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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锋,文学教授玩物有志

陈娟前不久,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锋新买了一辆自行车,一有闲暇就骑上车,穿过高大浪漫的法国梧桐树,漫游上海。他喜欢这种骑行在路上的感觉,耳边有风,随时可以停下来,看看街角的风景,或者在路边小店吃上一碗面。  “就像是旅行或者探险,探索以前没去…

陈娟

不久前,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凤新买了一辆自行车,一有空闲就骑上它,穿越高大浪漫的法国梧桐,漫游上海。他喜欢在路上骑行的感觉。耳边有风,他可以随时停下来,在街角看看风景,或者在路边小店吃碗面。“这就像旅行或探险,探索你以前没去过的地方,发现一切未知。”他告诉《环球人物》记者。他去了蓬莱公园。早上六七点,这里“热闹非凡”,聊天、健身、唱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他去了南昌路,他爷爷家在那里租了一套别墅,房子早就改建好了。在那条路上,他曾经生活在他童年的偶像,配音演员邱岳峰的身边。

1978年,日本电影《追捕》在中国上映,一夜成名。14岁的冯岩紧随其后,并被邱岳峰的声音迷住了。邱岳峰在影片中为坏医生唐塔配音,“没有人能像他一样用哑磁的声音勾勒出邪恶”。多年后,他将那次观影经历写进了《好声音》一文,缅怀邱岳峰和他同时代的老配音演员。

现在,这篇文章被收入冯岩最近出版的散文集《品味时光》。在这本集子里,他穿越时光倒流,写下记忆中最美味的炸豆腐粉丝汤、馄饨、凤尾鱼罐头,写下热爱音乐的父亲辛凤年,写下高考的记忆,写下导师贾植芳,写下游戏《银河飞》...

“不断地重访过去,现在的我与过去的我反复地对话。在这一过程中,时间是流动的,记忆也在重新排列组合,认知也随之改变。慢慢地,我就摸索出一条‘我之所以成为我的路径,也就是重新认识了自己。”严锋说,而这正是他写作的意义。

上图:严锋的新书《时间的滋味》。中图:严锋的作品《瘾的世纪》。下图:严锋的作品《感官的盛宴》。“不断重温过去,现在我与过去的我反复对话。在这个过程中,时间流动,记忆重新排列,认知也随之改变。慢慢的,我发现了一条路,‘之所以成为我的路,是为了重新认识自己。”冯岩说,这是他写作的意义。上图:冯岩的新书《时间的味道》。照片:冯岩的作品《上瘾的世纪》。下图:冯岩的作品《感官盛宴》。

错觉的来源

熟悉的人都知道,冯岩是一位“非典型的中国教授”。

他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后留校任教,从事文学研究和教学近30年。除了教书,他还是个资深“跨界玩家”:他玩游戏,称之为“第二人生”。最早在学术界发表从文学角度研究游戏的论文,经常被游戏公司邀请去讲课;他对新科技产品着迷,是“电脑专家”,热衷于VR设备;他喜欢看天空,家里有专业望远镜,只有天文馆才能看到;他是古典音乐的爱好者,自学吉他,发表过很多乐评。

“人长大后的很多行为,真的是从童年埋下的种子里长出来的。”冯岩说。

冯岩出生于1964年。其父辛凤年(笔名,真名严明)原在福州军区工作。“文革”期间,他被送回老家南通的一家砖厂,监工,手工做小煤球,把煤渣铲进水泥搅拌机,或者在传送带上的杂土里捡草根。我家住在草棚里的黑乎乎的泥屋里,漏风漏雨。但是生活并不艰难。每天晚饭后,新丰年都会牵着冯岩的手去田野里散步。“夕阳下鸟鸣,风吹得家家户户竹林沙沙作响。”冯岩回忆说,这时,他的父亲会给他讲米楚林和高尔基的事,并微笑着回答和他打招呼的农夫。

从福州下乡,辛凤年带了两三百本书。如果没有夜班,父子一起学习。读累了,热爱音乐的辛凤年就会拿出小提琴,弹几段。《流浪者之歌》和《冥想曲》是最常播放的。钢琴声响起,大人小孩好奇的面孔都映在窗户上。那时候父亲工资不高,但还是攒钱买书。“那个时代的书绝大多数都很无聊。不过有一本《少年航空的模型制作空》,让我终生难忘,难以忘怀。”

冯岩8岁的时候,看到过很多种类的飞机图纸,有弹射滑翔机,也有拖曳滑翔机,图纸旁边都有详细的制作介绍。他立即决定制作飞机模型。于是,父子俩一起收集材料,去工厂的机修车间拿锯条和刀片,找电工要砂纸和胶水。飞机骨架材料来自家里的床上。床是木板做的,辛凤年把外面的拿下来,按照图纸切割成大致的形状。

至今,冯岩还记得在灯下制作飞机模型的情景。做模型那天,父子二人把飞机放在屋后的山上,围了一大群人,飞机升天时,一片欢呼声。后来,他花了一年时间制造了书中所有的飞机。

那时,年轻的冯岩充满好奇心,通过各种制作、实验和工具探索未知的世界。他从中药店买了一种叫“原生铜”的药材,用针、天线和耳机做了一个“水晶接收器”。"当听到像蚊子一样轻的声音时,我激动不已。"他还在家里用马粪纸在擀面杖上滚来滚去做镜筒。镜筒前端嵌有老花镜,后面装上目镜,做成天文望远镜。仰望天空,他非常兴奋。“望远镜里的月亮凹凸不平,让人看了起鸡皮疙瘩,但我喜欢这些丑陋的沟壑,远胜于那些月兔和鬼树的传说”。

“我用了很多年才意识到,父亲买《少年航海的模型制作空》的那个下午,是我痴迷的源头。”冯岩说,这一刻一切都已注定,以后的路只是展开和变奏。音乐欲望被唤醒。

1976年,他们的父亲完全康复,他们搬到了南通。父亲选择了退休,每天忙着读书,学习古典音乐,写音乐专栏。母亲早逝,弟弟年幼,冯岩成了家中的“强壮劳力”,为全家打包饭菜。每天放学回来,他都提着一个篮子去买东西,篮子里装着政治复习资料。在家里用煤球炉做饭时,他会在炉子上方贴上很多英语单词,边做饭边背诵。

冯岩曾经想研究天文学,但由于他的眼睛,他不得不放弃。后来他无法放弃文学和写作,就把中文系定为自己的目标。1982年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

当时,复旦大学中文系人才济济,如朱、张、等。18岁的冯岩雄心勃勃,想要在文学领域有所作为。然而,一进中文系的门槛,他和同学们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在迎新会上,中国古典文学专家、中文系系主任张说:“我先跟你们说清楚一件事。我们中文系不培养作家。”总之,一大批大一新生顿时幻灭。“我记得班长回宿舍了,抱着被子躲在帐篷里哭。”冯岩说。

80年代初的复旦校园,社团、协会、俱乐部多如牛毛,其中诗社、音乐社最为热闹。“两个团就像武林中的武当少林”。冯岩选择加入音乐俱乐部。俱乐部每周都有活动,或者一群人挤在空闷热的活动室里,听磁带,讨论问题;要么去音乐厅现场听一场古典音乐会。“那种温暖的氛围真的感染了我,唤醒了我对音乐沉睡的渴望。我开始真正喜欢上音乐,用各种方式疯狂地听。”冯岩说。他背着40斤的旧电子管录音机上学,听着父亲录的古典音乐磁带。这还不够。他戴着耳机躲在床上听广播。仅仅听一遍是不够的。他必须录下来,反复听。

那一时期,吉他热席卷全国,严锋也被裹挟进去。他在学校报了个“初级班”,后来发现老师也差不多刚刚从初级班毕业,就不再上课,回去自己琢磨,竟也出了师。大三那年,他参加上海首届大学生吉他大赛,最终还得了奖。

左上图:上世纪60年代,严锋和父母的合影。右上图:大学时期的严锋。下图:上世纪90年代,严锋和导师贾植芳(右一)、师母任敏在复旦。当时,吉他热席卷全国,冯岩也参与其中。他在学校报了一个“初级班”。后来他发现老师刚从初级班毕业,就不去上课了,回去自己琢磨,连老师都毕业了。大三的时候,他参加了上海第一届大学生吉他大赛,最后拿了奖。左上:20世纪60年代冯岩和他父母的照片。右上:大学时代的冯岩。下图:20世纪90年代,冯岩在复旦和他的导师贾植芳(右一)和他的珍妮·任敏在一起。

在演奏音乐的同时,冯岩也没有荒废学业。那时,他最喜欢张老师的课。张老师讲古代文学。上课的时候,他低着头,对着课桌的一角说话。他不时在黑板上用繁体字写下引用的材料。“我们都以为他在看讲义。下课后,趁他不在,有同学去讲台上翻了翻。讲义是空”冯岩回忆道。张老师讲课思路清晰,逻辑性强,不时有新意。录他讲课是现成的纸。

更多的时间,冯岩在中文系的图书馆或阅览室里阅读古代经典和先锋文学。他还发现了一个科幻小说的新世界,并且阅读了他所能阅读的一切。阿西莫夫的《银河帝国:基地》,克拉克的《遇见拉玛》等等,都很喜欢。

1983年深秋的一天,冯岩和他的同学们冒失地敲开了文学评论家贾植芳先生的门。“没有推荐,也没有邀请——我后来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不速之客都去过。我不知道有多少,先生,平等对待所有的人,教导所有的人。”冯岩记得严先生那天穿着黑布鞋,跟他们聊天,高兴的时候就把一只脚放在椅子上。聊天中,他提到自己想学习,想做研究。王先生既没有鼓励,也没有给他泼冷水,只是简单地说:“很辛苦。”后来,本科毕业后,冯岩考上了研究生,拜师学艺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贾植芳被视为“五四”第二代,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参与者和见证者,是一部活的中国现代文学史。当冯岩跟着他时,他很少在教室里教书。每次都是他坐在客厅或者书房里聊天,聊什么都没有限制。有文学故事,历史和当前社会。“贾先生的记述和评论具有特殊的文化现场意义,他的‘亲见——亲见式’研究方法是《暗器》所独有的。"

从研究生到博士,从比较文学到中国现当代文学,冯岩师从贾植芳,直到1994年获得博士学位。也是在读博期间,他迷上了电脑和电子游戏。

1991年,读博的第一年,冯岩背着一个巨大的草绿色军用背包,带着一台286电脑来到上海。一到学校就吸引了大家围观——那时候用电脑的人很少。他甚至规定,所有想做移动工作的人都必须先洗手。慢慢地,他被称为“电脑高手”。

冯岩买电脑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尝试作曲。为了买一个声卡,他按照《软件报》提供的地址给全国的电脑爱好者写信,发出了30多封信,其中一封回信说在广州有。接到消息后,他立即带着积蓄,坐火车南下广州,花了1500元买了一个声卡。

那次广州之行的另一个收获是,他知道了“电脑游戏”的存在。当时他正准备离开,店里一台电脑的软件安装成功。屏幕上出现了“一场气势磅礴的泰空”,“一艘巨大的宇宙飞船”,“一场惊天动地的泰空之战”。“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华丽惊心动魄的场面,只是站在那里发呆”。后来他从店主那里得知,那是一款游戏,叫《银河飞将》,讲的是一个英雄拯救地球的故事。

回到上海后,冯岩迷上了“翱翔银河”,想尽一切办法与计算机系和电子工程系的人交朋友。之后一群游戏迷在黑暗中组队在虚拟空房间里厮杀。有一次,他和朋友甚至坐火车,冒着大雨,去浙大找朋友交流游戏。那段时间,他几乎玩遍了当时发布的所有游戏。

“其实玩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能让人放松,让人想象,让人创造。艺术本身来源于游戏。”冯岩说。对计算机技术的研究和游戏世界的历练,也让他对原本热衷的科幻文学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在博士论文中将科幻热、气功热视为先锋文学兴起的前奏。

博士毕业后,严锋留校任教。授课之外,他经常泡在网络社区上,耳机论坛、天文爱好者论坛、电脑游戏论坛,等等。2000年,刘慈欣的《流浪地球》在《科幻世界》上发表,之后很快被转到论坛,受到追捧,严锋也找来读,“一看就很激动,觉得中国科幻有救了”。自此,他开始关注刘慈欣,研究他的作品。

2021年1月,三体·时空沉浸展在上海举办,开幕当日严锋(左二)、刘慈欣(左三)等业界大咖同台,探讨科幻的破界。毕业后,冯岩留校任教。除了教学,他还经常花时间在网络社区上,比如耳机论坛、天文爱好者论坛、电脑游戏论坛等等。2000年,刘的《流浪地球》在科幻世界出版。之后很快被转到论坛,受到追捧。冯岩也寻找并阅读了它。“看到的时候很激动,觉得中国科幻有救了。”从此,他开始关注刘并研究其作品。2021年1月,三体时间空沉浸展在上海举行。开幕当天,(左二)、刘(左三)等业界人士同台探讨科幻的突破。

2003年,写了一篇关于刘作品的文章《新希望》,发表在《文汇报》上。在文章中,他写道:“从流浪地球、微纪元到超新星纪元,世界已经成型,并日益充实。我们对刘寄予厚望。”这大概是国内报纸第一次提到流浪地球。后来刘的《三体》在科幻世界连载,觉得这是刘的“质的飞跃”。他等不及连载,于是找到刘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要求提前给他电子版。

“这其实是一个很不合理的要求。”冯岩说。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接触。于是乎,刘就真的给发了电子版的书。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三体3》出版时,冯岩为其作序。

左手玫瑰,右手冲锋枪。

在复旦大学中文系,冯岩可以算是最跨界的学者之一。他既懂电脑又懂国学,熟悉古典音乐,精通英语。他曾经给英语专业的学生教过英语精读、泛读和口语,并因此被评为“最佳老师”。后来,他还担任了科技杂志《新发现》的主编。

这样,冯岩总能跳出文学来考察文学。

读《红楼梦》,他能读出其中的虚拟现实。《红楼梦》里有一个片段,家境清寒的贾府远亲贾瑞痴迷于凤姐的美色,试图勾引,结果被凤姐设局,整得死去活来。在他病入膏肓之际,有个跛足道人给他一面名叫“风月宝鉴”的镜子,说是照背面可以保命,但是千万不能照正面。贾瑞拿起镜子,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他又惊又吓,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在里面招手叫他,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觉得进了镜子,与凤姐缠绵一番,最终一命呜呼。

2021年5月,严锋为复旦管理学院EMBA学员讲科幻。读红楼梦,他能读到里面的虚拟现实。《红楼梦》里有一个片段,是贾府的远房亲戚贾瑞,家境贫寒,迷恋凤姐的美貌,想勾引她。结果,她被冯杰陷害,导致她死亡。在他身患绝症的时候,一个瘸腿的道士送给他一面镜子,名为“浪漫月之宝”,说如果他看后面,可以救他一命,但永远不要看前面。加里拿起镜子,看着对面,看到里面站着一具骷髅。他又惊又怕,拍了一张正面照。见凤姐在里面招手,心中一喜。他游荡到镜子里,和凤姐做爱,最后死去。2021年5月,冯岩为复旦管理学院的EMBA学生讲授科幻小说。

2019 年,严锋戴上VR头盔,在“星战庆典2019”上玩《星球大战:维达永生》”。2019年,冯岩戴上VR头盔,在2019年星球大战庆典上玩了《星球大战:维德永生》。

“这个浪漫的宝藏太接近今天的虚拟现实设备了。它们都可以创建虚拟图像,虚拟图像是用户愿望的投影。用户可以走进自己的梦想空房间,与渴望的虚拟物体互动,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冯岩分析道,并由此称“贾瑞是当今网络游戏和成人视频成瘾者的前身”。

给一个学生上课,他会从音乐的角度讲文学。《春江花月夜》,从第一句的《春江潮上的连海平》到中间的《小河绕芳甸流》,“其实这是一个音乐的变调,从瑰丽明朗的场景到柔美细腻的意境。”

在课堂之外,无论是在文学圈、游戏圈还是科技圈,冯岩都因为爱好广泛、好玩、玩的专业而大受欢迎。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毛剑曾经说过,在饭桌上遇到冯岩,平时自称放荡的人都会自卑。“人家8岁就玩飞机,穷。玩过第一代HIFI,第一代电脑游戏,第一代IMAX,左手玫瑰,右手冲锋枪,在推动文史的同时攀上高科技,走遍千山万水。”

冯岩在微博上也有一群粉丝。他每天都和540多万粉丝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和想法。有一段时间,他总是以“刷牙时想到了什么”为开头,写下自己的感受、想法或疑问。比如:“要是猪能长出翅膀,肯定比肘子好吃”;龙为什么能喷火?其实也不奇怪。刷牙的时候我们可以喷水...“一边刷牙一边想”后来成了微博里的话题。直到现在,还有网友时不时提醒他:“颜老师的牙刷是不是坏了?”

冯岩喜欢微博的最大原因之一是“互动性”,“互动性是互联网时代的核心特征。大家讨论一个话题或问题就像滚雪球一样,雪球越滚越大。”但有时会有争论。9月初,他在微博里看到一篇文章,一位资深游戏玩家讲述了自己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玩游戏,长大后和母亲一起玩游戏的故事。他转发文章并附评论:“游戏可以是伙伴、父母和孩子、朋友之间的纽带。如果家长能抽出一点业余时间陪孩子玩游戏,孩子玩起来就有方向了,不容易沉迷。”当时正好遏制未成年人沉迷网游新规出台,有人支持他,有人反对,一时议论纷纷。

“其实关键是玩什么,怎么玩,跟谁玩。好的游戏可以修复现实世界中的伤害,让单身的生活更加丰富和完整。”冯岩说。现在他没放弃的几个游戏都是VR里的飞行游戏。他喜欢戴着VR头盔,进入谷歌地球,在人迹罕至的大峡谷里飞行,或者在城市里空。他特别喜欢飞回他住过的房子,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他经常按照当时住的门牌号守在房子门口,停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好像下一秒,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会是我自己。

在“玩”了这么多年后,冯岩发现他有了“飞行的爱好”。“无论是飞机模型、水晶接收器、天文望远镜还是电脑游戏,包括文学,它们的共同点是能够带领玩游戏的人穿越时间空障碍,超越他们目前的生活和精神状态。这是一种飞翔的感觉,一种对自由的渴望”。

[简介]

冯岩:1964年生于江苏南通,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1982年,他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师从贾植芳。1994年,他当了医生。业余专栏作家、乐评人、资深电脑游戏玩家、IT产品评论家。著有《感官盛宴》《世纪瘾》等,近期出版散文集《时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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