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CPPCC的会议上,有一句口头禅“不要白说,不要白说,不要白说”,这句话很流行,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由来。据回忆,这句话出自已故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尧尧(1914-1989,著名文学史家,第二、六届CPPCC全国委员会委员,师从朱自清)。
这句话把知识分子发言的尴尬、无奈和坚持说得透彻、明白,深刻地指出了知识分子的职责或存在方式。什么是知识分子?按照尧尧的说法,“他首先必须有知识,其次,他是一个分子。所谓分子,就是独立,否则分子就不独立,知识就会变质。”知识分子是干什么的?一是思考,二是说话,三是写作。简而言之,你必须发言。但《空谈误国》提醒人们认清形势,知识分子在现实社会中所能发挥的作用是有限的。“畅所欲言”体现了中国入世的批判精神。
然而,尧尧并不主张每个人都应该赤膊上阵。他说,“话是应该说的,但是什么时候说,说到什么程度,一定要想清楚,要善于保护自己,不能太轻率。”当知识分子不得不发出自己的声音时,“什么都不说”,即使付出巨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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