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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你来自年月深渊

贺朗年似是故人来真是抱歉,每次听到《似是故人来》总想起K姐。这首歌貌似已经很古老了。老到只有像我这样有一颗老灵魂的女青年才会记得它。可是记得又怎样呢,当年在舞台上妖娆百变唱着它的梅艳芳已故去多年,在周启生的某首怀念上世纪黄金八零年代的歌中她…

何念

萨默斯比

真的很抱歉,每次听到“好像是老朋友”总会想起K姐。

这首歌好像很老了。如此古老,只有像我这样灵魂古老的年轻女人才会记得。但是如果我记得呢?舞台上妖娆百变的梅艳芳,多年前就去世了。在一首错过了上世纪黄金八十年代的周启生歌曲中,她只占了一句“亲爱的我的安妮塔”。十年前我不喜欢罗老师在芒果台导师桌的表演,但后来坐车看到路边闪过他演唱会的海报,上面的“当年离家的年轻人”几个字,让我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那天我在暴雨中拦了一辆红色出租车,上车时收音机开始放这首《好像是老朋友》。在和司机叔叔就前方某个路口是左转还是掉头激烈讨论了几分钟后,司机叔叔在“十年都是,一万年都是对的,我只恨没看到”的哀叹声中友好地结束了这场战斗:“姑娘,我刚学开车的时候,你还是个姑娘。”

我和蔼地回答:“叔叔,我还是个小姑娘。”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K姐走火入魔了。鸡屎

感谢K姐第一次听真人唱《好像老朋友来了》。

那时候我刚进公司半年左右。一个星期五,我加班到半死,和部门主任去喝酒。一进酒吧,就听到一个沙哑的女声低声唱道:“我们都是路人,一起有过梦想。我们应该是一对的。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在梦里没有意识到,醒来就要回去。”

这位歌手留着短发,穿着低胸衬衫,拿着麦克风,在舞台上蓝灰色的光束中若有所思地唱歌。我有点意外,拉了拉部门主任的袖子:“像k姐。”

原谅我从小的盲目,在被赋予无数白眼后,我才明白优柔寡断是最大的美德。

处长惨然一笑:“像什么,那是。”

在此之前,我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到了作者发表的与K姐同名的爱情故事。我感到非常惊讶,并高兴地与部门主管讨论此事。系主任一脸奇怪:“你看不起她?十年前,她是这个城市有名的女作家。”

我怎么敢看不起她?我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太搞笑了。

好笑是因为这个女人情商极低,在她暗恋的小说里一点影子都没有。小说中的K姐熟知100种人情世故,10000种男女关系的微妙心理。现实中,K姐是一个在父母的胁迫下,接近大龄的年轻白人女子。她晚上去酒吧唱歌只是因为她的老板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尊重。情商到底有多低?比如她明明和你不熟,却可以直接当着你的面说“你今天穿的好丑啊。”在她所在的系里,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染了一头乱糟糟的黄头发。她笑得浑身发抖,用洪亮的方言说:“一坨鸡屎”,声音大得足以让女孩听到。

她很傲娇,一般不喜欢搭理那些卖相差的人。求首席秘女的心理阴影区

后来我被调到K姐的部门,很快就和她处得很好。但她对我也毫不留情。举个例子,我身高163,在普通年轻女性中还可以,但她敢叫我“矮冬瓜”,因为她170岁的身材。我一度对此颇为苦恼,直到我亲眼看到和她约会的一个“矮冬瓜”小伙子居然接近180,我才完全不介意强加在我身上的称谓。

有一段时间,我和我姐K还有一个男同事共用一个小小的旧办公室。我坐在男同事的桌子对面,我的电脑和他的电脑隔在中间。这个男同性恋后来为一个著名的组织工作。见面吃饭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姐姐,你以前在我们之间放一个快递信封。你恨我吗?”

诚然,男同事还是有些眼力的。

不过男同事的视力比K姐好..比如公司普遍秘是名校硕士,K姐却不怎么看重她。总书记又一次深情地谈起了她在名校的职业生涯的美好。K姐突然翻了个白眼说:“瞎扯了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干得漂亮对得起你的名校?”

但其实他们关系很好,经常逛街。女人相爱相杀的极致是有一次首席秘来我们办公室聊天。我们聊到罗湖和蛇口哪个虾更贵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开始大声嚷嚷,然后越聊越激动。K姐飞了过去,掐住首席秘的脖子。温柔的将军秘明显惊呆了。还好,当时一直被我和K姐无视的男同事,勇敢地冲过来分开了他们——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两个女人打架。不,主要是因为K姐想打人家。

估计很多年了,首席秘夫人的心理阴影面积都不好统计。到目前为止,我很感激K姐没有吃饭。

有一天我们聊到了正在读的书。我说我在看东野,她撇着嘴说这种大家都看的书她不看。然后她用她洪亮的方言读了她正在看的东西:“让我告诉你人们真正的样子——人们看起来像火焰,或者像旷野中晴朗夜晚的星星空”

我抬头一看,心里微微震动了一下。

下班的时候,我对K姐说:“请你邀请我去你宿舍。我还没去过。”

她满口答应,“好的。”

我们高高兴兴的上了公司大巴,去了没有电梯的员工宿舍。K姐说要做一道特色菜给我吃,我满心激动,感觉一幕幕深情、温馨、友情的场景即将上演。

但是到了楼下剧情突然反转。K姐突然翻脸:“不!不要!哎呀,我家这么乱,不准你去!”

想着我愿意努力爬九层楼梯,主人还是不让我上去。我忍住揍她的念头,毅然转身,跟着一个叫小魔术师的男同事去了他三楼的家,在那里吃了一顿饭,以示对他那试图压抑笑声的女朋友的同情。第二天,一个和K姐住在九楼的同事兴高采烈的来找我:“你以为你有那么特别吗?”她对每个人都这样!任何人不得进入她的房子!我从来没去过她隔壁!"

好吧,K姐,你打败了所有人。

两年后,K姐离职,扬言要自己创业。她走之前,我说请她吃饭,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个哑巴,我也是个哑巴。在这种告别晚宴上,我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会说,真是尴尬,还是算了吧。”

到目前为止,我对K姐的不吃心存感激。我们真的很多年没见了。

地面的柔软和表面的坚硬,似乎是K姐生活的两极。

但我正在慢慢接受这一点。凡是没有AB脸的,我也有。举个例子,我过着白人的生活,但内心却常常是黑暗的。我看似无知天真,却时常幻想无底深渊中肮脏暴力的情节。而且,我也不是没做过傻事。

没什么。我的一个兄弟安慰我说,世界就是一个摩天轮,你刚好活着,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分手后,K姐一直在换电话号码。我曾经在手机里存了她的三个号码,分别是K1,K2,K3。每次看到他们,我都恍惚以为他们是滨海快车,城市的公交车。

一晃六年。这六年里,我和K姐就是每年通一两次电话,发一两次短信的那种关系,连微信都没有加。有次我出差到重庆,在机场取行李时她打来电话,托我帮她办件事。我说我要一周后才回,她说那算了另外找人吧,匆匆收线。

六年了。这六年来,我和K姐一直是一年一两次打电话发短信的关系,连微信都没加。有一次去重庆出差。当我在机场取行李时,她打电话来让我为她做点事。我说我一周后才回来。她说算了。找别人吧,快点。

她怎么样了?我从来不问。我是个长舌妇,但我羞于说闲话。我一般不会主动过问别人的私事。所以这些年,我只是听别人说她一直单身。

有一次她主动说了自己的感受,我受宠若惊。

她傻乎乎地说:“何某某,你不能笑我。”

我说,“你疯了。”

她开心地咯咯笑。

还有一次她打电话说她爸爸半年前去世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匆匆忍住一句话:“你为你的损失难过。”

然后有一年春节,在潮州,有一天在酒店大堂,一个男人走过来跟我说:“你也是深圳人吗?我想给你推荐一个地方。我们刚刚去了那里。”他给了我一张卡片。是海边度假屋,说是可以住一段时间,有船出海。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想,走吧,走吧——那是K姐的家乡——也许我能遇见她在四处张望,或者在海边咯咯地笑。

我打了个电话,订了食宿,但是雨下得很大。

我和同伴开车回去了。在雨声中,汽车经过汕头、惠来、陆丰、海丰,一点一点向深圳靠近。忽然,我鼻子有点发酸——这是不是又和她错过了?我们真的很多年没见了。我想成为一个孩子和一朵花。

然后偶然看到K姐看过的那一页。按摩师戴尔·法维尔(Dale Favier)讲述了自己多年的经验。他说,按摩师见过很多裸体的人,他们只要看一眼,几乎就能猜出他们后来躺在按摩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让我告诉你人们真正的样子:人们看起来像火焰,或者像旷野清夜的星星空”

我很感动,一个已经看够了伤疤、脂肪、残伤、痛苦,习惯了不完美身体的人,能把人体和如此美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美好不美好,你只有接受每个人都有弱点,才能笑得出来。所谓成长,就是一个人的内心变得越来越单纯,越来越光明的过程。就像K姐,她说她死的时候,没说她死了,没说她过世了,只说她死了。

她死了。他已经死了。他们都死了。

当我吐出这些句子的时候,我想起了一首我很喜欢的诗:我要无常,我要做一个孩子,一朵花。

K姐,再尴尬也要再见。

(文章来源:女报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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