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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岔口恐怖小说

江岸1肖卫东两手空空地走到竹园镇的时候,暮色好像预备偷袭他的敌人,已经悄悄地从他身后掩映过来。他今天跑的路可不近,翻了三架山,蹚了两条河,走访了上百户人家,一无所获。他经常在山区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走村串户,总是由远及近,黄昏时分准能赶到…

河岸

一个

当肖卫东背着双手空空走向朱元镇的时候,暮色似乎已经准备好攻击他的敌人,它已经从他的身后悄然降临。

今天他跑了一小段距离,爬了三座山,涉了两条河,走访了几百户人家,一无所获。他经常在山里跑,养成了一个很好的习惯,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总是由远及近,黄昏时分就可以到一个安全的住处。经常在外面跑的人习惯于随遇而安,也有眼力能瞬间判断一个地方的好坏。他看了看,街角的一栋三层楼不错。白灰粉刷的墙面,接缝处隐约可见没有白灰的红砖;铝合金窗框,透明玻璃露出素色窗帘;门楣极宽,朱砂瓦铺成对联“生意兴隆遍天下,财源广进三江”,横额为“日进斗金”,均为金粉大字。二楼前墙上用红漆写着酒店的名字,四个大字隔着两扇窗户,形成“家-院-酒店”的格局。两个窗口就像两个标点符号,读起来肯定有口吃的嫌疑,但不妨碍正常理解。作为酒店,看起来很小很简陋,但是干净清爽。晚上凑合是完全可能的。

酒店的入口是酒吧。一个留着胡子的又黑又瘦的男人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在电脑上玩植物大战僵尸。肖卫东一进来,就听到电脑在激昂的音乐伴奏下,不断发出豌豆射手打僵尸的“啪嗒”声,夹杂着种植植物的声音,采集阳光的声音,还有一些僵尸临终的惨叫声。

肖卫东用手指敲了敲吧台,那人的脸很快抬起来,露出了笑容。兄弟,你要留下来吗?能等等吗?我快好了。丧尸蜂拥而至。男人说着,盯着电脑。

肖卫东苦笑了一下。这个人看起来也很老。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优先顺序?你玩游戏重要还是接待客人重要?依照他年轻时的脾气,这种情况下,肖卫东拔腿就走,说不定还会不干不净地骂几句。毕竟跑五的人已经没力气了。他把自己放在靠墙的吧台对面的沙发上,让我们先歇歇腿。

最后,这个人通过了海关,从电脑里探出了头。他笑着问,大哥,住宿怎么样?

肖卫东虽然火气有所减弱,毕竟还是憋了一点火。他调侃道,我不留,我吃饭,洗澡,洗脚,找你?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傻了还是傻了,但他似乎没有听到肖卫东的芥蒂。他反而笑着开心地说,大哥真会开玩笑。如果我在这里能做什么,我一定会给大哥一站式服务。

肖卫东懒得再打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打开男子电脑里的乘客登记页面,开始输入肖卫东的身份信息,办理登机手续。男人一边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着招呼,大哥在益阳市吗?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我能为你做什么?

肖卫东没想到这个不修边幅的人说话像个知识分子。难怪现在的农村人在码头上跑来跑去,哪里学不了几个场面?再说他毕竟是开酒店的,南来北往的人见多了。肖卫东故意卖了个关子,问道,你觉得我像什么?

男人停止了打字,抬起头仔细看着肖卫东。肖卫东中等身材,河南人最常见的面孔。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这张普通的脸变成了一张布满灰尘的脸。况且出门在外,衣服本来就不光鲜,现在沾了灰,被汗水浸透了,更是让人受不了。那人咧嘴一笑,却没有笑。几行笑声搅了搅胡子里的嘴角,很快平静下来。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到,低头去忙了。肖卫东什么高低都看不出来?一定是那个瞧不起他的人。你想想,这家伙有点意思,但他是个隐形人,没心没肺,不是叛徒。世界上,没本事的人就那么多,没必要防着。想到这里,肖卫东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笑容。

那人登记完,把身份证递回去,问肖卫东,二楼三楼?

肖卫东犹豫地问,三楼呆了一天,一定很热吧?

那人赶紧说,那二楼呢?

肖卫东点了点头。

那人拉开抽屉,拿出一个装满钥匙的铁环,翻来翻去,摘下一把钥匙,递给小卫东。右边第二层,东边的那一层。比东方的太阳还凉爽。那人说。

肖卫东对那人笑了笑,拿了钥匙就上楼了。

楼下传来人们的叫喊声,有些人声嘶力竭。乔,二楼东边有访客。送一瓶开水。那人喊道。

肖卫东打开门,脱下单肩包,放在床上,走到门口拧开风扇开关。电风扇转得很慢,像不堪负重的老牛车,又像年久失修的老水车,发出“吱吱”的呻吟。肖卫东刚想站在电风扇下凉快凉快,身后开着的门被“咚”地敲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又黑又胖的女人站在门外,一手拿着保温瓶,一手拿着一次性洗漱用品,一手拿着一卷卫生纸,对着他微笑。肖卫东扫清道路,让那个女人进来。女人们一脸懵,手脚沉重,收拾东西,不像是收拾,而是砸,仿佛不是普通的生活用品,而是士兵手中的炸弹,铁匠手中的锤子,把房间带出“砰砰”的响声。女的说完,还笑着说,大哥,有什么需要,就打个招呼。

肖卫东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微笑。他听得出来,一个铜锤画脸的女人声音生硬生硬,是地道的河南口音,和靠近湖北的朱元镇柔媚的口音完全不同。

那个女人快步走了出去。肖卫东心里留下了几个大大的问号:作为豫北人,她是怎么来到这个豫南的山歌盛会的?如果她是女服务员,酒店怎么会找这么丑的人来服务?酒吧里的那个男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肖卫东只是随意想了一下,并没有真的在意这些东西。他在电风扇下站了一会儿,然后吹着口哨进了淋浴房。他嘹亮的口哨声和流水声一起倾泻而出,仿佛陪着洗澡。

2

肖卫东大步走进家庭旅馆,一手拿着几瓶啤酒,一手拿着一个装满食物的塑料袋。酒吧里的男人还坐在电脑前,打得热火朝天的《植物大战僵尸》。有人进门,他扫了一眼,感觉人很尊贵,赶紧暂停游戏,站起来准备接待。他觉得这位客人看着眼熟,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刚才肖卫东出门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只看到了他的背影。现在,洗完澡的肖卫东换上了干净的t恤和裤子,站在他面前,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几乎认不出他了。看来,肖卫东不仅精神了不少,而且长得还不错。当你看那态度时,你不是一个小人物。

兄弟,你出来了吗?那人讨好地笑了。

肖卫东亮亮手,真诚地说,我在餐厅喝酒,无聊,就吃面,把东西带回来。你还没吃饭,是吗?你能和我喝一杯吗?

你怎么敢让大哥花钱?男人笑着挠了挠头。

别废话了,快点。我将在我的房间里等你。说着,肖卫东上了楼梯。他身后传来那个人声嘶力竭的吼声。乔,拿几个盘子,两个杯子和两双筷子到二楼去。东方的客人想喝酒。那人一喊就冲上楼喊,大哥你等一下。

过了一会儿,那个又黑又胖的女人端着餐具进来了,对着肖卫东笑了笑。然后“砰砰”一声,把所有的食物和饮料都放在床头柜上。她冲肖卫东弯腰,说,大哥,慢用,然后匆匆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楼梯上传来“咚咚”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慢慢敲打楼梯。突然,楼道里又响起了敲击声,好像比以前更密集了,但音量小了很多。肖卫东正在狐疑,敲门声已经到了门口。他探头一看,原来酒吧的那个人来了,左腋下夹着一根拐杖。他突然明白了刚才声音的来源。

肖卫东让那人坐在他对面,拿起酒瓶,拍着大腿说,忘了要螺丝刀了,兄弟,你家里有螺丝刀吗?

那人嘿嘿一笑,说,开个啤酒,还有什么螺丝刀?说着,从萧卫东手里接过啤酒瓶,歪着头啃着瓶盖。肖卫东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的嘴已经“噗”的一声把瓶盖打开了。啤酒摇晃后,泡沫从瓶子里冒了出来。那人赶紧往杯子里倒酒,倒了两杯,都是半泡半酒。

如果你这样开啤酒,你的牙齿会坏掉。肖卫东笑着对那人说。

那人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以前在工地干活,哪晚不喝啤酒?没人用螺丝刀,就用牙咬。

肖卫东说,一次,两次,当然没事。久而久之,就惨了。

男人点点头,确实如此。

小薇端着酒杯说:“我刚到你那里的时候,我很想照顾你。我们来拍一张吧。”

男人说,大哥不嫌弃哥哥是个废人,哥哥应该尊重大哥。

肖卫东笑着想,刚才你一直坐在酒吧里,也没看出你是残疾人。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声脆响,干了酒。那人顺手又倒满了杯子。两个人的嘴角都留有啤酒泡。小卫东注意到了,擦掉了,但那人让泡沫挂在嘴角,好像在用肥皂泡刮胡子。

那人双手捧着杯子说:大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彭满仓,街上的人都叫我满仓。刚才,是我的女人,她叫乔。她妈妈生了她,第二个孩子想要个男孩,所以起了这个名字。我通常叫她乔华,我叫她顺嘴。我代表乔华,我们两个,敬老大哥一杯。

肖卫东把酒干了,问,听口音,弟妹不是本地人?

彭满仓说,大哥的耳朵真好,而且乔华是新乡人。高中毕业后,我去了郑州的建筑工地工作,乔华在那里做饭。有一次,我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倒后,她照顾我。一来二去,我们勾搭上了。我家是我们镇黄泥湾村的。我的老板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回家休养,所以乔华和我一起去了。我就这样,什么活都干不了。当我和乔华聚在一起时,我在镇上开了一家旅馆。

肖卫东心想,难怪他爱拖话。原来他读过书,于是回应道:“是啊是啊,这工作太累了。”

彭满仓说,我们朱元镇地处偏僻,生意萧条。我们这个地方,当鸡鸣真闻三省,东边是河南,安徽,南边是湖北。我们镇这条路东至合肥,南至武汉,西至益阳,北至益阳、郑州。我们正处于岔路口,这应该是主要的交通路线。可惜我们都是路人,很少有人入住酒店。

肖卫东说,你做这个多少年了?坚持下来不容易。

彭满仓叹了口气说:“我做了七八年,一直不温不火。我不能饿着肚子活着。”来,大哥,我们再喝一杯。

两人喝完一瓶酒后,肖卫东用筷子撬开啤酒的瓶盖,把酒瓶递给彭满仓,然后又撬开另一瓶。肖卫东说,火越来越冷,酒越来越饿。干脆,咱们一人一瓶,各倒各的,各喝各的,省得麻烦你一直倒酒。

彭满仓嗨了一声,说,大哥见外了,我腿残废,手残废,倒个酒?对了,大哥是做什么生意的?你能告诉我吗?

肖卫东呵呵笑着说,兄弟既然问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会乞求食物。说得好听点,是收藏家;说白了就是捡破烂的。

彭满仓夸张地“哎呀”了一声,说:“收藏是个赚钱的行当!”!大哥主要收藏什么?

肖卫东又笑了,说,桌子,椅子,柜子,床,铜钱,银元,破罐子,旧瓶子,碗,香炉,字画,铜,瓷,木,金,银,什么都有。

彭满仓问,这些东西去哪弄?

肖卫东说,益阳市有个文庙,就是交易这些东西的地方。我在文庙有个店,老父亲守了好多年。肖卫东略一顿,神秘兮兮地说,我们三年不发行情,吃三年发行情。

彭满仓感叹,我经常遇到收藏文物的人。我们这地方就像个炉排,好东西早就放过了。想拿真品就别瞎逛了。要走就去深山老林。我的家乡黄泥湾离镇上很远,应该值得一去。

小卫东眉开眼笑,说,我不怕,就怕跑空。

彭满仓说:“我们这里有句俗话,一条鱼钓一张千千网,一张网钓一条鱼。”催收行业不就是靠不作为法则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腿不好,我明天就带你去了。我马上给我叔叔打电话。明天去的时候,先找他,让他当向导。

瓶子洗干净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肖卫东喝多了,彭满仓喝多了。知己千杯,两人喝酒聊天。越喝关系越近,越喝关系越近。最后舌头大到说不清楚,就一边一个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卫东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灯开了一夜,光线有点刺眼,头也有点晕。渴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倒水,但是杯子没有把它稳住。“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彭满仓被惊醒了。他迷茫地坐起来,盯着看了很久才清醒过来。

肖卫东走到彭满仓身边坐下,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彭满仓期待地看着他。好半天,小卫东职场的说,兄弟,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日子的。

彭满仓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的日子清淡如水,少油无盐。

肖卫东正色道,是啊,就是普通人夫妻在一起的日子,我最羡慕了。

彭满仓不解地说,你羡慕我们的德行吗?看看乔华,那也叫女人吗?如果我没有变成这样,我会拥有她吗?当粗暴的女孩觉得自己碍眼的时候。

肖卫东拍了拍彭满仓的后脑勺,叹了口气,你是个吃饱了的人,却不知道饿不饿。

彭满仓惊讶地问,怎么,大哥,你一个人?

肖卫东默默点了点头。

嫂子呢?你没有结婚,是吗?

我结过两次婚,一个跑了,一个死了。

以大哥的条件,再找个嫂子应该不难。为什么不另找一个?

肖卫东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感觉非常沮丧。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来。他轻声说,我有件事要隐瞒,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彭满仓不屑地说,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吧,兄弟,还是给你提建议。

肖卫东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没什么。我定了定神,终于忍不住说,兄弟,我想请你帮忙。

彭满仓满腹狐疑,道:“大哥,请说吧。”

肖卫东附在他耳边说,明天晚上,你帮我找个女人,不管年龄,不管丑,做个女人就好。如果她能忍受我,一万元现金;如果她受不了,她就没钱了。

彭满仓听了,拍着胸脯喊道,大哥,你这个条件太诱人了,我怕你忙不过来。准备好钱。

肖卫东撇撇嘴说,兄弟,不瞒你说,大哥也去过很多地方,很多人想赚钱,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挣到这一万元。这钱不容易赚。

彭满仓不解地问,怎么可能?

肖卫东迟疑地说,这个,这个,算了,你也别问了,你说,大哥,你会帮我吗?给我一句开心的话。

彭满仓哈哈大笑,高兴地说,帮,你怎么不帮?

两人说着话,不觉鸡叫黎明,东方已经发白。肖卫东说,我也不睡了,赶紧去你老家,路很远,早去早回。

彭满仓说,大哥,你出城往西,过了桥,顺着山沟直走,不要拐。沟壑走完了,就该翻越大山了。山脚下有居民,你可以问问他们去黄泥湾的路。黄泥湾村口有一棵百年枫树。我让我叔叔在树下等你。说着,彭满仓架起拐,“咚咚咚”上了走廊,“咚咚咚”上了楼梯,离开了。

肖卫东洗了把脸,正要出门,乔端着一碗粥和两根油条进来了。兄弟,趁热吃吧。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热情地招呼他们。

肖卫东感激地说,怎么好意思?很抱歉麻烦你。

乔华笑着离开了。

肖卫东吃完饭,擦了擦嘴,下楼,往西走去。黄昏时,他筋疲力尽地回到镇上。这次黄泥湾之行真的没有白来。彭满仓的叔叔彭邦义带他去拜访地主富农的后代,还有土改时期的大队干部的后代。前者可能有浮财但没吐出来,后者利用职权瓜分地主富农的浮财,很多吃多了。有一天,我收集了很多银币,一张紫檀木方桌,两张紫檀木太师椅。他把银子带了回来。八仙桌和太师椅暂时放在彭邦义家里,他明天会派人送过来。临走时,肖卫东给了老人200元跑腿钱,老人不肯收。后来,肖卫东说,他一路走来,一无所有。这笔钱算是买了两瓶酒孝敬老人。老人的白胡子抖了抖,激动地合上了。

肖卫东走进酒店,彭满仓只是呆在酒吧,却没有上网打游戏,仿佛在全心全意等着肖卫东。小卫东进来了,他差点跳起来站起来,腿没了他真的很难受。

你的脸,怎么了?肖卫东关切地问。彭满仓的脸上横七竖八都是伤疤,脸成了棋盘。很明显,是被刮成这样的。

彭满仓试图捂住自己的脸。脸上满是伤,遮不住。他把手放下了。他敷衍地说,没事。今天摔倒了,在地上蹭。突然他压低声音说,晚上不要关门开灯。有人要进去了。

肖卫东笑着说,呵呵,我昨天喝醉了,胡说八道,你是认真的吗?

彭满仓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反悔呢?不管怎样,我已经为你找到了。这取决于你。

肖卫东问,哪个女人挠你的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彭满仓说,那你就别管了。不管怎样,我会照你说的做。

小卫东又笑了笑,说,谢谢。说着,上楼去了。

肖卫东跑了一整天,实在是累了,在床上睡着了。半夜翻身的时候,身体挨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像烙铁一样粘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忍受。汗都出来了,全身都被水浸湿了。他刚从酷热中醒来。醒来后,他立刻明白,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定是帮他找到她的彭满仓。他慢慢伸出手,轻轻一摸,摸到了女人的背。女人很粗,后背像门板。难怪她能释放这么多热量。他心里有些疑惑,不会是换花吧?但转念一想,怎么会呢?彭满仓怎么会甘心?

女人的呼吸变得沉重。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多久了。显然,这个女人还没有睡着,可能一直在等他醒来。肖卫东也顾不得滚滚热浪,身体贴近女人,一只手伸向女人的胸部,肆意地揉搓着女人。女人就像一片蛰伏的土地,等待男人去开发。然而,这片土地必须在春天开花,这是培育它的最佳时机。肖卫东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女人开始哀嚎,他猛地一拉女人的身体,压了上去...

他像公狼仰望山上明月一样嚎叫,像母狼一样回应...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床上堆了两摊扶不上墙的泥。

良久,肖卫东把嘴唇凑到女人耳边,说,谢谢你,今生今世,我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男人。

女人的气息也是炽热的,但女人沉默。

肖卫东喃喃道,我不骗你,我说的是真的。我第一任老婆新婚之夜跑回娘家,再也不想回来。第二任妻子是个寡妇,生了个孩子。我觉得应该没有问题。谁知道她也受不了?后来她病死了。有传言说我杀了她。后来就没人敢娶我了。告诉你吧,我都46岁了,还没和女人好过。不要嘲笑我。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女人玩得开心。我是来收藏古董的,明知道得不到,但还是愿意东奔西跑,只为有个真正的缘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非常感谢。

女人依旧沉默,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肖卫东也开心地笑了,他说,不信。就算我刚才说的有不实之词,我以后也不会自然死亡。

女子赶紧捂住了肖卫东的嘴。

肖卫东明白这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愿意听他的誓言。他有些感动。他突然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女人是谁。他要记住她,永远记住她,她是他的女神,他的皇后,他的宝贝,是照亮他心灵的红日。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好吗?

女人不说话,轻轻摇摇头。

肖卫东坚定地说,我必须知道你是谁。我开灯,好好看看你。

肖卫东刚坐起半个身子,那女人就像斗牛一样把他扑倒了。无奈之下,女人哭着说,别开灯!这个女人的话出卖了她。女人的声音在这个地方是独一无二的。

肖卫东突然明白了,有些震惊。起初他有一些预感,但都是真的。彭满仓为了什么?一万元?仅仅一万元,你就能让你的妻子献身于另一个男人?他又想起了彭满仓满是伤痕的脸。乔抓到了吗?那么,乔一开始应该是不情愿的,那么他后来是怎么变得心甘情愿的呢?看来他们之间肯定有一场战争。

肖卫东被一名女子扑倒后,一直没有尝试开灯,也没有说话。他的头脑有点混乱。也许,我曾经自私过,为了自己的私欲,破坏了两个人的和平婚姻。真的是风吹皱了一池春水。他又想到,这个看似粗犷的乔原来是个人间尤物。他多么希望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他会把她放在他的头上,要求月亮立即移动梯子,从天上把它捡起来。这样想着,他有些舍不得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他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弃...

乔华的眼泪像小溪一样流了下来,他毫不犹豫地把肖卫东的胸膛当成了河床,他的眼泪在宽阔的河床上自由流淌。在遇到肖卫东之前,乔华从来不知道性是这样的。她以前和彭满仓在一起,每次都是这样。刚开始,他很不耐烦,去了着火的房子。三下五下两下就结束了,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死了。她活了三十出头,这一次感觉和过去很不一样,仿佛被丢在了荒野里,周围是无边的摇曳的野草。有人在草丛里丢了一个火把,火势凶猛,瞬间燃起了燎原之火,把她烧得面目全非。她在这团火中飞奔,狂舞,飞上云端。肖卫东感谢她,她也要感谢肖卫东,是他陶醉了她,融化了她。这也是她第一次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当然,她是个女人,不能这么说。她不得不默默哭泣。

天刚蒙蒙亮,一抹淡淡的光影从窗帘里透了进来。天色已晚。她想起身,但被肖卫东按住了。这一次,肖卫东没有那么激情,而是像一个勤劳的农民一样,开始了精耕细作。整个过程顺畅无阻。两个人仿佛坐在三月江南的一条船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缓缓停靠在码头。

大哥,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跟他拼了。我免费得到一根拐杖。乔华贴在萧卫东的耳边,轻声说道。

肖卫东抚摩着乔改花眼睛旁边的一块青斑,没有回答。现在,肖卫东知道了,这块青斑,是彭满仓的拐杖留下的。彭满仓说,我们忙活一年,能挣多少钱?陪他一晚上,够我们忙活多久的?这个账要会算。乔改花骂他是畜生,说话像放屁。两人就大吵起来,彭满仓吵不赢她,有些气急败坏,拐杖就上去了,往乔改花脸上砸。当然,乔改花也没有轻饶他。他本就瘦小,加上腿有残疾,哪里是她的对手?她很快把他压在身子下面,让他满脸开花。那个时候,乔改花还没有接受肖卫东的意思。当她把他放开了,他跳着脚站起来,拣起拐杖,又气势汹汹地骂开了,揭乔改花心中的伤疤。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早就是破鞋了,你硬气什么?你在工地上没有卖过吗?你没有要人家的工资吗?你到底睡过多少男人?你还在乎多一个少一个吗?彭满仓不堪入耳地骂。乔改花恼羞成怒,杀人的心都有了。好,你不怕戴绿帽子,老娘就给你戴!你骂老娘是破鞋,老娘就再破一次给你看!那个姓肖的不是收破烂的嘛,就让他把老娘也收了去!在彭满仓将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她横下了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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