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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杭县诗人诗词,上杭诗群简论

在2016新年到来时,很正式地提出“上杭诗群”这一概念,可谓正当其时,实乃水到渠成的一个命名。回想起来,这30年,或者说远一些,这50年,在闽西文坛,文学概念的提出与文学命名的完成并不多见,影响广泛又深远持续至今的“红土地·蓝海洋笔会”,前…

2016年新年来临,“上杭诗群”概念正式提出,可谓恰逢其时,顺理成章。

回想过去的30年,或者更遥远的50年,在闽西文坛,文学概念的提出和文学命名的完成,实属罕见。影响广泛而深远并延续至今的“红土地蓝海笔会”,26年来已举办了16届。只是在其活动和叙述中涉及到“红土地、蓝海”这一文学现象,从未正式提出过相关概念,更谈不上给一个名称。在我的记忆中,似乎唯一真正的文学命名是我在1999年提出的“连城文学现象”和2011年提出的“上杭文学现象”。而文学团体的正式命名,似乎只有我在八九十年代提出的闽西三县(永定、武平、上杭)70年代自然形成的“厦门知青作家群”。这个概念一直沿用至今。2015年,我省提出福建诗歌概念,福建文学举办“福建诗歌群巡展”。各市(含区)诗人以团体名义出现在“巡展”上,该刊第12期刊登了《闽西诗群文选》。“闽西诗群”这一概念似乎最早见于报刊,但其命名并不符合现状,只对期刊起作用。但作为闽西文坛的一个小事件,还是值得记住的。以后要写闽西文学史,特别是闽西诗史。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本福建文学诗集里,闽西诗人有25人,上杭诗人有16人,占总数的三分之二。

看了这一版的《福建文学》,马上想到了“上杭诗群”这个概念。凭感觉,我觉得上杭诗人的诗歌创作迎来了最好的时期。这不是我自己的想象,而是我根据自己对闽西、上杭的文学、历史、诗歌现状的广度和深度的认识和了解而做出的判断。

事实也是如此。

近年来,上杭诗坛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和繁荣,这样的好局面不是一夜之间爆发出来的。我觉得经历了四个阶段,70年代的播种期,80年代的萌芽期,90年代的成长期,新世纪的收获期。

整个70年代,闽西诗歌创作是福建省最活跃的,上杭是闽西最活跃的。厦门知青作家的诗人大多在上杭插队,杭川诗风正盛。这一时期厦门知青的诗歌创作可以分为两个层面:一是所谓的社会性,二是所谓的民间性。当时省内武夷山下有《福建文艺》(即《福建文学》,先是双月刊,后为月刊)和《福建日报文艺副刊》,龙岩地区有《龙岩文艺》和《闽西文艺》(后改为《闽西文学》),上杭县有《上杭文艺》。这期间,这些公开或内部的报纸刊登了10多位厦门知青诗人插队到上杭的近百首诗。陈志明是当时福建著名的诗人。1973年,福建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部罕见的《文革时期福建知青诗集》,收集了诗人的诗40首,陈志明的诗10首,占全部诗歌的四分之一,在全省产生了很大反响。很多插队到上海的厦门知青诗人也有出色的表现,以福建文艺为例:嘎伦觉是闽西第一个在本刊发表诗歌的诗人,之后他又多次在本刊发表诗歌;刘瑞光在这本杂志上一炮而红,他的组诗《山香编年史》是当时最好的作品,“咕鲁,白云飞入锅”,成为当时的名句,流传至今;齐林是第一批在该杂志上发表诗歌的年轻女诗人之一。我是在这个杂志上发表诗歌数量最多的作者。仅1979年,我就在本刊的1月、3月、8月、12月发表了诗歌。上杭文艺也做的很好。除了、嘎伦觉、刘瑞光、、谢春池外,谢、、等有识之士也在该刊发表过诗作。《厦门文艺》是当时最好的市级文艺杂志,林、舒婷在上面发表了一批诗歌。这批诗歌及其出版是那个时期的主流,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性。不能否认这些作品缺乏文学性,充满了政治性。他们是意识形态的工具,是极左的产物。我个人觉得我的诗大部分都是垃圾,唯一的用处就是批判文革。就这样,在“文革命运”的浩劫年代,这些知青诗人的诗歌,因为其略带诗意的成分,又因为其枝韵形式的某种美感,在他们虚假的大空内容和主题被读者剥离后,留下了文体意象,让人有些回味。

有教养的诗人不仅写了大量可以发表的非常革命的诗,还写了大量不能发表的非革命的诗,也就是所谓地下文学的地下诗,这是众所周知的中国文学史。就拿我自己来说,我写过很多没有单一政治词汇的爱情诗,陈志明等厦门知青诗人也写过很多这样的作品。其中,舒婷最为独特。当她插队到上海时,她展示了自己杰出的诗歌才华和人的力量。她在70年代初的许多诗歌在厦门知青群体和社会上秘密流传,反映了不断涌现和充满活力的民间性格。它的真善美带来了希望和力量,激励和滋养了无数人。

如果说,那些公开发表的不合时宜、突出社会性的诗歌,在杭川缺乏新诗的土壤上密集地传播着不完整诗风的种子,那么,那些广为传播给千万读者的民间诗歌,则在杭川这片诗坛上,深刻地传播着诗歌艺术的优良品种。

从70年代的播种期到80年代的萌芽期,上杭诗坛相对沉寂,这是由于厦门知青的整体出走,以及上杭本地的文艺青年外出求学或工作。这时候上杭还没有多少诗人留在家里。他们虽然没有在席卷80年代的中国现代诗歌大潮中大显身手,但并不缺乏。1985年,上杭历史上第一个新诗团成立,取名汀江诗社。这是上杭本土新诗的觉醒。诗社的核心成员有陈静、林华春、黄向峰等。到1989年,林浩振、文、刘绍雄等青年诗人也成为诗社成员,上杭新诗人首次云集。上杭乡土诗歌,终于萌发了几株茁壮的新苗,带着希望,引起了闽西文坛的关注,其相对纯粹的诗性最值得赞许。

90年代成长期,上杭诗人人才倍增,有郑儒林、林华春、黄向峰、文、林浩振、刘绍雄、李水才、陈振清等。陆、、张、、吴明春、来、熊永福、刘、等一批青年诗人崭露头角。“可以说,1990年到1995年是上杭诗歌的第一个黄金期”(李迎春语)。其标志是:1990年,林华春的诗歌评论《第三代:眩晕、低谷与危机》在《厦门文学》发表;1991年,刘銮雄的诗《蔡溪姑娘》在福建省“向建党70周年献礼”征文中获得唯一的诗歌类一等奖。显然,这是一个可以发展的时期。但遗憾的是,由于种种主客观原因,如几位骨干诗人、作家离家到省城、异乡谋生,以及平时见面交流的上杭诗人群体意识的缺失,没有抓住再次相聚的良机,导致了90年代最后几年乡土诗歌的沉寂,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新千年的头几年(李迎春方言)。

发芽不易,成长更难。曾经的沉默并不是一件坏事。只要不死,就会积累,沉淀,等待。上杭的诗歌确实符合积累发展的规律,在新千年逐渐火热起来。最大的特点是,留在家里,生活在异乡的上杭诗人共同合作,他们都把藏在心里的诗表达出来。林华春带着当年办汀江诗社的热情,在县作协、李迎春等人的全力推动下,,再次集结上杭诗人,有力地推动了地方诗歌创作和诗歌活动。经过群体和个人15年的努力,上杭诗歌已经成为闽西文坛上最亮丽的文学风景线。

上杭诗歌进入收获期。

收获,形成了一支诗人队伍。这支队伍有40多人,包括黄莲池、莫、林华春、文、黄翔峰、、张、、熊永福、刘培光、罗、、蓝、凌毅等在中国生活和工作的诗人,以及刘绍雄、林浩振、邱德昌、唐洪堡、李水才等人。都是出生于20世纪40、50、60、70、80、90年代的诗人,堪称壮观的阵容。最难能可贵的是,这支诗人队伍非常团结,非常难得的看重和谐、诗意、亲情。

二是创作了大量的好作品。上杭诗人的诗作曾在《诗选》、《诗潮》、《诗歌月刊》、《长江诗刊》、《福建文学》、《福建日报》、《厦门文学》、《海峡诗刊》等报刊发表。,其数量和质量都高于上杭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作品入选各种权威诗集,包括《中国诗词精选》、《福建文学60年》、《2010-2011年福建诗词歌赋精选》、《厦门文学60年精选》、《汶川地震诗词精选》、《福建师范大学百年文学诗词》、《中国人民报诗词精选》等。这种现象在闽西就有。

第三,出版了许多个人诗集(包括诗集)。一个地区的文学成就是大是小,一个作家写的文学作品的数量和质量是一个衡量标准。上杭诗人的第一本诗集是南河(刘少雄)写的,即《有一座红房子》(作家出版社,1997),随后又有多本诗集(包括诗集),依次是:黄向峰的《采绿叶》(华谊出版社,2004),李迎春的《人生的高度》(文化艺术出版社),李伯祥的《江南一角的一枝》(作家出版社,2009), 李伯祥著《潘静方圆五公里》(海风出版社,2012年),刘培光著《断歌》(湘江文艺出版社,2015年); 即将出版的是熊永福(海峡文艺出版社)写的《风景中的月亮》。不可忽视的是李迎春的《人生的巅峰》,这不是一部诗集,而是一部千行长诗。作为中国作家协会在福建省支持的第一部重点作品出版,成为当年福建文学创作的一大亮点。

第四,不断开辟诗歌园地。一个地区的文学能不能繁荣,人才能不能成长,队伍能不能持续壮大,文学园地的存在至关重要,这对诗歌更是如此。2004年创办全县文学杂志《紫金》,2008年创办《杭川文艺》,2013年创办《上杭文学报》。至今《杭川文艺》和《上杭文学报》仍在发行。这三个园都重视本地诗人,每期都用很大篇幅刊登他们的诗。尤其是《上杭文学报》第四期用了8个版面刊登了当地诗人的作品和评论,对当地诗歌如此推崇,在闽西文坛实属罕见。

上杭诗人还以其独特的策划和运作影响了福建诗坛,实在难得。先是2010年杭川文艺第二期和第三期一起出,出了福建诗歌专刊。全省100多位中青年诗人集体亮相本期杂志,在福建文坛引起强烈反响,展现了上杭诗人的勇气和胸怀。其次,2011年,在上杭县委、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福建文学》出版了《上杭文学》专刊,这是上杭文学现象的精彩体现,再次引起了福建文学界的关注,上杭诗歌自然也再次闪烁出自己的光芒。

收获5。不断举办诗歌活动。一个地区的文学是否充满活力,取决于其活动举办的多与少、好与坏,而著名作家的到访,一定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些年,谢冕游上杭,游湖阳,两次参观舒婷插队的巴泰大院。舒婷的多次回乡,王光明的来讲学,等等。这些享誉海内外的中国诗坛重量级人物的到来,对上杭诗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不可估量的影响。他们的名气,他们的关心甚至鼓励,激发了上杭诗人对诗歌的进一步热爱,对诗歌有了更高的追求,有了更强烈的个人创作欲望,对群体有了更多的认同和荣誉感。另一方面,也让这些中国诗坛名人意识到了中国诗歌金字塔底座的力量和未来,未来会给予更多的支持和帮助。2011年元旦和2013年元月,上杭诗社分别在上杭四中和巴泰大院举行。前后聚集了50多位来自全省各地的诗人、作家,加强了当地的诗意氛围。本土诗人与外来诗人的密切交流,不仅开阔了他们的视野,也展示了本土诗群的风采,给闽西诗坛吹来了开放的气息。

显然,近年来上杭诗坛生机勃勃,其队伍、作品、活动、园地在闽西处于领先地位,是上杭历史上新诗发展的一个高峰期。这一时期,“面对庞大的诗群,有人提出了上杭诗群的概念”。但上杭诗社的领导们却忧心忡忡,尤其是迎春哥,他从打字写作的危险性角度说:“我理解,在一个地方提诗团,往往是为了扩大影响,捧一捧。对个人来说,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一个字就是‘和而不同’。”迎春哥说,2004年,他和付强哥等朋友创办了《紫金文学》杂志,提出了一些概念性的东西,试图组建一个有文学身份的写作群体。他“现在想想好像也没必要了。”迎春哥是这么认为的。那是2015年的夏天。

这种观点不无道理。迎春哥也认为:“诗人的独立性是诗歌的重要特征。如果独立性消失了,往往会导致诗歌的消失。”这种说法是正确的。但他要批判本土诗人类型学等写作问题,不能从独立入手,还得“从诗群出发讨论上杭诗歌如何更好地前行”,这从另一方面印证了确认上杭诗群的产生和存在,正式提出这一概念,学术命名,进行理论探讨是多么必要和重要!

可以说,《诗院》的正式上线,给上杭诗界带来了强大的推动力。上杭诗不仅属于几十个诗人,也属于一些村落,甚至是整个上杭县。希望先建“诗意园”,再建“诗意上杭”。如果我最终建成“诗意闽西”,那将是最美的中国梦。

在这个以诗歌为主体的大文化背景下,我认为上杭诗歌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如果说2015年不是提出上杭诗群的最佳时机,那么2016年初,重新审视上杭诗群的时机已经完全成熟。2016年元旦,在上杭和当地的诗人、作家见面。1月中旬,我回上海做上杭诗的讲座。我欣喜地发现,上杭诗人自觉不自觉地聚集在一起,上杭诗群在世人面前摆开了阵势。

什么是上杭诗群?

我简单说一下。

我觉得上杭诗群和我90年代初提出的“闽南作家群”,21世纪前十年提出的闽南诗群、厦门诗群一样,都不是一个诗派的概念和名称。所以,上杭诗派不需要一个共同的诗学原则和美学追求,也不需要所谓的宣言和章程;是在上杭生活工作的诗人和在外地生活的上杭诗人的诗歌社区。它是连接这两位诗人与本土及国外诗坛的桥梁,是这一群体诗人交流、讨论、学习、创作乃至发表诗歌的课堂、沙龙、平台、园地,是他们交往、取暖、激励、促进、同行、期待的精神家园。

是的,任何一种艺术创作都是个体的劳动,但没有一个艺术家可以孤立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诗人的诗歌可以放逐自己在精神世界里漫游,但诗人的生命必须在群体中聚集和碰撞,才能更有创造性和价值。毫无疑问,所有的明星都会在诗坛大放异彩。

如果说上杭诗群要揭示其核心精神,我认为是:让每一位上杭诗人诗意地活着。我相信,能让诗人诗意地生活的诗群,本身就是一部非凡的诗集,即使它的诗人没有写出传世佳作,也足以让世人阅读和赞美。

当然,我不想在这里结束我的简短讨论。也希望上杭诗群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走下去,如果有一天发展演变成一个诗派,那将是中国诗坛之福。

我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程为上杭诗群奉献,我感到骄傲。我预言,未来几年,上杭将会涌现出一批优秀的诗人,诞生一批优秀的诗歌,呈现出良好的诗歌艺术氛围。

编辑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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