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资讯文学 安住宗果苍穹的赤子纯真质朴的吟唱

安住宗果苍穹的赤子纯真质朴的吟唱

孔占芳藏族作家汉语创作中,作家们几乎都有散文的创作,比如,阿来的《马》、扎西达娃的《西藏女人》、央珍的《拉萨有条八廓街》、色波的《墨脱四日行》、班果的《归于雪山》等等。甚至有散文结集出版,比如龙仁青的《马背上的青海》、梅卓的《走馬安多》、白…

孔占芳

在藏族作家的汉语写作中,几乎所有的作家都创作过散文,如阿来的《马》、扎西达娃的《藏族妇女》、杨震的《拉萨有一条八廓街》、塞博的《墨脱四日游》、班果的《重返雪山》等等。甚至还有散文集出版,如龙仁青的《马背上的青海》、梅卓的《走马安多》、白马那珍的《西藏的月光》、拉萨的《生命的颜色与雨》等。雍措的《敖村》获得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马奖”散文奖,开辟了藏族作家汉语写作在散文领域的一等奖成果。

但就整体写作体裁而言,小说和诗歌成就较大,散文创作较少,专门从事散文创作的作家更少。究其原因,散文对“真实”的要求无疑提高了创作的门槛。就像近年来流行的“非虚构文学”一样,散文也具有“非虚构”的特征。它的内容要求真实,它的情感也要求真情实感,即说真话,揭示真相。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作家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自由发挥。其次,散文脱胎于诗歌。冯骥才说,“在中国文学史上,诗歌成熟于散文成熟之前,诗歌对文字的重视影响了散文。在中国文学史上,散文的水平太高了。”所以,在这样的高度做出成绩是很难的。

正是在这种写作情境中,久美多杰的散文创作显示出了特殊的价值和意义——在歌唱纯净质朴的故乡,歌唱藏族的生活、情感、心理、追求、教育、文化、民俗、宗教、信仰、生态等。改革开放以来在安多农牧区得到了真实的呈现。最难能可贵的是,抱着长期不忘学习母语的初心,库美多杰保持着日记式的散文写作风格,使他的散文通过记录日常生活的小细节,成为安多藏族社会变迁的历史记录,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他对家乡和民族发自内心的热爱,他在藏语言文学、藏语文创作、藏汉翻译、藏文化研究等方面的专业经历。使他的散文创作呈现出藏族民族创作的思维特征,他与生俱来的幽默和学术思辨,具有独特的文学价值。

九美多杰的创作分为汉文散文与诗歌、藏文散文与诗歌、藏汉翻译。本文讨论的散文是作家出版社2014年出版的藏汉翻译集《久美多杰散文集》和2016年出版的中国散文集《故乡和远方》中的作品。

一、安多农牧区乡村生活的真实记忆

九妹多杰的散文从写作之初,就与中国传统散文一脉相承,描写了家乡普通藏民的喜怒哀乐,以纯真的情怀和哲理的思考,生动地流露出安多藏族人民清新纯净的生活,在潜移默化中展现人性,在文笔中流露出真性情,充满浓郁的生活气息和知性趣味,成为书写安多藏族社会生活的独特文学作品。

九妹多杰文学创作记录的社会生活是与中国改革开放同步的。他怀着不忘母语和汉语的细微目的,实事求是地记录着社会生活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笔触触及政治、经济、教育、民俗、生态、民族团结等方方面面,成为安多农牧区村落生活的真实记忆和历史见证。

他在散文中展现了青海多民族聚居的现实。青海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地方。据官方统计,除珞巴族外,青海有55个民族。而多民族聚居、多元文化交流,在青海汉语创作的藏族作家作品中并不多见,九美多杰就记录在他的散文中。《我的小学》真实记录了多民族聚居在村里的时代印象。藏、汉、回等民族在一个村子里共同生活,相互依存。其中,“10户回族家庭被政府从县城搬迁到我们村。我上中学的时候,他们一家又回城了。”多民族共存带来了思想和文化的碰撞与交流。我一年级到四年级的语文和数学老师都是回族,村里人都叫他“阿嘎马劳”,藏语是“阿哈”的意思。这种多民族关系是中国多民族地区各族人民生活的真实写照。

写于2014年唐生法的《中国梦》,作者的扶贫对象唐生法位于平安红水泉乡。“有15个村,居民主要是汉族和回族。据当地一些老人说,这里曾经住着很多藏族人。他们的祖先也是藏族,但现在都汉化了...这里有一座清真寺。建筑艺术除了具有明显的伊斯兰特色外,还包含汉、藏文化元素,被认为是青海清真寺建筑史上的一绝。”这是民族文化的融合。

走在祖国的土地上,作者的胸怀越来越宽广,家国情怀升华为家国情怀。在Xi安,他用纯粹的情感写出了《金城公主》。一千三百年前,“姐姐在地球之巅,可以看到草原、农田、山谷、平原、河流、湖泊。一旦烽烟升起,每当战火燃烧,姐姐就成为不可替代的超级消防员,保护各族免遭灾难。”他深深地赞叹:“美丽睿智的姐姐,善良慈悲的姐姐,我们的金城公主”,“越思念越美丽,越思念越美丽,越思念越深。”

在延安,他想起村里老人讲的一个故事,“我们村刚来了一个红军战士。起初,他为村里的一户人家干活,后来,他成了另一户人家的女婿。时间长了,这位红军战士不仅耕田种地,还骑马放牧,还学会了说藏语。他成了西藏人。他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我猜他可能是第一个去过我们村的汉族人。”(忆延安宗国)

《一朵花的花瓣》是作者对世界各地人民生活的描述,是他对家国情怀的深刻表达。不丹是如此熟悉“神之路上飘扬的经幡”和“没有补丁的母语”;金的“高大的佛塔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对世界的宽容和对自身处境的无奈在市场上熙熙攘攘。”“锡金的眼睛,充满了尊严和向往,在金碧辉煌的宫墙上望向北方。”拉达克是“从小被掠夺的孩子”。“依然古老的村庄留在山谷里,依然坐在房子里吃着香喷喷的蛋糕,依然穿着传统的衣服,依然带着熟悉的笑容,依然嘴里说着亲切的母语……”,“如果当初这座城市没有走太远,她也许已经找到了回家的路。”还有,“我想给巴尔图斯写封信,问候那里的兄弟姐妹。”“我想告诉我的孩子,你们也是雪域的孩子!我是血肉相连的。三十个字母完好无损,四个元音不漏,等你大声念出来。我想告诉未来:没有拉达克和巴尔图斯,阿里的三本书名不副实,一只鹰折断了两只翅膀。”作者饱含对同胞的深情,用最美的语言表达内心的思念和祝福。碑文写满了他的家国之念:“我有一朵像太阳一样灿烂的花,现在山的那一边落下了一些花瓣;我有一朵像月亮一样完美的花,一些花瓣现在正落在河对岸。”

在他的写作中,库美多杰逐渐从关注家园的“自我”转变为关注家园和人类命运的“自我”,但他的根还是在民族文化的土地上。

2004年,笔者因工作需要,对小学教育做了一次调研,《青海湖南春》真实记录了青海贵南、同德、兴海、共和、恰卜岔牧区的教育现状。中铁总负责人表示,“校舍不足、布局结构不合理、资金短缺是制约教育发展的瓶颈。”青根河寄宿制小学在“茫茫荒野”,最远的学生来自50公里外;昏暗的灯光下,最小的孩子只有六岁。“在同德县”一个学而思教学点只有两间教室。一位年轻的女编外教师毕业于青海师范大学民族师范学院。她也是藏语、汉语和数学的老师。“面对如此恶劣的自然环境和教育困境,渴望知识、浇灌知识的顽强生命震撼了作者的灵魂。他用诗意的语言为这些顽强向上的生命歌唱:“唐格木沙漠的沙尘,像万匹奔腾的骏马涌向塔秀草原。”然而,“牧民们还是骑着摩托车,冒着风沙送孩子上学。老师的眼光和民谣一样高。“在嘎群寄宿制小学”牛粪烧红了灶台,教室里弥漫着春天的诗意。一双无辜的眼睛,一边嚼着藏文字母,一边还在啄aoe和ABCD。”“握着粉笔的大手和握着铅笔的小手就像羞涩的格桑花朵。”“青根河寄宿制小学就像一列火车,充满希望,行进在高寒地带。“回来上班了”,我想起了在海拔3000多米的草原深处的老师们,想起了他们被紫外线晒黑的脸,想起了他们冰冷有力的手和不屈不挠的腿。“我们看到了西藏人民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渴望,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追求和顽强的生命力。

第二,对家乡纯粹的赞美和深深的感激。

对故乡的赞美和感恩是大多数作家文学创作的本源,长盛不衰的美也不例外。宗是九美多杰的出生地,也是他文学作品中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它是青海省海南州贵德县的一个农耕村落,是他出生、成长、写作的精神家园。在《离黄河不远》中,作者考证了宗国的地域和名称来源。“青海湖之南,黄河之北”,历史上属于米国部落。“在以前的中国史料中,这个地区叫西格,实际上是藏语Chiga的谐音,它现在的中文名字叫贵德。”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宗国、西哥、赤嘎是不断变化出现的,散文集《故乡与远方》就是写给宗国的一首歌。九美多杰把散文的真情实感落实到文学作品中,使他的散文成为故乡生活的真实记录,他也成为时代社会生活的忠实记录者和见证者。宗果的山川河流、自然风光、家庭邻里是九妹多杰散文中的主角,是他情感的神经中枢。他把对故土的热爱倾注在文字里,以狂喜来赞美他。

宗国,天空高,地净。春天的早晨,梨花像新生的小羊一样好奇地东张西望;夏天的中午,所有的风都躺在树叶上,像妈妈怀里的婴儿一样安静地睡去;秋天的午后,太阳穿过云层,像一个风尘仆仆的路人,带着些许忧伤,等待月亮的抚慰。冬天,雪山重现,小草孕育新的梦想,村庄炊烟袅袅,河水像哈达一样冻结,把吉祥凝固在门前,不让它流动。(“这里离黄河不远”)

把春天盛开的梨花比作羔羊,把冰冻的河流比作哈达!多么新奇的比喻,多么神奇的思维!作者以藏族特有的思维方式,以藏族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意象为例,这些意象不仅形象生动,富有画面感,而且蕴含着丰富的藏族文化。“宗国”已经成为文学画廊中独具藏族文化特色和底蕴的文学术语。

奶奶是这个精神家园里最温暖的记忆。奶奶去世后,作家常常怀念。“奶奶的怀抱成了我们练习航海的最初港湾,奶奶的背影成了我们学习飞翔的第一条跑道。”“在宗国的每个清晨,炊烟是山村里最美妙的舞蹈。我多么希望能再一次见到这位高大、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人,用无限的善意点亮那美妙的舞蹈,迎接村子里第一缕阳光的动人情景。”(三名男子)

清晨,夏天的故乡,狗在弥漫着牛粪味的烟雾中惊吓着天空中最后一颗星,远处的水流进了耳洞。......八九只小羊在麦田旁的山坡上相遇,嗅着桑烟,享受着草尖上的露珠。马蹄铁像她的蓝色花朵一样安静。“这首牧歌的诗意家园,就是作者所迷恋的故乡。人与自然的和谐,安静、惬意、温暖、舒适、祥和,坐落在21世纪初青藏高原的一个偏僻的山谷里。

人与自然的和谐是人最愉悦的精神感受,家是诗人的精神家园,这种感受之所以如此强烈,是因为对比。作者对故乡的执念,正是源于他“离开”后的情感依恋和“远观”的审美效应。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作者就明确表示“我上完三年级就不上小学了。父亲通过关系把我和我四年级仅有的两个同学送到了县民族中学。”从此,“城里人”就是他生活的常态。回到家乡是学习和工作之余的一次休息。在城乡二元结构中,“审美”成为故乡的视角。感情上,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乡城市化,现代化。他需要灵魂的栖息地来容纳他的身体和思想。理性上,他不希望自己的家乡从农牧文明变成城市文明。城市文明让人类充满了焦虑、不诚实、欺骗、冷漠和隔阂,这些都是违背人性的,痛苦的,是灵魂的诅咒。生活在城市里,人心紧绷,人心封闭,人孤独寂寞,一切都在变化,人心浮躁。心脏放在哪里?只有家乡!这是游子向往简单农牧文明的心理基础。

作者也思考了为什么人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写自己的家乡。他认为个体的人是渺小而脆弱的,需要向家乡借力才能强大。“我们是孤独的,我们也不是欧米茄至尊手菩萨。远,所以我满脑子都是拿着笔思念家乡的游子。”为什么把家乡写得这么美?因为“当你从远处思念你的家乡时,你的家乡是一股来自地下的清泉。”作者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乡是纯净的,过滤掉杂质。故乡是人类的精神家园,是人类对母性的深深眷恋。纯净质朴的歌声,是对生命之源的深深感恩,这是九妹多杰散文和文学的一个精神维度。

第三,对生态环境保护的现实关注和担忧

在警惕现代化的同时,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也进入了九妹多杰的视野。现代化和城市化对生态环境的破坏逐渐显现,成为作家们的关注和忧虑。世纪末话题,雪线以下,还我衣服,忆宗国河滩森林,宗国河,果洛夏雪等。,都是九妹多杰的生态文学作品。到了90年代,他开始在散文中记录家园环境恶化、生态受到威胁的真实情况。

我生活了多年的那个村庄很荒凉。群山变得丑陋,溪流正在干涸;孩子一个人长大,大人倒无能为力。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奇怪的鸟正在到处传播莫名其妙的疾病。许多牛、羊、马、骡和驴纷纷离开牧场,奔向远方。只有那棵屹立了五百年的大树,在守望着家乡破败的房屋。(《远方在哪里》)

作者走在雪线以下。我眼中看到的是生态的恶化。青海湖是最美的草原,但盲目追求经济利益后,草原被开垦了。"草原上的耕地似乎是我们心中的一块补丁."生态被破坏,大风来了。作者愤怒地斥责和痛惜:“看着人民用粗糙的手拿走一堆钞票,就把自己剩下的根据地交给那些像黄鼠狼一样的人去糟蹋;看着越来越多陌生的面孔用尖刀猛砍草丛的胸口,活生生地剥下一层绿色的皮;看着魁梧的农机和瘦弱的牛羊在同一起跑线上呐喊;我们母亲的湖,红雪吉姆,又哭了。”他说:“我做梦也没想到,是钞票把青海湖的寺庙染成了白色!”

他工作的地方查布查,“藏语意为两条河”,但现在他“只看到一条细细的蛇在宽阔的河床上爬行,向饥饿的沙子讲述着曾经大江东去的故事。”他去了塔拉(蒙古草原)海滩,那是下午。“饶干村在沙漠腹地一动不动,尘土在天空急促的呼吸中自由移动空。一泓泉水,距饶干村26公里,多情;一辆载着生命之源的动车在沙漠深处爬行了一整天。一群牛羊,透过天边一片飘零的云,而雨,像一封家书,迟迟没有投寄。一个男人和她的小女儿泽瑟尔站在像坟墓一样一天天逼近他们家后墙的沙丘上,浑浊的眼睛里缺少夏天的内容。”

作者不仅记录了人为对自然环境的破坏,还煞费苦心地分析了生态恶化的原因。《记住宗郭河滩的森林》是一部很有特色的生态文学作品。一场暴雨,让我的家乡宗郭村一半的庄稼被洪水冲走,被泥石流淹没。“我认为:宗国接连遭受的这些天灾,既不是神灵的愤怒,也不是恶魔的恶作剧,而是与特殊的地址结构和脆弱的生态环境有直接关系。”近年来,由于移民人口的激增,作者所在的村庄进行了掠夺性的开发和资源收集。牲畜严重超载,乱砍滥伐,“遭到了大自然的警告和报复。”他很担心,“现在,生态危机已经成为我们面临的最大威胁。我们的家园已落入尘埃和激流之手,人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他还对破坏生态的行为进行了揭露和批判,做出了一个知识分子应有的勇气。《把衣服还给我》揭示了人类对动物犯下的种种罪恶,如勾、毒、用钱买等。,从小说叙事角度讲述了水獭、狐狸、豹子、老虎等动物之间的对话。

作者不仅是生态恶化的观察者和记录者,更是绿色环保的倡导者和建设者。当他看到草原的干旱、荒凉和饥饿时,他真诚地祈祷:“如果我自己生老病死,来世我只愿做一条小溪,每天沿着这片沙漠的伤口静静地流淌,让饶干村再次看到大雁南飞,像诗一样流向远方。”这种真诚来自于草原纯情的孩子,真诚,感动。

难得的是,九妹多杰对生态恶化问题的关注和书写情怀,源于藏族自古以来对保护生态环境的禁忌或教义力量,与国家倡导的生态文明建设相契合,放射出生态文学新的精神维度。

第四,对宇宙和社会生活微妙的哲学思考。

久美多杰的文学创作在藏族民族思维的理性思维中独树一帜,充满理趣,散发着智慧的火焰,闪耀着学术的理论基础和论证力量。他三分之一的作品闪耀着观察宇宙和世界的理性思维,启迪读者的心灵和理性思考。远方在哪里,一个行者的梦,我的安多,别叫我爸爸,九月之旅,时光如鱼,走过柴达木,新年日记等等都是他对宇宙人生的精妙思考。

《远方在哪里》是久美多杰对宇宙、人生、创作思想的交汇与结晶。思维的深度和广度,语言的形象、准确和流畅,境界的广度,堪称库米多杰散文的代表作。在《梦话》中,作者以散文诗的形式和节奏构建了一座像《家训》这样的著名格言的大厦。作者力图穿透纷繁复杂的世界,思考宇宙、家国、人生、人性、价值、追求、理想、爱情、爱人、村庄、城市、生态、真诚、虚伪、梦想...

他像哲学家一样思考。人生在于努力:“犁头在天走空,太阳把种子撒向田野。汗水流过我的眼睛,路渐渐出现在离我最近的远处。”人生,无贵贱,众生平等:“游鱼不是海的奴隶,飞鸟不是天的敌人空。围着父母的太阳转,没有对一切生命的尊重。”“关注地球的现在和未来。在远处,人们的工作并不高尚,他们的贡献也有大有小。”有追求就要行动:“从今以后,我不再等待——披上一座雪山,我要修行百年,请我的导师、医生、小提琴手永远留在我的心里,微笑。”“我要做我心的奴隶,我脚的主人。从家乡的河流出发,我要以鞋为友,寻找自己的远方。”因为“距离是时间的体现,它教会我们如何区分过去和未来。”“没有距离,心灵就失去了光芒。”

“距离”在这种思考中逐渐明晰:它不是一个既定的、固定的概念,而是一个不确定的、相对的概念。历史与未来,故乡与异乡,梦想与现实,空与时间,都可以是相互的“距离”。这种理性的追求和探索,使得“距离”成为一个表达作者思想的概念。终于,他找到了答案:“距离在哪里?”“在那里没有偏见和仇恨。”最后,我祈祷:“请允许我以幻想,向六道众生及其救星,献上色、声、香、味、触等五妙欲。愿和谐自由之花开遍天下”。

这种思维和境界,这种语言和节奏,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泰戈尔,想到了他的诗集《吉檀迦利》中的诗句:“把赞美和数珠放在一边!在门窗紧闭的寺庙黑暗孤独的角落里,你向谁膜拜?睁开眼睛看看,上帝不在你面前!他看着锄旱地的农民,也看着敲石头的筑路工人。日晒雨淋,他和他们在一起,他的袍子上沾满了灰尘。脱下你的圣袍,甚至像他一样下到地上!”博爱、平等、努力、追求是人类共同的目标。在思考和探索中,九妹多杰找到了文学的目的:倡导人间真善美,批判假恶丑,以理性、善、美启迪人。

九妹多杰的散文创作内容丰富,并不局限于作者所说的以上。但立足故土,走向家国情怀,关心民族,关心普通人的福祉,才是他文学创作的精神内核。

注意事项:

①冯骥才:非虚构写作与非虚构文学。当代文坛[J] .2019,2

②孔战伟:单纯、率真、美好、优秀。青海湖文学月刊. 2015年12月

编辑:次仁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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