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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结婚用到的花,花事闽南

吴芸她们是我生活的闽南古城里随处可见的花儿,没有绚烂色彩,只因了记忆与文字的邀约,开放在我的花事里。她们包含的小思绪,也许,在某个擦肩而过的瞬间,被我们错过了,遗忘了。这浮华世界里,我们如她们一般,归附自然,才是生命永恒的基调……含 笑好吧…

吴云

它们是我居住的闽南古城随处可见的花。它们没有绚烂的色彩,却因为记忆和文字的邀请,在我的花丛中绽放。它们所包含的小思想,也许在某个逝去的时刻,被我们错过和遗忘了。在这个浮华的世界里,我们和他们一样,转向自然,这是生命永恒的基调...

肖涵

好吧,就叫它烧酒花吧,谁叫它香末有醉人的酒香,像父亲早年爱吃的红薯烧;不然就叫它芭蕉花吧,花苞里有一股甜甜的顺滑的果香;当然,奶奶叫它香水花也很合适。它清爽的香味不逊于任何香水...复杂的香味让我们的嗅觉失去了辨别能力,所以被我们随意调用。

小时候,我家后面的空地上有两朵微笑的花。它们有两三米高,但一年四季都是绿色的,树枝上有棕色的绒毛和椭圆形的叶子。春天来了,密密麻麻的嫩芽重重地压在枝头,乳白色的花瓣泛着红晕或紫色,像少女的笑脸一样娇嫩。记忆中,花开含笑,春天来了。带着微笑的花香是春天熟悉的味道。而每一朵半开的花,都是诗意的结局,蕴含着清新的骚动,融化在春天的气息里。

因为这两株植物在微笑,童年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在花开含笑的季节,每当黄昏月亮升起的时候,我就拿着一个小木碗,和姐姐去屋后摘花。此时月光如水,花儿白得耀眼,泛着光。和煦的微风吹来,无数膨大的花蕾在暮色中缓缓飘落、断裂,弧线美丽而令人心动。刹那间,地上铺满了素色的花瓣,一片片静谧的象牙白一路向远方驶去。我们之间有分工。我个子小,只能捡起地上稍微完整的花苞或者破碎的花瓣。我姐姐很高,她能从树枝上摘下新鲜的绿色嫩芽。

我拾来的微笑的花瓣散落在各个房间,到处都是芬芳的。那时候,父亲经常惬意地抿着红薯烧酒。我在白瓷酒杯旁放了几片花瓣和他分享,花香和酒香很快融为一体。我也把花瓣放在大衣口袋里,还有淡淡的香袖。但是,妈妈说,微笑的花瓣就像成熟的香蕉。越香越快坏,烂在口袋里就很难洗了。所以很多时候,我把它们放在铅笔盒里,铅笔、橡皮、尺子都沾了花,春意盎然。如果有一天我心情好了,送给一个人,那一定是我最好的同学。

我姐姐摘的含苞待放的花是给我奶奶的。把它们放在奶奶的床头,奶奶就会抱着她最爱的“香水花”睡觉。第二天早上,奶奶把那些微笑的花儿别在一个细致的发髻里,然后“花儿遍地开”。混合着发油和微笑花的香味,伴随着古老睡床的桃花心木的味道,在幽香中微笑的奶奶总是那么亲切。

邻居也喜欢笑花花,但各有各的玩法。有时他们会模仿忍不住抽烟的成年人,拿起几朵花,把小嘴放在鼻子下使劲嗅。有时候我把花放在耳朵后面,这是耍酷的绝佳道具。这时,花儿开成了嬉戏的模样。

当花儿微笑着绽放时,香味淹没了周围的其他气味。宿舍区后面的空地,犹如桃花源,另一个世界。我喜欢把落在头上的甘甜的雨背在背上,封闭的空心突然打开。但美好的东西注定是短暂的,它们的花期在暑气褪去之前戛然而止。熟悉的芬芳还没来得及储存,就在萧瑟的秋风中突然飘散,带着满地破碎的花瓣向我告别。这个时候,我总是充满了悲伤和怜悯,却又做不出更多的挽留。作为一个年轻人,我无缘无故地感到悲伤,所以我期待着下一个春天马上到来…

长大后,我搬出了原来的小区,那两朵微笑的花也淡出了我的生活。我渐渐习惯了,对它的依恋也变得淡了。但在泉州城里,笑颜花随处可见——如果被蒲大妈头上的簪子围上一圈、两圈或更多,再配上象牙筷子,就活色生香了。如果把它放在祭拜的祭坛上,看起来会像是一种祝福和祝愿。有时候,它还会出现在菜市口老奶奶的竹篮里,用红线串起来,一元一串,很开心。更多的时候,我是在红砖大院里,在政府大院的走廊边,在公园湖边的草坪边,或者在道路两旁的绿化带里,偶然遇见的。这时候总会触动我说不出的善良和温暖。

在一次对植物学家的采访中,意外得知韩小花与刺桐一起被提名为80年代全州“市花”,但没有得到有关部门的确认,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我也关注了相关资料,但找不到“入选”和“落选”的确切原因。后来沉思了一下,发现我的求证是多余的。比起火红如火的刺桐花,自然少了些温暖和抢眼——如果说刺桐花算是一个温暖而有才华的家庭的话,含笑花更像是一个谦和、优雅、温柔而细腻的小家碧玉。我也很难把它和“市花”联系起来,感觉只是它的另一个可能的名字。就这样,每次见面,童年的画面都会从记忆深处跳出来。我还是以我的脾气叫它烧酒花,香蕉花或者香水花,脱口而出,随意自然。它依然含蓄默默的停留在自己的时间里,去快乐,去逝去。

晚香玉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我和香香还是初中生。我们和这座闽南古城上世纪80年代的大多数女中学生一样,安静而勤奋。香香是我的同桌,但我们不常说话,在学习上也很少交流。除了上课和做作业,我沉浸在阅读中。那时候我拒绝和别人交流,几乎到了自闭的地步。

那一夜,月光洒满星光熠熠,吹在脸上的暖风带来窗外夜来香浓郁的香味,在空的空气中慢慢释放,仿佛带着某种躁动。我还是趴在靠窗的座位上,认真看书,对教室的嘈杂充耳不闻。突然,教室里一片寂静,然后,几个男生齐声唱道:“夜来香,夜来香,我爱你,夜来香……”歌声如窗外的蝉鸣般嘈杂。伴随着起哄声和口哨声,我抬头看见香香背着书包从教室后门走进来。她轻盈地从我身边走过,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和她在一起,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不可否认,我对这种气味并不陌生,也不迟钝。只是我不会把它与香香联系起来,但我认为它类似于实验室里某种化学制剂的气味。或者,有时候,我觉得它就像潮湿的雨季里窗外的两朵夜来香,令人窒息。

过了一会儿,一个纸团飞到我身后,打在我的头上。我回头瞪了一眼。最后一排的一个高个子男生马上连连向我敬礼,并道歉说:“我没扔你,对不起!”

我没好气地回答:“谁都不能扔!”

他说,“我们还没被熏死。”当她说话时,努努的嘴指向香香,她的脸上充满了夸张的怜悯。

“对,就是你旁边的花狐狸,穿裙子的花狐狸。”另一个男孩用公鸭的声音喊道。

我眯眼看去,香香穿着一件白紫色碎花连衣裙。她对我淡淡一笑,有些无奈,埋头看书。

似乎整个晚上,香香都没有动,手里的书也没有翻。她只是坐下来,像一尊雕像一样沉默。

那天晚上我一页书也没看。气味越来越呛人,像气溶胶一样扩散,在我周围很浓。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张网罩住了,不止一次有藏起鼻子逃跑的冲动。我忍住了,但我的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我的手不能停止在我的鼻子前来回扇。

那天晚上,上完自习课,香香先走了,我被男生堵在门口。

“她好臭,你知道吗?”

“告诉她不要坐在窗边。那风不是要把我们熏死吗?”

“对,你去找老师调个座位!”

……

虽然时隔多年,但我依然可以确定,当时让我受不了的不是那股香喷喷的狐臭,而是大家眼中同情的眼神,还有那种似乎把我和她放在一个范畴,排斥他们的鄙视。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身边的气味与香味有关,也是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与这种气味格格不入。想象一下香香平时的笑容,仿佛都是为了掩盖这种阴暗的疾病而来;甚至想象她的体味和她的名字之间有某种隐秘的联系……我一刻也不想坐在她旁边。

第二天早上,我让班主任换座位。原因很简单——香水很难闻,影响我的学习效率。

班主任很重视。一方面我平时话不多,另一方面临近中考,不能影响班级的学习情绪。晚上,香香从办公室出来后搬到了最后一排的临时座位上。

那时,香香平静地整理着课桌,与以往任何一堂课都没有什么不同。收拾好后,她温柔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始终不敢抬头,仿佛看着她,心里所有的黑暗都会显而易见。男生又哭了,还是《夜来香之歌》。刺耳的歌声在教室里飘荡,每一句都像锋利的刀刃划过我的脑海。他们再犀利,也无法穿透我们青年的无知与鲁莽。

那天晚上的自习课结束了。坐了一夜如坐针毡,香香走出教室一会儿就匆匆出去了。

香香几乎是一路小跑,所以我加快脚步跟在后面。天气极其闷热,但在我们脚下快速移动的月光却是冰冷的。当我走近学校大门时,我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她回过头来,满脸泪痕地跟我打招呼。

“香香,我不是故意让你难过的……”我支吾着,与她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但我的身体还是无法靠近她。

“我不怪你。我不知道我闻到了。”香香向我抽泣着,转身跑开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是多么后悔。那时候,如果我能给她一个拥抱,哪怕是握握她的手,我们俩都不会那么难过。

那晚之后,我们再也没说过话。偶尔会听到班里某个角落传来《夜来香》的歌声。每一次,我都不忍回头。我知道,那一瞬间对香香来说,就像黑夜一样黑暗。

香香在中考前不久离校,因为学籍在沿海某乡镇中学,要回老家参加中考。这是班主任在她走后几天总结这个班的申请情况时无意中提到的。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离开,也没有人注意到气味的消失。

刚毕业的时候听班主任说,香香回老家没参加中考就辍学了。此后,杳无音信。毕业后,她缺席了许多同学聚会。

多年以后,我听人说,有狐臭的人自己闻不出来。我觉得很难过。

直到我结婚,有一次陪婆婆去菜市场,无意中在鱼摊上发现了那张熟悉的脸——香香,她的头在盘子里,黑色的发髻里插着象牙筷子,还有一个发夹。婆婆告诉我,她是菜市场里最年轻最漂亮的姑娘。那时候,我没有勇气给她打电话。而她,似乎也在忙着招呼生意,根本没注意到我。我问了我的阿姨毕璞,她在摊位上与我很熟,他们说香香的父亲很难以捕鱼为生。懂事的时候,她早早出来做生意帮忙赚钱,培养弟弟读书。他们告诉我,香香凌晨3点去城里卖海鲜,下午1点回来,帮忙做家务,过着和城里姑娘完全不同的生活。

后来,我在一本介绍蒲亮女孩的画册上看到一张香香的照片。她在海边织网,夕阳的余晖映着她的笑脸,温柔而含蓄。照片下方的说明文字写着“快乐的渔家女孩”。

岁月变迁,母校的校舍装修了很多次,但我们教室窗外的两棵夜来香却一直在。而我发现,在我生活的这座闽南古城里,有无数茂密繁茂的夜来香,数量惊人,生命力极强,只需一点点泥土,就能坚忍不拔地生长。当夏秋之夜在蓓蕾上轻轻滑过,它们悄然绽放,生命的力量在每一个花蕊间孕育蔓延。

如果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一个记忆符号,那么能代表我年少初中时光的一定是夜来香。她们平平静静,精致却坚强,就像我以前的同桌,那个叫香香的女生。他们的气息一直捕捉着我,提醒着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包容和友善。

范在华

十几年前,乡下老房子要改建的时候,我奶奶说,房前的番子花树不能砍。

长大后才知道,外婆口中的花是鸡蛋花。它在老房子前生长了多少年?连我父亲都不记得了。它的树干大概有三四十厘米粗,在闽南的那个小村子里郁郁葱葱地挺立着。它是如此的平凡,以至于常常被人忽视,但它却牢牢地生长在奶奶和我们的心里。

总觉得奶奶对我家门前的番仔花树有一种近乎迷信的依赖,仿佛这棵树有某种灵性,可以乘凉,养生,治病。它的叶子夏天可以当小风扇。奶奶经常把它枝叶里的白色汁液涂在我们被蚊子咬过的水泡上,很止痒。当我头晕的时候,我奶奶会闻闻这朵花,说它会让我平静下来。常被奶奶用来做花茶——奶奶把扇子的花瓣撕了,洗干净,晾干,封在罐头瓶子里备用。夏天的午后,我在酣睡的时候,常常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那是奶奶用冰糖将水煮沸至融化后,再加入番子的花瓣制成的番子花茶的香味。煮出来的花茶浅黄绿色,花瓣晶莹剔透,入口清淡可口。奶奶总说这样的花茶能消暑润肺。奶奶去世后,我喝了几次花茶,都喝不出香味。

邻居说,樊子花的树苗是奶奶特意找来的。村里其他村门口都种有龙眼树,开花,结果,收获。夏天有一筐筐桂圆吃。我家门前有带枝的扇子花,花瓣白色,桃心淡黄,五片花瓣一片一片叠起来,就像姐姐给我叠的纸风车。那时候邻居给我们桂圆吃的时候,奶奶会摘一些番子花放在小竹篮里还给别人。这些花经常被邻居放在客厅里,成为一种美丽而芬芳的装饰品。

后来听村里的表哥说,这朵扇子花从我奶奶收养我爸爸的那一天起就有了,它伴随了我奶奶守望者的一生。

和很多闽南的客人阿姨一样,奶奶过着孤独而坚强的生活。她默默忍受着生活的艰辛,等待着永远无法到达彼岸的消息。

奶奶的童养媳。没有人详细告诉我他们的婚姻,只知道爷爷年轻时被父母逼着娶了奶奶。三个月后,他去了南阳,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奶奶在邻村收养了我爸爸。

我爸说,可能因为他从小懦弱,我奶奶从来不打骂他。如果他犯了错,我奶奶会偷偷流泪,哪怕偶尔用短促的呼吸拍一下自己的手掌,也是温柔的,没有重量的。

我父亲生来就有哮喘,每年秋天一刮风就发作得很厉害。那时候,我奶奶整天陪着我爸爸,生怕他因为剧烈活动再次病重。晚上,父亲咳嗽个不停,奶奶守在床边,用手掌抚摸着父亲的胸口。我不知道她中风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处理了多少个漫漫长夜。

幸运的是,在奶奶的悉心照料下,父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到了上学年龄,他可以和村里的朋友一起跑、跳、嬉闹,一起上学。我父亲的成绩一直很好。他顺利考上了市里的一所中学和一所大学,成为了一名教师。奶奶从父亲那里得到了安慰。

父亲感受到了爷爷的存在,就是经常吃奶奶做的范仔花汤燕窝。在永无止境的农活和家务中,奶奶常常坐在门前的番子花树下,拿着一把镊子,一遍又一遍地小心翼翼地挑着被冷水浸泡过的燕窝里的细毛。父亲说,当年虽然生活艰苦,但他每周的独家燕窝汤从未断过,因为奶奶告诉南洋,孩子气管弱,吃燕窝好。所以爷爷寄的包裹大部分都是燕窝。虽然当时的燕窝远没有现在贵,但奶奶经常被公婆抱怨这件事,说她不是能持家的女人,找爷爷要别的东西比燕窝有用。我爷爷唯一一次和我爸爸有联系是在我爸爸考上大学的时候,我爷爷回国的时候给我表哥送了一块表和一支笔。他让表哥给我爸爸带个话,说知道爸爸有出息很开心,让他以后好好学习,孝顺奶奶。

我感觉到了我爷爷的存在,那是我奶奶小时候的样子,每次表哥给我带来几封他寄来的信。奶奶总是漫不经心地拿着信,嘟囔着:“为什么要写信?”然而,那些信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的红木首饰盒里。不识字的奶奶,自然看不清信里的几个字。已经在南阳娶了“奶奶”并且子女众多的爷爷,无法在信中向奶奶承诺这些和那些关于未来的事情。然而,在收到信后的那些日子里,奶奶常常独自坐在番子花树下等待一会儿。她坐了很久,好像下半辈子都得坐着。

祖母去世多年后,我成了妻子,知道了婚姻对女人的意义。每次想起她,我就心痛,后悔没来得及好好照顾她。我常常想,我奶奶给我爷爷送行的时候,她是万万没想到的。从此,在她的生命中,那种等待不是过渡,而是永远。

前阵子乡下的老房子被白蚁侵袭,很多旧家具都被白蚁吃了。当我进屋打扫和整理时,我在奶奶的金淼古衣柜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方形的铁双喜烟盒。它生锈了,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打开它。盒子里只有一张三寸黑白照片,已经褪色,呈灰色,但依稀看到照片右上角写着“1944年泗水*家园”。这是爷爷的照片,是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在照片中,他穿着宽大的后背,白色的西装,打着领结。在他的身后,是一栋两层的木质建筑,蓝灰色的瓦顶。楼前种满了盛开的鲜花。

(注*:泗水是印尼主要的贸易和商业城市,有近百万华裔,尤其是来自闽南的华裔。)

责任编辑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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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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