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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海心把耳朵叫醒

张明萌远离公众的日子,歌手金海心爱上了整理房间。每天,她至少花一个小时收拾。衣服分门别类挂好,鞋子一致朝外,摆件挪到45度。最后一步是吸尘,得用带线的吸尘器,换上不同尺寸的吸头,拉扯着吸光屋里的灰尘。她借此获得片刻安稳。等做什么事情弄乱了些…

金海心把耳朵叫醒

远离公众,歌手金海心爱上了打扫房间。每天,她至少花一个小时打扫卫生。把衣服分门别类挂起来,鞋子朝外,饰品移动到45度。最后一步是吸尘。你得用带带线的吸尘器,换成大小不一的吸头,把吸光房里的灰尘拉出来。她获得了片刻安宁。当一件事搞砸了,那是另一件事。

很多年前,她没有这么好的结局。好几次,她想找东西的时候,总是不知道在哪里。她把房子翻了个底朝天,脑袋里一片混乱。她这才下定决心研究收纳整理,以便随时享受“马上就能找到想要的东西”的快感。"把这件事理清楚,让我清醒一下。"她说。

她去朋友家也会打扫卫生。几个好朋友坐在一起聊天,金海心坐不住了,嘴里不停地说着,手也不停地在这里捡,那里捡。说到宠物主人,金海心甚至会带上吸尘器。她的呼吸道比较敏感,晴天朋友家一关窗帘就看到宠物毛飘进来空,鼻子都麻了。马上插上吸尘器,在窗帘、地毯和空空气中呜咽,还不忘对朋友说一句“为了大家的健康,请先出去吧。”

这种类似强迫症的行为,被金海心描述为“某些工匠精神”。类似的证据是,在她的童年,她羡慕刀功好的厨师,每天在家练习切土豆。她喜欢烹饪,尤其是切菜。她能把土豆切得几乎透明,每个看到的人都惊叹不已。

习惯和金海心的唱腔形成了巧妙的互文,她的歌经常被评论为“巧妙”“跳跃”而不失连贯性。有音乐专家分析她的歌,说同样的5个音符,她唱出了8个甚至10个音符。但加入的声音不会干扰原句的表达,让旋律变得厚重或膨胀,反而听起来更饱满,更出人意料——就像衣柜里的衣服是按色系排列的,突然有几件反色系的衣服塞在同色系里。东方卫视前主持人邱琳曾做过多年DJ,2000年左右研究过中国流行歌手的声音。她评价金海心唱歌,“每一颗音视频大小不一的珍珠,她都能用一根线把这些声音串在一起,变得非常灵动连贯,声音不会断。”“我会在歌曲中加入一些装饰性的音符,有一些小转折,但不是故意设计的。”金海心说。

金海心入库的时候,一定不能有音乐——切菜,吸尘,嗡嗡,洗碗,足以形成颅内高潮。一旦旋律开始,她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沉迷其中。她数学很差,因为“我看到的所有数字都是音符。我做题的时候就不停地把它们串联起来,思绪就会游走。”

这些都被她视为自己音乐天赋的一部分。她来自音乐世家,母亲是音乐教授。小学时和姐姐一起弹钢琴,后来因为手小,改学长笛。她3岁的时候,姐姐给她放迈克尔杰克逊的歌,她听一遍就能跟着唱。“当时我的音乐天赋就在那里,我无法抗拒。另外,我很喜欢音乐。”

两年前,她的才华受到了时代和市场的青睐。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中国音乐市场蓬勃发展,世界几大唱片公司纷纷进入中国大陆市场。唱片公司的高层接触了许多中国大陆著名的音乐人,希望找到良好的发展前景。音乐三宝是金海心母亲的学生。我经常听人提起金海心有一副好嗓子。有一次,桑博在录音棚里录音,正好金海心也在,他让金海心唱首歌。金海心上台演唱了玛丽亚·凯莉的《向内看》。这首歌的真假音变换频繁,对气息控制的要求极高。听到这里,三宝惊呆了:在中国人还不熟悉欧美乐坛的时候,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能在玛利亚·凯莉里成功完成相对小众、难度极高的歌曲。金海心被他推荐到索尼唱片公司,因此他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个被后者签约的女歌手。

19岁时,金海心正式出道,发行了专辑《唤醒你的耳朵》。世界各地电台的DJ用“惊艳”、“气质独特”、“潜力巨大”等词汇来肯定她的唱功。半年后,第二张专辑《好骄傲》发行,与专辑同名的歌曲《好骄傲》作为热门电视剧《都是天使的烦恼》的主题曲进入更多听众的耳朵,也让金海心的名字更加为人所知。当时港台歌手占据了大陆音乐市场。作为新人,金海心在流行音乐体制的影响下脱颖而出,成为华语乐坛的新希望。有媒体曾称她为“王菲接班人”。

此时,索尼唱片公司的高层管理混乱,影响了许多签约歌手,金海心就是其中之一。她转投华纳唱片公司,并遇到了华纳唱片公司的战略变化。她以港台歌手的身份领衔主演。尽管有宋克和张亚东等知名音乐人的参与,她的第三张和第四张专辑《金海心》和《独立日》仍然没有得到相应的支持。专辑预算被削减,宣传没有跟上。专辑口碑不错,但在市场上并没有取得前两张专辑一样的成绩。

同期,超女等选秀节目如火如荼,网络音乐发展迅猛,冲击了华语音乐的原生态。金海心习惯的传统唱片业逐渐不能适应高产量和令人兴奋的音乐的新环境。她惊恐地发现做细致工作的人越来越少了。到了独立日,金海心不得不计划、制作、作曲,甚至担心宣传。

独立日之后,金海心的出现频率逐渐减少。再一次,已经是2016年,引起了公众的讨论。金海心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她戴着卡通面具唱歌,却一下子被很多观众认出来。今年4月,她又参加了另一档音乐综艺节目《谁是宝藏歌手》。她化身为“()”歌手,也是隐姓埋名,但唱那首名曲《醒了耳朵》还是能把新老人们拉回1999年。

这符合金海心对自己的定位。她声称自己不会制定计划,害怕竞争,讨厌竞争。因为公司的变动,她一直无动于衷,虚度了岁月。在另一个音乐综艺《歌手》中,她是最受欢迎的名字之一,但她不想参赛,拒绝了节目的邀请。《谁是宝藏歌手》中,即使没有淘汰和比赛,她上台时依然汗流浃背,心跳加速,头空空,只有声音还和以前一样苍老,像条件反射一样随着旋律滴出来。

声音是金海心音乐生涯的武器,也是她自信的来源。曾经有一个声音模仿节目,打算邀请她作为嘉宾出席,但是四处寻找,发现没有一个人的声音和她相似。“从第一张专辑开始我就有这种自信,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有遇到和我一样的声音。我的声音太独特,很难模仿。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可以花更长的时间去唱,我的声音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她说。

以下由金海心口述:

这么满座谁还能上台唱歌?

现在参加综艺节目对我来说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录制《谁是宝藏歌手》第一期,过程比我预想的要长很多。晚上录到很晚的时候,我以为今天不用唱了。我饿了,吃了很多食物。当我打嗝的时候,导演突然让我等等。我慌慌张张跑上台叫我名字的时候,连麦都没穿上。现场一片漆黑,我有夜盲症。只能看到台前一片亮光,紧张的直冒汗。

在我以往的演出经历中,有工作人员告诉我至少提前一个小时准备演出。这么满座谁还能上台唱歌?

那场我本来要唱《唤醒耳朵》的,但是被重新编排剪掉了。我怕忘词,之前排练了三遍。我觉得准备这么充分也没什么。结果天太黑了,一直想打嗝。现场一片慌乱,导演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到。我从上台就一直看着地,所以忘不了我的话。我已经准备好唱烂了。如果罗永浩(音乐推荐人之一)问我,我就说吃多了,哈哈哈。

那天很乱,但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充满意外,但这是真的。

我现在已经录了五期了,估计到节目结束都要习惯一件事——拿编曲的时间特别仓促,有时候彩排前一天才拿到编曲。困扰我最大的一个问题是现场没有提词器,新的编曲会让我记得的歌词全部忘记。就好像一个人总是穿着一样的衣服出现在他面前。有一天,这个人突然从头到脚变了形。我知道他还是他,但我已经不认识他了。显然,我背了这么多天的歌词。

最近因为要准备节目,听了各种各样的歌。其实我平时很少听歌,尤其是写作的时候。听歌会打扰我。我听相声、郭德纲和新闻,这肯定和音乐无关。我的创作来源于生活,我的生活就是独处。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社交,不喜欢吃饭聊天。两个人以上的时候特别害怕无所适从。我喜欢和自己聊天,思考一些事情。

看来我们已经到了自我封闭的阶段。我们更喜欢一个人呆着想一想。大概从疫情开始就一直是这种状态,周围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原来很多事情不像以前那样做了,我们还能活下去。本来写歌就要出去走走,认识不同的陌生人。现在这个过程可以省略,可以靠自己的想象来完成。

我身体里有好几个小小的自己,平常都藏得很好,等只剩我自己了,我就把她们都放出来玩会儿。我们讨论创作的主题、讨论天气、讨论吃吃喝喝。之前写《江郎》,那段时间我老是往工体跑,在车上见到很多来来往往的路人。那一块晚上很热闹,路人都盛装,脸上表情都写着故事。我想以他们的故事为原型写一首歌。这些我就跑出来,我们开了三次会,第一次整理大方向,我要写这一类人。第二次确立主题,我要写他们表情背后的爱情,写他们表面多情其实已经丧失了爱的能力。第三次研究细节,他们什么表情预示了什么样的爱情。

我的身体里有几个小自我,平时隐藏的很好。当只剩下我自己的时候,我会让他们都出去一会儿。我们讨论创世的主题,天气,吃喝。在写《江郎》之前,那段时间,我总是跑到健身房,看到很多路人在车里来来往往。那天晚上很热闹,路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脸上写着故事。我想根据他们的故事写一首歌。我用完了这些。我们开了三次会。第一次理清了大方向。我想写这类人。第二次确立主题,我想写他们表情背后的爱。写他们表面的亲情,其实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第三次研究细节,他们的表情预示了怎样的爱情。

但是我们很少谈论旋律。写旋律太容易了,我每分钟都能写出来。我的记事本里有上百首曲子。我一般是灵感来了就写一个。它们代表了我的许多时刻。如何把它们组织成统一的表述,需要开会决定。

我看起来像精神病吗?哈哈哈。

不是每首歌都要开会,像《阳光下的星星》。我刚去了我姐姐家,她在美国。醒来的时候没有时差,但毕竟是在亲戚家,很亲切。阳光照射进来,我觉得懒洋洋的,太舒服了。旋律出来了。写完后,我想,这首歌应该叫《阳光下的星星》。

看到网上有粉丝在讨论这首歌的歌名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人说是阳光和泪水!这不是我当时的理解。我的意思是,这意味着爱情是一个白日梦。太阳里不可能有星星,是吗?就像有些爱情,只是白日梦,很痛。这和我的个人经历无关,但和我的性格有关。我是一个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对很多事情抱着悲观的出发点,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我的很多歌都像是快乐的旋律,但是里面有一种悲伤的基因。越是快乐的事情,越容易勾起我悲伤的回忆。我灿烂的笑容背后有很多泪水。这绝对不是我设计的一个点,而是我基因里携带的东西,让我这样处理。我的悲伤不是很大,很短暂,声音有点甜,可以再次化解悲伤的部分。

我的歌最难的部分是歌词。我不写歌词,但是我会告诉作词人我想要什么,比如每个句子的哪个地方应该出现哪个词。我不能自己写,不能打开文字的侧面。对我来说太深奥了。我不想让我的一面被人看到。

我签了歌词的几首歌里有一首是《蜘蛛的蜜蜂》。那段时间团队一起做音乐,大家几乎同吃同住,所以分享了很多故事。里面的每一句歌词都是一个队员的故事。蜘蛛的意思是“知己”,蜜蜂的意思是“秘密”。那段时间,我们的生活很乱,密如蛛网。所以《蜘蛛蜂》其实讲的是“知音的秘密”,这是我的暗语。你看,我的歌词会避免直接表达,而是用这么微妙的方式。但是知道的人一眼就能看懂,因为那是我对他们的爱。我不会恶心,但我会让他们永远记住。

我想强调的是,每一首歌都记录了我当时的心情和想法。我变得很快,这也是我不再听过往歌曲的原因。可能从录音到出版,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我在外面吃饭,我的歌一放,我就出去,完了再回去。现在我也问自己,当时我是怎么想的?我的声音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我应该算是跨时代歌手吧。见证了制作模式、制作流程、唱片制作、音乐潮流等方面的巨大变化。不同时期的华语乐坛。《谁是宝藏歌手》第一期,我唱完和张亚东老师聊了聊我们当时做《醒耳朵》的经历。

不像传统的录音方式,现在可以把声音修好,一个字或者一个错误的音调,现在都可以修好。以前没有这种技术,对歌手的要求很高。如果你唱得不对,你就得再唱一遍,而且不只是那一个词,而是整段。

我前两张专辑的制作人是李老师,他是一位非常资深的音乐人。她之前出过《离人》《花心》《有点动心》《笑在红尘》等名曲。我是第一个发出如此年轻声音的人。我们相差二十岁,她很严厉,我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们的沟通过程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磨合。

每次拿到歌都在棚里唱,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因为她的制作经验和市场判断,她会让我换一种方式唱。但她的描述太空灵了,会让我“唱得更冷”“唱得更热”。我不到20岁,很难理解这么笼统的形容词。我让她演示过一次,她不会演示,我们就僵在那里。虽然是台湾省的,但她爱喝二锅头。每次录音师都会拉一个小瓶子在手里,喝一口,对我说:“你喜欢这个吗?”喝完一瓶再拿一瓶。二锅头配台湾腔,场面魔幻。有一天,两个人僵持不下,我说我不会唱歌。我不懂你的意思。她说,那就别唱了。我放下耳机,回家了。吵架的时候不会有激烈的争论。如果她甩出两个字冷冷的否定我,我会直接帮她。也许她只是想刺激我,但我真的离开了。

但不得不说,那两张专辑在歌词和概念上都非常准确。像《竖起耳朵》《好骄傲》,里面的歌词都很有针对性。当时的市场确实需要那个,销量和口碑也证明了她对我的定位是正确的。

录《把耳朵叫醒》的时候,我就想象我是个快乐的小女孩,背着书包刚刚放学,路上洒满阳光。我跟蝴蝶打个招呼,跟虫子打个招呼,跟小草问声好,开开心心回家去。把心里其他小怪兽都按下去,把快乐拿出来。

金海心在《谁是宝藏歌手》 中演唱《有没有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录《唤醒我的耳朵》的时候,我想象自己是一个快乐的小女孩,刚刚放学,背上书包,路上充满阳光。我跟蝴蝶打招呼,跟虫子打招呼,跟小草打招呼,高高兴兴回家。把其他小妖怪都压在心里,把快乐拿出来。唱金海心《谁是宝藏歌手》里的《有没有一首歌会让你想起我》

我录歌的时候会加点东西进去,和demo不一样。原作者常说:“这是我写的吗?”太美了。我觉得录歌的过程是一种再创作。歌手一定要有这样的天赋。他们学不会,就教不会,这是一种独特的理解。我觉得我应该那样唱,就像一个好演员一样,表演的灵性是学不来的,也教不来的。我在用我的声音表演。

那时候选歌和现在不一样。大公司有演示库,每天都会收到很多作者的样本。作者不把好的作品留给自己,而是给大公司。他们不需要钱,只要能出来就行。工作人员一晚上能挑出十张专辑。我当时没签合同。索尼已经把所有的小样都发给我了,说签了之后就可以唱这些歌了。我要做的就是录音,练两天唱,一个月就录完专辑。第一张专辑还在宣传,第二张专辑的歌都发给我了。

在前两张专辑之后,我一直在努力做自己的专辑。公司一直反对。每次听到我的小样,他们都会崩溃。我想,“这首歌能发吗?跟以前太不一样了。”他们害怕我的名誉会崩溃。

专辑《独立日》是我制作的第一张专辑。当时公司终于答应我独立制作。我说我写了几首歌放给你听,大家都很激动。当我给他们看《阳光下的星星》和另外两首歌的小样时,他们没有说话。我可以从他们的表情看出来——他们很消极。他们说这太不时髦,太没有市场。但是我不在乎那么多。既然他们答应让我做,我就硬着头皮去做。因为公司觉得有点风险,所以在预算和宣传上没有给予很大的支持。但是中间他们没有干涉我。

那是我投入最多时间和精力的专辑,基本和制作团队同吃同住。大仙的女儿罗西住在我家。孟军老师推开手里的几张相册,说他得先看完我的。每天,我们都在谈论音乐和制作。当我们感受到的时候,我们会在孟老师家录制一个短视频。那张专辑对声音的情感要求很高。它不准备“准备-奔跑”,但它很放松,有点慵懒,也有独立女性的姿态。我很容易紧张,一找到那种状态就录下来。

对着镜子练了很久,发现唱歌的表情不一样,声音的状态也不一样。就像《阳光下的星星》第一句“温暖的阳光慵懒的爬进窗户”,如果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张得很紧,声音就会很平淡。如果我的肩膀要放松,我的力量会下沉,我的头皮和头发会掉下来,我会觉得被空气包裹着安慰我。这空气推出了声音,“慵懒的阳光懒洋洋地爬上了窗户。”没错。从那以后,我学会了用表情唱歌。

那张专辑后来得了很多奖,直到现在还有人跟我说,对那张专辑印象深刻。我很开心。现在回想起来,很多时候,我们不是靠一个人,而是真的需要一个团队的帮助。“独立日”之后,公司发生了一些变化,所有的分配计划都搁浅了。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很忙的人,傻傻的等着。其实那段时间我很茫然,因为所有能帮我的人都消失了。我对时间没有概念,但几年过去了,我浑浑噩噩,没有野心。但是说声对不起,就没有了。

这些年来,很多歌手邀请我做他们的制作人。我会告诉他们我要求很高。经验不多,只能靠自己的感觉。我希望我的要求最终会在作品中呈现出来。我说不清楚,但是你听了就明白区别了。我习惯让他们先唱,没有编曲,然后根据他们的表情设计编曲。可能大家都习惯了“衣穿人”,但我更喜欢“人穿衣服”。声音是你的人。录制的时候,我也会说“你唱的更冷”“你唱的更热”这样空灵的形容词。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李先生问我这么多。我也给她发了邮件道歉。她说,哦,小事情。

找我的歌手一开始都很激动,然后表情暗淡,脸上渐渐不舍。最后委婉的说“我们先一起试一首歌吧。”

这几年很注意饮食和运动,说话也少了,怕失声。虽然不常出现在大家面前,但离音乐也不远了。我可以随时录一首新歌,随时有OST(电影配乐)或者其他我想唱的歌。一直在挑,音乐和我从来没有分开过。现在我可以和音乐和平相处,互不施加压力。

疫情发生前,我就已经开始准备新专辑了,歌曲也收集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我的团队去泰国的一个小岛,带一些简单的录音设备,做一张同时录制的专辑。可能网络不太好,没有现代事件干扰注意力。手机只能用来打电话,发微信,大家可以专心做专辑。但疫情刚开始,计划就搁浅了。

我仍然相信一万小时定律。有些东西不到一个小时是拿不出来的。嗓子好的歌手出来就是好的,不会有保质期。就像《谁是宝藏歌手》里,我说我要叫醒大家。刘柏欣和王元都没有听过《唤醒你的耳朵》,但他们仍然会被这首歌和我的歌声所吸引。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歌声会渐渐淡去,变得更加迷人。我的声音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是我唯一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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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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