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底,我花了21546元在朝阳呼家楼西里租了一个12平米的“蛋壳”,租了半年。这里离工作单位很近,坐地铁一站,走路只要15分钟。北京的秋天很美,碧蓝的天空映衬着高大翠绿的杨树,蓝天上画着几朵流动的白云,让这座古今交错的名城更加迷人。
11月底,我在宁波出差。当时和我一起租房的新同事问,你好像租的是丹科公寓吧?麻烦!我说什么麻烦了?在纽交所上市的公司能有什么样的麻烦?唉,新同事长叹一声。百度一下子就知道“蛋壳”破了(跑路)。接下来,丹科公寓、房东、租客、街道办上演剧情。不用说,就像一首四节诗。看似围绕同一个主题,其实每个板块都在自说自话。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根本不想为这件事多扯一根纱线,那会违背我来北京的初心。于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搬到了与大兴村同名的大兴豫园二号,在这里我写了几十年的诗。每天往返18个地铁站的辛劳被忽略了。最重要的是“大兴村”、李春龙和“大兴豫园二里”之间微妙的化学反应。“蛋壳”破了怎么办?在我看来,这样的废话,可以由从中孵化出来的一批自以为是的好诗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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