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空间会发生在未来吗

刘·

你正走向一条灯火通明的主干道，而此时数百万人正在街上行走。街道延伸到远处的黑暗中，消失在这个“星球”弯曲的地平线之外。

欢迎来到超宇宙的新世界。

这条65536公里的街道只是电脑上的一行代码。但是在这里，你可以工作，可以社交，可以消费，甚至可以买临街的房子。你可以“到达”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比如西藏、珠穆朗玛峰、夏威夷或北极，只需戴上虚拟眼镜，花上几秒钟。你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可以设定自己喜欢的脸、身材或者声音，忘记现实中的痛苦和束缚。只有你的身体在提醒你真实世界的存在。

上述部分场景和“元宇宙”概念来自美国科幻作家尼尔·斯蒂芬森1992年出版的小说《雪崩》。30年后的今天，它已经成为最热门的词汇之一。甚至，脸书宣布5年内转型为超宇宙公司，并更名为“Meta”(“Meta universe”英文是“元宇宙”)。

一家VR公司的创始人说，如今，他一周要见至少10家机构的投资人，有时候一天要安排三场。在元宇宙概念火之前，VR领域被忽视了很多年。资本瞄准的就是这个概念，就像这几年每一个投资风口一样，竞相下注。

他们希望能抢到下一个时代的船票，率先抵达人类未来可能居住的另一个新大陆。据说在这个被系统控制的虚拟世界里，人类将是万物的创造者——前提是这个新大陆真的出现。元宇宙的第一年:机遇与必然

“最近，有一种特别的火的概念，你知道吗？它叫做超宇宙。”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实际上已经投资了一家超宇宙公司."

“是吗？”

愉悦资本的创始人刘二海一脸疑惑地问邢山虎，谁是游戏公司code Gankun的创始人。那时候的元宇宙还没有出圈，他们在观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其中。两人相识多年。2019年春天，他们见面谈了半个小时，才敲定投资。

“当我开始重启世界时，我从未听说过元宇宙的概念。后来我才发现，我们做的是元宇宙。”邢山虎告诉《南方人物周刊》。

从事游戏行业20年左右的邢山虎，有过4次创业经历，制作过《成吉思汗OL》《我叫MT》等网游，2016年转型做物理引擎，即模拟现实世界中各种物体的运动规律，应用到游戏中。通过在游戏编辑器中内置物理引擎，降低了学习和使用成本，用户无需使用代码就可以在编辑器中一键添加物理效果，从而创建了一个多人在线创作游戏的社区，即“重启世界”，被称为“中国版Roblox”。

当时Roblox已经上线11年了，但是国内还没有这种模式的先例。“在评估了这个项目之后，我们认为没有3亿到5亿人民币是做不到的。”邢山虎回忆，当时公司几乎所有高管都投了反对票。

钱很快就用完了。当时，他甚至犹豫是否接受来自区块链的价值2000万美元的以太坊。“做不到，就不能用虚拟货币做，不然真的买不起。”

“不要用虚拟货币。你需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人民币吗？”刘二海听了项目介绍后说道。2019年，码干坤获得由愉悦资本、北极光创投、真格基金领投的1亿元人民币A轮融资。2020年5月，愉悦资本继续B轮投资，约3亿元。

2021年3月10日，Roblox登陆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首日，其市值突破400亿美元，比去年增长10倍。在招股书中，Roblox首次提到了元宇宙的概念，被称为“元宇宙第一股”。

宇宙由此火热，资本密集注入。资本唯一执行董事沈海峰提到，今年年中以来，几乎整个市场都在关注超宇宙。“过去，投资者很难在各个细分领域形成共识。宇宙相当于把所有领域串在一起。有了共识基础，就会有更多的投资者进来。”

3月，MetaApp宣布完成1亿美元C轮融资，这是国内该行业最大的单笔融资。4月，游戏《堡垒之夜》母公司Epic Games获得新一轮10亿美元融资，创下“超宇宙”概念下的最高融资纪录；字节跳动向Codegan Kun投资了1亿元人民币，并于8月份以90亿元人民币收购了VR头显设备制造商Pico。

中国的脸书、谷歌、苹果、腾讯、网易和字节跳动都在加大布局。近年来备受关注的游戏公司米哈游也提出了一个愿景，要在2030年建立一个全球10亿人愿意生活的虚拟世界。

为什么这个有30年历史的概念今天又复活了？“偶然与必然。”沈海峰向《南方人物周刊》分析，现在是一个微妙的节点。底层计算能力、网络带宽、AI等基础设施处于高速发展阶段。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的流量增长已经见顶，游戏迭代也到了瓶颈，但用户需要更复杂、更极致的体验。

“投资有一个不变的底层逻辑，就是寻找供需极度失衡的方向。平台方和需求方共同推动大家向这个方向探索。”沈海峰说。

用数字资产研究院学术技术委员会主席朱家明的话说，“背后是相关元宇宙元素的聚集效应，类似于1995年互联网经历的聚集效应。在他看来，元宇宙为人类社会的最终数字化转型提供了新的路径，是一个“与大航海、工业革命、航天时代具有同等历史意义的新时代。"

但人们很快发现，这似乎是一个极其遥远的词，很难定义和解释清楚，市场风向开始两极分化。众说纷纭:超宇宙到底是什么？

头部初创公司最先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我们公司老板不再讲超宇宙了，太模糊了。”一家宇宙相关概念公司的从业者说。

沉浸在Da 空之间世界的移动VR公司创始人陈欣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在一级市场和创业者的圈子里，元宇宙已经不再被提及，你会觉得你是在用一个空洞的热点在吹，在炒作。因为谁也说不清什么是超宇宙，任何公司都很遥远。”

市场风向的变化是从最近一两个月开始的。在陈欣看来，未来的超宇宙世界一定是由很多公司打造的，而不是一家公司。“你现在的BP(商业计划)里不可能有一个元宇宙。许多投资者在把它视为一个元宇宙时，并不看它。”

对此，沈海峰的感受是，从投资的角度来看，真正在做理想的超宇宙的公司很少。当一夜之间所有项目都被命名为元宇宙时，一些投资者觉得这个行业可能会过热。“深层原因是大家对元宇宙没有共识，没有人知道元宇宙是什么。”

“其实都是石头过河。我不知道谁对谁错。”邢山虎表示，每个人对元宇宙的理解可能不一样，有些人并不认为元宇宙是未来的趋势。

沈海峰不想关注名词，而是关注一个公司的本质业务。他觉得，就像现在没有公司会自称互联网公司一样，元宇宙会像互联网、移动互联网一样，成为一个普遍而广泛的概念。

回到超宇宙的热源——Roblox，这是一个基于PC和移动的游戏平台。Roblox展示了一个不同于传统游戏的元宇宙模型:在游戏中，每个玩家都可以拥有一个新的身份，通过平台提供的创意工具，独立开发各种形式和类别的游戏。平台有自己的经济体系，玩家可以通过虚拟货币进行社交和交易。

Roblox联合创始人戴夫·巴斯祖基(Dave Baszucki)提出，元宇宙有八个关键特征:身份、朋友、沉浸、任何地方、多样性、低延迟、经济和文明。在邢山虎看来，应该先沉浸在超宇宙中，然后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其中，进行创造，比如改变地形，或者买房子。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能实现，都有机会产生财富。比如他去欧洲或者美国，只是玩玩，而不能自己创作赚钱。这就是“旅行”和“生活”的区别。宇宙的特点是人类可以在这里生存。

聚光灯很快从Roblox转移到更具想象力和沉浸感的VR、AR和脑机接口。现在提到超宇宙，人们能想到的大部分画面大概就是电影《Ready Player One》中的“绿洲”了。

但VR目前还不能等同于超宇宙。什么是元宇宙的“入口”？与会者持不同观点。有人认为元宇宙是一个完全虚拟的世界，也有人认为虚与实应该融合。无论是通过VR(虚拟现实)、AR(增强现实)、PC还是移动进入元宇宙，公司都有不同的方向。

邢山虎的《南方人物周刊》提到一组数据:Strategy Analytics的最新研究显示，到2021年6月，全球一半人口拥有一部智能手机，如今约有40亿人使用智能手机。手机已经成为目前最大的智能设备，但是现在大部分生产工具还是基于PC。

他认为VR和脑机接口一定是未来的趋势，但技术还处于早期阶段。5到10年内，我们还是要以智能手机为入口。为此，星山虎将目前的战略方向聚焦在了移动端，不断开发迭代编辑器和最近开发的智能动作捕捉功能，让游戏角色可以通过用户上传的舞蹈视频自动生成相同的舞蹈动作。

清华大学新媒体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沈阳团队于2021年9月发布了《2020-2021年超宇宙发展研究报告》。在报告中，他们详细解释了元宇宙的定义:元宇宙是一种融合虚拟和现实情境，通过集成多种新技术而产生的新型互联网应用和社交形式，允许每个用户生产内容和编辑世界。

“你也可以做一个超宇宙应用，我也可以做一个。大家做得多了，这些应用最终融合连接，成为一种社交形式。”沈阳告诉《南方人物周刊》，“很多人说超宇宙这个概念有点虚。其实只是一个概念，并没有什么叫超宇宙的技术。只是整合、组装、升级当前的技术。”

据他们的团队介绍，超宇宙需要的技术包括基于增强现实技术提供沉浸式体验，基于数字孪生技术生成现实世界的镜像，基于区块链技术构建经济系统，以及在经济系统、社会系统和身份系统上将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紧密结合。

在这个世界里，人类有可能突破现实世界的物理规则。他们跑多远，跳多高，都可以自己设定。沈阳感叹，人类是现实世界认知的奴隶，却有可能成为超宇宙之神。经济:NFT、虚拟货币和超宇宙

2003年，《第二人生》诞生，这是第一款现象级的虚拟世界游戏。用户可以通过虚拟“居民”的身份在游戏中进行互动、建造、购物和做生意。其中最关键的一个设计是，游戏中的虚拟货币“林登币”可以通过平台兑换成美元。

居民付费注册会员后，可以在游戏中做任务获得林登币，也可以在官网用美元购买林登币。平台严格控制美元和林登的汇率，从而保证了游戏的经济平衡。游戏中的居民安舍·钟(Anshe Chung)通过买卖和经营虚拟房地产，在两年内获得了100万美元的现金，是虚拟世界中的第一个百万富翁。有些人甚至辞掉真正的工作，专注于在游戏中获取财富。

当时BBC、路透社、CNN等媒体甚至把第二人生作为发布平台。IBM在游戏中购买土地并设立自己的销售中心，瑞典等国在游戏中设立自己的大使馆。

现在回过头来看，虽然《第二人生》有很多不足，但是它开创的经济体系也可以算是元宇宙的雏形。

以前用户在虚拟世界更多的是“消费”，比如买皮肤，买装备，买部队。但在超宇宙时代，我们需要做的是增加经济价值。邢山虎认为，目前大部分公司都把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未来需要更加开放，让大部分用户获得和上班时一样的福利。

在Roblox平台上，包括建筑在内的大部分游戏都需要用户花费虚拟货币Robux，可以通过真实货币购买。用户还可以通过参与创作的方式在平台上获得Robux，并可以将Robux兑换成真金白银。

2021年，火热的NFT给超宇宙增加了许多想象空的空间。NFT是一个非同质的令牌。与加密货币类似，它是基于区块链技术的产品。它具有唯一性、不可复制性和不可分割性，可以标记虚拟资产，可以交易和转让。这个特性使得NFT能够解决在元宇宙中确认虚拟资产的问题。要知道，稳定的经济体系是元宇宙持久运转的关键。

“我认为这是元宇宙的另一个基石。现实中，普通人付出的时间往往是金钱，但在互联网时代却被破坏了，信息可以被无限复制，导致一个精品被复制无数次后，所有产品都一文不值。”邢山虎说。

2021年8月，NBA球星斯蒂芬·库里花了18万美元“天价”拍摄了一个虚拟的猴头。与普通头像不同，它是由数百个像素组成的加密头像，其真实性是可以验证的，所以它是独一无二的。当然，拍出“天价”也和炒作有关。NFT头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视为与普通头像没有区别，只是它们的真实性可以被验证。

NFT的特性使其成为天然的收藏财产，可以用来记录和交易数字资产，包括游戏道具、艺术品等。它是一种虚拟资产确认工具，是搭建虚拟资产与现实资产之间桥梁的关键。此外，区块链技术将可能成为元宇宙认证机制的基础。基于区块链难以篡改、公开透明等特点，区块链科技可以为元宇宙提供虚拟空之间的支付结算系统，使元宇宙中的价值流通、变现和身份认证成为可能。

沈洋认为，“通过NFT和加密货币形成经济增值的交易环境，已经是元宇宙的必要元素。”沉浸式探索:VR跌宕起伏的五年

什么是进入超宇宙的最佳入口？陈欣坚信它是虚拟现实。2016年之前，陈欣在密室里工作，逃避创业，但他发现，受制于空的空间和技术限制，“整个行业发展的天花板真的太低了。”2016年恰逢VR行业最火的一年。一次偶然的接触让他决定尝试用VR还原现场。

在新公司成立之前，他获得了一笔融资。当时市场火爆。自2014年7月，脸书宣布以20亿美元收购VR头戴设备制造商Oculus以来，资本一直在密切关注这一领域。

2015年，暴风科技创造了a股连续37个涨停的历史，其VR概念产品暴风魔镜是其股价上涨的重要原因之一。这场火在2016年初达到顶峰。“当时VR一二级市场一片混乱。”陈欣回忆道。

市场给了他信心，摊位很大。为了解决空之间的定位精度问题，团队花了80万从海外购买了一套硬件设备。但是，需要开发大量的算法来优化图片。

新一轮融资还未敲定，VR市场突然转冷，并从此陷入漫长的沉寂。2016年5月证监会叫停上市公司跨界定增，涉及互联网金融、游戏、影视、VR四个行业。同时，这四个行业的并购重组和再融资也被叫停。失去了退出的通道，VR市场降至冰点。

《重启世界》中的游戏场景图/受访者提供新一轮融资尚未敲定，VR市场骤然转冷，从此陷入长久的沉寂。2016年5月，证监会叫停上市公司跨定义增长，涉及互联网金融、游戏、影视、VR等领域。同时，这四个行业的并购重组和再融资也被叫停。失去了退出渠道，VR市场降至冰点。《重启世界》游戏场景图/受访者提供

“更根本的原因是商业化难度大，软硬件不够成熟，体验不够，缺少好的内容。”沈海峰关注VR行业已久，但2016年的热潮未能让他“出手”。

在没有资金的情况下，陈欣带领团队探索了一年半。2018年，他们开了第一家店，但当时效果并不好。“他们会觉得没意思，不会再来了。”之后，他们开始了二代内容的开发。其间，他一直在寻求新的融资，但没有投资人愿意再谈VR。他估计整个行业死亡率在95%以上。曾经，团队发不出工资。

沈海峰是2019年为数不多仍在观望VR行业的投资人。传统内容的用户增长面临瓶颈。他认为线下娱乐的数字化转型可能是一个方向。但这个时候，他甚至很难找到还在做VR的创业者。有人回答他转行开酒吧，有人觉得他在开玩笑。

2020年，新版《沉浸世界》VR密室逃脱上线，这次口碑反转。沈海峰偶然体验了一下，发现交互、分辨率、沉浸感和上一代有很大不同。在有限的实体空之间创造一个无限的虚拟房间正在成为现实。当他刚刚穿过第一关的两个“房间”时，他决心“出手”。

事实上，VR在2020年的海外市场已经有了新的变化。2020年上半年，游戏公司Valve推出了首款3A级别的VR游戏《半条命:亚历克斯》。虽然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但目前来看，它的精细度已经让VR游戏进入了另一个发展阶段。之前VR行业都是小游戏。同年9月，新一代VR头显Quest 2发布。根据美国消费者安全委员会的数据，Quest 2发布至2021年7月，累计销量已达400万台左右。

硬件方面，清晰度有所提升，价格变化也相当明显。2016年VR头戴设备均价一万多元，现在只有两三千元。

元概念的加持，让沉寂多年的VR复活了。“我认识一个FA(融资顾问)，他可能同时在帮10家VR公司融资。但在两三年前，没有哪个FA会关注VR。”沈海峰说。

在资本的吹捧下，作为创业者，陈欣担心在更激进的状态下，可能会出现为了流量让用户体验劣质产品的现象，损害市场信心。他回忆说，在VR行业泡沫的阶段，每天都在喊VR元年，但是没有好的产品可以体验，所以很多用户都不愿意再体验一次。“我们需要警惕激进化带来的危害，尊重市场。”

与其他行业相比，VR的进程总是缓慢的。已经发展了10年，目前还处于初级阶段。无论是市场渗透率还是软硬件，都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陈欣看来，人们与现实世界互动的方式是通过视觉和身体感觉。如果这两种感觉可以模拟，生活在虚拟世界将成为可能。“当硬件的分辨率接近或超过视网膜的分辨率时，它可以做一次真实世界的完整物理迁移。我预计是在2025年。”风险:天堂还是“奴役”之路？

赛博朋克的经典之作威廉·吉布森的《紧张的流浪者》描述了这样一个未来社会:在光鲜的高科技生活中，一切秩序被高度控制，大公司控制着普通居民，精英们控制着更好的生活，底层边缘的人们能够使用的物质财富极其匮乏。

那么我们离未来的超宇宙社会还有多远？

“不要关心如何到达超宇宙，超宇宙已经来了。我只是今天还没有让你完全沉浸在虚拟世界里。”邢山虎说。在他看来，人们对虚拟网络的依赖已经到了临界点。基于手机屏幕，他们已经生活在虚拟的网络中，也可以通过网络做出成绩。他认为，元宇宙和互联网一样，无法定义它是哪一天来的，而是在过程中逐渐实现的。

当那一刻到来，在大公司掌握秩序的“体系”中，人类真的能摆脱现实的束缚，实现“天堂”般的自由吗？

在元宇宙的定义中，去中心化是一个重要的特征。每个人都可以在虚拟世界中独立创造和实现价值，以更低的成本，超越身体和生理的限制，忘记烦恼和束缚。

但大公司是元宇宙底层逻辑的创造者，资本的垄断和盘剥也可能使真正的去中心化难以实现。在沈阳团队看来，“超空间的公共性和社会性使得完全去中心化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伪命题。”

如果这种担心还很遥远，那么可能更需要警惕泡沫和炒作的风险。游戏公司中青宝于2021年9月在关伟表示，将致力于打造一款超宇宙的模拟商业游戏。之后公司近五个交易日收获三个涨停板，累计涨幅超过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