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的约定，端午是约定，更是归期

叶中辉

端午节又称端阳节，民间有一种说法，认为端午节是为爱国诗人屈原而设立的。山西人南迁，端午节习俗及相关的粽子、龙舟赛、庙会等民俗被带到闽南，并与当地闽粤人的“龙舟节”相结合，形成了具有闽南特色的端午节。

闽南(石狮)流行的“海上泼水节”是端午节的延伸和发展。“海上泼水节”起源于汉江与台湾鹿港的两岸交流。始于明代，盛行于清代。它承载了无数台湾同胞和海外游客对“家乡”的梦想。政局导致两岸同胞隔海相望。但是，大海阻挡不了两岸同胞的交往和交流。每年端午节，台湾同胞都会克服一切困难，穿越海峡回大陆参加“海上泼水节”，以驱散思乡之情。经过时间的沉淀和岁月的淘洗，“海上泼水节”被抹上了浓厚的地域色彩和政治意义。如今，人们给它起了一个时髦的名字，叫做“两岸嘟嘟文化节”。

今年，我和儿子见证了海峡两岸文化节。

从石狮市区驶入汉江后，行人突然增多，宽阔的街道上人头攒动，拥挤不堪，庞大的人群缓缓涌向侯坤谷奥轮渡的开通仪式。我们穿过拥挤的人群，从观景台左侧的安检口进入海堤。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王业的划船、赛龙舟、抓鸭子和泼水等民俗活动。看到这里，儿子非常激动。他悄悄问我能不能登上龙舟去泼水——喜欢玩水是孩子的天性。他渴望分享龙船上勇士们的快乐，他太想参加泼水活动了...这艘船上的人舀起冰冷的海水，拼命地向另一艘船扔去。被溅的人立刻反击，人们大声尖叫，包括水的声音，水手和岸上观众的喊叫声。

找到了，找到了！突然，水面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湿头，紧接着是一个赤裸的上半身和一只举过头顶的鸭子。鸭子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抓住，翅膀上下翻飞，嘎嘎叫着。随即，岸上又一片欢呼。他儿子好奇地问:“爸爸，鸭子能抓回家吗？”

“当然！”

“我也想抓！”

“等你学会游泳再说吧。走，我们去看龙舟赛！”

不远处的海面上锣鼓喧天，长条布条的彩球在海面上随风摇曳。随着海浪一浪高过一浪，那只装着气球的小木船似乎要被连根拔起。音乐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鞭炮声，热闹的海面就像一幅充满喜庆和欢乐的巨幅油画:波光粼粼的蓝色海面上，新装饰的龙舟来回穿梭，身着盛装的水手们哼着小号，整齐划一地摇着桨，拖起长长的、汹涌的龙舟，随着水手们整齐的撞击声向前疾驰，白色的浪花在船头时隐时现……

虽然我们身在其中，虽然都都文化节的气氛比我家乡的端午节要浓厚很多，场面也热闹很多，但是我们这些陌生人总觉得像是隔岸观火，无法真正进入节日的欢乐氛围。节日的气氛与热闹的节日不协调。外部环境越热闹，我的内心越孤独。因为，这不是我的家乡，这里的空气无法驱散我对家乡的向往。

那么，汹涌的海峡如何阻挡漂泊的游子对家的渴望？端午节是游子和故乡的约定，也是游子的归期！想起家乡闽北，想起家乡的端午节，想起家乡那浓浓的粽子香。

在我的闽北老家，端午节前，家家户户都会忙起来:男人上山摘竹叶包饺子，女人带着孩子上山摘艾草、菖蒲、桃的枝干，然后用红绳绑好，贴上代表“彩虹”的红纸片，挂在门楣上“祛鬼辟邪、驱虫祛瘟”。小孩子不在乎驱邪。它们只在大人忙的时候去摘桃树枝，它们互相追逐嬉戏。然后他们争着搬了个小木梯，爬上门楣，挂了个“小包袱”。绿色的“小包袱”贴着鲜红的纸，挂在古老的暗楣上，生机勃勃，喜气洋洋。在我的家乡闽北，包粽子是端午节最重要的事情。做碱性粽子很费事。我得把粳米泡在草木灰做的碱水里一整天，然后拿出来用竹叶包起来，形成一个四边形。中间我用棕榈叶撕下的条轻轻系上，就大功告成了。碱粽子里没有调料和调味剂，是用白糖或者蜂蜜煮着吃的。另一种是咸粽子，因味道咸而得名。咸粽子精致多了。

此时龙舟赛还在紧张的进行着，嘈杂的锣鼓声打断了我们对家乡粽子的回忆。我们高高兴兴地回了家，约定明年全家回闽北老家包饺子，和奶奶过端午节。

编辑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