支队后方留守处直接领导。局长胡铁生，政委李(开国少将，1980年任政委，1988年被授予上将军衔)。该兵工厂每月生产5门迫击炮、200门迫击炮、10000发重装子弹、4000枚手榴弹和300枚地雷。7月，从五支队兵工厂抽调一批骨干，在叶县成立五支队第二兵工厂。原厂改名为五支队第一兵工厂。由于高家沟的小村庄，它不能满足兵工厂扩大生产的需要。它只活了两个月。9月，它转移到了荒村老庙顶的深山沟里(当地人称之为“老庙沟”)。在很短的时间内，建起了11个工厂，几百间房子，然后整个工厂都搬到了这里。这时，一号兵工厂有了新的发展，员工超过300人。因为建在雅山地区，所以又叫雅山工厂(与二兵工厂雅山工厂不在同一时期)。该兵工厂生产6门迫击炮、300发炮弹、10 000多发重装子弹、4 000多枚手榴弹、300多枚地雷和50多支步枪。工人们称之为兴隆矿。因为军火库多次遭到顽军蔡金康的袭击，双方经常发生摩擦。为改善生产环境，11月，五队第一兵工厂迁至蓬莱县王格庄、黄泥沟，不久又迁至艾山大安寺，与黄鹏战区兵器厂合并，组成大厂，番号为第五兵工厂，番号撤销。

被留下来建立一个兵工厂，在艰难中生产。

1939年3月，八路军山东纵队第五支队撤出黄县。军需部采购运输科科长周吉龙随后方指挥部转战莱阳县张格村，奉命返回蓬莱、黄县将疏散的物资运往莱阳。周吉龙联系了黄鹏战区司令部政委曹满志(胶东八路军负责蓬莱、黄县军事)，拨出一个武装中队供他使用。

当周继龙带着他的部队在杨家村周围时，他从当地村民那里听说，日军每天派两辆卡车到杨家云周围的八路军兵工厂已经三天了。周吉龙对兵工厂的钱了如指掌。为了保护军械生产物资，他立即命令部队发动地方自卫队员破坏杨家村至龙口公路的桥梁，使敌人的汽车无法通过。旁边建了一座临时桥，方便群众通行。曹满志政委听说此事后，很欣赏周吉龙果断临时起意的行为，于是和上级协调，把他调到黄鹏战区成立兵工厂，周吉龙直接留下了。

这一次建立兵工厂的难度更大了。第一，没有完整的设备；二是技术力量不足；第三，日伪军被据点包围，环境非常危险。第四，在敌占区没有需要购买的原材料和工具；第五，工人们害怕困难，不愿意在兵工厂工作。周吉龙冒着敌人搜捕的危险，挨家挨户到工人家里做工作，一个个劝说工人，陆续来到兵工厂工作。两台损坏的车床分配到上级兵器厂，两位同志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修理，勉强能用。同时配送了一台坏掉的柴油机，维修调试了一个多月。然而，在没有柴油的时候，我们买了煤油来照明，启动了它。整个军械库只有几台机器设备。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周吉龙带领大家在栖霞县陆家沟村(今栖霞市松山镇北路贾沟村)重新建立了一个30多人的兵工厂——黄鹏战区兵器厂。工厂和五支队兵工厂是同一时期并存的两个不同单位的兵工厂。

当地没有原料，人们需要到被侵华日军占领的烟台等地购买。贾沟的搬运工王世武，曾多次帮助兵工厂购买物资。有一次，他在烟台买了六个圆钢，可以用来做六五迫击炮炮管，但是很难运出去。周吉龙向总部请示，领导指示，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物资运回来。总部财务部门给王世武拨了专款，专门买了三头骡子，用装满麸皮的麻袋把圆钢运出去。为了顺利过关，站岗的伪军先被买通了，过岗哨也不仔细检查。王石用三头骡子，从烟台走了将近两天，才把这六根圆棒运回夹沟。当地党员姜委托本村搬运工，在烟台购买了200多斤生产推进剂用的废膜，用牲口驮回去。其他原料都这么难得到！

前方急需武器，指挥部询问武器厂何时能生产迫击炮。因为烧煤油的柴油机动力差，修出来的车床状况差，加工效率很低。最初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建造它。为了保护前线，周吉龙带领大家开动脑筋，采取了“人歇马不歇”的方法。工人分成两班，白班和夜班，机器昼夜不停地工作。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造出了两门迫击炮，并测试成功，送到了前线部队。指挥部专门派左俊双带着活猪、活羊和北海币到兵工厂慰问。大家继续努力。在一个月内，生产了4门迫击炮和800发炮弹。同时对300多支长短枪进行了维修，重装子弹10000发，交付部队使用。

在困难环境下开发创新武器。

虽然卢家沟的条件极其艰苦，但周继龙还是带领大家研制出了一种创新武器——榴弹发射器。

当时八路军严重缺乏平射炮(与迫击炮相比弹道伸展性低的炮)来对付日军的碉堡和其他工事。部队渴望兵工厂找到解决办法。但此时兵工厂的物质条件极其匮乏，只能生产少量迫击炮，远远不能满足需要。年轻的厂长周吉龙决心解决这个问题。好处是军械厂有一位理论功底深厚、实践经验丰富、技术过硬的资深军械专家于洪春。有才华的人很容易做到，办法总比困难多。周继龙等人经过仔细研究，确认武器厂不具备制造平射炮的物质条件，根本无法制造。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选择退而求其次，想出一个应急的替代措施。榴弹发射器就是这样的应急产品。

日本89式榴弹发射器使用的榴弹采用高低压发射原理，大大降低了发射时的后坐力，有效减轻了武器的总质量，杀伤威力还是很强的。这种武器的技术思想给了周继龙等人深刻的启示。经过深入讨论和研究，在洪春的支持下，厂长周吉龙决定研制一种可装备步兵部队、单兵携带、可利用高低压原理发射手榴弹、以直射为主、弯直两用、可对肩发射、采用线膛炮管的新型大口径面杀伤武器。确定开发目标和方案，于洪春做设计工作。

榴弹发射器的研发进展顺利。于洪春按照周吉龙“简单、实用、可制造”的要求，根据兵工厂的实际，尽可能简化设计。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他设计了发射装置、35mm榴弹和榴弹引信，绘制了图纸，等待时机加工成品进行实弹测试。

八路军的榴弹发射器是一种小型武器系统，包括发射器、榴弹和榴弹的机械引信。这是人民兵器工业历史上第一次全系统全要素研制新型武器系统。以前没有先例。在武器研制中，很多武器的每个分系统都是独立研制的。一般是先研发弹药，再研发发射这种弹药的武器。例如，1943年，苏联成功研制出一种7.62×39mm M1943子弹，威力和尺寸介于手枪子弹和步枪子弹之间，使用这种子弹的SKS半自动步枪在两年后的1945年装备苏军；世界闻名的AK47突击步枪，也使用了这种炸弹，于1947年定型生产。与美国M79榴弹发射器配套使用的M406榴弹是第一种正式列装的40×46毫米榴弹，它在1953年研制成功，而使用它的M79榴弹发射器在几年后的1960年底定型...在武器研发史上，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黄在陆家沟战区兵器厂住了不到6个月。8月下旬，接到指挥部命令，立即转移到艾山后大寺建房建厂。周吉龙带领全体工人赶往大安寺开工。两个月内建了130多家工厂，在一个废弃的山沟里建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兵工厂。在车间紧张施工的间隙，抓紧时间将设计好的榴弹发射器制作成样品，投入实弹测试。“已经试制了四门榴弹枪，射程600米。后来由于点火复杂，不得不改进后才能投产。”测试是成功的，证明了设计思想是正确的。这是人民军械史上第一次自主设计从引信、弹药到发射装置的整套武器系统，是一个标志性事件。据推测，榴弹发射器的最终总装备不到1000件。八路军兵工厂在艰苦的战争条件下，立足现有条件，以实际需要为导向，研制出独创的武器系统，实在难能可贵。

八路军的便携式70毫米平炮，未公开过。

受榴弹发射器成功设计的启发，于洪春向周继龙提出了根据自己多年的技术积累，研制新型70毫米平射炮的想法。平射炮规避并抛弃了八路军兵工厂的关键部件，难以生产。全枪重量小，两个人就能背走，便于机动。周吉龙对这个课题很感兴趣。

其技术来源是日本于1922年装备的大正十一年制70mm弯曲步兵炮。该炮是一种轻型迫击炮，设计理念独特。它设计有一个完整的底板和支架，发射角度有限。其总质量65kg，炮管长度750 mm，炮弹由炮口装填，射速20发/分。炮弹质量2.6kg，初速147m/s，最大射程1550m，使用的炮弹种类有手榴弹、纵火弹、烟雾等。该炮投产后与11年平射步兵炮以1: 1的比例编入日军步兵中队，但在92年步兵炮服役后被淘汰出一线师团。侵华战争后，该炮装备了日军二线部队和伪军，主要是一些从事山地作战的日军步兵旅，每个步兵旅还额外装备了两门。

洪春在东三省兵工厂的技术积累很实用。杨雨婷监管兵工厂时，工厂成立了科研社，以厂长和技术人员为成员，定期组织活动，经常聘请欧美一流的军械专家讲课，还办了《东北三省兵工厂科研社》杂志，介绍国内外最新的武器研发技术，以加强工厂的技术研究工作。所以，于洪春的视野更开阔，他了解世界军械技术的发展。

大正十一年式70mm曲射步兵11年的70mm弯步兵。

大正十一年式70mm曲射步兵炮及抬杆11岁的70毫米弯曲步兵炮及其升降杆

大庵庙兵器厂的石臼大庙兵工厂石臼

表面上看，大正11年70mm曲面步兵炮性能一般，但并无优势。但于洪春通过研发榴弹发射器，发现了这种枪的独特优势。它的炮弹和89式榴弹发射器的榴弹一样，也是采用高低压发射原理，外观结构几乎一样，只是大小比例不同。由于其后坐力远小于普通火炮，大正11年70mm弯式步兵炮不需要再次驻退，也没有复杂的枪架结构。它的总质量只有65kg，两个士兵就能把它扛走。按照设计榴弹发射器的技术思路，对支架、高低机、定向机进行了改进，将炮管发射角度调平，将曲射改为平射和曲射。11年的70毫米榴弹，质量2.61千克(1944年生产)，方形无烟推进剂18克。装炸药的情况不得而知，但和89年的手雷对比可以看出，不会少。八式50mm榴弹总质量820g，推进剂3g，炸药205g。按照这个比例，十一年的70mm手雷至少填充600g炸药，而1944年质量为3.79kg的日本92式手雷只有600g左右的炸药，所以十一年手雷的杀伤威力足够大。对于榴弹初速较低的情况，可以通过增加推进剂用量和适当提高膛压来达到提高初速的目的。最大射程可完全提高到2000米以上，直接距离可超过500米..11年的70mm弧形步兵炮总质量65kg，比质量212kg的92式步兵炮更灵活。由于枪身较低，射击更具隐蔽性和突然性，加上威力巨大的炮弹，打击能力可想而知。这种枪本来是弯枪，有迫击炮的作用。一旦其平炮研制成功，势必改写胶东抗战局面。

但是，历史不能假设新型70mm平射(两用)炮的设计图于洪春没有留下来。连同他自己，在日军的扫荡中下落不明。他没能留下类似榴弹发射器的详细图纸，被后人大量生产。最后没能走出来，留给周继龙深深的痛苦和遗憾。

八九式掷榴弹底部同样设有8个尾喷孔8式榴弹发射器底部还布置了8个尾喷孔。

大庵庙兵器厂厂房烟囱大庙兵工厂车间烟囱

蓬黄战区兵器厂标志碑黄沾区兵器厂标志碑

后寨村兵工厂火药碾房后村兵工厂火药厂

后寨村碾房内景后宅村磨房内景

后寨村兵工厂车工厂房后村兵工厂车工车间

1939年11月，黄鹏战区兵器厂与五营第一兵工厂合并为新兵工厂，黄鹏战区兵器厂的番号被撤销。合并后组建的新厂仍叫五营一号兵工厂，周吉龙任厂长，王本贤任政委。从摆开的巨大摊子来看，周吉龙等人应该是准备在这里大展拳脚了。这时我们的兵工厂有机器设备50多台，达到了圈杨家时期的最高水平，有300多人，有相当的生产能力。可惜日军在第五支队一号兵工厂从黄泥沟向大安寺转移的过程中，没有给周吉龙、于洪春等人足够的时间潜入敌特，侦察兵工厂的情况。对于这样的“眼中钉”，日军会想赶紧除掉，然后对军火库发动几次连续扫荡。兵工厂在大安寺无法立足，只好搬到艾山前的栖霞县后宅村。

1939年底，新的五支队第一兵工厂组建后即遭到日军的连续扫荡，兵工厂忙于疏散、反扫荡，一直无法正常开展生产。在日军的扫荡中人员设备损失不大，主要是关键性的核心技术人才高级专家于鸿春失踪，导致榴弹发射器未能获得改进，70mm平射炮连设计图纸尚未绘制出来。这是兵工厂最大的损失。1940年迁到后寨村后，又从蓬莱黄县购进一批设备，机器设备的总量超过了圈杨家时期。1940年至1941年，第一兵工厂的生产情况，月产七五、八二迫击炮3～4门，迫击炮弹200发;受限于炮筒原料，100mm迫击炮总共生产4门，月产100mm迫击炮弹50发;月产手榴弹5000枚，地雷200个;每月复装枪弹20000发，修理机枪、步枪200余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