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和天问

侯爱兵

2021年5月15日，中国田文一号成功登陆火星，这是中国航天事业发展中又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里程碑。“田文一号”之所以能飞出地球到达火星，离不开一个给它准确指令的人。她叫鲍硕，29岁，是田文一号的总调度员。鲍硕宣扬“天地”和指挥“八路”的能力是怎么炼成的？为什么“田文一号”和“嫦娥五号”都要听她的指挥？

包硕从小就对航天有着独特的感情。从北京理工大学毕业后，他进入北京航天控制中心担任航天员。她第一次做调度员的时候，出口处竟然是“婴儿音”。同事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做指示的时候为什么带婴儿音？你的声音太娘了，听起来不严肃。大厅里很多人听你指挥。如果你以女生的身份去baby sounds，会影响大家的整个工作状态。”这是宝硕没想到的，因为上岗前，她怕自己给错了口令，已经把练习口令念了上千遍，背了上千遍，却没想到她的“宝宝音”。于是，为了不干扰下达指令，她开始在下面偷偷练习，仔细研究前辈们的视频，干净利落地模仿他们下达指令，尽量压低声音，放慢语速...记不清练了多少次，宝硕的声音变了，变得铿锵有力，沉稳坚定。

“嫦娥五号”任务期间，由于月面工作要在预定的48小时内完成，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并坚持下去，包硕提前一个月秘密做准备，并刻意练习减少睡眠时间，每天只睡3个小时。任务前两周，他控制每两天睡一次。刚开始我也难逃头晕的结果，但是慢慢的宝硕就习惯了这种作息强度。果然，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后来执行任务时取得了比预期更好的效果。“嫦娥五号”月表取样甚至比预计时间快了7个小时。现在同事们评价，“一进飞控大厅，宝硕就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钢铁侠，一个拥有高性能CPU处理器的女超人，长时间不喝水，不吃饭，不休息。”

宝硕对“飞天神器”发号施令，看似很酷，但背后是巨大的责任和压力。每条指令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到达，一旦出现错误，就没有机会更改了。尤其是一些关系到探测器安全的关键指令，必须一次成功，百发百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包硕不停地苦练，工作一丝不苟。但巨大的心理压力还是让她陷入焦虑，害怕整个计划会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失败。她说:“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完成11个阶段的各种控制需要23天。按键控制是一个接一个的，每一环都会对后面产生较大的影响。全程密集接单，前所未有，风险高，压力大。”但是，她没有退缩，而是及时告诫自己:“坚持住，一定要战胜困难和挑战！你是一个40年都没有在这个位置上的女孩。一定要开个好头！”每当心情快要崩溃的时候，宝硕一下班就去跑步，让身体的疲惫迫使脑袋停止思考。

谈及“田文一号”与自己的关系，包硕说:“就像是我心里的骨肉，感觉他们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有一次，记者问包硕，“你日复一日，通宵达旦地加班在干嘛？”鲍硕说:“天下如炉，人如柴。我们每个人都燃烧掉了有生之年所能创造的能量和光，也许只有一点点。但是，在我们还在燃烧的同时，还有一个选择，还有一份我们想为之奋斗和付出的事业，所以我觉得我是幸运的。每次都是在大厅里宣布:‘大家注意，我是北京。后续工作按正常飞控计划实施。大家发自内心的掌声，是对我们航天人最大的肯定；每响一次:‘注意，我是北京。这项任务正常结束。每个人由衷的欢呼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我为我们是中国航天员而骄傲！”

包硕来自北京的一个普通家庭。他的父母是首钢工人，也是出租车司机。她完全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不简单”的女孩，成为了很多年轻人敬仰的“90后标杆”和“正能量之星”。

(编辑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