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以丰神情韵

《行走大唐》陈尚君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 年版陈著《行走大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

要解释儒家是什么，首先要解释儒家是什么。

目前我们总有一种认识，认为儒家是中国文化的天然代表，这并不完全正确，因为儒家在先秦时期只是百家争鸣。儒家思想的整体精神可以用韩曙《文艺志》中的这段话来代表:“儒家是一种人，因为它来源于司徒之官，帮助君主，服从阴阳，是开明的。徜徉于六经，讲究仁义之际，先人所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师仲尼，重其言，道中之高。”也就是说，儒家是为统治者维持秩序的学说，基本经典是六经，基本精神是强调“仁义”治国。“仁义”说是孟子提出来的。其最基本的精神是强调君主和人民在国家中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特别强调君主和臣民之间的相对关系。“视臣民如手足，视臣民如心腹”。

酒精是腐儒和俗儒的对立面。其中“腐儒”一词主要是指那些不谙世事，天天只看经典的人，而“谦儒”则是指那些没有实际做事能力，只固守某种道德的人。相比之下，“酒精”这个词原本的意思是半醉状态。对于儒家信徒来说，意味着一种为了理想牺牲一切，不计个人得失，坚持理想的状态。我想我可以向春如解释这个。

其次，说明什么是唐朝。唐朝经过南北朝三百年的战乱，达到中国古代的黄金时代，背后有很多原因。唐朝的文化是继承了北朝的，它的制度，简而言之就是三省六部。这个系统有它自己的特点。不同部门负责具体政策的制定、实施和执行。下省负责反驳颁布的国家大事，提出不同意见，这是制度的设计。另一方面，唐代虽然儒释道齐头并进，但儒家占主导地位。国家的基本治理原则，官员的选拔和科举考试都是以儒家经典为基础的。与此同时，唐朝正处于由士绅社会向世俗社会过渡的最后阶段，士绅在社会权力结构中仍占据主导地位。唐朝建立时期出现的功勋贵族，即新兴士绅，也占有很高的地位。因此，适合担任重要行政职务的官员，往往因为资历略低而无法担任重要职务。解决的办法是:第一，把军衔、荣誉、职称、职务分开，军衔要跟资历，但军衔低的也可以担任高职；第二，特别注意挑选由人民管理的官员。玄宗多次亲自选拔、讲学、送行，改善官员管理，是开元盛世的关键。第三，在承认法治的同时，也依赖人治。完善公务员管理的关键在于选拔制度和监督制度的完善。

关于唐朝还有一点要知道，唐朝不是一个以文学为中心的时代，而是一个尚武的时代。其核心统治权力来自北魏六镇之一的吴川镇。胡汉通婚给唐文化带来了新气象。用一个词来概括唐文化的特点，就是“浑厚大方”。它并不太在意细节。它是蓬勃的、慷慨的、舒朗的和开放的。这些都是唐朝和后世的区别。唐代开放、包容、多元的文化精神使唐代文化达到了高度发达的状态。唐诗中的君臣关系

在古代，君臣关系是最重要的。君主处于统治的核心，对于整个国家和社会的走向，对于臣子的进退，都处于决定性的地位。但君臣关系是相对的。你不能一个人统治世界，但你需要一个直言进谏的直臣，也需要一个有信仰有能力的书生来帮助统治世界。这就要求君主对君臣关系有一个恰当的定位。这方面最著名的诗是唐太宗的《赠萧瑜》:

风知草，板荡知忠臣。

勇者知义，智者惜仁。

前两句极其有名，但也不完全是唐太宗创造的。《晋书宗室传》有诗句“大风苍劲草”，南北朝的鲍照也有诗句“天下大乱忠义”。但在这首诗里，唐太宗的意图很明显。玄武门事件前后，萧瑜始终站在他一边，在这个风雨飘摇的过程中，他经受住了考验。

唐太宗的另一首诗《赠百药》:“项弃范增山，周胜甘采。哎，这两位先贤都走了，余来青了。”项羽和商纣王就是两个例子，说明即使有好的大臣和君主，如果不好好利用，最后的结局也必然是惨败。因此，从这些历史中，唐太宗吸取了教训。除此之外，在唐太宗长诗《帝京》的最后一首诗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他内心的想象——

我愿意游到极致，悠闲地思考。

看一眼过去，寻找过去。

看着古老的莫茨，期待着现在的兰广电。

恶有高患，但谦虚谨慎。

一心拜天，心系百姓。

善于察忠谏，慎惩慎赏。

五成难以为继，四三成不易支撑。

方的亭子就要响的时候就广为流传了。

在诗中，唐太宗说他处在他那个时代的最高位置，但他也明白，他的位置越高，他就越危险。这时候就要学会接受不同的意见，提醒自己不要太随便。别人说什么，好的坏的，只要是为了国家的发展，都要虚心接受。法庭应该有法律规定的规范，惩罚和奖励应该适当。后两句话有些特别，“百分之六十五的真诚难以为继，百分之四十三的不容易佩服”。这是唐太宗的表达，希望在他的治理下，大唐能成就三皇五帝的大基业。虽然不容易，但可以努力向往。

同样，还有《尚书》诗。《尚书》是古代儒家经典，《尚书》诗是唐太宗和魏徵一起读《尚书》时所作。诗中说“纵欲醉人，克己自重”，意思是古代有很多醉人的皇帝，达到了皇帝那么高的地位，昏厥过去，纵欲无度，不顾人民死活；但能克制自己，恢复礼法，建立基业的明君少之又少。这首诗的最后，唐太宗说自己“承袭百王之末，与岁俱颤”。看了那么多皇帝的得失，他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可见皇帝的心并没有那么轻松。

唐玄宗年轻的时候，特别是当皇帝的前十年，他很努力。所以玄宗统治的40多年是唐朝最强盛的时期。通过《赠郡县右衔》这首诗可以看出玄宗对治理的重视。“座右”就是把要记住的座右铭写在座位的右边，让各州刺史以此诗作为自己行为的准则，了解人们的生活——

尽快一起思考，从梦想中学习。

因为这个选择，我在每周的旅行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只要一个圣人能前进，李就能留在建康。

把人当孩子，爱他们当伤害。

试着背诵理论，劝导桑树的种植。

名声不能修饰，知识不能遗忘。

寻求名声是容易看到的，而安贞是不言而喻的。

官司必以情，教民为常事。

恤而守老，抚弱而复强。

互相鼓励生活就好，越早了解越好。

我选择朝廷中最有才能的高官去地方任职，希望他们的政绩能传遍天下，把百姓当成自己的孩子，让他们有更好的生活。在地方上，要重视文化建设，发展农业，根据自己的感受办案，告诉人们要勤于农耕，正常从事生产。同情孤儿寡妇老人，打击地头蛇。最后，唐玄宗提出鼓励，希望大臣们尽自己的努力，将他治理人民的方法传播到各个方向。杜甫

在唐代这样的氛围中，有一批诗人坚守儒家的基本教义，随心所欲。现在学术界有个说法叫“早期儒学”，指的是那些尚未经历宋明理学的圆熟儒学。

杜甫《从北京到奉贤，吟诵五百字》有两句:“朱门酒臭，路冻死。”这首诗几乎人人都知道，但完整读过的人不多，完整读过的更少。杜甫的诗有一段自注，是他晚年整理文集时加上的:“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初作。”看似普通，但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那个月爆发了“安史之乱”。杜甫在疫情爆发前一周写了这首诗。杜甫写下这首诗，是因为他极度担忧朝廷的危机。《从京到丰县吟五百字》从诗的结构来看，可以分为三段:从“凌渡有布，老板心转拙”到“饮酒闲谈，吟声颇悲”，这三十二句是第一段；三十八首诗，从“岁末百草枯，高冈疾风破”到“荣枯如此不同，惆怅难以言表”，都是第二段；三十句，从“北渡完全不同，官渡完全不同”到“一路忧南，不能止于洞”，是全诗的最后一段。这里我们倒过来，从最后一段开始理解这首诗。

全诗最后一段也可以分小节。第一节:“北渡口完全不同，官渡完全不同。冰群西来，眼高。我怕我会碰到天竺。河流是幸运的，但是树枝在沙沙作响。旅行要爬山，四川太宽了。”杜甫说，为了谋求官位，他先把家安在了奉贤。现在他有了求官的线索，终于可以去奉贤探亲了。这一段主要讲的是路上的艰辛，以此来衬托险恶的环境。第二节:“一老妻在异县，十人与风雪隔绝。谁能长期忽视，共同的饥饿。当我听到介绍时，我年幼的儿子饿死了。我宁愿放弃一次哭泣，我在后巷啜泣。羞于为人父，死无葬身之地。知仇和登急，则穷矣。”杜甫的诗中经常出现“老妻”，但杜甫的妻子其实年龄不算太大，也就是三十多岁。杜甫一到奉贤的家，就听到家里人在哭。原来他家的小儿女饿死了，邻居家传来了哭声。可能是为了杜甫家庭的不幸，也可能是各有各的不幸。在这一段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杜甫作为父亲的悔恨，以及杜甫家庭的不幸。但是仅仅写在这里是不够的。杜甫从自己的经历引申到国家和社会的危机。第三节:“学生永远免税，姓名不受征。痕迹依旧酸涩刺鼻，让人平静。沉思失业者，因为他们远离家乡。忧南终，洞不可窘。”杜甫以为自己家是社会上的特权家庭，既不会纳税，也不会被征召入伍。即便如此，如果家里还是那么辛苦，普通人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在这里，杜甫对整个社会的悲哀，像终南山一样高远无边，像深石桥的滔天洪水。我相信写这首诗的动机是它触动了他，提醒了他造成这种局面的君主的责任。前面表达了杜甫的意见。

从全诗第二段可以看出，杜甫这一天凌晨出发，经过历山时走的是靠近历山的大道，远离临潼。所以诗后面对他经过的地方的描写，都是出于诗人的想象。冷得手指都动不了，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太冷了。经过骊山，我想象着骊山上的贵族们过着极其奢侈的生活，这就引出了杜甫的说法:“两个院落的联姻，本来就是从冷女开始的。鞭其婆家，聚宫城阙。圣人之恩，实欲使国之生。”送给大臣的玉帛由家境贫寒的少女编织而成，各地暴官云集京城，皇帝将财富分给朝中大臣，让他们自己帮助自己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接下来是杜甫最激烈的两句话:“如果我突然懂事了，你要不要抛弃它？”当宫廷里满是学者时，仁者当战栗。“这些道理大臣有的都忽略了，可是坐天下的皇帝怎么会忽略呢？由此可见，杜甫的忠义并不是“君欲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而是明确了国家治理是皇帝、官员、百姓共同的任务。当天下的财富汇集到皇帝那里，皇帝就要对天下负责。这一段第三节，杜甫继续描写达官贵人的奢靡生活，最后总结为最根本的话:“朱门酒肉臭，路冻死人。很难描述荣耀和悲伤的区别！“贫困差距已经这么大了，人民生活这么困难，已经没有办法走下去了。

第一段的内容，简单概括就是杜甫向朝廷提出了自己最尖锐的批评。出于对法庭的绝对忠诚，他不可能说出来，但他必须说出来。我相信这首诗是从后面写的，但是杜甫认为这样写的话，皇帝会起疑，所以一再解释为什么要写这首诗。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杜甫内心活动的波澜。在一个繁荣的时代，杜甫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隐藏危机。他说不出来，但还是要说出来，而且说出来也很尖锐激烈。但是杜甫的诗写好了，还没来得及送人，“安史之乱”就发生了，这首诗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危险。但如果把这首诗呈现在千年，杜甫的命运就难说了。

在这里，我特别想说说杜甫的另一部《北伐》。北伐是杜甫最伟大的作品之一。这首诗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写这首诗的时候，杜甫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但在官场上并不是很成功。北伐的最后一段最能展现杜甫的风采:

记住昨天的混乱，和过去说再见。

奸臣居然信誓旦旦，恶言相向。

不闻夏阴衰，必赞妲己。

周涵起死回生，宣光国英明。

陈、将军英勇善战。

我还活在今天的这个国家。

大同荒凉的厅堂，孤独的白兽。

大家都在看翠花，好精神去金雀。

园中有先天之神，不缺扫洒。

黄太宗事业辉煌，建立了极高的声誉。

杜甫看到安史之乱后，经历了大动荡，国家有了新的希望，最终会回到正轨。他称赞发动马谡谏的关键人物陈，认为杨贵妃兄妹的投降改变了国运，坚信唐太宗开创的大业仍有新的希望。其实杜甫在当时的地位很低，离朝廷的决策层很远。用现在的话来说，叫“瞎操心”，但从这里其实可以看出杜甫始终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前途捆绑在一起的人生态度。

元杰

元结是晚唐诗人，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他主张复古。元结的诗对时政非常热烈，从谄媚时代到批判政治制度，认为玄宗对国家的动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杰的早期作品以《布勒格》和《Xi乐府》为代表。《布勒格》由10首诗和19个章节组成，旨在赞美古代圣贤和君主的管理。《Xi乐府》十二首，在感受道德教化和君子修养的同时，对民间疾苦有着强烈的控诉。比如，一个穷女人的话描述了一对穷夫妻的绝望，回乡的悲伤描述了背井离乡者的无奈，农业官员对草木虫灾的抱怨，政府还是要观察的。《一介书生之歌》表明，在“谄媚竞争，求贤若渴”的恶劣环境下，他坚定地选择了做一个古代的君子。“广场是最后要做的事，河海有蓝态。”即使正道不为世人所用，至少还有退隐江河大海的选择。

广德元年(763年)九月，元杰被授予道州刺史。道州是当时最边缘、最落后的州，位于今湖南省南部，与广东相连。袁捷到任后，写下“感谢道州刺史”:

当老人看到牧师时，他跪下哭泣；当官见臣，无菜。这座城市是众所周知的，但它生长着野草；往高处看，一个人也看不见。岭南几州近臣，宇口蚁聚，尚未投降。

……

如果没有军事谋略来控制暴乱，如果没有文采来拯救精疲力竭的人，如果没有清廉来带路，如果没有变通来拯救，处于一种状态的人就不会造反，那么混乱就会进行。

袁捷看到这个地方荒凉，人民生活贫困。乱局过后如何恢复，对袁捷来说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袁上任后，上级不断督促他在一定时期内征收136388文，即一年的地方税收总额。而道州的现状却是“被西苑之贼所困，逗留一个多月，烧房储粮，掳掠百姓，男女老少，杀牛杀马，尽在一州。贼散后，民归，一无所有，无资产，不得心安”(《免纪报告》)。州府一片废墟，整个道州幸存人口不到大乱前的十分之一。怎么才能收税？于是，袁捷表了情，要求全部免税。为此，袁捷还写下了文学史上著名的两句诗《陵寝之行》和《贼退官》。

涪陵是道州的古县名。在这首《陵寝之旅》的序言中，袁捷写道:“归茂之年，早就给道州刺史了。道州老户四万余户，贼来了，不到四千户，大部分无力纳税。”道州以前有4万多户，现在只剩下不到4000户。刚上任不久，上级就不断催促收税，官位就是威胁，于是袁捷感慨道:“于！若知应听命，则州县大乱，刺史欲逃罪乎？”如果答应上级的要求，强迫百姓纳税，州县会更乱。作为秘书处不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吗？我左右为难，选择不迫害百姓，等待朝廷的责难。“这个州是钟灵的故乡，所以它假装《钟灵之旅》是为了获得一种亲情的感觉。”最终，为了朝廷的考虑还是为了百姓的考虑，袁捷选择了先考虑百姓——

军国主义者什么都需要，但什么都要他们负责。县有县，但要适用刑法。不是担心供给，而是伤心征用。萧静死于乱，让人精疲力尽。没有十大镇，大部分家庭都在劫难逃。饭是草根，黄昏饭是树皮。生气了，说快点，走慢点。如果不忍心追，情况就是鞭笞。邮亭传递紧急信息，互相追逐。没有更多的宽大，但有一个紧迫的时期。如果你想杀死你的孩子，你会害怕跟随他们。我了解我的家庭，但是我没有钱。听了他的话，谁知道他在抱怨什么？去冬山的贼来了，把他们都杀了。我愿见王官，慈养他。重驱逐，不生存有什么意义？如意郎君，杰夫。我拿着它。县里突然死了，到底是谁得罪了傅？违抗圣旨被追究责任是应该的。贤前守分，恶随祸得福。守官也贵，但不爱及时。只有关爱弱者的人，正直才不应该丧失。我想把这篇演讲献给任何采用民族风格的人。

国家动荡，需要大量开支，要尽可能搜刮财富。但是，民不聊生，征税真的是可悲的行为。县里经历了大战，剩下的人很少，已经很困很累了。作为刺史，看到百姓如此贫穷，又怎么忍心搜刮他们的财富呢？民众在经历了盗贼的迫害后，看到朝廷派来的刺史，只是希望能给自己更多的照顾。他们怎么能再次驱逐这些可怜的人呢？安抚人民是秘书处的任务。看到那些弱者，“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没有任何理由去考虑自己的未来。

还是《贼退官》讲的那一套。诗中序道，第二年，西苑贼攻邻郡，不来道州，不是觉得对不起这里的百姓，而是实在没什么可掠夺的了。“使臣们做了什么吃苦收税的事，假装写了一首诗给他们的官员看”。在诗中，袁捷说:“但这个城镇是如此之小，小偷得以幸免，人民是如此之贫穷和可怜。所有其他地区都被洗劫一空，这一次更不用说了。你们这些钦差大臣，难道就没有强盗仁慈吗？? "百姓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使者还带命来收税。这种做法和小偷有什么区别？“今天，就像在火上煎炸的生物。你怎么能牺牲人的生命，只是为了被称为有能力的收藏家？. "现在朝廷不断追究，谁能不顾人命去完成上级的要求？“哦，让我扔下我的官方印章，让我成为一个孤独的渔夫在一条小船上。靠鱼和小麦养活我的家人，去老蒋的海边。”在这里，诗人希望尽快离职，宁愿辞职也不做违心的事，不非法聚敛庶民。袁捷在这首诗中表明了他的人生选择。

一次偶然的机会，杜甫看了袁捷的这两首诗，写下了著名的《同元陵寝记》。杜甫在这首诗的序言中说:“志在:当日小儿分忧之地，以服汉官好官为宗旨。时至今日，贼已不绝，知民疾苦，已有十几代。但是，他已经参加了错误的世界，一切都在呼出，世界更不安全，可以等待。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比兴系统，就不用给那些单纯认识我的人送钱了。”这最后几句话，杜甫用了陈子昂诗曾经用的方式，真的是很有风格的猛诗。他很兴奋能在元杰看到汉魏的真正精神。但杜甫序言的最后两句话，特别值得细细回味。在古代，君子有一个坚实的原则，那就是有好的说，有不好的说，绝对不会有私人关系会影响正义。杜甫欣赏袁捷，并不是为了得到袁捷的回应。杜甫写的这首诗很长，在文学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对于袁捷的赏识，他用了最高级的形容词，称赞他是那个时代的标志性人物，充分考虑到国家大乱后为人民的考虑。同时，杜甫在诗中明确传达了他与袁捷的私人关系有一些弊端，但并不影响他的地位。这里可以看出，君子有共通之处，为民，不为政绩和名声。从杜甫和元结身上，我们都能看到积极向上的时代精神。国家不会和这样的人一起灭亡是有原因的。魏与裴度

说到杜甫的忧国忧民和袁的体恤民情，下面两位就有点特别了，一位是魏一位是裴度。

大家应该都知道魏的和他在滁州的西溪。在唐代诗人中，魏的独特之处在于他是一个从纨绔子弟到清廉的人物。魏有一首诗叫《每阳开一府》，诗中写道，他遇见了一位故人，于是回忆起了童年。从这首诗可以看出，魏年轻时是个花花公子。他以家庭背景做了很多错事，也没什么文化。但是人是会变的。战后，魏自觉读书，做了一个清官，心态平和，做了许多好事。后人在提到魏时，常常将他与陶渊明相提并论。但是，陶渊明的心里还是有许多委屈，而魏的心里却一点波澜也没有。他与万物一体，做官无欲无求。这是儒家生活的另一种状态，是治国平天下后的悠闲生活，是一幅展现人生富足无争的画卷。

魏的著名诗句“致我的朋友和”是他写给两位朋友的——

去年我们分了花，现在已经开了一年了。

我的命运如何预测，世界是遥远的，只有朦胧的春愁让我睡在枕头上。

多病的身体让我想退隐到乡下，看着流亡的人以国家的薪水为耻。

听说你要来这里接我，我到西厢房去看几个看月亮的圆。

诗写得很简单：世事过去了，人慢慢老了，到了黄昏的时候，人的倦意很深。于是感慨自己身体不好，作为地方长官似乎也不是很称职，治下的百姓还没有安身。于是韦应物感到很惭愧，只想早一点离官，过闲适的生活。

诗很简单:世道已过，人老了，黄昏时分，人很累。所以我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作为一个地方长官，我似乎不是很称职，我治下的人民还没有安定下来。所以魏觉得很惭愧，只想早点离开办公室，过悠闲的生活。

魏最著名的一首诗“下雨天在我的官邸招待文人”，我们现在读得不多了，在唐代曾经轰动一时——

府邸大厅前的戟满是士兵，休息室里散发着谭的香味。

东南离岸风雨入避风，悠然畅游在清凉的池中。

心头的烦闷会消散，贵客又会相聚。

为自己感到羞耻是太高尚了，以至于不顾及平民百姓的福祉。

如果对原因的理解不自然，世俗礼仪的处置就可以被遗忘。

鲜鱼的肥肉是夏季快餐的食物，蔬菜和水果要大家品尝。

每个人都低头喝了一杯酒，又抬起头来听男女们背诵金姆Ok。

精神愉快身体自然舒坦，心真想绷紧振翅高飞。

苏州是著名的文学中心，所有的作家都来这里。

现在只知道大州县，哪里只有冯富强的财产？

这首诗写于苏州，当时魏被任命为苏州刺史。在州政府，他约了一帮文人朋友，喝酒聊天，自己写诗，大家聚在一起。这首诗之所以轰动一时，在于魏传达了一种儒者轻松、活泼、潇洒的人生态度。没有怨恨，没有恶言恶语，让人感受到一种生活的幸福。是一个正直的儒生在地方做官时的喜悦、同情、追求和理想，表达了儒家想要局部实现的喜悦与和平。

魏的许多诗都表达了那种潇洒的情怀，其中最著名的是——

今天县里布施很冷，突然想起了隐居在山里的人。

你必须在剑帝收集柴火，回来后煮些可怜的食物。

想拿一瓢酒来看你，让你在夜里得到一些安慰。

满山落叶空，我该如何找到他的脚印！？

(写给一位道教隐士川角山的诗)

生病了就想到新橘子，试着摘的时候还是酸的，不黄。

书欲三百题后，洞庭必满霜。

(《故人天堂九天换橙》)

当然，大家最熟悉的是他在西溪畔的滁州。魏的诗轻松自然，是唐人研究陶渊明中最具启发性的。也有人称魏为和柳宗元，但魏和柳的精神是完全不同的。魏几乎是和平而生，柳宗元经过激烈的斗争才走向和平。这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裴度是另一种境界。裴度，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实现了。但是实施之后，就很危险了。所以裴度不相信技巧，所以不能轻易取食。他的日常用语是:“鸡、猪、鱼、蒜，遇到什么就吃什么。生老病死，时候到了。”裴度的诗不是特别有名，但他的政事在中唐时期就名扬天下，人称裴宫铃。裴度早年是我们的时代使者的秘书。后者当丞相平定叛乱时，裴度是他的主要助手。和十年，丞相吴被刺死。裴度接任丞相后，立即向皇帝请示攻克藩镇，并请求皇帝允许他在私宅会见天下英雄。要知道，在任何时代，朝廷中身负重任的官员私下交朋友都是非常危险的，会引起怀疑。于是他在沛都为淮西时，与他私交甚好的韩愈写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