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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继振红楼梦

林如求郑振铎是我国现代杰出的爱国主义者和社会活动家,又是著名作家、学者、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翻译家、艺术史家,也是国内外闻名的收藏家,训诂家。他一生的贡献是多方位的,而对《红楼梦》研究的贡献也很值得一谈。郑振铎一生嗜好买书、藏书。他收藏有…

林如秋

郑振铎是中国近代杰出的爱国者和社会活动家,也是著名的作家、学者、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翻译家和艺术史家。也是国内外知名的收藏家和训诂学者。他一生的贡献是多方面的,他对《红楼梦》研究的贡献也值得一谈。

郑振铎一生酷爱买书和藏书。他收藏了一本古书《石头记》,后来以郑振铎命名为《红楼梦》,简称郑藏本。它是现存的12本《红楼梦》早期版本之一,非常珍贵。郑书原册数不详,仅存二十三、二十四册,共31页。它们是由木刻丝篱复制而成,白纸,质地细腻,薄如蝉翼。《石头记第二十三回》和《石头记第二十四回》的字样写在两章的上面,但《红楼梦》的书名印在预先印好的复印纸中间。《石头记》与《红楼梦》书名的混用,说明原著的形成期与本书的临摹期之间有很长的时间间隔,在此期间书名发生了变化。从字体来看,这两份是不同的。从临摹的风格来看,每边8行,每行24个字。在12份早期抄本中,它与“徐庶本”相同。第二十三个标题第一个缺两个字,标题并列两行,只有“陈赓版”和“列藏版”与之相符。郑藏文版本虽仅存两次,但极具研究价值。是白文,没有脂砚斋等人的批语。正文属于脂肪评价系统。对于校对来说,它与梦稿有许多共同的变体。手稿中的人物名称与原作有出入,如贾蔷为贾谊,周为贾芹之母,袁氏、方春为采花人,方春、为红檀。严明和焙茶的用法也很特别。其他手稿在二十三届前称宝玉的死党,二十四届后改称焙茶,郑藏本统称焙茶。第23章结尾没有描写黛玉听《牡丹亭》的曲调,比陈赓本少了271个字,以至于正文与“牡丹亭全是美歌”脱节。在第二十四章的结尾,红玉改名小红的原因和她生活经历的内容都没有。对贾芸归还手帕梦的一段描写,也不同于其他早期手稿,文字比较短。

郑振铎曾经把这本书借给俞平伯阅读。1954年1月,俞平伯在《读红楼梦随笔》中提到:“我弟甄铎,新近承袭郑熙帝,借此书,即记其所见。”"你认为Xi Di的质量怎么样?"书目出版社1991年12月在北京影印出版《郑藏本》时,以俞平伯的这篇杂文为编年顺序,题名为《红楼梦旧本二部》。俞平伯在序言中从四个方面叙述了郑藏文版本与其他手稿的不同之处,并总结了该书版本的意义:

从以上来看,这片落叶只有薄薄的一本书,却在短短的两次中,有了它的灿烂辉煌。它是另一种类型的抄本,可能是从作者的手稿中抄来的。不仅不同于刻本,也不同于一般的脂肪评价体系(虽然陈佳的手稿没有要求脂肪评价,但实际上是一样的)。这是这本书最特别的一点。既然书散了,当然不知道有多少章,不妨武断地称之为八十章。再者,书名《石头记》,又称《红楼梦》,也是旧手稿的常见格式。书上没有题字,也无法确定成书日期。好像要到1791年程维元印出原著才不会有问题。

正本现有国家图书馆。第二十三回,原“Xi安”白印颜色发白;郑振铎收藏后,加盖“长乐郑振铎西递收藏”印章;北京图书馆收藏后加盖了“北京图书馆收藏”的印章。

《红楼梦》的古抄本、脂砚斋对《石头记》的重评、陈赓版本,是评论最多、面貌最完整的版本,被红学界称为“三大正宗”之一,极其珍贵。其回归西藏也浸透了郑振铎的心血。这本书原刊于北城旗人民之家,1933年初由徐行部在北京东城龙符寺地摊上以8个银币购得,格外珍惜。1949年5月5日,经郑振铎先生介绍,从徐后人处购得燕京大学图书馆折金二两,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1982年,冯其庸教授主编的《红楼梦》一书由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出版,其基础书就是以这本陈赓书为蓝本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三版,印了29次,总印数超过50万册。是中国最权威的红楼梦通俗读物。先生说:“至于郑先生,我认为他是中国文化界最值得尊敬的人。”正所谓,书中有郑振铎的苦心,书中也有他的苦心。

《中国文学图说史》是郑振铎的代表作之一,但只写到明代,没有涉及《红楼梦》这本书。郑振铎也没有专门写过一篇关于《红楼梦》的文章,但毫无疑问,他研究过《红楼梦》,所以对《红楼梦》的版本特别有眼光。他对当时一统天下的程一本不满,对程家本大加赞赏。方先生曾说,2004年,他用一本民国初年外国人拍摄的以长江三峡为背景的老照片,换了几封郑振铎、司马、等人写给时任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的王先生的信,其中有一封郑振铎的钢笔信。信中说:

《红楼梦》通俗版应该是以《高鹗》一百二十本为蓝本,这本书有程家本和程一本两个版本。后来的版本都是程家本的。在我看来,最好以程家本为原版,同时校对程一本、道光本等。有同有异,都是从《水浒传》抄来的,每次之后都要备注。

为什么郑振铎不赞成用程一本,主张用程家本为祖进行校勘?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并不简单。众所周知,曹雪芹写完《红楼梦》后,以抄本的形式在亲朋好友中流传了三四十年。原名《石头记》,有脂砚斋等人的批语,称为《脂批》。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程维元“尽力收藏”,与高鹗合作,取长补短,全部照搬。它被命名为“绣像红楼梦”,由崔雯书店用活字印刷出版。其史称“程高本”,初版被胡适称为“程家本”。第二年,即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程维元和高鹗出版了程家本的修订版,即《程一本》。在《红楼梦》版本史上,程家本与乾隆1784年所撰《红楼梦》抄本接近。与早期的《石头记》手稿相比,无论是陈佳版本还是程嘉版本都经过了严格的删节,但仍属于脂肪评价系统。而程一本则不同,它对《红楼梦》的涂改和篡夺已经严重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比如第六回,贾蓉向凤姐借了玻璃坑屏,走的时候凤姐叫他回来。程家本说:“贾蓉急忙回来,垂手而立,等候指示。那凤姐只是慢慢喝茶,恍惚了半天,笑道:‘没关系,你可以走了……’程一本删了十八个字:“贾蓉急忙回来,满面春风地看着凤姐,听什么指示。那凤姐刚慢悠悠地接过茶,出了太阳,忽然红着脸笑道:‘算了,你先走吧……’程家本隐晦地发人深省关于贾蓉和凤姐的暧昧情状,程一本却直截了当,笨手笨脚,优越感可见一斑。程一本把比较文言的词尽量改成白话或者口语,比如把“如果,用,也,这个,口,什么,怎样,所以,怎样……”分别改成“要,给,也,这个,口,为什么,怎样,然后,琐碎……”。程一本加了很多“二”字,到处都是“华二”,意思是让京味更突出,但画蛇添足是绝对不可取的。1927年,王元芳先生校勘了程一本和程家本,并对其不同版本进行了统计:程一本较程家本改字(含增改)21506字,其中前八十回改字15537字。这就使得小说文本离原来的胖评越来越远。我相信曹雪芹在世的话还得去法院起诉。但程一本出现后,原本的影响力并不大。后来的《红楼梦》印本,基本都是按照程家本复制、刻制的,以至于程家本一统天下。37年后的1927年,胡适将他珍藏的《程一本》推荐给亚东图书馆的主人王元芳。王元芳仔细调查了程家本和程一本,添加了新的标点符号,并发表了它们。胡适还为重印甘龙·伦子的《红楼梦》写了序言,并极力推荐。从此程一本取而代之,人读程一本。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82年,由冯其庸教授等人注释的《红楼梦》出版,彻底打破了程一本的统治地位。所以我经常跟人说,1982年以前看红楼梦的,要重读。也就是读程一本以外的红楼梦。当时郑振铎为什么不选择其他更早的版本,而选择程家本为始祖?一是因为早期古抄本大多残缺不全,最多只有80回,程家本续后有40回,所以比早期古抄本更完整,有利于传播。第二,程家本虽然没有更早的古抄本那么接近曹雪芹的原著,但比程一本好很多。所以,从让文本回归本真的角度来说,郑振铎的眼光,胜过红学对胡适的执念。

他帮助郑振铎时期著名红学家俞平伯研究《红楼梦》。1953年2月,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由国家创办的专业文学研究机构——文学研究所成立,郑振铎任所长。郑振铎亲自请俞平伯在古文献组做研究员,建议他继续研究《红楼梦》,整理新校本,为他提供助手和资料,并送给俞平伯一套他收藏的程家本《红楼梦》。俞平伯于20世纪20年代出版的《红楼梦辨》,是与胡适《红楼梦考证》齐名的“新红学”代表作。1953年3月,俞平伯在《新建设》上发表了《简论》,受到李希凡、兰陵的批评。1954年10月16日,毛泽东写了那封著名的《关于研究问题的信》,开头就说:“这是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对所谓《红楼梦》权威作家的意见进行严肃的开炮……”矛头直指俞平伯。此后,毛泽东领导并发起了对胡适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广泛批判。郑振铎对这一批判运动感到惊讶。俞平伯是他的老朋友,他亲自邀请他到文学院工作;进入研究所后,他要求俞平伯继续研究《红楼梦》。如果俞平伯犯了错误,他也有责任。在巨大的政治压力下,他没有写评论文章。于是全国掀起了批判“胡适反动思想”的高潮。郑振铎还没写批判文章,就等着瞧吧。在他和何其芳副主任的保护下,俞平伯完成《红楼梦》的工作继续进行。1956年,尽管有人反对,俞平伯仍被评为一级研究员。1958年2月,俞平伯的校本《红楼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在国内外受到高度评价。胡适在台湾省看到这本书时,称赞它是“第一部善本”。所以说俞平伯的《红楼梦》研究成就归功于郑振铎,这不是恭维。

此外,还有一个故事值得一提:郑振铎曾为《红楼梦》失宴。1926年的一天下午,书店老板张告诉郑振铎,茅盾能背诵《红楼梦》,郑振铎不信。张当场提出要赌一桌酒席,并请作证。郑振铎欣然同意。于是书店设了一桌酒席,茅盾、郑振铎、张、舒同、、徐调福、等人就座。酒到一半的时候,张对说,“吃清酒没意思。请闫冰哥哥招待你。”沈雁冰情绪高涨,于是他说:“好吧,我们能帮他什么?”张对说,“听说你能背诵《红楼梦》。一段怎么样?”沈雁冰同意了。于是郑振铎拿着书,命人送回去。沈雁冰点了回来,一口气背了半个多小时,一字不差。桌子上所有的人都被他惊人的记忆力迷住了。事实上,从清朝乾隆年间开始,就有人把抄《红楼梦》作为日常功课,熟悉的人也不在少数。茅盾在世时,人们还把《红楼梦》当作写作教材,天天研读。比如以史闻名的顾颉刚,他并不是专门研究《红楼梦》的,但工作之后,他一天读18遍,每次6000字。他以每天十几万字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读,太厉害了!毛敦北在熟读的基础上背诵《红楼梦》。他为了写作而研究《红楼梦》,当然是天才的做法,也是明智的选择。毫无疑问,他能背出整本书。郑振铎输了一桌酒席,让我们领略了一场红楼梦审美活动的奇观。值了。

责任编辑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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