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口
寂静岭,守望千年
穿山越岭的河流,奔向平原、山岭、丘陵。
诞生村庄和部落。
鱼生活的水也滋养了水稻和南瓜。
爷爷灰褐色的皮肤在这里脱落。
黄昏遮住半边天。
河塘外,梧桐秋轻落。
隔壁小学的读书声
引领风向和航行的水手。
再见,老朋友,明天
熟悉未知又陌生。
人是河流的分形。
河边的村庄顺流而下:是个小镇,小镇。
在寂静的水中安然入睡。
夜晚,天亮之前,谢幕悄然而至。
荒凉的山
没有人理解它,没有人
会停下来听听山的声音
动物,除了家禽,几乎消失了。
记忆中延伸的这条路一直都是
在你离开之前,秋天已经开始褪色。
躲在人后。学习
爬山抬头,陌生的地方
花一百块钱买票,在景区。
关于触摸生活与入世的命题
噪音大约等于荒凉。群山的寂静
跟一群沉睡的老人有关。
其中一个,他们叫他先生。
我叫他爷爷。
在长春,捡时间和自己。
在长春,走,停,再走。
直到我离开,它都不在我的身体里。
消化风的消逝
时间吹进左耳。
秋收后的山脊
落在眼底的,只是一堆沉默和苍凉。
这些年,陷入了黑夜的阴影。
跟着每一个离家的人走,走的更远。
穿过南湖的黄叶林地,是一片亲切的秋天。
脚步之间,匆匆吻过路人。
地上的担子沾染了黄叶的味道。
除了土,还有压痛加重。
路过长春,建基地是一个行者的朝圣梦。
十月,拾起迷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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