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秀
四大发明起源于中国,为世界上许多国家所承认。中国的古人真聪明,不仅为西方贡献了“预示着资产阶级社会到来的伟大发明”(马克思语录),还拥有奇思妙想的头脑,在古代留下了许多未实现的“科技”幻想。
众所周知,飞机是美国人对世界的贡献,但他们的根在中国。先秦时期伟大的思想家墨子留下的《墨子》一书记载“公败者伐竹木以思鹊,飞时不可留三日”。这难道不是人类挡风的一次伟大尝试吗?
古代的“科幻小说”就更不可思议了。晋代王甲(字子年)写了一本“科幻”书——《失传录》。从传说中的傅到东晋的故事大多是志怪故事。历代文人,因其“老谋深算”,难以雅化,甚至斥之为谋反。如唐代著名史学家刘知几在《史通》一书中说:“整构虚词,用惊世愚俗,害之最甚。”
《史记》虽不能称之为“信史”,但其文笔之优美,内容之丰富,想象力之丰富,可与西方童话相媲美,也是古代文学的一个好结构。所谓道听途说,恐怕不是作者一个人能编造出来的。如果我们追求其隐含的意义,历史上就会有一些无法纠正的缺点。
例如,书中记载,古时候尧帝时,有一艘巨大的木船,名叫“关悦槎”,又名“吊星槎”。这艘木船在仙人居住的西海空上飞行,每12年绕地球一周。到了舜帝末年或夏朝初年,这种宇宙飞船已不再有记载,但在海里游泳的人仍然喜欢它,据说这种奇观又重演了。“过月亮”或者“挂星星”一直被认为是荒诞的虚构,但现在想来,不就是当今中国的神舟或者嫦娥吗?
《拾遗记》中也有记载,秦始皇在秦始皇时,一个万衢国的人乘海螺形的船到达。这艘船很神奇:可以进入海底,不浸水就沉入海底,被称为“落浪船”。当船沉入海底时,它可以航行。在古人眼里,它怪诞神奇,但今天的潜艇不就是“破船”吗?只是今天的人不知道古人早就有这种想象力了。而不是攻击“落水的船”,而是称之为“潜艇”。
书中还有更神奇的现象。据说西海西边有一座浮玉山。山脚下有一个洞。洞里有水,但水的颜色像火,白天看不清楚。晚上,它在洞外发光。即使波涛汹涌,火焰永远闪耀。有人称此为“阴火”。帝尧活着的时候,那火更是灿烂,就像那红色的霞光,让千山发尽,江河清澈见底。在海里游泳的人看到这种情况,称之为“下沉”。“沉”和“阴火”在古人看来很神秘,但在今天看来,很可能是海底油层因为某种原因着火了,即使被海浪浇灭也不会熄灭。这已经成为现代科学的常识。
《纪异纪》这本书类似于上述的荒诞离奇的传说,也经常被夸大,但也并非没有一些事实。如果我们将书中的幻想与现代科技相比较,我们会发现这本书更有趣。
在欣赏古人幻想魅力的同时,也发人深省:为什么我们祖先的那些“科技”幻想没有进一步发展成为现代的科技创造?墨经中很早就提出了“光学八大原理”和杠杆、滑轮等物理学原理,但中国近代自然科学出现在西方而非东方。究其原因,大概与国人更注重总结实践经验,而忽视理论概括和抽象有关。此外,与中国古代儒家思想作为主流思想,以社会和人文问题为讨论话题,对自然的探索和技术的总结不够重视也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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