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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街胡同

李培禹这是埋藏在我心底多年的一篇文章,几次动笔又都放下了。我一度认为,怀念老诗人的文章,怎么也轮不到我写,每当眼前浮现出臧老那亲切的面容,尤其是耳边回响起老诗人几次带着浓重乡音的话语:“我对你抱有不小的希望”时,便自愧不已。离开臧老越久,思…

赵府街胡同

李培育

这是一篇埋在心底多年的文章。几次之后,我就放下了。我一度以为,还轮不到我写怀念老诗人的文章。每当臧老那张慈祥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尤其是老诗人那句带着浓重乡音的话几度响起:“我对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我就感到羞愧。

离开藏老越久,思念越深。2010年中秋节前的一天,臧老的女儿臧小萍邀请了一些朋友到她的新家吃饭,包括我。在这场欢乐的聚会上,小平姐姐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她在《臧克家全集》第一卷的扉页上工整地写着:“小平的代理父亲于2010年9月赠送于佩存年藏小平。”

捧着臧老厚厚的《全集》,一种“体温”传来,思绪又被激荡起来,情不自禁...

据说青少年的记忆最清晰。这时候,一个“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街头表演出现在我们的巷子里。其中一个女孩,苏怡,舞跳得很美,很多时候,她都是主角。那时,在我们整天“闲逛”的伙伴中,我可能是唯一一个喜欢盯着她看的人,因为另一个原因——佐伊的父亲是中国诗人臧克家。那时,诗歌的种子已经埋在我的心里。1973年,我在北京二中读高三的时候,一口气写了三百多行的长诗《雷锋和我们在一起》。写完之后,我很激动。那天,我贴了一个大信封,里面装了厚厚一叠诗集,战战兢兢地递给佐伊。我记得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我赶紧转身就逃…

苏怡很认真的完成了我的嘱托。她把我的诗交给了刚从向阳湖干校回京的父亲。过了几天,《北京青年》的编辑钱世铭同志来了,说:“你的诗恐怕不能在我们刊物上发表了。但我还是会去找你。第一,我觉得写得很好。第二,大诗人臧克家欣赏。”原来藏伯伯不仅亲自改了我的诗,还推荐给了这本少年文学刊物。正是这首长诗《第一部小说》使我得以走进房间,见到了臧克家先生。他记得给《长诗》打了65分,然后他自告奋勇,“可以比65高一点。”说完,他先笑了。在场的嘉宾也笑了,他们(我记忆中好像还有诗人程广瑞和刘征先生)也鼓励我说,柯家的65分很高啊!

从那以后,我成了大诗人臧克家位于赵堂子胡同15号的公寓的常客。

最难忘一个冬天的傍晚,在胡同里散步之后,臧伯伯竟来到了我住的大杂院来看我。那间小屋只放得下一张椅子,我赶忙让座。他和蔼地说:“还是你坐。”他站在书桌前,“哦,有这么多书读。”我告诉他都是中学老师偷偷借给我的。“您看,您的诗选。”我把一本《臧克家诗选》递过去。他的目光瞬间有一丝惊喜,继而变得深沉,久久盯着那本书……忽然,他翻开诗集,很快找到某一页,拿起我的钢笔,在一首诗中改了一个字:“这个字印错了,我给你改过来。”当时,我心里很难过,因为那个时期,包括《臧克家诗选》在内的许多文学书籍都还是“禁书”。“您的诗集会再版的。”我说这话,是为了安慰他。不想,老诗人却坚定地说:“会的,一定会的!到时我要送你一本。”

两位世纪诗人与歌者最难忘的一个冬天的傍晚,在巷子里走了一圈后,藏伯伯居然来我住的画屋看我。那间小屋只有一把椅子的空间,所以我很快就放弃了我的座位。他和蔼地说:“你最好坐下。”他站在桌前。“哦,要读的书真多。”我告诉他,都是中学老师偷偷借给我的。“看,你的诗集。”我递过去一本《臧克家诗选》。他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惊喜,然后变得深邃,他盯着书看了很久……突然,他翻开诗集,迅速找到一页,拿起我的笔,改了一首诗里的一个字:“这个字错了,我给你改正。”当时我觉得很难过,因为当时很多文学书籍,包括《臧克家诗选》,还是被“封杀”的。"你的诗集将被重印。"我说这话是为了安慰他。不,老诗人坚定地说:“是的,会的!到时候我给你寄一份。”本世纪的两位诗人和歌手

转眼间,1974年的春天到了。高中毕业后,我去农村插队。在京郊顺义县谢辛村,工作后经常给老诗人寄“新作”,每次都能收到臧老的回信。我记得,他曾经在我的句子下面画了一串圈,比如“我开着隆隆的拖拉机去耕田,就像在天安门广场前迈着鹅步”,以示更好;有的句子旁边有批语:“不好,缺乏生活依据。”等一下。

毕竟当知青的日子不好过,那时候也没什么希望。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到这个城市。我在信中说:“我很想你。你能给我发一张近照吗?我还想要你的字,你能给我写一个吗?”过了几天,绿色乡村邮差的自行车铃声很清脆,我期待着臧老的回信,信封比老的还大!我急切地打开大信封,信纸里有一张照片和包。它真的很古老!在这张黑白照片的背面,这位老诗人写道:同志73年在同志家中照的在一张彩色的纸条上,是臧老秀熟悉的墨迹——

稻,草,竹屏,

叠绿笼,夜放红光。

邀明朝早起,

夕阳西下的一天到此为止。

“工作到很晚”是必须的,“邀请”应该是“合同”。玉佩同志怀念臧克家·毛毅。

“明朝早起,人和夕阳一起劳动。”我把它当作是臧老的诗《收工了》,是他在干校的时候写的,我分享给下乡插队的知青。

还有一点是我没想到的:可能是我信里插队的村子比较偏僻,知青生活比较辛苦。在JD.COM盘山脚下的小村庄里,我收到了郑曼阿姨寄来的包裹——大白兔奶糖。这是我唯一一次在农村插队的时候收到包裹,家里人从来没有给我寄过。

终于,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1978年,《臧克家诗选》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重印。臧老没有忘记我的小伙伴。他在扉页上写了“于佩村郑可家同志”并送给了我。此时,我已被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录取。我第一时间向臧老报告了这个好消息。他开心地笑着,捏着手指数着。谁被录取了谁就被录取了。那天,臧老重复了那句话:“我对你有很大的希望。”在场的郑满阿姨和佐伊都笑了。

在大学的这几天是我最常见到老诗人的时候。1979年,我校新闻系创办了自己的学生杂志《大学生》,杂志名称由校长程题写。我拿了第一期给臧老看。我不知道怎么向他要稿,臧老答应了。他起身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儿,他递给我一篇诗稿,说:“这是昨天刚写完的。给你就行了。”所以这首题为《临清,运河畔的幽古城》的诗,最早发表在我们大学生中。这在当时的人大校园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中文系的林志豪教授找到我,希望我能把他的新书《鲁迅传》送给臧老征求意见。我不开心!臧老让我把还回来的书带给林志豪先生。后来,他还特意陪林先生去看望老诗人。其实当时臧老已经负担了很多事情,我每次上门都没有预约。有时他只是躺下来休息,听到我来了,又爬起来。郑满阿姨总是给我带一杯绿茶。有时候我来去匆匆,说一句“不客气。几句话我就走了。”照例是郑满阿姨泡茶,一定要让我喝一口再走。在臧老身边,我不仅读自己的习题,还经常读同学朋友写给臧老的诗。我记得杨大明、、韩等人。臧老已经给了一些鼓励。我和同学陆利用假期写了一篇报告文学《沙砾,闪闪发光》给臧老看,臧老不仅看了,还回信说写得不错,已经推荐给一家刊物了。很快,东北一家大型文学季刊《绿野》送来了样刊,我们的练习题发表了。热心的主编李杰还亲自写信,给我们两个大学生很大的鼓励。回过头来看,那个时候,我绝不是唯一一个去找臧老求教的人。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占用了老诗人多少时间和精力!

1982年,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北京日报社。臧老得知我自愿下乡采访,很高兴。他对我说:“是的,只有这样才能接触现实,打牢基础。”因为工作紧,几乎不写诗,也因为没有作品,不好意思见臧老。没想到,老诗人还在关心我的“小朋友”——他也看到了一些写的通讯报道。1984年8月,我和王永华主任去郊区采访,写了一篇关于平谷农民购买飞机的报道。《北京日报》在头版显著位置刊登了这篇文章。登报当天,臧老激动地写了一首诗《感觉京郊农民乘自购飞机翱翔》。我去接的时候知道他刚午休,就没让阿姨打扰他。我拿了稿子,轻轻地走了。两天后,我收到了臧老的来信。他恳切地写道:

......你写得很干净。这些年来,你到处旅游,尤其是下乡,积累了不少素材。你一定有很多感触,可以时不时在脑子里酝酿。将来你一定会写出好的报告文学、特写、杂文。我对你有很多希望。

我很生气你今天下午来了,却没进屋。

……

其实心里更忐忑,因为工作太忙了,很长时间都没时间写一首诗。但我还是热爱文学,臧总也懂。1986年,《臧克家诗选》再次重印时,这位老诗人又给了我一本,扉页上仍然写着“于佩同志是个义人”从现在开始,几乎每次臧老出新书,我都能得到他签名的赠书。特别是1989年下半年到1989年底,我的工作和生活已经跌入谷底。自觉落魄,好久没见臧老了。就是在这段痛苦的日子里,我意外地收到了一个大信封。打开一看,我就发烧了:臧老亲笔写的诗,送给我。我默默地读着-

人类有重有轻,

权衡利弊。

凌霄·费瑟很虚弱,

落下的石头发出声音。

作为一部杰作,我记录并呈现了于佩同志对臧克家的记忆。

有一种力量油然而生,我夜不能寐。我拿起笔,开始写诗-

孤独是你无法走出的冬天,

北风倦,雪无声。

有人问你或者没人问你,

我知道已经是零了。

……

这首题为《孤独》的小诗,正是我当时处境和心情的写照。我从藏伯伯的深情厚谊中获得了信心和力量,在诗末写下了这两句话——

孤独是一种情绪,

孤独是一种尊严!

臧老看到北京晚报刊登了我的诗,很高兴我走出了命运的阴影。很奇怪。此后,我的创作激情不减,陆续发表了一些作品。就连组诗《迷失》也获奖了。我把这段经历写成了一篇随笔,题目是《落地有声》。出版后,赠给臧老,臧老再一次鼓励我说:“我对你有很大的希望。”

在我的记忆中,还有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1995年7月1日,我陪同来自新疆的“西歌王”王去看望与上帝有着长久友谊的藏老。

我知道,已经91岁高龄的臧老,身体一直不好,很少会客。虽然我不忍心打扰你们,但这一天,为了实现82岁的音乐家王的心愿,我敲响了赵堂子胡同15号朱门的钟声。阿姨郑曼开了门,她热情地让我进了医院。我犹豫了一下:"今天,我陪罗宾先生逛了北京的胡同。我路过这里,想认识一下臧老。我在想……”

“王先生在哪里?请进来。”郑满热情地搀扶着老罗曼斌,把我们带进了客厅。

在我们熟悉的宽敞客厅落座后,郑满阿姨去臧老的书房兼卧室汇报。就在这时,苏仪一家三口都过来向王先生问好,苏仪可爱的小女儿文汶连连叫着:“爷爷您好,西歌王!”过了一会儿,臧老从书房里出来,向王伸出双手。王走上前去,两位饱经沧桑的老人,两位20世纪杰出的诗人、歌唱家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那天,他们聊得很开心,话题涉及中国诗歌的民族传承,传统民歌尤其是少数民族民歌的传播等等。郑阿姨总是提醒我:“你心脏不好,别太激动。”臧老板摆手道:“不碍事。”有趣的是,臧老的孙女文汶缠着“西歌王爷爷”,要他唱一首歌。王幽默地说:“如果你请客人表演,你就得先表演。怎么样?”不会,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姑娘一点都不担心。她用舞蹈动作唱道:“掀起你的盖头,让我看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又细又长,像树梢上弯弯的月亮……”

孩子们的声音和乐趣给两位老人带来了巨大的快乐。

臧老鼓掌,对王说:“你的歌长了翅膀,好多人都会唱……”

老拿出一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的《纯梦——王文选》,翻开扉页,在上面写着“1995年7月1日兄指正”,然后递给老诗人。臧老让臧夫人把新重印的《臧克家诗选》取来,还在扉页上写了“罗兄存家1995年7月1日”,还给了老音乐家。

王翻开厚厚的诗集,对臧老说:“孩子们刚唱完,该我唱了。我即兴创作了你的一首诗,然后唱给你听,看你是否满意。”

王选了1956年的一首短诗,题为《送宝》。稍作思考后,他放开了喉咙——

大海每天都送来珍宝,

沙滩上布满了脚印,

玩贝壳,

脸上带着微笑,

这里没有大人或小孩,

每个人都是大自然的孩子。

这首歌委婉动听。臧老听后高兴地站了起来,连连称赞,并意味深长地说:“好歌在人生。你的旋律从何而来?”

王郑重地对老诗人说:“我再为你的诗写一首曲子,会更好。”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王先生和我不得不向这位老诗人告别。臧老说:“今天很难得。来,我们多拍几张。”他还打电话给一直在为我们拍照的摄影记者尧尧,请他的女儿佐伊给我们拍照。

我正要踏出客厅的门,臧老突然叫住我,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再拍一张吧。以后的机会多了,我们就不怕了。”当时我很看好臧老的身体,发自内心地对他说:“别这么说。你看,你多健康啊。”

客厅门口,臧老紧紧握着我的手。尧尧早已拿起相机,为我和我心爱的臧老拍下了珍贵的最后一张照片。

不久,我收到了先生从厦门寄来的一封信,信中有一页是他为自己的“艺术兄弟”的名曲《反抗之手》创作的歌曲。他让我交给臧老。曲子是D调,4/4拍,旋律高亢有力。这可能是作曲家最后的创作了。

带着王的歌和两篇新写的文章,我再次来到赵堂子胡同15号。但臧老因为身体不适已经住进了医院。我不放弃。从盛夏到深秋,我敲了几次朱红的门,还是熟悉的庭院,还是熟悉的客厅,还是门前的海棠和丁香树,还是看不到臧老的身影。我的心极度失落,我感到悲伤,我非常想念他...

最后,臧老的信到了:

于佩:

好久不见,时不时想起你;想念你的父亲。(我的父亲李,是一名普通的退休工人,与臧老有着深厚的友谊。父亲病重时思念臧先生,故称臧老。臧老放下电话,来看他。1992年父亲去世,郑满阿姨来家里吊唁——作者注。)

我患了一场大病,已经住院九个月了。现在,我的病情正在好转,慢慢恢复。马上就要出院回家休养了。

拿到你的文章,我和郑满都看了,写得很好...

谢谢你寄给我们这么多有价值的照片。

握手!

客家

6月,3月,31日,灯下,床上。

向郑曼穗小平问好!

作为诗坛领军诗人臧老的朋友,三十多年来,我多次受到他的教导和关怀。然而,在这位老诗人生命的最后几年,八十多岁的他长期住院。我一直想去参观,但我忍住了。

转眼间,1999年已经到来。我牵头筹备了《北京日报生活周刊》的创办。出于办报的需要和对臧老的向往,我写信请臧老为我们的生活周刊写标题。很快,一封盖着“中国作家协会”印章的信到了我手里。急忙打开一看,是臧老熟悉而淡雅的墨迹:“生活周刊臧克家题名”。郑漫阿姨特意附了一封信,信中写道:“柯同志一家久病,已不能思考和写作,题栏尚可。今天下午,他精神很好,他写了生活周刊。请检查一下。九十四岁高龄,生活不能自理。他需要有人一直照顾他。幸运的是,他的头脑并不混乱,但他不会写许多常见的字。告诉,不要读……”

这让我更加怀念臧老。郑漫阿姨完全理解我和很多臧老的朋友和学生的感受。她曾经在电话里对我说:“等柯家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在医生允许的情况下给你打电话……”

从那以后,我一直期待着一个给我带来喜悦的电话;从那以后,我更加怀念臧老了。1999年春节就要到了。在我生活的很多年里,我从来没有给我的朋友寄过贺卡。出于对臧老的向往,我精心挑选了一张贺卡,在精美的设计旁抄下了臧老的诗《致朋友》中的名句:“我放下和拾起的,是你的信;我拿不起来的是我的记忆。”发给了那个老人。

没想到,我收到了藏老的亲笔回复。还是那种熟悉的蓝墨水钢笔字体,臧老在信中亲切地说:

“我很高兴收到贺年卡。上面几行字,多少回忆涌上心头。印象深刻!......很多年没见了,很想你。住院两三年多了。出院近一年后,我借了‘夏虹公寓’养病,和郑曼住在一起。因为体力不支,我94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才十八九岁。时光流逝,你去的次数太多了。我自己写的很少,因为想你,变成了例外……”

看了臧老的信,鼻子酸酸的...

2004年1月15日,元宵节的晚上,臧老走了。

新华社记者在第一时间发出的通稿这样写道:“我国文坛再失巨擘,99岁的著名诗人、作家臧克家2月5日晚8时35分与世长辞,一轮明月、万家灯火伴他西行。”消息通篇饱含着对臧老的崇敬,字里行间流淌着诗的意境。

二老手挽手,相见恨晚新华社第一时间发布的新闻稿写道:“中国文坛又失去了一位巨人。99岁的著名诗人、作家臧克家于2月5日晚8时35分逝世,一轮明月千灯伴他西游。”整个新闻充满了对臧老的崇敬,诗的意境在字里行间流淌。手挽手,相见恨晚。

臧老臧老

作者年輕时与臧老合影笔者与臧老年轻时的合影。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感应。今年春节期间,我每天都给自己安排了一段“读书时间”。在查阅的书目中,臧老给了我两本书,分别是1980年的《怀仁集》和2000年的《臧克家旧体诗》。在灯下静静重读臧老的散文和诗歌,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放下对臧老的向往。但从那年元宵节开始,我对臧老的深深向往,变成了深深的向往。

今天,当我的第一本诗集《失传》终于编辑定稿,正要掏钱的时候,我又一次来到了位于南大街的赵堂子胡同。远离旧址,红底白字“赵堂子胡同”的牌子依然存在,但那个充满温馨回忆的15号院早已不复存在。哪里可以推开朱门?我想激动地喊一声“臧叔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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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窝

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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