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康
龚橘(1817-1870),原名龚祥,本名萧公,本名常密,浙江杭州人,是晚清著名诗人、伟大思想家龚自珍的长子。巩出生于上海,十几岁时随父亲周游世界,并经常住在北京。从小才华横溢,通晓满蒙古文。闲暇时,他经常和北京的一帮公子哥一起射箭,练习武术,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当时著名学者王韬称赞龚橘“藏书极其丰富,在江浙一带。四库有许多未收的书,士大夫们从未见过。孝顺年少时,我深陷其中。每一个秘密都是灯笼抄的,而且不是书。所以,我在书房里什么都能看见,我的心灵深邃无边。”
和他的父亲一样,龚橘在经典方面下了功夫,尤其是在文字学方面。20世纪20年代,江南著名学者顾称他的《贡橘丛稿》颇有“启发性”。龚诚的书法也能自成一家,有“孝字真迹出自一家”的美誉。
虽然龚橘有家世,有一代学术巨匠的父亲龚自珍,对学业和生活要求严格,但为人骄横,喜欢说空,很多人叫他疯子。龚自珍最著名的《济海杂诗》有“吾儿著书,以诗四首答之”,劝导儿子踏实勤学。这首诗告诫人们:
俭腹高,吾用忧,愿肩朴学圣以封侯。多了解前言,培养自己的德行,不要丢掉自己的心,交易出名。
但龚橘不听父亲的劝告,一意孤行。龚自珍死后,没有人来管教他,他越来越嚣张。清末,“中兴名臣”曾国藩被任命为两江总督。他爱惜他的才华,有意提拔他,并设宴招待他。席间,曾国藩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但龚诚居然不屑一顾:“以我的地位,公最多能给我一个监国。你认为我能生活在公共领域吗?不多说。今晚就来聊聊风流韵事吧。请不要谈其他的事情。”曾国藩气得七窍生烟。
龚橘在读先父龚自珍的作品时,每当句句有错,便不屑一顾,用木尺击打龚自珍的木主(牌位)。他嗜酒如命。他在上海生活的时候,觉得没有本地的酒,喝的酒都是从杭州运过来的。他还经常出没于十里洋场的风流场所,嫖妓吃华三,动不动就花大钱,让人刮目相看。缺钱的时候就让卖家收古籍玩玩,看起来就像个纨绔子弟。
龚橘在上海生活的时候,那有一个妃子,非常宠爱她,经常向别人吹嘘。他特别喜欢这个美女的一双三寸金莲。但是后来他看上了一个玛吉,他抛弃了他以前的小妾。十多年来,他对妻子的话充耳不闻。他的两个儿子从杭州来上海看望他,但他把他赶出了家门。他和他的同胞兄弟们也是陌生人,彼此从不联系。当人们叫他“龚半伦”时,因为他不知道“五伦”,只爱他的小老婆,所以只能算作“半伦”。龚听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以“班伦”为名。
龚在上海时认识了英国大使馆参赞韦德,并被他聘为文员(秘书)。他受到英国人的高度重视。1860年秋,英法联军侵华,龚橘随英国军舰北上,来到北京。他把辫子扎在头上,穿着白色西装,戴着西式帽,穿着锃亮的外国鞋,看上去像个外国人。他的父亲龚自珍在去世前遇到了他的老朋友,并开始劝他悬崖勒马,不要帮助外国人给中国制造麻烦。见他充耳不闻,都敬而远之,哀叹龚自珍。
从北京回到上海后,龚橘本性难改,依旧纵酒嫖娼。这期间,他还涉猎诗词书法。他校勘了《汉魏集》所刊《汉诗传》十卷,并撰写了序跋。然而此时的龚橘,由于生活的侵蚀,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精神也不正常。和朋友聊天时,常常语无伦次,神志不清,说一会儿英日开战了;后来,他说中国所有的衙门都应该有外国官员参政,上海路曾受外人指使,等等。龚晚年更加颓废。他不停地念佛,念佛的话。最后精神彻底崩溃,得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恶疾。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了两年。“他朝自己的箭吐了一口唾沫(屎),全身倒下,然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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