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吕
李玉莲的院子里有一口古井。自从她嫁给七步长后,她用这口井里的水做豆腐已经将近30年了。现在,在井里安装一根长长的塑料管来抽水,而不是绳子和桶。她的父母,从父亲、爷爷到公公婆婆,都以做豆腐为生。在家里,制作和销售豆腐的工具已经从石磨、驴、扁担和自行车变成了磨豆机和面包车。
走进李玉莲的车间,腐乳静静地躺在一层一层堆叠的木架里。成熟的臭豆腐会长出兔毛状的银白色绒毛。经过蒸、炒、烤、炸等方法,吃起来嫩滑、滑腻、清香。堪称云南菜中的一朵奇葩。
但是李玉莲不希望他的女儿和女婿继续做豆腐。
“我们在昆明贷款买房,孙女也在昆明读书。现在我们打算让夫妻俩出去找点生意。我们不想让他们一辈子做豆腐。太苦了。”李玉莲往锅炉里加了些柴火,说道。仪表盘上,锅炉水的温度已经升到120℃,蒸汽顺着管道流进煮豆浆的锅里。车间里弥漫着白色的气体,长年累月把屋顶熏成斑驳的黄褐色。
豆浆烧开的时候,时针刚过7点,夜色开始褪去。
李玉莲的家人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一天的工作从早上4: 30开始。经过筛选、脱壳、浸泡、研磨、熬煮、点制、整形、切片、发酵等十几道工序,加上清洗制作工具、装车发货,李玉莲和丈夫、女儿、女婿一整天都在动员,一家四口几乎没有片刻休息。一天下来,全家能收入200到300元。“都说打铁撑船卖豆腐是人间三难。我真的不希望他们继续做这份工作。”李玉莲说。
在昆明,经常做家务的女人,餐馆的厨师,菜市场卖豆制品的商人,都知道买豆腐要七个步骤。
步长曲步长古称七步长,谐音七步长。彝语意为产米凹,意为丰收。这个位于呈贡斗南镇的小村庄,人口不到2000人,却做了上百年的臭豆腐。来自地下的优质天然水源,土生土长的优质大豆,独特的传统制作工艺,让七步场臭豆腐声名远扬。相传这里的臭豆腐被康熙皇帝命名为“青臭豆腐”,被列为慈禧太后餐桌上必不可少的配菜之一。
以前七步场村有100多户人家在做豆腐。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出去打工了。现在只有三四户还在坚持传统工艺。李玉莲的家庭是村子里最大的。后来村里有了年轻的村官。一有a 空,年轻人就会去还在做豆腐的村民家里拜访,听村民讲他们祖先做豆腐的故事,劝他们不要扔掉以前做豆腐的工具。
在村官的带动下,一个小型的豆腐文化博物馆将在村委会陈列室建起来。如果有可能,他们还将开发以传统豆腐制作手艺为主题的体验式乡村旅游,让游客亲自参与豆腐制作,体会其中的苦与乐。在村官的带动下,村委会的陈列室里将建一个豆腐文化的小型博物馆。如果可能,他们还会开发以传统豆腐制作技艺为主题的体验式乡村旅游,让游客亲身参与豆腐制作,体验其中的苦与乐。
明代苏写了一首关于豆腐的诗,生动雅致:
最好是通过淮南手法,皮相淡出看本质;
一轮磨高级液,百沸汤滚雪花。
瓦罐泡蛤蟆,金刀砍玉。
谁知味道,多在和尚道士身上。
其实不仅仅是和尚和道士,豆腐已经发明了两千多年,成为中国人最重要的食物。从豆腐脑、豆腐干、臭豆腐,到豆腐脑、千张、豆酥,有几百种花样,几百种吃法。皇帝吃的菠菜豆腐,取名“金白玉盘,红口绿鹦哥”,而老百姓则有“菠菜豆腐能保平安”、“刀子嘴豆腐心”、“豆腐拌小葱干净洁白”等说法。中国人不论贫富,家家户户的餐桌上都可以看到豆腐这种独特的民族食品。
听老人们说,过去,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可以自己做豆腐。七步场的没落或许只是庞大的中国豆腐文化体系中一个小小的缩影,越来越多的作坊开始用机器将人力从繁重的传统制作手艺中解放出来,而那一份充满温度的传统手工豆腐,也在这个匆忙的时代中,显得格外难能可贵。听老人们说,过去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能自己做豆腐。七步昌的没落,或许只是庞大的中国豆腐文化体系中的一个小小缩影。越来越多的作坊开始使用机器将人力从繁重的传统制作工艺中解放出来,而那种充满温度的传统手工豆腐在这个匆忙的时代显得尤为珍贵。
评论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