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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三剑客,大学三剑客

黄卓才同学情谊无疑是最纯挚的。高中阶段,由少年进入青年,理性与激情齐增,友谊之花开得灿烂。 我和周德润、姚洪庆的同窗之谊经过五十多年的打磨。我们当年的美梦,居然都得以实现,事业上各有所成。在80周年校庆时,师弟师妹小记者前来采访,赠给我们一…

黄卓才

同学友谊无疑是最纯粹的。高中阶段,从少年到青年,理性与激情共同成长,友谊灿烂绽放。

我和周德润、姚宏庆的友谊,已经打磨了50多年。那些年我们所有的梦想其实都实现了,我们每个人都在事业上有所成就。80周年之际,一个小记者弟弟妹妹们来采访,给了我们一个“三剑客”的好听外号。那是1955年,我们三个少年从广东各地来到省城,一起在越秀山登陆,在广州十七中同一个班读书。

三个人住在小北路,分别住在三条巷子里。他们上学的时候不一定会聚在一起,但放学后一定会并肩而行。一起走的好处,一是磨皮,二是扭棋杆(下棋),踢球(小球)。

说得好听点,就是“辩论”。磨皮的作用是练口才,练脑子,练反应。他们三个都有点争强好胜,打架的时候总是把针对着麦芒,无济于事。我是排校队的二传手,反应自然不慢。周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经常强词夺理。他必须死才能活着说话,黑才能说白。所有的同学都故意气他,说他水平低,骂他“水皮周”(广州话水皮的意思是坏),但他并不生气。是啊,他怎么能这么多年都是团支部书记,没有一点气度!姚是我班最高的,擅长跳远,他漂亮的“横刀”为我们班在校运会上夺得团体冠军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唱歌也很好听,尤其是客家山歌。“哥哥,妹妹”,迷倒了很多幼稚的小女孩,但斗嘴往往是输家。打不过我们的时候,他撅着嘴,沉默了很久,一副委屈的样子。它非常可爱。从高一到高三,我们打磨了好几年嘴巴,真的很管用。我是班长,有很多机会在大大小小的场合发言,像个小演说家。1958年,广州开展爱国卫生运动,学校委派我带一个大队(高中初中六个班)到解放北街支援。在群众大会上,我发表了讲话,没有讲稿我就脱口而出,让同学、邻居、街道干部大吃一惊。以后我们三个算是大大小小的领导,即兴发言自然是小菜一碟。

应该有一个扭转棋杆和踢球的场地。最好的场地是周的。他的家在莱文巷6号,是政府租给他父母的一栋旧别墅。以前是一些官僚资本家的房子,现在是我们的天堂。拧旗杆踢波子本来是小孩子的游戏,我们三个大孩子却用自己的童心玩得不亦乐乎。周叔叔是南军高官,阿姨也是延安来的大干部。他们是大官,但是没有架子。他们善良宽容。我们男生玩的肆无忌惮,天翻地覆,从不干涉——正因为如此,我们后来和叔叔阿姨成了朋友。

那时候流行军棋和斗兽棋,我们最喜欢玩。象棋模拟战场上的一场大战,从排长到总司令。试图把师长送去吃师长,把旅长送去吃团长是没本事的;埋个地雷或者投个炸弹杀了总司令,那是小意思。斗兽也很有趣。小老鼠能打败大象。为什么?因为老鼠钻进了大象的耳朵……军棋和格斗棋都需要有勇有谋,这有利于我们锻炼勇气和机智。

别看我们玩的时候口味一样,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都有自己的“鬼胎”。毕业后报大学志愿的时候,尾巴露出来了。姚宏庆想考工科,周德润想学医,我想学文学。结果洪青去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德润考上了中山医学院,我进了暨南大学中文系。

后来我们几乎每年都有机会聚在一起,继续擦亮嘴巴。但不要搞扭棋杆踢博子的小儿科。姚宏庆毕业后被分配到西北。当他回到广州时,已是尘土飞扬。一见面就说要买酒和花生。虽然口袋里的钱不多,但似乎充满了自豪感。他穿着军大衣,满口“水煮冬瓜(普通话)”,我儿子干脆叫他“水煮冬瓜叔叔”。至于他在西北干什么,谁知道!说是在地上打洞,搞卫星,导弹等。,并严格保密。连父母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来才知道是中国第一代航天员)。但是,有一个小秘密是可以透露的,那就是爱情。他和好几个女生都谈过恋爱,但是再浪漫也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当时我家因为工作搬到中山,广州空的房子着火了,正好是他度蜜月的爱巢。多开心啊。

尽管德润学医,但他似乎从未准备好成为一名医生,因为他热衷于政治。大学毕业不久,“文革”一来,他就穿上军装去“支持左派”,没有想过谈恋爱,也没有想过娶老婆。不过这让他占了便宜,后来娶了个比他小十八岁的小老婆。是升官了,孩子也有了,医生是白人。见面的时候我和洪青说他学医没看过医生,当兵没被枪毙过,什么都不干。他相信吗?我当然不服气:“我还担任过广州市戒毒中心主任呢!”他一争辩,我们的嘴就变得更有力、更活泼了。

生命的发展自有其道。洪青脱下军装,成为桂林航天学院(后来的航天学院)的一名教师。后来,他被提升为校长。跑到军医学校(后来合并到军医大学),搞行政,当副院长,等他退休了,级别至少升了。至于我,我一生都在教书,从中学,师范到大学。我站在讲坛上几十年,出版了很多书,完成了教授和作家的梦想。奇怪的是,年轻的时候,虽然目标不同,上了大学,在工科、理科、文学上分道扬镳,但最后还是在大学教育工作岗位上汇合了。是缘分还是平局?

直到现在,我还是被尊为老班长,同学们似乎也没有推翻或者改选的意思。我要不负众望,时不时组织大家聚一聚,玩一玩。每次聚会都很精彩,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2002年的那次。我们十几个在广东的同学和家人专程去桂林看望姚宏庆,一起游览漓江。一到学校,洪青就带我们去会议室。他一坐到校长的位子上,就发表了讲话:“同学们,你们好!你辛苦了……”然后你会很认真很滔滔不绝的介绍学校情况和取得的巨大成就。不到十分钟,我的屁股开始动了,童年的调皮因素起作用了。“不,学校座位,请告诉我们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来招待我们。”大家“哈哈”大笑,虹青一下子懵了。从来没有人这样打断过校长的讲话!他像以前一样撅着嘴,而且很长,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高中毕业50年了,母校教学楼前的树苗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但是美好的回忆,对未来的憧憬,让我们觉得自己还年轻。

是的,工作的主体,“三个火枪手”,保持不变。

责任编辑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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