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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遂川

偏头痛与拎鼻香,把我的身体当成剧场,把右脑和鼻翼当成乐器,两种近乎极端的旋律和弦好了似的,双重奏于往返汤湖镇的路上。我不得不将计就计,全程相持与配合,再次验证物理领域的能量守恒定律,也适用于生理与心理。遂川的梯田和茶山,互相变奏,能量也似互…

就像偏头痛,把我的身体当剧场,把我的右脑和鼻子当乐器。两首近乎极端的旋律和和弦准备好了,在往返汤湖镇的路上演奏。我得按计划打,一路挺住,互相配合,再一次验证物理学中的能量守恒定律,这也适用于生理学和心理学。

遂川的梯田和茶山在相互变换,能量似乎在相互转化:原本负责现在的田地,在一层一层地经营着诗和远方;原本负责诗歌和远山,却老老实实打理现在。一个有食有茶的地方,往往是自给自足,然后自娱自乐。它似乎不屑于和外人打交道,所以不需要过多地参与外部纷争。哪怕是粗枝大叶,一个小生命也会风生水起。不固执保守,不拒绝外人的探索和居留。

如果涉及到当下的语境,遂川可谓是一个适合内循环的有机空室,有着自己的生命系统。比如茶叶,生产和销售;食,修身,齐家。即使茶叶足够,食物不足,我们也可以用多余的茶叶来弥补食物的不足。

因为星火驿站,我们知道江西还有一个县叫遂川,这是文学上对地理的引用。行前,我脑子里对遂川从来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县名。这样,一个枯萎的概念丰富了一段记忆;一个简单的词汇,成长为一纸篇章。本来只有脚踏实地的走一走,心平气和的喝茶才能做到。

在井冈山下行驶的遂川,远不如在鄱阳湖岸边驰骋的惬意。握着方向盘的手和踩着油门的脚必须时刻抓住重点。遂川立体感强,山峦丘陵时有呈现,其间道路难行,甚至退让。至于到来,还是看好“你要求无限期”之类的诗句比较好。也许是当地人习惯了喝茶聊天,单纯的抓住每一天,单纯的把到达的过程当成了到达本身。

几天来,很少看到遂川人表现出决心的表情,他们的行动毫无冲锋感。大部分的生活状态就像狗脑子里的茶叶,松散舒展,慢慢往下掉。所以我们的感知系统可以瞬间兼容。

根据棠湖镇一家茶园负责人的解释,制作狗牯脑茶是遂川县的传统手工艺之一。从摊青、定青、一揉、二揉、二揉、匀塑抛光、油炸、烘干等。对我来说大多是陌生但可以理解的过程,几乎都是手工制作的。只有经过反复曲折,才能弃浊扬清,去粗存精。茶的诞生,如同一个人的成熟与纯粹,与做学问有着相同的目的。是一整套周而复始,一波三折,臻于完美的程序。它们都是时间的作品。

为什么人工操作比机器操作好?暂且做一个文学上的解读:手是柔软的,温暖的,充满活力的,手和茶都属于自然,所以自然亲近;但是,机器是社会产品,是几经周转的衍生品。只有流程和说明,大多是刀口锋利的揉面,加热,过滤。所以手和茶叶的交流,无论是先天条件还是情感体验,都要优于机器和茶叶的谈判。

手能做到的,机器最好有自知之明,做不到的,勉强帮忙。人类在追求效率和快捷的同时,越来越依赖机器,忽略了手的尊严和样子。

这也是纯手工变贵的原因之一。某种意义上也肯定了人的不可替代的价值。我不禁思考这个问题:星火所倡导的原生质散文,是建立在作家第一手的生活经历和生活体验之上的。说到底也是一种原生态,纯手工。别忘了,人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原浆不就是自然的原浆吗?

行走的“星火”队,是即兴的插曲,是低分贝的咏叹调,还是乡村民谣,被编入《春天的目录》和《遂川的精神史》。热衷绿色,致力于以自然生态为道场,秉承既定的规模和对环境、事件、人物以及很多小细节的期待。以自然为基本法则,我们只会向春风、阳光、鸟鸣和植被妥协。对各种应付、套路、惯性永远保持一种对抗,至少是敬而远之。这样会最大程度的保护一个团队的纯洁和纯粹的感情。

我们的摄影师正站在一个看起来像狗脑子的茶山上。目标区域是另一座茶山的腰部。长焦镜头,对准我们,不知疲倦地调整拍摄角度,精心构图,对焦,向下倾斜,就像茶叶一样,向水的下方倾斜。

茶香,形而上,氤氲,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情境,朦胧地捕捉到千万种气味,仿佛是对众生的一种积极供养...站在茶山,我的思绪有着风一样的密度。

“不要用星火包欺负茶树。”当有人下意识地把背包放在地界的茶树上,以此作为背景时,范老师条件反射地蹦出这么一句话。这是一种对自然的敬畏态度,也是人类的一种羞耻和自省。我们生于自然,却有意无意长期欺负自然!很多个人和机构在语言和文案上尊重自然,爱护花草,在现实中有时会遗忘或冷漠。

我们熟悉与自然交谈和相处。到了自然,以草木为主,人是客。客人一定要知道主人的规矩和习惯,在细微的动作上也会尽量遵循自然的方式。虽然所有的行动都在既定的条件下执着地追求完美,但在面对可能扰乱自然的情况下,都会自觉地放弃自己一厢情愿的美好,这就可能造成媒体的计划和印象中的缺陷和遗憾。然而,他们并不感到羞耻,至少在见证人的眼中是如此,并表现出最真诚的敬意。

茶话会上,很多人对沟滚脑茶的品牌名称提出异议,觉得远不如龙井、碧螺春、铁观音这些或大气或诗意的名字。有这样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我心里并不认同。总的来说,《一个狗脑子》真的不够诗意和大气。但名字是用来喊的,喊着喊着,狗脑子就出名了。大喊一声,狗脑的气场就出来了。如果你细细品味,会突然觉得俗不可耐,栩栩如生,充满了当地的文化色彩和话语。更容易被人熟悉,能拉近与普通人的心理距离,形成独特的质感。你会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或许这也是狗脑风靡大街小巷的重要原因。

遂川的大众布局节奏感明显,宽阔的地方只看到植被,密集的地方相互拥挤。

走在徐红的曹林镇,就像在狗脑的茶香中游泳。有许多商店井然有序,有着古典的格局。有相当一部分是茶馆,几乎每个茶馆都挤满了茶客。他们随意而坐,神情悠闲,不拘一格。家人,朋友,同事,三三两两的聊天,嗑瓜子,吃零食,或者扔卡片,吹烟圈。时事与外界无关。经常要喝很久,据说一整天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有的是时间可以挥霍。

没有大刀阔斧的规划和扩张,市场在原有的框架下得到了翻新和强化。虽然地处小镇,但规模和知名度不亚于城市市场。我不禁在想:这么多人去赶集是从哪里来的?这里的人不都是留在老家赶集喝茶,不出去打工吗?或许他们的欲望微乎其微,所以生活节奏舒缓,就像茶的魅力。

我们即兴逛了逛集市,还去了一家茶馆。一路上分享买的零食小吃,真的很便宜,味道也很土豪。与当地人相比,我们买的东西相形见绌,无异于走过场。我们充其量只是在博览会上客串了一下,浪费了博览会的热闹。

这家茶馆,从外面看,不是很明亮。你可以进去坐一坐,不觉得拥挤。一楼有七八个茶几,就是传统的小方桌。从经济角度考虑,充分利用了房间空,降低了成本。打听了一下平均消费,这个恐怕是留给客户的。即使接近午餐时间,大楼也几乎爆满。有没有可能是当地人把茶当主食,或者是所谓的下午茶高级?

茶杯并不精致小巧,而是一个带把的大玻璃杯,像电视剧里德国人的啤酒杯,漫不经心,粗鲁,无忧无虑。一杯一杯喝,适时添满。沟滚脑茶叶或安静的在杯中翻滚,或水袖舞动,但都是一种放松的形态,仿佛在彰显当地人的精神。

50多岁的老板憨厚聪明,精明不让人觉得世故。他善于与客户交谈,言谈举止没有察觉到应酬的味道,脸上的笑纹相当真诚,拿着一把普通的茶壶在茶桌间游走,机智自如,始终保证及时到达每一个茶桌,保证每个人的茶杯不缺水,不打扰茶客,不打断既定的节奏。

喝完茶,我对一罐包装整齐的用酒浸泡过的配菜特别感兴趣。柜台上和里屋有几十个罐子。坛子里有很多种食材,有辣椒、蒜苗、葱、萝卜、榨菜、姜等。浸泡的液体主要是白酒。色彩斑斓,是平原茶馆一道独特的风景。只有这一点,曹林镇的茶馆不同于传统的茶馆。喝茶的人喝茶时,一定要点几种酒味配菜来“奉茶”。老板把它们装在小碟子里,像散花一样放在茶几上。一边喝茶,一边嚼着这些小菜,把地上的事聊到天上,把天上的事拖到地上,别有一番风味。趁着老板有空,问问这堆配菜的做法和价格。做法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准备好白酒,玻璃罐和干净的食材,选对了选择,切对了口子,捣成了合适的醪液,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味道吧。一坛要二三十元,一个菜要二三元。我们点了不到20个菜,两个小方桌拼在一起,像个大排档,显得更有气氛。大家都拿牙签当筷子,小心翼翼,大模大样地吃着。走的时候突然觉得午餐有但没必要。

另外,和印象中的茶馆经历不同,我在这里不谈生意,不想做生意,不需要压低声音,也不需要提防思想。取而代之的是,它相当嘈杂,而且非常街头,尽管我很乐意谈论我的家人和人。但就是这样的氛围,契合了这个空的房间,迎合了人们的心情,也契合了沟滚脑茶的另一种气场。

遂川,大概就是你心目中的家吧。是的,它跑慢生活,深呼吸。当然也有红色,铭记不屈的奋斗和岁月的辉煌。

在曹林镇的红会展厅,仅凭收集到的实物和展示出来的影像,我们就能真切地看到,红军用鲜血和生命为后人铺好了路,铺好了梯田,铺好了茶馆……在那些年的战乱和社会动荡中,他们没有条件也没有心情喝茶聊天,却创造了一个个可以喝茶聊天的瞬间。据记载,当时基于严峻的革命斗争形势,为了打破敌人的经济封锁,搞活周边乡村的经济贸易,曹林创办了第一届红博会。今天,徐红更加繁荣。

关于“卫”字有个小插曲。在去特色小镇的路上,我想测试一下在座的有些老师能不能把“许”念对,以为他们会念“于”。他们都果断地念出了“xū”,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自以为是地更正为“wéi”。我举的是鄱阳湖岸边Si 空习惯的圩堤。况且我们方言里的卫发音和“wéi”差不多,所以我断定卫是只读“wéi”的。结果,小范围的冷笑话,可想而知。经介绍,“威”读“xū”时,在江西、湖南、福建、广东等地称为集市。

普通人很容易把自己的知识当成共识,把自己的说辞和感受强加给别人,或者至少试图去影响别人。例如,曹林镇徐红的热闹和繁荣最初被认为是当地政府为了吸引游客和促进旅游业而特意表演的场景。当你在市场的时候,你真的会觉得那些吆喝和讨价还价是真实的,很有质感。当他们看到两个老人在做生意时,他们在路边停下来。货物在卖方手里,单件,买方就像卖方的老朋友。两人聊着聊着,一个接一个,交易完了,然后继续聊。我特意观察了另一笔交易的全过程,也是两个上了年纪的普通人。交易结束后,我拍拍屁股,拍拍膝盖,居然进了最近的茶馆,大部分都是去那里喝茶的。我猜他们是作为朋友交易的。

狗牯脑茶创造的巨大领域,应该是充满故事的,大体上是这样安排的。遂川有客家人的奋斗史,有先人的革命史,有大自然的绿色叙事。不缺故事,还会有新的故事产生。故事精彩,味道恬静;故事很无聊,茶也吓了一跳。或许这就是喝酒和喝酒的区别吧。但是草林人已经消除了喝酒和品酒的界限,把喝酒当成了品酒。对他们来说,喝酒更有操作性,更酣畅淋漓,更活跃。

茶没有硬性要求,但可以深度饮用。茶的剧情会自己成长,喝茶的人会被当成养分,当成伺机飞跃的跳板。试想,一种茶出名,需要多少张嘴去喝,去品,去口耳相传。与人品茶,无非是互相成全。以茶为川,激起内心波澜。茶叶浇水,水泡茶。茶是心,心是命。

与其说人喝茶,不如说人喝茶。一代人,被灌醉。茶还是老样子。茶名,还在。所谓的人名,一个接一个地在历史中存档。这样想,人不是茶,挠着地,泡在这个世界的杯子里。时间是永恒的品茶师,一杯接一杯,一代接一代...

梯田,以田为梯,犹如音阶,被季节搅动,生命与日子携手攀登。云层之上一千米,有微风和视野不间断发放奖励。梯田也像从大地深处溢出的支流,浇灌着当地人的锅碗瓢盆,浇灌着外地人的眼睛和脚步。

梯田既然像溪流一样流淌,那就一定有自己的节奏鲜明的乐谱。也像一行诗,在遂川大地传唱。那些油菜花、小草、田麻、垂盆草、薇菜等。都是美好的词语,隐喻着人的视觉和嗅觉。左震是立体而丰富的。植物包括庄稼都是不同的声音,一年四季都在一起唱歌。

从这个村子出发,到达另一个村子。从一个民房出发,到达另一个民房。到处都是烟花的残骸。休止符与休止符之间,竹笋、鸟鸣、浮云是高音,野花、岩石、流水是低音,人、住的房子、躺着不动的桥是中音。三声是春夏秋冬四章的交响,没有前奏和尾声,或者说每一章都是彼此的前奏和尾声。路人总是错过大部分,甚至是主旋律。只有当他们欣然介入某个章节,成为旋律的一部分时,它才突然开始和结束,他们总是自己往返。

只要时间允许,我会在最近的草坪或凉亭,甚至是路边坐下来,向路边的石头和木屋学习,做一个沉默的倾听者。山在诉说,水在奏响,渐渐地,风协奏曲会在我耳边扬起。皮肤清晰地触摸到风的纤维和昆虫的纹理,它平稳地滑行着。你甚至可以听到流水与山谷的轻柔摩擦,落叶与地面的电击,你可以一帧一帧地捕捉尘埃落定,时间如何流逝。

在梯田的腰部,散落着一个个小村庄,其中一家一户的房子鳞次栉比,两层楼,泥黄色的墙,深色的瓦,木质的阳台,窗户,腰门。阁楼布局的二楼,坐着三个老人。中间的老人显然是主角,情不自禁地拉起二胡,脸不动声色,弓弦似有狂风暴雨。在挥之不去的梯田和郁郁葱葱的植被背景下,我们请老人哼了一首二胡伴奏的歌曲。老人很粗鲁,过了一会儿,来了一首民歌。歌唱完之后,他居高临下的和我们聊起来,主要是聊客家话题,骨子里充满了骄傲。旁边的两位老太太端庄地相陪,偶尔互相搀扶,面带微笑。那天正好是老人的生日。

蜿蜒的梯田,如同这片土地的年轮,描绘和记录着当地几代人辛勤耕作的历史。每一个梯田,都是一代客家人辛勤耕耘和持家的轮廓和物证。

人要适应自然,不是自然去适应人。当然,大自然对人特别好,给了他们美丽的风景,美味的食物,美好的感情。现在的遂川人,算是得天独厚了。但在过去,没有多少人这么想。可以推测,这片土地的先民甚至诅咒了恶劣的自然条件,但同时又不敢向自然环境妥协,向土地索取食物、茶叶和生活。现在自然也要求保持好的颜值。

无论是退耕还林还是退耕还林,主要是客家人和土地之间的调解和磨合。客家人使用锄头,犁和耙,土地斜坡和植被。在很多阴雨天,他们一边谈判一边竞争,时而进步,时而妥协。最后,我们会找到一个平衡点,达成一个至少可以遵守一段时间的协议。否则,谁也承担不起长期失衡的后果。各方总会被放到时间的谈判桌上,没有绝对的妥协或强硬。他们迟早会以某种姿态彼此讲和。

大地的褶皱往往有一种复杂的美,百褶裙般的层次感,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致细腻的纹理。只有大自然的繁文缛节才值得赞美。我不能责怪春风总是收回温柔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抚摸它,流露出怜悯。作为反馈,梯田会从褶皱里溢出绿脸和花。在我看来,梯田生动地诠释了遂川。如果没有梯田,遂川会是多么的牵强和尴尬。难怪梯田不仅是本地人面前的烟火,也是外地人心中遥远的地方。

遂川人在山面上种地,在梯田上种庄稼,不在乎产量。或者是没有办法在意,只有如此,就算高消耗低收益,事半功倍,也是一种生存和活法。好在后来的精神审美弥补了物质收获的不足。他们的祖先怎么会想到眼球经济发展到了现在?这是经济价值和美学意义的一个比较完美的融合。有了这种土茶,简直就是上天为我们准备的美好生活模式。

你不用坐着不动喝茶,拍照和合影时甚至不用过多考虑姿势和构图。梯田和茶园都是成型的,都有既定的范式。你只需要成为梯田和茶园的配角或群众演员,甚至是一棵茶树或走在田埂上的农民。不熟悉的人一看会以为我们是遂川本地人。

汤湖、左安、曹林等乡镇名称柔和、幽静、优美,适合在心中默想,也适合在路边或乡间深处放置一块牌匾。

我不禁怀疑,这一串名字是不是也经过了狗牯脑茶的熏制和滋润。突然想到,狗牯脑茶这个名字本身就是那么随意和朴实,就像一个没有时间打扮的母亲。它赋予这片土地上的生物所有的思想和魅力吗?

遂川,在乡村的土地上写下这首诗。时而雄壮,时而缠绵婉约,时而苍劲有力,时而矜持空白。只有用脚步阅读,才能更好地触动大地的心弦。她还熟悉隐喻、象征和其他技巧,以及对偶和排比等修辞。

但是遂川县和普通县没有本质区别。同样的街道、车辆、招牌、标语、行人都能突出识别。主体在乡村,茶山,梯田。

遂川,一村一田一山一水一石一狗,打破了我既定的观念和想象,不断篡改着我的期待。

石头开花一直被认为是不可能的景象。但在遂川,一块心形的石头不仅开花了,还长了一棵开满花的大树。帖友不禁感动。我显得不安又好奇,停在旁边的一个石凳上,仿佛要和这棵“石头树”培养感情,酝酿一次见面甚至亲密接触。这块石头,连同这棵树,可能也在等着我。

同样是一家的遂川景区,是一个生活时间空,有真正的原住民,没有脱离原有的生活体系。日常风景,日常风景。当地人对游客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们是经验丰富的长期游客。这里的孩子虽然不乏青涩和泥土的味道,但他们的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对你们的交谈毫不避讳。家畜见过世面,不存在鸡飞狗跳这种事。一切水到渠成。

这里的狗既不害怕也不具有攻击性,它们会和我们发出适当的声音。他们会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们,用自己的方式互相交流,蹭热度,甚至一次次充当导游,带领游客另辟蹊径,遇见新的风景,然后很有成就感地摇摇头摆尾,神情高昂。闲散,轻松,和他们的主人画风一样。众所周知,也许他们也在拜访我们。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忍不住拿我的家乡做比较。相比山,水,路,美食,历史,文化,人。比如山不如遂川,水不如枯水;茶不如遂川,菜不如干果...和别人比不公平,对家乡和异乡都不公平。也凸显了自身的卑鄙和轻浮。只有你跋涉过千山万水的地理,千山万水的人生,你才能真正明白,风景在心里,美在心里。心是风景的尺度和魔镜。

一想到长树的心形石,我就忍不住感动自己的心。茶山也会生长吗?茶香充盈我的五脏六腑,在我的筋骨间溢出荡漾。

蜿蜒的道路是梯田的回味。

回来的路上,沟滚脑茶的翠绿和梯田的弧形,游荡延伸遂川的地理名片,路上原本刻板的线条,仿佛都柔和了许多。即使你已经驶上了高速,离开了遂川,你的灵魂依然落在蜿蜒的山路和环形的山脊上。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全部拿回来。

在一个关于客家农耕文化的博物馆里,我在一幅摄影作品前久久伫立。那是一片秋景,满满的成熟韵味似乎溢出来了。我总觉得自己还会站在望天丘,欣赏这些梯田描绘出的一幅幅稻穗连绵的壮观美景。收割机或机器就像旧留声机的唱针。想着,突然从春天穿越到秋天,提前欣赏这个剧情。

那几天,我在遂川的路上来回走了好几次,总想着梯田欠我一家民宿,我欠它一个晚上。坐在半山腰的一个观景台休息区,我想象着梯田的夜景会是什么样子:星星和月亮会在夜晚竞争吗?会有星光和月辉吗?有泉水的稻田会不会长出星星苗,第二天晨光里就可以收割了?你会像交响乐一样与青蛙和鸣鸟一起歌唱吗?草和树会竖起耳朵听吗?如果躺在民宿里,能做一个坚定的梦吗?

这是此行的遗憾。也是回归的一个理由。

江锦灵,1984年生,江西余干人,霍星余干小册子邮递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文学评论家协会会员,余干县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见于《散文选》、《散文海外版》、《霍星沿河》、《中国校园文学》、《明星散文诗》、《散文诗》、《散文诗世界》、《散文诗世界》。获第七届井冈山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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