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平型关

刘源

今人听说过“平型关”这3个字，多因抗日战争时期著名的“平型关大捷”。1937年9月25日，八路军在今山西省大同市灵丘县平型关附近，由115师师长林彪、副师长聂荣臻指挥，对日军进行伏击战，取得大捷。平型关战役的主战场乔沟，是一条古老而狭窄的沟状通道，过去是南来北往的必经之路，今已废弃，旁边的高处另修了公路。沟口修成了广场，有多幅大型浮雕介绍平型关战役的过程。沟顶公路边立有黑色花岗石碑，上书“平型关战役主要作战区 乔沟 灵丘县人民政府立一九九七年九月”。乔沟附近有一座老爷庙，庙后的山梁上也有石碑，写着“平型关战役争夺焦点 老爷庙梁”。距离乔沟几公里以外的山坡上，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平型关战役纪念馆，如今是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平型关战役遗址涉及到多处，附近长城边还有线洼梁团城口战斗遗址、平型关战役林彪指挥所等。今灵丘县烈士陵园，安葬着平型关战役中为国捐躯的烈士。

如今，人们听到“平型关”这个词，多半是因为抗日战争时期著名的“平型关大捷”。1937年9月25日，八路军在今山西省大同市灵丘县平型关附近，由115师师长林彪、副师长聂指挥，伏击日军，取得重大胜利。桥沟是关平战役的主战场，是一条古老而狭窄的沟状通道。这里曾经是从南到北的必经之路，现在已经废弃了，旁边的高地上修了一条高速公路。沟的入口被建成广场，有许多大型浮雕介绍平型关战役的过程。顶道旁有一块黑色花岗岩纪念碑，上面写着“平型关战役主战区桥沟灵丘县人民政府，成立于1997年9月”。桥沟附近有一座老庙，庙后山梁上还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平型关之战争夺老庙梁焦点”。在桥沟几公里外的山坡上，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平型关战役纪念馆，现为重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关平战役涉及的遗址很多，长城附近有城口战役遗址、联瓦梁团、关平战役林彪指挥所等。今天，在灵丘县烈士陵园，安葬着在平型关战役中为国捐躯的烈士。

关兴是明代长城的关隘，位于大同市灵丘县和忻州市樊氏的交界处。明代叫平型关。据《玄大山西三镇图及山西延平路管辖北楼路图》“此路将于嘉靖三十七年，驻北楼城，辖北楼、幸平、萧氏三关城。属守备二员，掌管平刑界以东的石窑阉割和广武界以西的董进宇，长253里180尺，边上墩台101座，砖楼18座。外有团城、泰安、里弄、凌云、大石、月如、马兰、平型岭八大要塞，如蛇如常，镇守南山。“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幸平关城”和“幸平灵宝”是两种不同的堡垒结构，再加上长长的城墙和桥墩，构成了完整的幸平关城防御体系。

“平型岭炮台”靠近长城。古称瓶形村，因周围地形如瓶而得名。从卫星地图上俯瞰，重建后的砖盖长城在山脊上蜿蜒曲折，到达山顶时，拐了一个大弯，等于两堵墙沿着斜坡向下，另外两堵墙在下方空的地面上相连，形成一座不规则的城堡。如今，近一半的堡墙已被公路斜切，新公路把长城隔开，古道失传。路边有一座重修的堡门，亭阁高耸，角檐上铃铛叮当，匾上写着堡名“幸平岭”。平陵堡的空地上建了一个停车场，人们可以爬上路两边的长城参观。

“平刑关城”衍生出了今繁峙县的“平型关村”，距离“平刑岭堡”约1公里。《宣大山西三镇图说·平刑关城图说》记载：“本关正德六年（1511年）建土城，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重修，始称关，万历九年砖包。周二里五分，高三丈。设守备一员，所领官军七百六十二员、名，马、骡二百匹、头，分管内边一百二十四里零九十丈，边腹墩台四十四座，砖楼七座，与所辖团城、太安、车道、平刑岭四堡把总画地守之。本关外通畿辅、内达省会，东路之门户、全晋之咽喉也。”如今城墙的包砖已经大部分被剥掉，土夯墙体也多处残破。但砖券城门完好，尤其是瓮城也完好，两道城门完整保留了下来。城门楼上有庙，修复了登城的马道。村里有过街戏台、牌坊，还有部分古民居。村庄附近的高处有土夯城堡遗址，称“六郎城”。城墙四周是依傍地形开垦的小块田地，村里如今多是老年人。平型关村以北有团城堡遗址，与明代的平型关城同属明山西镇雁平道辖北楼路，如今团城口也是繁峙县境内的一个村庄，附近的长城为南北走向，向北与浑源县南部长城相连接，既有山险，也有长墙。

“幸平关城”源于今天樊氏的幸平关村，距幸平灵宝约1公里。《宣大山西三镇图》、《幸平关城图》记载:“今关正德六年(1511)筑土城，嘉靖二十四年(1545)重修。初称关，万历九年砌砖。周二五分钟，三尺高。有守军762人，骡马200匹，头人，内管124里90尺，边有墩台44座，砖楼7座，与团城、泰安、里弄、幸平岭四大堡垒一起负责守卫总图。这里是东路的门户，也是整个金朝的咽喉。“如今，城墙的砖大部分已经剥落，夯土墙多处破损。但是砖门完好无损，尤其是瓮城，两个门完好无损。城门楼上有庙，入城的马道已恢复。村里有街心戏台，牌坊，还有一些古宅。村子附近有一处土夯城堡遗址，名为“六郎城”。城墙周围是因地形开垦的小块田地。现在村里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关平村北面有团城城堡遗址，属于名山西镇延平路北建路，与明代关平城相同。现在团城口也是樊氏的一个村子。附近的长城南北走向，北面与浑源南部的长城相连。既有山险，又有长墙。

灵丘县的明长城集中在南部绵延的崇山峻岭中，但并非都是连续修建的。很多地方利用山险，只在危险的位置建造砖空精神敌塔。根据山西省文物局文件(晋文物〔2014〕4号)，2012年6月5日，国家文物局发布确认，“灵丘县明长城数据为:三段长城，分别为红沙岭长城、牛浜口长城、大黑尖岭长城；封闭炮台6座，分别是刘珂寨炮台、石家田炮台、落水河炮台、红厂儿炮台、灵丘城、蔡家峪寨炮台；单体建筑14座(烽火台10座，敌塔4座)。”现在这些堡垒都是由村落衍生出来的，但是村民大多都搬出去住在外面了，这些堡垒的城墙也经常倒塌破碎，沉寂在农村的田野里。没有向导，不容易找到他们。蔡羽堡位于高处，附近有基本完好的城墙、桥墩、桥台，有山、有沟、有河、有树，堡旁有铁路。

灵丘县有两个村子直接以“长城”命名，即“东长城”“长城铺”，均在平型关附近。长城铺连接着“冉庄铺”，往东还有其他以“铺”命名的地方，这连成一线的铺递，通往灵丘境内的各处关口。灵丘境有 “插”字号与“茨”字号编号连续的长城，其中荞麦茬村附近有从“插字四十七号”到“插字五十一号”的连续城墙，敌楼为砖砌，迄今基本完好。

灵丘县有两个村庄直接以长城命名，分别是东长城和长城铺，都在平型关附近。长城店与“冉庄店”相连，东面还有其他以“店”命名的地方。这些店铺连成一线，通往灵丘的各个关隘。在灵丘，有“子楚”、“慈”连续编号的长城，其中在荞麦池村附近有“子楚47号”至“子楚51号”的连续墙，敌楼为砖砌，至今基本完好。

“慈”字形中间有一道长墙，也有山险。祠1、2号台位于明长城镇堡镇下辖的垭口，3号台位于灵丘县龙须台村。琅琊口关隘仍有石门，古道遗迹犹存。关口门入口内外嵌有一块石碑，一面刻有“尖刺口”，一面刻有“尖刺险道”。牌匾上写着“钦差整顿井陉等兵兼管后传，晋察院副使乔彦万历十三岁。琅琊口以西的长城，因山高障碍物多不修筑，有的地方或沿山修筑简易城墙。

牛口附近有18号站台，位于108国道347公里处。它是一座砖包空的敌方建筑，有着巨大的花岗岩石基。这是一座两层的砖楼，都是回廊式的，箭窗完好，婴儿床大致完整。十九号平台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废墟。20号站台位于高速公路旁的小山上。在这个平台的一侧，有一堵延伸到山脚下19号方向的墙，与更高山丘上的21号平台有完整的墙连接。慈21号台规模宏大，保存完好。一边四个箭窗，婴儿床依旧。站在上面远远望去，视野非常开阔，几十英里外的方圆尽收眼底。

有的茨字号敌楼依仗山势单独设障，例如吴王口，如今是一个同名村庄，位于河北省阜平县与灵丘县的交界处，周边沟壑纵横、峰峦相叠。附近有“茨字十四号台”和“茨字十五号台”。从吴王口村进沟二里许，转弯处有“茨字十六号台”，再向沟里几百米，山腰处有“茨字十七号台”。“茨字十六号台”南立面下部基础条石上，刻划有文字。中央部位刻有行书“小蓬莱”三字，落款为“孔闻诗题”。西侧又有几竖行小字：“明崇祯甲戌，奴酋内犯，寇茨沟，我兵奋勇歼奴殆尽，奴拼死夺竹帛口而出。诚哉，我岗，我陵，我泉，我池矣。仲秋九日，井陉兵备道阙里，孔闻诗识，吴王口管总杨天受造。”

有的词形碉楼依山而垒，如吴王口，现为同名村落，位于河北省阜平县与灵丘县交界处，沟壑纵横，峰峦叠嶂。附近有“14号和15号河马小厨师台”。从吴王口村，入沟二里。转角处有“16号台”，再往沟里走几百米，半山腰就有“17号台”。“16号台”南立面下部的基石上，刻有大字。中部刻有“小蓬莱”四个字，题字为“空闻诗题”。西侧有几行小竖线:“明朝崇祯皇帝徐佳，奴隶主犯事，寇子沟，我军将士奋勇歼灭奴隶主，奴隶主誓死夺取竹帛。真诚，我的岗位，我的陵墓，我的泉水，我的水池。中秋九日，景景兵备道，空闻学诗，吴王口总经理田阳创制。”

这段铭文记录了明末的一场战争，其中提到的“竹丝口”就在今樊氏韩庄村附近。这一段长城是用石头砌成的，用夯土包着大砖。敌塔基本完好，属于23-32号慈子。中间的长墙沿着山脊蜿蜒曲折，场面相当壮观。

“插”字号系列敌台，名字来源于“插箭岭”。“茨”字大约是来自茨沟营。茨沟营村为明长城茨沟营堡衍生而来，北部的山顶上尚存敌楼，是全村最高点。茨沟营堡又叫应关城，现残存城门一座，基座砖砌，券洞贯穿东西，上筑硬山顶门楼三间，门洞上方有明万历年间石匾“应关城”，村口有碧霞祠。茨沟营附近有神堂堡村。神堂堡大致为四方形，两端各有一个堡门，中间一条主街，主街两边还有巷门，巷门里面还有窄的巷道，巷道两侧有院门，院门里面才是一座座住所，如此形成层层防卫的堡垒格局。

“楚”系列敌塔的名称来源于“箭岭”。“词”一词大约来源于茨沟营。茨沟营村源于明代长城茨沟营堡。北边山顶上还有一座敌塔，是村里的最高点。茨沟营堡，又名关颖城，现仅存一座城门，基座为砖砌，券洞贯穿东西。坚硬的山顶上有三座门楼。门洞上方有一块明代万历年间的石碑“关颖城”，村口有毕夏庙。茨沟营附近有神堂堡村。深堡大致呈方形，两端各有一座堡门，中间是一条大街，大街两侧是巷门，巷门内是窄巷，巷门两侧是院门，是驻地，形成了层层防守的堡垒格局。

灵丘是著名的革命老区，抗战时期，除了平型关，还有刘庄日军大屠杀惨案遗址、白求恩特种外科医院遗址等。当年王震的八路军359旅也曾有灵丘营，新中国成立后，有大量老干部是灵丘籍。今有一幅抗战时期平型关村的老照片，拍摄者为著名战地記者沙飞。笔者曾陪同沙飞的女儿王雁女士、长城抗战研究专家张保田先生等，带着沙飞当年的老照片前往牛邦口，找到同机位进行复拍。长城与抗战，是一个凝重但内容丰富的研究领域，而灵丘在这个领域里有重要地位。

灵丘是著名的革命老区。抗战时期，除了平型关，还有刘庄日军大屠杀遗址和白求恩特外科医院。当时，王镇的八路军359旅也有灵丘营。新中国成立后，大批老干部在灵丘。有一张抗战时期平型关村的老照片。摄影师是著名战地记者沙飞。笔者带着沙飞的老照片，陪同沙飞的女儿王艳女士和长城抗战专家张宝田先生来到牛榜口，找到了同一个飞机座位进行重新拍摄。长城抗战是一个凝重而又丰富的研究领域，而灵丘在这一领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在灵丘大地，长城已经远远超出了珍贵文物的意义，实际上体现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脊梁。因为它浸透了无数仁人志士的血汗，灵丘的山川在钟灵格外美丽，灵丘的长城格外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