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资讯文学 浏阳河弯过了几道弯几十里水路到湘江(浏阳河转过了几个弯)

浏阳河弯过了几道弯几十里水路到湘江(浏阳河转过了几个弯)

严彬,1981年生,湖南浏阳人。出版诗集《我不因拥有玫瑰而感到抱歉》《国王的湖》《献给好人的鸣奏曲》《大师的葬礼》、小说集《宇宙公主打来电话》。参加诗刊社第32届青春诗会。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创造性写作专业硕士。以诗歌《在家乡》入围台湾金曲奖…

严斌,1981年出生于湖南浏阳。有玫瑰,有王者之湖,有好人之歌,有大师的葬礼,有宇宙公主叫的小说,我都不遗憾。参加《诗刊》第32届青年诗社。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创作硕士。诗歌《在故乡》入围台湾金曲奖最佳作词人。

众所周知,浏阳河是一首著名的中国歌曲。人们可能不知道有一个浏阳城,但大部分成年中国人一定知道浏阳河,奥地利也可能有人知道,因为中国最优秀的民谣歌手曾经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唱过这首脍炙人口的中国民谣。作为一个出生在浏阳河畔,在浏阳河畔打滚,直到上大学才离开的浏阳人,我好像从来没有在家门口听过这首歌。小孩子见过谁唱的,我妈我姨都没听过,我姐我春姨,甚至是最爱唱歌的红姨。为什么我没听过她唱这首歌?但我记得,我父亲唱过几次。我听过他用浏阳普通话唱歌和拉二胡。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过去常常在电视上听这首歌。现在想起来,这首歌好像是在电视上学的:

六合(读作ho,第二声),你弯了几个弯?

湘江有多少里路?河边是哪个县?

什么人,领导我们大解放,唉唉唉唉,唉哟...

也许是我的错觉。那时候我们小学和中学每周有两节音乐课,课名叫“歌唱课”。不像现在的孩子,每个人都必须学习两种乐器。那时,我们国家的大多数孩子除了吹口哨之外,几乎不会演奏任何乐器。有一些民间音乐,如二胡,铃鼓,钹和小号,是最常见的,但长笛,古筝等。我记得小学有两个音乐老师。一个是彭,我们的校长。他会弹风琴——一架踏板钢琴,看起来和听起来都像钢琴,但远不丰富和美丽。在课堂上,他坐在那里弹风琴,同时教我们唱歌。现在教的歌一首都不记得了。这是事实。另一个音乐老师,女老师,名字我忘了,教我们唱一些儿歌,比如《竹花——啵——啵——咪咪躺在妈妈怀里;数数星星,星星多美,我们没有忘记你;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和“池塘边和柳树下,有一只迷路的小鸭子。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嘎嘎嘎嘎嘎嘎这是我们在学校学的一些歌唱课,算是音乐启蒙吧。 而我们在音乐上还有另外一个启蒙,就是在农村有节日的时候,或者有人做了一件事,许了一个愿,许了一个愿,唱了一两个戏的时候。常见的有皮影戏和花鼓戏。皮影戏,即皮影戏,是在室内进行的。搭起一个小小的特制棚子,有两张旧双人床那么大,里面有乐师、歌剧演员、皮影戏、工具箱,天冷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个火罐子...全部都放在里面。乡村艺人控制着木偶般的皮影戏,边弹边唱,一场好戏上演。富有的家庭,或那些有大事情的家庭,唱古画歌剧。我们小孩子平时不知道皮影戏唱的是什么,那花鼓戏呢?在牙牙学语中,我们也熟悉了成年人唱过的著名歌曲:

什么“补锅”;什么?“劈柴有刘海”。

当然,去剧院比在学校上歌唱课有趣多了,因为人很多,到处都有很多热闹的东西。更重要的是,那时候大人带我们去看戏,或者叫大人去看戏,我们总能拿到一两毛钱或者三五毛钱,这样我们就可以去看戏买点吃的了。要知道,在农村,至少在湖南浏阳镇头的农村,在我们沿河的乡镇,一年四季,除了逢年过节的喜事“红H”之外,最热闹的就是两件事:赶集和唱戏。还是老样子:人多,有各种好吃好玩的东西卖,有唱戏的,有变戏法的——就是在这两个时间点,大人愿意让孩子出去玩。我爷爷喜欢看戏,而我爸爸喜欢拉二胡。他们都偶尔哼几首歌剧。以前不喜欢听,但总觉得像鲁迅先生在那篇课文里描述的路娜镇的大戏,“牙牙学语”。那个舞台上的人总是唱个不停,还挺吵的。老学员上台,要搬个凳子坐在那里唱半天。但我听得多了,学会了他们唱得最多的一些段落,包括我上面提到的两个花鼓戏《灌锅》和《刘海劈柴》。

我爷爷喜欢去剧院,所以他经常带我和我弟弟去任何地方。看戏时,我看到了曹太队在农村唱的花鼓戏。花鼓戏里有字有句,用长沙话唱出一个曲折的故事,或悲或笑,或惊心动魄。总之没有一个是平淡的。以前是当地人或者自己搭台。如今,大多数富裕的村庄都建起了自己的歌唱舞台。离剧院不远。比如我们镇,头镇,据说在方圆有100多平方公里。下面有很多乡,乡下面有村,村下面有生产队(组)。这是中国过去最基本的行政区划,也是广大农业国家大多数人的生活场景。头镇有五个乡十个村,远到马田、南门坝,近到涧口村,近到田萍、小河桥、西满、莲花、燕山,我爷爷都没去过的地方唱戏。有一次,在烟山上的第一个地方,一座供奉某大师(仙人)的山寺,唱出了花鼓戏。我爷爷带我去的,来回走了三四个小时。早上吃过早饭,他就动身回家,用两条腿走路——我爷爷不会骑自行车,也不会开白色轿车和摩托车。他不在路上搭便车,而是喜欢步行——一大早出发,九点钟到达。快到了,远处可以看到老爷庙已经建好的山上鞭炮声。锣鼓喧天,锣声已起。

我就是这样学会唱两个花鼓戏的。所以我就在这个省上了大学,然后2005年在北京工作。每次同学同事聚会,我兴奋欢快的时候都会让我唱几首花鼓戏。我胆子越来越大,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我扯着嗓子,男生女生一起唱:

拉风箱,呼呼作响,

炉子烧得很旺。

女婿来灌锅,骗丈母娘。

注意操作,谨防烫伤手。

烫到手也没关系。我什么都不怕(你怕什么-)

对我妈,小聪,我的同性恋弟弟说不。

那种感觉,其实和北京其他地方的人差不多——安徽人唱黄梅戏,广东人唱越剧——差不多。大家聚在一起加一个即兴节目,尤其是喝了点酒之后,更喜欢来几个地方戏曲和地方小曲,玩得不亦乐乎。对了,让他们回忆自己在哪里,别忘了那里有什么。我唱了《刘海劈柴》,大家都很开心,很多人听了之后都能学会两句,因为里面的“哥哥-老婆-老公”听起来活泼中带着一点大人之间的搞笑味道。我不唱浏阳河,不是因为不会唱,首先是因为记不住。另外,歌的声音太高了。是女声,一般不适合男性唱。六合有九弯,很多人都知道,因为歌里也是这么唱的。

六合河从镇头流过,我们可以看到那里有两个弯。它在小河桥、西满仓和镇头镇的交界处,由一座浏阳河桥相连——据说这座桥建于文革时期,桥上刻着“农业大寨”的字样。我父亲和我祖父都去修桥了。另一个弯穿过吉首岛,分成两个支流,由河中央的小岛吉首岛流出。它转了一个80-90度的弯,穿过吉首岛,然后一起流走。这样看来,浏阳河好像也是从西向东流的。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记忆中这条河的走向。总觉得是从东向西流,从吉首洲到镇头桥。我记性不好,下次回家自己看看。小事情我不会问我爸我弟,免得被人笑话。

事实上,我很想收集一些湖南古画的唱腔和选段。首先,我可以把它们打印出来给我父亲看。二是也是不可多得的文艺素材。也许有一天会成为精神遗产,被国内外的学者、学者拿来研究。我父亲现在老了,他已经62岁了。去年的一天,他兴致勃勃地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那时候家里有十几个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拉二胡的,打鼓的,一起唱歌的,什么都唱,唱流行歌曲的,花鼓戏的。电话里,父亲激动得似乎忘记了自己隐藏的心脏病和未完全康复。我听了非常高兴。电话里也听到了人们唱戏的声音和乐器的声音。我家前楼有几件乐器,有手风琴,小号,口琴。因为我爸爸以前在学校当老师,而且他还兼职音乐课,还会弹一点管风琴。但他毕竟没有教过我的课,所以我不知道他当时的水平如何,乐器是怎么演奏的,上课唱了什么歌。

飞机降落在吉首岛。

我记得没多久,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坐在房间的竹榻上给我讲故事。他说,最近的一个故事,曾经有一架飞机在鸡首空上坠毁,有的碎片掉了一地,有的落在沿河顺流而下的浏阳河里。我当时还小,当然不知道飞机为什么会在吉首岛坠毁。我还不能用“坠毁”这个词,所以我说,你们找到从那架飞机上掉下来的东西了吗?我爷爷说,没有,我没有找到鸡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蛋”是脏话,但不是骂人的话。我问我爷爷飞机降落时你有没有看到。我在哪里见过我的祖父?他坐在沙发上,抽了些黄豆般粗的熏香水,抽了起来。他睡着了,我困了。

爷爷不能给我看降落在吉首岛的飞机证明他说的不是废话。但我后来很快知道,河里真的有一架飞机,降落在吉首岛。我住在上湾的叔叔家里有一个飞机轮胎。很多人说飞机轮胎是在吉首岛坠毁的飞机之一。

我爷爷还告诉我,他家里有飞机轮胎,但他没有带我亲自去看。他领我去舅舅家吃生日饭或者拜年的时候,他和舅舅舅妈坐在他家一半是红砖一半是泥砖的一楼抽烟聊天,我和舅舅的孩子爬着木楼梯上楼玩耍。大楼呢?不像我们现在的房子,它没有窗户。如果一个人站起来,几乎可以摸到青瓦覆盖的屋顶。老鼠、土蛇、蜈蚣、千足虫、各种虫子在铺着人造地板的大楼里跑来跑去,比人还欢腾。当然,那栋楼一点也不洋气。这是中国式的。一般人不能住在一张床上。只是个放杂物的地方。看起来有点像外国建筑顶层的阁楼。它也很矮,高度从屋顶向屋檐倾斜,变低。我对这种房子比较熟悉,因为我家当时住的就是这种房子,也是一层半高:一楼有两间卧室和一个正房,后面有厨房、柴房和卫生间,然后后面还有牛栏和猪栏。有厕所,与房子相连,但它们建在外面。刮风的时候,风从屁股上走过,难免会有一片寂静。我家就是这样的房子,舅舅家,舅舅家,舅舅家……都是这样的房子。只有一个大伯家很早以前就有红砖房,房前种了两棵大树,一棵是桂花树,一棵是柿子树。老姨夫,很早就在镇上的税务局工作,可能还是个领导。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有不错的工作,没有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在家种水稻。这些我都很熟悉,要我说可以说很久,因为我记得从我的老宅到一里外的吴孟家的样子,还有他们在各个房间里做什么。我们在每个角落捉迷藏,有时候还会做点别的。

在上湾舅舅老房子的二楼,我和他的孩子在一个直径和孩子一样长的黑色橡胶轮胎上玩耍。显然,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巨大的轮胎时,我相信它是一个飞机轮胎。

我们跪在飞机轮胎旁边。孩子们中有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那个大一点的女孩和我是同班同学,我们走得很近,因为我们也是亲戚。她比我高,比我大,有时候还会帮我教训一下同学(我从不惹高年级同学,也总是远离那些个子高的同学)。她叫淑玲,但我不会告诉你她姓什么。淑玲好像是我们班第三高的女同学。最高的那个是运动员。她的脸又白又小。她看起来就像挂在我们家墙上的明星海报中的关之琳。她很漂亮——至于另一个,我想肯定有这个人,但我不记得了。在我看来,淑玲是一个很好的姐姐。她帮助我,有她在身边我常常感到很自在。当我们一起玩轮胎的时候,她不恶作剧。不像另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哥哥,她喜欢跳起来坐在轮胎上,把我们都吓得趴在地上。看到别人在浏阳河游泳,我也希望暑假能借叔叔的飞机轮胎在河里洗个冷水澡。那一定很有趣。

但是我爷爷和我爸妈都不让我和我哥洗冷水澡。

都说河里有水猴,亲眼见过。水猴喜欢把小孩子的腿拖到水底,你就死定了!我当然害怕。我弟弟当时还小,不知道自己害怕。我害怕害怕。我偷偷跟着别人——还有我邻居的一个叔叔——在河岸边的一个大池塘里学会了玩刨。一种最简单的游泳方式类似于爬狗,但在水中的游泳时间没有爬狗长)和成美子(音,浏阳镇头方言,指潜水)。家里人当然知道我偷偷出去洗冷水澡,我妈用杉树的刺树枝抽打我的光脚。那根枞树条一般是我妈让我弟在家门口的枞树底下捡的刺条。它在地上已经干成金黄色或棕褐色。打脚的时候很疼,会有血斑。我妈那样打我,是为了让我长记性。从小就不要去浏阳河游泳,怕掉河里淹死。

要说浏阳河,一直到我上大学,那些年,几乎每年或者每隔一两年,都会听到有小孩掉河里淹死的新闻。当我们听到死者的消息时,我们很害怕,但我们不能说我们很悲伤。年复一年,据说在附近浏阳河淹死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我的朋友。没想过他们是不是遇到了水猴,是不是被水猴拖到河底。

猴子是他们心中的水鬼。

水鬼的故事

虽然我妈和我爷爷每年都用水猴来警告恐吓我们不要去河边玩水,但是没有人证明水猴真的存在。我是说,没人拍着胸脯说见过水猴。我爷爷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但他们一年到头都会提起它。夏天他们怕你去浏阳河洗冷水澡淹死。秋天,他们怕你在河边游泳,滑到了河里。冬天,他们害怕你试图在结冰的河上滑冰,冰会破裂,你会掉进水里。春天,他们怕你去河边的李子树上摘李子吃。结果你不小心掉下去,滚进河里。

人是很脆弱的。村子里的人不怎么谈科学。一个人死于疾病。可能他死前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就糊里糊涂的死了。但是我们这里的人对待生活非常认真。人这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就是为了过得好。土地庙一年四季都有香。有人生病了,会请师傅(方言指土地神之类的土地神,有自己的小庙)保佑。农历正月十五,会有人去庙里烧香磕头放鞭炮,求师傅保佑自己和家人好运。你可以说他们怕死,尤其是老一辈。我曾经看到几个老人在那里聊天。他们聊着聊着就说起了过去,说自己老了,黄土埋脖子。他们伸出双手,有的人骨瘦如柴,暗红色的细血管就在皮下。有些人擦了擦眼泪,开始哭。说到底,还是怕死。我怕我死了一切都空。我怕我的儿子、女儿、孙子、曾孙都不好过。我也担心以前的小恩小惠和恩怨,和那些爱过或恨过的人不能有任何瓜葛。于是我妈,我爷爷,我邻居看到我们出去玩,就反复叮嘱我们不要在河边玩,不要被水猴拖下水:他们甚至会威胁“你不听话我就不杀你”。虽然都喜欢叫孩子“化身”(方言,主要是指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就死了,不是自然死亡。据说死后,他的肉体不会腐烂,所以他可以在世界各地游荡。惨不忍睹的形象),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死在外面,最后用撮箕,埋在一个小坟底下。当然,我们也答应了,“好的,妈妈,我知道了”。我们一起离开的。

也许是我自己的错觉。很多次,我一个人从家里出来,经过只有一尺宽的泥路。路的两边是我祖父的菜地和我父亲的苗圃地。我沿着小路向西走了100米,走到了下一个小坡。经过那座我太熟悉的石板桥后,我看到一只水猴坐在桥下一个常年有流水的小坝上。我又害怕又兴奋,也不知道是真的幻觉还是别的什么。

现在我能回忆起来并试着好好描述它:

假设是我看到的水鬼。现在我已经叫它鬼了,不叫水猴了,实际上降低了它的神秘感。因为即使在我们这个地方,人们也是相信鬼,害怕鬼,把很多事情和一个鬼联系在一起,但是从来没有人真的见过鬼,至少无法证明。所以我在这里写成水鬼,当然看起来更容易理解一点。不像水猴,好像是一种喜欢恶作剧或者真的吃人的活的神秘生物(其实是真的,后面可能会写)。猴子吓坏了孩子们。水呢?就像一个不必当真的故事。

我看到了和孩子一样大的水鬼,或者我可以说,它只是一个死去的孩子,坐在浅水上,面对着前面蓝色的浏阳河。它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我似乎至少见过它两次。有一次,它从水中跳了回来,消失了——我相信我见过它。它一动不动,像个孩子一样坐在那里,回想起来让我觉得很难过。我只看了一次,第二次不敢直视。我心里好害怕,因为我妈和我爷爷都说水猴会把人拖下水淹死。所以我想,即使水鬼不是一个有人类恶意的鬼,但祖先的记忆和父母传授给它的生活习惯,总是让它坐在水边,威胁着我这样一个孩子。它会在水里悄悄伸出两只有爪子的手,抓住哪个孩子在河里摇摇晃晃的脚,把那个最不听大人话的倒霉孩子拖到水里,和水草、沉没的人类遗骸一起拖到水底。鬼以此为生,也需要吃东西。

我眯着眼睛,迈步过桥,路过那一簇簇我熟悉的枸杞。我沿着斜坡小跑到了前面。就在它前面,我爷爷正在不远处的一片菜地里忙碌着。

他从河里取水,与从家里挑的一车粪便混合,然后将稀释后的粪便倒入菜地。我和弟弟就是吃着这些菜和秋米长大的。

一串枸杞

我不知道那颗枸杞是哪年哪月的,因为不知怎么就长在了水岸边。它在一米多宽的商(声君,四声,浏阳镇头话,指的是一种小溪)边上。在浏阳河的入口处,旁边还有一些其他的杂草,不太引人注意。只有那簇枸杞不超过一英尺高。回头看,它一年大约有半年挂着小叶子,好像也开花了。花是什么样子的?像一颗小小的五角星,是淡紫色的。它分成许多单独的分支,从潮湿的土壤中生长出来。每一株植物都长出自己的小树枝,叶子像河里最小的小鱼一样簇簇的长在树枝上。它的枝叶看起来像垂柳,只是缩小版的垂柳,没有风中的轻盈。

我记得每年的汛期和其他捕鱼季节都能看到它的生机。

浏阳河的水通常在4月至5月上涨,6月和7月经常发生洪水。洪水来的时候,河水浑浊发黄,连根拔起的大树,各种漂浮的生物和人的T品,还有大鱼,淹没了原来的河岸。有时河岸只留下柳树和樟树的一半树枝,另一半,甚至六七米、八九米高的树枝,淹没在洪水中扩大的江面里。低矮的树丛里什么都没有了,河边的小路成了鱼虾的过道。他们不得不凭借运气或古老的技能逃离渔网。当然,枸杞会消失。只是不要担心,当洪水退去,雨水冲走灌木和杂草上的泥土,它又会出现在那里,仿佛它从未经历过什么。这些自然界中的野生东西有着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即使是柔弱的小草和细长的枸杞枝也绝不会轻易让路。他们应该总是尽力长得好,今年长出新叶,今年开花,今年再次结果。据说枸杞最早发现于欧亚大陆土耳其的吕底亚古城,中国两千年前的《诗经》中也有记载。当然,我觉得枸杞的寿命可能比人长很多,因为他们进化慢。枸杞长期入药,可以食用。是炖肉的好食材,让汤略甜。现在的人在现代精神和自制压力的驱使下,大脑和精力过度使用,而身体活动和锻炼却很少。不像过去的农民,都是自然生活。上班族喜欢喝泡水枸杞,可以滋养脾胃,补充持续流失的肾气,说这是步入中年的标志,是早衰的笑话。

我不能避免这个。整天头疼,经常带保温杯。杯子里有六个枸杞,朋友给我的宁夏枸杞,个头大,红润,有些透明。

我的朋友李医生说这是最好的枸杞。

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在浏阳河边的那丛枸杞中摘过枸杞,也没有吃过。我和我的朋友只把它当成一种沿河的野生植物,和杂草、蒲公英没什么区别。秋天,我们在河边的桑树上采摘桑葚,尝到了桑葚的甜,却不知道梅德拉斯的甜。而且是一个人。我再也没有在熟悉的浏阳河边看到另一簇枸杞,所以现在觉得它的出现很神奇。有点类似我看过的古希腊爱神的故事:他们可能没有父母,但都是自己长大的。一个爱神的传说说它是最古老的神,它存在于天地之初。那枸杞没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就像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河对岸的美丽花朵。彼岸的花太鲜艳太美了。根据老人的指示,我们认为它可能是一种毒药,用美丽的颜色来挑衅人,警告那些有经验的人不要碰它。枸杞没有更多的防备,除了它枝头上的一些小软刺——而那刺,说到底,是它对自己的保护,是造物主给它的。

在一首小诗里,我写了成年后几次回忆起的枸杞。我觉得很可爱很漂亮。

每次回去,大多都是去河边看看它是否还在。

它当然在那里,比我的记忆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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