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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捕捉时代变化中人的处境是作家的责任

孙凌宇 郭婉盈 方沁图/本刊记者 孙凌宇一个穿着西装、背着帆布袋的中年男人,衬衫最顶端的扣子松散地敞开。上下班的途中,他心不在焉,左顾右盼,看落下的树叶,看光打在地面形成的投影变化多端。有时天气好,能清楚发现马路牙子上的蚂蚁,他激动不已,拿…

赵松:捕捉时代变化中人的处境是作家的责任

孙郭令裕万英秦方

图/本刊记者 孙凌宇图/本报记者孙於陵

一个中年男子,穿着西装,背着帆布包,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松松的开着。上下班的路上,他心不在焉,左顾右盼,看着落叶,看到光线打在地上形成的投影各种各样。有时候,天气好的时候,他能清楚地发现路边的蚂蚁。他激动得拿起手机不停地拍。上海的路人看到了,快速的一瞥中充满了不解;上大学的儿子更直接。“哇,这太疯狂了。你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

宋钊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陶醉其中,传授自己的经验。“你要知道,你只有注意到了光,才会看到蚂蚁。”看了他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空 Gap”,有人评价说,“我从没见过这么痴迷于描写光的人。”除了照片,宋钊还经常喜欢拍摄一些与光有关的视频。在东北老家,他曾经不厌其烦地描述冬天窗户上磨砂窗花的形状和影子,每天换一块玻璃。

2003年来到上海,在多伦现代美术馆和喜马拉雅美术馆工作了十年。他负责每一次展览的执行,从展览布置到艺术家的接待再到画作借给机构,都需要他去协调和沟通。通过频繁的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他逐渐有了更多的视角去看别人的处境,他和周围的人包括孩子的关系也在不断的交流中变得越来越密切。当他第二年回到上海老家时,他的儿子只有4岁。他在家里玩恐龙玩具模型,说自己是霸王龙,父亲是翼龙,“因为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纪。”至今,他和已成年的儿子相处融洽,每个周末都会一起聚餐,聊邓小平,聊奥特曼一集的剧本,聊乔布斯传,话题不绝于耳。

从美术馆辞职后,现在在矶崎新设计的喜马拉雅中心工作。工作的时候,办公室的抽屉里有我喜欢的书。每次我拿书的时候,我的同事都知道宋钊先生又要去厕所了。下班后,吃完饭,看完书,每天晚上10点到凌晨2点都动不了。有时候加班到11点,回到家就很累。这个时候他更加渴望写点什么,他要用另一个练习来抵消上一个练习带来的疲劳。如果只是洗个澡睡一觉,会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和不甘感,会觉得这一天完全被工作消磨了。

他时刻警惕自己成为只会重复工作指令的工具人,时刻想着时不时游离于流行的语境之外,通过无目的的行为,比如专注于射杀一只蚂蚁,让自己在创作中保持好奇和诗意。他笔下的人物也流露出这种疏离感。他们有的会一个人打车去机场发呆,有的会和认识的人在一起,却仿佛在自己的玻璃球里,就在旁边。

通过极其规律的写作,宋钊保持着每年出一两本书的频率,从2015年获得豆瓣《中国文学福顺故事集》以来,十年间写了两百多篇书评。编辑们喜欢向他要稿。一是因为他态度认真大方,总是先看两遍再动笔。“看一遍就写不出来了,写的一定是很笼统的话。往往只有第二次之后,你才能看到作为作者所能看到的东西”;出于对同行作家的同情,他也太了解写作中的困难和问题了。“挑毛病很容易,但很少有人真正关注潜在的好东西。”

第二,他可以在广泛的领域写作。除了小说,他还写诗。有一次回复旦讲课,主持人说:“赵老师是著名的小说家,她是来给大家讲诗歌的。”2016年,文静出版了美国诗人路易丝·格利克的诗集。那时候国内很少有人知道她。他受邀读了两个月,还写了书评。去年格利克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大家都在网上搜这唯一的一篇文章。六家媒体打电话找他谈话,一群写作朋友一起吃饭,开玩笑说“这让你看起来像得了诺贝尔奖”。

最重要的是,他写稿子从来不拖拖拉拉,而且约定投递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他说这是上世纪90年代在国企培训出来的。他为几万人工作了10年,负责写工作报告,汇报材料,领导讲话。写报告的时候,身边总有人,更不用说舒适的环境,舒适的座位,舒适的背景音乐了。他在市场上培养了写作的能力,有时甚至会边聊天边写作。

写小说也是一样的。想好大致思路,定个期限。一篇两万字的短篇,如果不用加班,一般三天之内就能写完。最快的一次是前年过年的时候受Enclave邀请写了一篇科幻小说。他回忆说,那天就像突然来电,一天就写完了。故事讲的是未来人的生存问题。一种自然人可以活到200岁。因为科技高度发达,可以修复任何问题,自杀是非常困难的。如果真的活腻了,可以向政府提交申请,排队等死。

人物:人民周刊赵:“半信半疑是焦虑的根源”

男:说到科幻,前不久你采访了新科幻小说《克拉拉与太阳》的作者石黑一雄。你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赵:其实我看《克莱拉和太阳》的时候,前十几页,我觉得他写的其实是现在,而不是未来。他只是说他选择了一个未来仿生人或者智能人的视角,放到现在的语境中来讨论。本质上是一个自我认知的问题,我们能接受什么,能抵制什么,能在多大程度上表达对对方的爱。而且他在小说的结尾写的那么悲伤,说不想给她一个悲惨的结局,但是她的命运是注定的,她肯定会被淘汰,扔到荒原里去。这个悲剧本身所暗示的,我认为是人类的悲剧,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它和一个物体的有效期有什么区别?虽然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想象和感受投射到一个物体上,看起来人比它拥有更多的可能性和空,但其实没有那么多,人的处境还是很有限甚至卑微的。

人物:具体说就是让你写一个未来的故事。你会如何看待现在?

赵:我想这可能是人类历史上最困难的时期。各种危机集中在一起,比如环境、能源危机、人口危机、民族危机。很难乐观,我们也不知道人类的智慧能在多大程度上克服这些问题。而且,越来越发现所谓文明本身的一些东西是自相矛盾的。比如人道主义在人口膨胀和能源危机面前几乎是束手无策。我们必须打响指让一半的人像灭霸一样消失吗?

男:在这种背景下,你曾经提到,今天的当代写作注定与以前的写作风格不同。

赵:是的,我认为许多新的写作风格应该在当今时代的变化中诞生,但还没有出现。

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向,或者说会和过去最不一样?

赵:我觉得是结构方式。你看我在写《伊春》那篇小说的时候,大量借助了QQ、email的交流方式,其实就是我做的一点尝试,这种交流方式的网络化所带来的便利和不确定性,以及人在其中的角色的暧昧性——比如一个人跟我聊得很好,但这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现实中他不是这样的——这些东西我是很关注的。

石黑一雄。图/视觉中国赵:我觉得是结构性的方式。你看,我在写小说《伊春》的时候,大量使用了QQ和email的交流方式,这其实是我的尝试。这种交流方式网络化带来的便利性和不确定性,以及人在其中角色的模糊性——比如一个人和我谈得很好,但这只是虚拟角色。现实中,他不是这样的——我很在意这些事情。石黑一雄。图/视觉中国

男:所以你觉得这种还没有出现的文字一定会依附于一种新的传播方式。

赵:是的,一定是。我觉得这个世界的生产方式和交往方式对“做人”有最本质的影响。我们以前说工厂,公司,事业单位都很稳定。但是现在大城市的不稳定性很强。一个人25岁在单位工作,他说我想在这里退休,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的。意味着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人际关系和基于工作的关系,持续时间都很短,这是很直观的现实。

男:传播方式是如何带来本质变化的?

赵:你会发现今天人们的相互信任正在下降,远远弱于上世纪90年代甚至本世纪初互联网出现之前。与此同时,人们对信息的怀疑和警惕也在增加,尤其是对于网络关系,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两个人网上聊久了,不一定会产生很确定的那种认同。

人:但是仍然会有情感的部分。

赵:是的,但是这些东西是混在一起的。人们的信任和怀疑几乎同样强烈。如果你完全不相信,那就没有焦虑。反正都是假的。但那是信的部分和疑的部分,始终无法产生平衡。一直在抖。这就是焦虑的根源:我想相信,但我不足以实现真正的确信。作家接触的应该和记者接触的不一样。

男:这种现状对作家来说是好事吗?

赵:没有好坏之分。作家永远是这个时代最敏感的人。作家有责任去感受这个时代的变化,尤其是人的状态和处境的变化。

男:你认为捕捉当下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作家的责任吗?

赵:是的,下周(4月10日),我要去上海图书馆做一个关于什么是小说的讲座。其实我想说:为什么需要小说?人的生活和阅历的局限,会让你通过其他方式去体验所谓的生活。这就是小说存在的意义,为你创造了另一个空展示你的感受、生活、经历的空间。

在今天这样一个复杂的时代,人用于想象、体验的时间和空间都被极度压缩了,生存压力导致人的活动性在减弱,大城市里朋友之间的见面也在持续减少。仅仅是因为大家都很累吗?我觉得这是表层。深层的原因是你被更多地固化在一个工作上,最后你希望留点个人时间的时候,觉得反正有网络可以聊聊天,好像也不需要见面,但事实上这跟传统意义上的见面、朋友交往是不一样的,它会慢慢导致关系的虚拟化。一个人可能已经五年没见过了,但是仍然会觉得这是熟人,你的现实和你的网络世界、你想象的东西是完全脱离的。

赵松最新作品,短篇小说集《伊春》在当今复杂的时代,人们用于想象和体验的时间和空被极度压缩。生存压力导致人的活跃度减弱,大城市朋友之间的见面也在减少。难道只是因为大家都累了?我认为这是表层。深层原因是你在一份工作中更加固化。最后,想留点个人时间的时候,又觉得反正有互联网可以聊天,似乎不需要见面。但实际上,这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见面和朋友,它会逐渐导致关系的虚拟化。一个人可能五年没见,但还是觉得是熟人,你的现实和你的网络世界,和你想象的完全脱节。宋钊的最新作品,短篇小说集《伊春》。

男:但是这些观察不会和文学创作同步。

赵:不行,没办法。另外,一旦同步,可能会变得肤浅。你摸的和记者摸的没什么区别。就像从葡萄到葡萄酒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发酵过程很关键,你要提纯提炼,达到一定的强度。当然,我说的只是好小说,不是普通小说。

男:还有十几年前的材料还在你脑子里吗?

赵:是的,有两个主题我一直在想,但还没有写出来。他们和我工作的艺术博物馆有关。从我2003年到上海开始,正好是国内美术馆开始成长的时候。一直做到2013年,十年间经历了很大的发展。

人物:在你来上海之前,你已经在杂志上发表了一些小说。美术馆的十年后对你的写作有什么影响?

赵:影响很大,因为如果你经常和文学圈的人接触,其实大家的想法有时候也会差不多。恰恰是和艺术家的接触,让我产生了很多的碰撞。比如很多策展人的思维方式也是叙事的,有些艺术家也可以讲述自己的生活经历和艺术创作。包括展览本身的呈现,艺术家的想法很好,但是做不到。你得说服他,不然就变成吵架了。具体实施过程中有太多这样的环节,就是让你学会感性与理性的平衡。“通过亲身经历关注他人的处境”

男:我的一个感受是,当你在小说中写到普通的机场甚至更普通的公园时,通常不是一两句话的描述,而是非常完整深刻的感受。会不会是那十年的策展让你对空特别敏感?

赵:有很大关系,包括我们策划了一些建筑展,遇到了很多好的建筑师,会让我对空的理解和感受与他们对应起来。

人物:经过这样的接触,你看room 空的时候,你的视角具体是怎么变化的?

赵:我过去讲的空叙事感,是以文本为基础的。我和建筑师交流的时候发现空的叙事在建筑上更直接,它的建筑结构都是在讲述一种关于生命空的存在感,关于人是什么,人想要在这样的空中达到什么样的存在。

例如,如果我去看你的卧室设计、装饰和你的物品,并记录下每一个细节,我可以重建某种你的传记。公共空房间也是如此,里面包含了城市管理者的语言、语境和诉求,设计师对这种诉求的理解,以及频繁进入这里的人,如何在一个开放的空房间里理解自己与他人的关系,这些都具有很强的叙事性。转换成小说的时候,当然不是直接用,但是会对写作有很多影响,你不会忽略空的存在。

人:同时习惯性的给空添加情绪?

赵:我会有角色的投影。空中的所有描述都与人物视角有关。不然机场和车站和人有什么关系?就是函数关系。但是当你真的有一种凝视或情境联系时,它就变成了个人的东西。我对小说的看法是,我把小说看做空之间的叙事,不仅是关于人的经历,也是关于人的爱恨情仇。更多的是写一个人的处境,以及在处境中与他人的关系。

男:你也不喜欢跌宕起伏的小说?

赵:当然,我也见过很多叙事能力很强的作家,比如美国的艾巴·辛格。但我认为,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小说的趣味不能仅仅停留在讲故事上。我觉得今天,如果我们还在讨论如何讲好一个故事,我觉得这是一个笑话,是一种堕落的症状。

男:意思是现在的小说首要任务不是讲清楚一个故事。

赵:是的,为什么你认为互联网对人们有如此大的影响和依赖?也就是说它有很多不确定性。现在的世界和过去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多元化的,同时也更加复杂和暧昧。如果你真的想传达你所理解的这个时代的人的处境和境遇,那是没有办法讲故事的。会导致很大的误解或者简单化,很容易走入好莱坞电影的流派。这就是我坚持自己写作风格的原因。以后我可能会用一种看起来是在讲故事的方式,但是我还是会写各种模棱两可,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是一个完全符合逻辑的世界,因为如此如此,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人生的一些重要时刻有很多意外,是理性思考无法完全分析的。为什么?我不知道。有时候问自己都不知道,就这么发生了。

男:你总是试图在你的小说中营造一种盘旋的感觉。为什么这么追求这种感觉?

赵:这个确实跟我个人的生活有关系。因为我会发现忙碌之中的大城市里的人很难停下来,每天你就像在一个机器上转动,只是一个螺丝钉或者说一个小零件,不是你想停就停的。有的领导半夜两点还在发微信,大家会想要不要回,就是说这种压力其实非常大。我就觉得大家在内心都渴望某种停住的状态——不要动,停住了,一切不发生了,没有明天,没有过去,只有此刻。也许这就是一种幸福。

2020年11月3日,《证言》新书分享会赵:这确实与我的个人生活有关。因为我会发现繁忙大城市的人很难停下来。每天,你就像打开一台机器。只是一个螺丝钉或者一个小零件,想停就停不下来。有的领导半夜两点还在发微信,大家都会想回去,说明压力其实很大。我感觉每个人心里都在渴望某种停止——不要动,停下来,什么都不会发生,没有明天,没有过去,只有这一刻。也许这是一种幸福。2020年11月3日,感言新书分享会。

男:但你显然是一个非常活跃的人。

赵:是的,我是一个热爱行动的人,所以我不写我自己。我认为写作的经历是误导性的,因为你总是把你的个人经历放大成每个人都可以分享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更多的是通过你的亲身经历去关注别人的处境。比如我经常观察机场里的人。除了部分工作狂,大部分人都会突然有短暂的放松,起飞前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你会发现那个时候的人相处的很好,不会觉得很焦虑。从读者到作者

人物:你还有焦虑吗,比如没有写出来的作品或者没有采访过的作家?

赵:不,不,不,我现在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因为我已经采纳了一些好的作家,比如法国的贡格尔文学奖得主,英国的让-菲力浦·图森,还有,他们都很重要,而且我也和石黑一雄有过类似的对话。而且,我一直认为作品比作家更重要。如果你觉得这部作品不错,可以多看,如果够无聊,可以扔掉。所以我参加活动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尴尬,就像夸自己的孩子长得好看,坐在那里很尴尬。

人物:与这些作家交谈时,你最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赵:不,我从来不渴望答案,因为我知道作家有他们自己的一套东西。要么你知道,要么你不知道,他不会告诉你的。

人: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赵:其实也不过分。我只能问一些知识性的话题。比如我采访石黑一雄的时候,就特别提到了一点。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年轻生病住院时看《追忆似水年华》,对他有影响,但在他喜欢的作家中,从来没有人提到过普鲁斯特。

结果他给我解释了题目。他说我真的不喜欢普鲁斯特,有点罗嗦又自恋,但后者处理时间的方式启发了他。然后他说了一句我跟别人说的话,就是说,一开始,一定是你喜欢的作家影响了你的写作,但是到了一定程度,你的瓶颈就出现了。这个时候能救你的,是一些你以前不喜欢的高手。用粗暴的方式,他们突然把你从过去所谓精致的阅读习惯中释放出来,然后你才意识到,哦,什么是风格?风格与写作方式有关,但不完全相关。他说到这的时候,我当时真的笑了。这是读者进入作者的必经阶段。

男:最让你惊讶的是石黑一雄对某件事的看法?

赵:这不是意外。比如他在讲大家都知道的经典著作《战争与和平》的时候,他的批评就很直接。他说托尔斯泰塑造人物其实挺简单的,喜欢把自己分裂成各种人物,无处不在。《战争与和平》大家肯定都读过,但是有些东西你不能说,因为你没有足够的深度。石黑一雄的阅读方法能启发我,让人觉得他对阅读有独特的看法,这是一个作家的标志。

男:如果让你给里尔克这样的年轻人写信,你会给出什么样的建议?

赵:从写作层面来讲,能给出的建议其实还是回到根本,或者说从阅读本身来打破自己的局限。你写不好的原因一定是你的阅读出了问题。一本好书好到你总说喜欢。你能给我写五六百字吗?如果你写的都是陈词滥调,你怎么会喜欢呢?

如果你在阅读中没有发现什么,你很难在写作中有所创造,或者走出自己的路。但是这个过程有时候真的很复杂。你不能只是读然后写,而是跨越它。阅读是学习一些东西,或者更新一些思维方式,学习别人的想象,或者书面语言的状态。写作就是练习,你会在具体的写作过程中思考自己的阅读问题。没有办法用一种清晰而常规的方式来描述。

现在,我会给一些年轻朋友发邮件或者很长的微信,最长的有六七千字。不是即时聊天,浪费时间,第二个不能深化话题。我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写信,写文章代替。发现好几个朋友都坚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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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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