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还是个海军勇士

刘羽琦

提起詹天佑，人们往往会想到留美幼童、京张铁路、中国铁路之父。很难想象，这个学土木、学铁路的学者，曾经漂洋过海，与敌人浴血奋战。但这是真的，詹天佑曾经参加过著名的中法麻江海战，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海军战士。

1872年，不到12岁的詹天佑成为首批赴美留学的孩子之一。詹天佑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所以成绩优异。他成为第一个被美国耶鲁大学录取的留学生，他两次获得耶鲁大学数学一等奖。1881年，詹天佑以优异成绩从耶鲁大学毕业。这时候美国国会通过了排华法案，对中国移民和留学生做了很多限制。再加上其他原因，清政府很快下令，凡是公费赴美的留学生，一律回国抗议。因此詹天佑被勒令回国，无法继续深造。

当时清政府在中国搞洋务运动，大力发展军事工业，海军建设尤其受到重视。因此，许多在美国学习的学生被分配到海军工作。詹天佑很快被分配到福州船政局船政学校学习军舰驾驶。1882年6月，他以第一名的成绩从福州船政学堂毕业，被派往吴恙舰当见习驾驶员，并获得五顶礼帽。

中法战争爆发于1884年。法国军队在陆地战役中接连失败。为了扭转局势，法军决定派军舰进攻中国沿海，“以地为质”，以此要挟中国，获取更大利益。法国远东舰队司令少将率军舰进攻台湾省基隆，企图一举占领台湾省，并以此为跳板进攻大陆沿海。清朝主管台湾省军事的将军刘铭传率领台湾省军民顽强抵抗，击退了法军。孤独只好改变作战计划，转战福州，率领9艘战船进入闽江，进入马尾军港。福建海军有大小战舰11艘，全部集中在马尾。法国军舰与福建水师对峙，闽江口笼罩着战争阴云，战争随时可能爆发。

当时，清政府主管福建海军的大臣张培伦、何等人一心想着朝廷的和谈，眼睁睁地看着法国船只驶入马尾，却没有采取任何必要的防范措施。这些昏庸的清官僚其实以为，即使法国这样的欧洲国家与中国开战，他们也会坚守“游戏规则”——先宣战，再开战。因此，当法军兵临城下时，福建水师并没有积极备战。据记载，张培伦不仅没有把保卫海疆作为头等大事，甚至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城里度过的，享受着当地官员为他准备的盛宴和女色。

危机之下，号舰长张成、见习军官詹天佑、工程舰长韩玮急忙上岸，找到正在城里乘凉的张培伦，向他报告说，法国舰队正在清洗炮管，搬运炮弹，似乎有进攻的迹象。他们要求钦差大臣迅速下达命令:让福建水师的船只分散停泊，这样即使敌舰对我发动突袭，也不会被围困，全军覆没。张培伦不以为然，不仅没有听从詹天佑等人的建议，反而指责其破坏了和平。

8月23日下午，法国军舰发动突袭。疏于防范的福建水师根本来不及准备，只好仓促应战。法军进攻凶猛，福建海军抵抗英勇。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福建水师奋起反击，詹天佑的吴恙首先用尾巴炮轰了法国旗舰沃尔达号的舰桥，打死了几名法国士兵。看到吴恙舰英勇作战，几艘法国舰开始围攻它。詹天佑驾驶灵活，避免发射多枚炮弹。

“吴恙”舰虽然暂时没有被击中，但也处于危险之中，而且战斗越来越激烈。作为见习军官，詹天佑不畏艰险，登上炮位，与留美归来的同学吴启藻、黄季良一起战斗在吴恙上。他们履行职责，向敌舰开火。突然，一枚飞行炮弹落在吴恙的甲板上爆炸了。幸运的是，詹天佑没有受伤。但是炮弹爆炸引起了巨大的气浪，差点把他撞倒。吴启造和黄季良都受了伤，瘫倒在军舰边的栏杆上，再也站不起来了。更危险的是，此时黄季良的上半身已经滑出了栏杆，战舰还在继续颠簸和摇晃。两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掉进海里。危急时刻，詹天佑迅速上前，一把抓住黄季良的双腿，同时用双腿抵住吴继藻的身体。他和赶来的两个士兵一起救了吴继藻和黄季良。

詹天佑营救战友时，“吴恙”号被敌舰的两枚炮弹击中，开始下沉。不久，吴恙遭受了致命的打击。船上着火了，无法扑灭。在最后时刻，詹天佑和他的手下从“吴恙”舰上发射了最后一发炮弹，再次击中了法国指挥舰，让入侵者感到恐惧。吴恙上的火越来越大，下沉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时，詹天佑和吴恙舰上的所有人员一起撤离了。虽然战斗时间不长，但是它的过程在空之前是很激烈的。詹天佑的英雄事迹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

几天后，一位英国商人在上海创办的林子《Xi报》报道说:“中法海战持续了大约五小时又三刻钟。西方人没想到中国人打得这么勇敢。在美国军舰杨号上的五名学生中，詹天佑的表演最感人。他面对敌人无所畏惧，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依然保持冷静，鼓励他人勇敢，从水中救起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