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代刮过“浮夸风”,历史上的浮夸风

陈家

杨光，隋朝皇帝杨迪，无疑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虽然他对隋朝的灭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的功绩和才能是不可否认的。在魏徵的《隋书》中，他说:“炀帝年事已高，久闻其事。南平吴徽，北有匈奴，北有昆帝，各有建树。”这意味着杨迪皇帝年轻时非常成功。在兄弟中，他是最有名和最成功的。可见杨迪皇帝年轻时是出类拔萃的。他即位后，在武学方面建树颇丰，尤其是开凿京杭大运河，开创科举制度，堪称功利性的大业。

对于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君主为何导致亡国，历史自有评论。然而，一滴水却能照亮太阳，解读一个事件，似乎能找到问题的答案。据《紫同治鉴》记载，大业六年(610年)，隋当局骄奢淫逸之风，整个事件实在耐人寻味，颇具讽刺意味。

今年正月十五，东都洛阳举行了盛大的节日庆典。各国首领(外国领导人)和使节应邀观摩，杨迪皇帝亲切接见并款待他们。来自全国各地的数万名文艺工作者齐聚洛阳，参加各种文艺演出。当日“白晨戏在端门街举行，戏台四周五千步，持绢竹八千人，数十里闻，至天明方昏。”这样已经半个月了，花了不少钱。从那以后，元宵节就成了中国的传统节日。

盛大的表演和明亮的灯光令人叹为观止。然而，当局对此并不满意。为了展示盛世的辉煌，他们不得不创造一个更加繁荣的景象，让外国人大开眼界。

当时的洛阳已经是一个国际化的城市，聚集了很多西域的胡人。经皇帝批准，胡人可以在郭城外的丰都市场参观或直接交易。市场在事先整理好的情况下焕然一新，所有的商店都装饰一新，装饰着灯光和窗帘。商店里摆满了珍贵的商品，琳琅满目，店主们衣着奢华，精神奕奕。甚至卖菜的小贩也会在自己的店里铺地毯。当外国客人路过酒店时，他们会被邀请坐在里面，受到美酒佳肴的款待；吃完喝完，客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买单；客人要付钱，主人会婉言谢绝，“我们中原大国很有钱，老百姓吃饭从来不用付钱。”想必是官方提前承诺了补贴，不然店家怎么会这么大方？

喝得醉醺醺的胡人离开了酒店，摇摇晃晃地撞在了马路的主干上。奇怪的是，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当他睁开醉眼时，他看到路边的树干被丝绸包裹着。胡人脑子没被震住，心被震住了。他们忍不住问路过的市民:“我也见过中国的穷人。他们没有衣服。你为什么不给它们做衣服，用来包树呢？”市民们沉默了，脸上露出了羞愧。

毫无疑问，杨迪皇帝的奢侈无非是为了愚弄外国人，向他们展示大隋帝国的繁荣，证明自己是一个英明伟大的圣王。说实话，当时的杨迪皇帝有着骄傲的资本。自登基以来，帝国的经济总量、人口和综合国力都呈不断增长的趋势；东都城的修建和运河的开凿体现了巨大的努力；抗击突厥、吐谷浑、契丹取得新的胜利；倡导科举，整顿吏治，使它重新焕发了生机。

然而，在成就面前，杨迪禁不住自我膨胀，以至于得意忘形。他曾向朝臣吹嘘说:“天下人都认为我出身皇族，继承皇位，但我并不完全认同。我若与天下文人公开竞争，凭文采和足智多谋去争皇位，我就赢了，成了天子！进入极度自负和膨胀的状态后，杨迪有了更远大的抱负和追求:他要开创一项伟大的事业，使大隋帝国成为“四大外宾服装”的霸主，成为“万国崇拜”的世界领袖。这个元宵节是他更高追求的起点。

不过，虽然节日繁华，却难掩作秀的痕迹，外国人未必会被忽悠相信。然而，杨迪皇帝被他创造的假象所迷惑，他沉浸在创造伟大成就的梦想中。在他看来，他想做的事情，用国家资源都可以做到。当然，喜出望外的他是不会在乎代价的，但对于天下所有的人来说，一切都得苦，都得辛苦。据史书记载，之前完成的三大工程耗资惊人:东都洛阳，建于大业元年，历时十个月，每月耗费两百万劳工；三年建长城，一百多万农民工被征用；第一年到第六年，京杭大运河建成，300多万农民工就业。

众多工程的建设，与外敌的几次战斗，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果杨迪皇帝停止追求更高的梦想，让人民休养生息，他们也许能够保持稳定和繁荣。但是，他急于让“四夷侍奉”。西线一切平静后，他在大业八年发动了对朝鲜(918-1932，朝鲜封建王朝之一)的战争。隋朝出动了一百多万军队，但是被打败了。杨迪不甘失败，两次出兵朝鲜，均以失败告终。

为了成就自己的丰功伟绩，他绑架了国家和人民，使整个国家处于全民服务的状态，使社会陷入崩溃的深渊，把自己带入了绝路。史书记载了当时的情况，“丁男不供，女始服”(男不够，雇女服)。无休止的运动和奴役导致了“人民的贫困和财政资源的枯竭”，“正因为如此，他们变得饥饿，离开他们的道路，并转向沟壑。于是聚集在一起，肚子膨胀，大的越过州甚至县，称王，小的几百人，攻城掠地，血流成川泽，死人乱成一团，厨子分析不出骨架，食者不改心意。...... "大隋朝最终灭亡于天下之乱。杨迪皇帝和他的家人成了政权更迭的牺牲品，难逃被杀的命运。可见，那个浮华的节日也是杨迪皇帝及其王朝终结的转折点。

最受人们诟病的是，当人民遭受苦难和痛苦时，杨迪却生活奢侈，纵情享乐。他在争夺王子之前就已经摘下了面具，不再故作文静、勤奋、贤惠。为了过奢靡的生活，他不惜花尽天下财力，“设一池一露台，拥有更多的宫观”；即使后期财力耗尽，“事幸，无解；每一笔费用都没有给，但是税是收了好几年的。至，只与后宫苟延残喘，但日不足矣”。

事实上，凭借父母打下的良好基础和自己创造的卓越成就，杨迪皇帝完全有望成为历史上的伟大国王。可惜在一些重大问题的处理上，他没有把握好中庸的原则，反而忽略了一件事，失去了另一件事。在个人政绩和人民福祉上，他倾向于前者而忽略了后者，以至于成就了大运河这样造福后代的丰功伟绩，却失去了民心，激化了社会矛盾。在个人享乐和勤政治国方面，他倾向于前者而忽略了后者，以至于落下了奢靡的骂名，也埋下了透支国力的祸根；从急功近利和全局考虑，他宁愿前者而忽视后者，所以不惜发动战争和作秀，以至于欲速则不达，根本不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