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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醒来是贵州

刘小荻一西江千户苗寨在黔东南,白水河穿过村庄流经两岸的稻田。早起能看到晨雾笼罩着高高低低的梯田,吊脚樓依山势而建,山腰处保留了不少百年前的老屋。苗寨的窄路沿着坡地起伏,偶尔看见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拿着竹竿从蜿蜒的小路上下来,或是遇见背着竹篓的…

一梦醒来是贵州

刘晓丁

一个

西江苗寨位于黔东南,白水河穿村而过,流经两岸稻田。清晨,可以看到晨雾笼罩着高低梯田,吊脚楼依山势而建。山腰上保留着许多一百年前的老房子。

苗寨的窄路沿着坡地起伏,偶尔看见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拿着竹竿从蜿蜒的小路上下来,或是遇见背着竹篓的老人,装了一篮子细长的草用来喂猪。山上有泉眼,泉水从坡口处灌下,水势很大,摸一下冰凉透骨。苗族人造梯田要先根据水流的方向,考虑到灌溉,一般在水源下方开田。开田时要顺着山势,不能挖断主山脉,苗族人认为无论山头高低,山顶的土地是山神的头,梯田向上开田,怎么都得保留山头。

苗寨的窄路沿着山坡起伏。偶尔看到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拄着竹竿从弯弯曲曲的路上走来,或者遇到一个背着竹篮,挑着一筐喂猪用的细长草的老人。山中有泉,泉水从沟中涌出。水势很高,感觉很冷,有穿透力。苗族人工梯田要根据水流方向和灌溉情况,在水源下耕种。苗族人认为不管山有多高有多低,山顶的土地就是山神的头。梯田开了,山无论如何也要保留。

苗族妇女戴花扎成发髻,不分年龄,意思是古人“白发戴花不笑”。苗族是群居的,一个寨子就是一个大家庭。大部分村民都认识,谁有什么事都会帮忙。比如新房子盖好了,打个招呼,所有的邻居都会去帮忙,留下来吃午饭,聚在一起感谢。几个村子连成苗寨,其中杨排村人口最多,村里最受欢迎的是唐和姜。掌管苗寨祭祖仪式的王淼,由唐姓家族传承,掌管苗族先民的神器“鼓”,故又称“鼓隐头”。

现在,王淼从20多岁起就继承了这个头衔。他熟悉苗药,在当地一所学校当老师。说到庆祝,他将代表整个家庭。苗的住处在半山腰。他一进门,满屋都是草药香,墙上挂着动物皮毛,桌子上的透明罐子里泡着一条蟒蛇。蒋济,家当家,号称“活路头领”,主管农事。在苗年结束后的第一个“丑日”,活着的人头需要祭祖祭神,祈求风调雨顺。只有他们家带头种地,在地里锄头,别人才能开始干农活。二

那年夏天,阮文物保护营和法国朗帕特文物保护营合作,对西江的一处老房子进行了改造和保护。来自中国和法国的两个团队要将当地一个姓姜的家庭的百年老屋改造成公共空室。对门住着一户姓江的人家,家里有个男孩叫江。每天四点放学,姜都会来工地看他们挖地、手瓦块、扛木板。他有稀疏的眉毛和害羞的微笑。他家里养了一辆白色的北京大巴。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走路慢吞吞的,但真正的陌生人要进屋,却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却从不吃亏。

改造老房子重点之一是要把房子整体抬高。几台千斤顶放在屋子四角,一声令下,众人一起发力,喊着号子把房子一寸寸抬高。贵州苗寨的老房子是木框架结构,承重的不是墙,而是柱子。吊脚楼是干栏式建筑,因为南方潮湿多虫蛇,所以楼下通常养马养牲口,一板之隔,人就住楼上,三层堆放粮食。

旧房改造的一个重点就是把房子整体抬高。几个千斤顶放在房子的四个角上,一声令下,他们都齐心协力,一寸一寸地把房子抬高,喊着歌。贵州苗寨的老房子是木结构,承重的不是墙,而是柱子。碉楼是干栏建筑。因为南方潮湿,虫蛇出没,一般都是在楼下饲养马匹和牲畜。人住楼上,食物堆在三楼。

门大开着,一条通道可以看到尽头,两边是卧室和厢房,中间是主室,供奉祖先和神灵。房间的一侧是开放式的,有一个美女靠着,打开了房间和室外。姜旧居的正房房梁上,住着一窝燕子。他们是这个房间的客人。可惜因为需要修缮,燕子窝被拆了,燕子围着横梁飞了很久,舍不得离开。

从正房可以看到远处山上的枫树,这是苗族人信仰的圣树。传说枫树是苗族始祖蚩尤脚镣的化身。《山海经》记载:“蚩尤弃镣铐为枫。”枫树在古代被错误的砍伐,变成了万物。苗族没有自己的文字。古歌里有他们祖先的故事,也是他们的历史。枫叶是一首古歌中唱的:“回首当初,枫树生于榜,有老母,生有你我。”刘邦是苗族的图腾——蝴蝶母亲。苗族人每次迁徙到一个新的地方,都要种一棵枫树树苗。传说如果树苗存活下来,说明受到了祖先的庇佑,适合繁衍后代。所以枫树也是保护村落的“宝宅树”。人、动物、自然之间没有鸿沟和界限,这可能是蚩尤的天地观。

修旧房,从换瓦开始。20多个人,有的上屋顶跟老师傅揭瓦。大家沿着屋顶排好队,中间隔着几步,来回传递瓦片。专门堆瓦的人把碎瓦扔到一边,把碎瓦砸出味道,然后再利用。好的瓷砖应该以90度角直立放置,并以适当的方式堆叠。先把六七块瓷砖水平折到高处,做好靠背。剩下的瓦片呈90度角立着,靠在横瓦的靠背上,一片一片整齐地叠放着。有青瓦,有红瓦,但是红瓦的质量不够,烧的时候温度不够让它变绿。当老瓦片放下,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贵州屋顶上的瓦片是环环相扣的。瓷砖之间有空的缝隙,形成自然坡度,让雨水顺着瓷砖流干净。

建筑原材料大部分是木板。老房子墙上用的木头大多都有100多年的历史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用洗洁精和钢珠擦洗,颜色逐渐变浅,才恢复原来的木头颜色。最后几天大家轮流运又长又宽的板子。寨子是一个斜坡,曲径通幽,背着又长又宽的木板在斜坡上上下下。邻居家的大狗伸着舌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最后阶段考虑老房子前面的地空的设计。中法朋友将组成三个小组,每个小组拿出一个设计方案。达拉,一位来自武汉的英语老师,正在想着她的孩子们。她去当地老爷爷家看他晒谷子,就问家里有没有孩子,孩子放学后一般做什么。达拉的计划是给孩子和老人留一个位置。最后,工作营的简悦老师敲定了方案,设计了一个孩子们可以玩滑梯,老人可以聚在一起聊天的地方。

屋里搭起横梁的那天,请来了寨子书画院的老师,用毛笔蘸上浓墨,在横梁上写下农历的黄道吉日。两个老木匠拿来一堆纸钱,三条鱼,三碗酒,一只白公鸡,一碗饭,一把香,一块碎木头。梁的意思是新房子正式开工了。按规矩,要先拜谒苗族木匠的祖先。木匠扔纸钱,烧香,念祖师的名字,希望祖师保佑他,让他的家平安。起立,上梁,仪式结束。他们砰的一声把主梁抬到顶楼。横梁上的墨水还没干,首尾相接地躺在木架子上。透过半卸的瓦顶可以看到天空空。三

城市很嘈杂,夏夜很难听到昆虫的鸣叫,但这里没有遮挡,你可以站在天地之间。白天搬砖,拆瓦,装土,做着最扎实的体力活,很累,但心里平淡而快乐。在寨子里,人们很简单。邻居们经常坐在长椅上互相聊天,一些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三五成群地在屋前的空地上嬉笑打闹。为劳动营做饭的阿姨是个急性子。她话不多,表情也不多,但心地善良。最后一天,大家会说再见,一定要放一些鸡蛋在大家手里。

进入苗寨的第一天,我偶然看到一匹白马站在高高的梯田边上,悠闲地甩着马尾辫,低头吃草。我真的看不出来。走的时候看着空荡来荡去的梯田,又想起了马。似乎每个人都进入了它的梦境,最后又从中走了出来。

有些图片是作者在贵州拍的。

编辑曹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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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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