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真实写心写意写情，让真情自然流露写感

宝健

散文讲的是作者的心情，意境，情境。一篇好的散文，会把读者带入作者的内心，感受和感受，去感受作者，进而感动自己。散文的感觉和情感是现实的，不是虚构的。真实体现在，无论是散文中描写的人、事、物，还是作者本人或充当叙事主体的他人所表达的情绪、意境、情境，都是真实的——要么是事实存在，要么是真实的感受，要么是真实的想象。一种文本，如果不是像这样来源于现实，而是以虚构为基础的叙事，以达到感观和感动的目的，可以是文学作品，但不能是散文。

既然现实，那就应该是真的。真实是散文存在并追求卓越甚至完美的必要条件。

梭罗的《瓦尔登湖》是真实的。它描写了作者的自然生活和超越生活的精神思考。王波的《王腾亭序》是真实的。它描述了作者所经历的人文意象，他所观察到的自然景物，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文学想象——这种想象仍然是他心境的真实反映。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给我们展现了真实的场景，给我们留下了无限的意境空。余的《长者》是散文，不是小说，因为他不仅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而且让这个故事包含了真实而丰富的心情和情境，这些都在文本中，更在我们的心里。

哪里有真实，哪里就有不真实。

叙述的虚假是散文创作中最大的虚假。编造并渲染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或者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依据，用花哨、正规、虚张声势、一本正经的方式写出来。这种文章，即使文笔精彩生动，也失去了散文的灵魂。

另一种虚假是知识的虚假。创作中缺乏严谨的精神，无论是生活常识、社会知识还是历史知识。要么是一知半解，要么是随意的选择和点缀。更有甚者，是由空编造的，作为文章的论点和论据，误导读者的内心、意图和感受。这种假话，如果不认为是有意欺骗，至少可以认为是无知。

还有一种更恶心的谎言，那就是情感的虚假。本来我也没觉得有那么多感动，只是决心装得欢快或者悲伤，假装微笑，无病呻吟，靠一些虚假的情节和煽情的文字来弥补作者自身感情的不足，催读者泪，逗读者笑。然而，情感是勉强获得的吗？

散文的真实，需要作者有展现真实的基础。比如敏锐的观察力，良好的思维习惯，积累的经验，人文关怀的情怀，求真务实的品德，任何体裁的文学创作所必备的文字表达能力，等等。没有深厚的功底，必然导致散文创作的无真、假掺假。以上都是不真实的，都是因为这个。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谎言都是由于缺乏知识造成的。可以看到的是，一些功底很深的作家也热衷于写一些不真实的杂文。对他们来说，可能不是为了名利，而是因为太爱或者太恨。或爱或恨，可以适用于一个人，一件事，一件事，也可以适用于一个群体，一种现象，一个社会，一个国家。但无论强加给谁，都不可能是假的。

散文的风格丰富多彩，平淡、激情、愉悦、悲伤、壮阔、琐碎。它唯一没有的就是不真实感。是否真实，与散文的风格无关，而与散文的本质和生活质量有关。如果它是不真实的，它必然是非个人的，不真诚的，它必然会失去它的感动，尤其是读者的感动——无论是在这篇散文上，还是散文作家的感动。当今时代，文学不仅仅是作者的文学，也是读者的文学。文学作品一旦失去读者，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础；一个文学门类一旦失去了内在本质，必然走向衰落。一旦作者违背了读者对作品本质的理解，也会失去读者的信任和期待。

所以，散文不可能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