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生命的意义(以生命的考验为话题)

卫诗

哥哥老李在校园一角种了一个菜园。他很努力，也吃不完。他说看着蔬菜生长很舒服。年轻的电影制作人严旭认为老李对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不以生产的经济效益为目的，不是农民的追求，而是看着开心。我们知道，庄子在濠梁河上看鲦鱼，享受钓鱼的乐趣。中国古代诗人从宇宙万物中寻求映射参照，产生情感共鸣。我们知道，古代诗人也喜欢种竹观望。他们一天离不开这个君主，也对植物感同身受。

这是怎么回事？

诗人的赏竹心理与常人不同，却胸有成竹，时刻关心每一枝每一叶，以此拷问生命的意义。

老李哥拷问自家园子里的蔬菜，让它们解答他对人生的疑惑。蔬菜们带着自己的感受一个个和他交流。胸中的阻滞平复下来，锁在眉头的“川”字慢慢展开。据严旭的同学观察，老李越喝越紧。可见玻璃是不能浇灭的，于是他折磨白菜、四季豆、黄瓜让它们冷静下来！

不，新小说里，女主角是植物人。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但她告诉了我们很多。

马史的师徒，从盗墓变成了暗婚，手里拿着一具美丽的女尸，不知怎么的还活着。它还没死！马胡阎师傅以为他会按原计划行事，卖给村主任，好让他和因在黑社会犯罪而被枪毙的儿子成亲。徒弟马厚纠结的是，不死不清净，就是活着。贩卖人口和活埋他都是重罪。还不如去市里举报这个女的有钱老公，换取一大笔钱。其实，他是“贪”她的“美”。他从陪葬的小圆镜里看到了一个叫魏在宇的女人。她恰巧(也许很不幸)是他小时候暗恋的女同学，后来成为豫剧明星。山人马厚在城里见不到有钱的陈百成，却向当警察的同学王毅报了案，带他去了罗风坡。但马虎的眼睛没那么傻，私自卖尸也是重罪。他采取了预防措施并藏了起来。马侯利用梦游的“特异功能”找到了它，最后和王一一起带回城里营救。

最后，魏在宇成了植物人。

至此，老李哥哥的故事已经成长为一道菜。

然而这是一个生来就有空却并不存在的“菜”！魏在宇已经吞下安眠药死亡。死亡证明和火化记录显示她已经灰飞烟灭了。也就是说，她不再有“存在”的权利了！事实上，她是因为被丈夫和爱人抛弃而抑郁自杀的。也就是说，她没有爱情！

她老公想要她死，因为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这样他就可以娶他的情人(也就是她情人的老婆)！她母亲身患绝症，拿出仅有的10万元积蓄，也无能为力。表面上看，她哥哥试图为她讨回公道，为的是敲竹杠她的前姐夫；她以前的单位已经倒闭了，领导，也就是她的爱人，也是泥菩萨。她很难过河(也不配有“情人”的称号)！最后，给她开“死亡证明”的老警察与丈夫协商，双方达成协议，不给她“复活”的权利，以换取一份“副科级干部工资”和一个照顾植物人的人，让有钱人不能再重婚。

碰巧(也许是碰巧)抛弃盗墓贼出去打工的老婆回来了，于是照顾植物人。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女人，不可避免的又抛弃了丈夫，同时也抛弃了植物人和所谓的“处级干部工资”。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美丽女尸重返人间的遭遇！

就算她曾经后悔自己冲动自杀，恐怕也要为了那个“后悔”开始另一个后悔。

被活着抛弃很难受，被抛弃的半死不活的感觉和卡夫卡《变形记》里的推销员，变成甲虫被亲人抛弃的感觉差不多，但是反复被抛弃是什么感觉？

作为一个植物人，你对魏在宇有什么感觉？

小说里看不出来。我只见过她哭。在回城之前，她曾在马侯的梦里想要逃离，责怪他多管闲事，这可以理解为马侯的担心，或者是她拒绝回到人间。

总之，人类社会真的很冷漠。难怪她如花似玉。

问题是有人不愿意！我们知道，马后“垂涎”她的“美貌”，她是他从小暗恋的对象。宋代诗人晏殊有一句金玉良言:落花似曾相识，燕归来。当你看到一朵美丽的花，它会枯萎凋零，所有人都会失望！他多么希望她能重返人间！何况马侯自己也一次次被抛弃，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朋友——只有一个老丈人。被妻子抛弃的人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很久以前黄鹤载着圣人上天，这里空于黄鹤楼！这个老丈人姓黄。

读小说的时候，我们读到了马谡的孤独和无奈。我们千万不要幻想他关心照顾漂亮的植物人，在淘宝上买个充气娃娃，或者拜个偶像雕像。植物人有体温，有眼泪。也许他有意识。我们要想象，马后想象她是有意识的，甚至他想象她对他的想象。简而言之，他把它当成了相互取暖的对象。小说同时写到，另一对孤独的人——黄老丈和马虎燕聚在一起取暖喝酒，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成灰烬。

小说结尾，魏在宇又“死”了！我说过，她没有爱。盗墓贼马厚的那点能量，不足以重燃她对生活的激情。让人心寒的是，这一次，死亡比上次更加黑幕，连一张死亡证明都开不出来。

人这辈子不能死两次！

多可笑啊，就像老李哥的另一部小说《王家本活着的证明》(本的伴侣)，讲的是一个过着多姿多彩生活的人，因为“被杀”而得不到证书上“活着”的社会认可！我觉得魏再玉的死“再一次”对马后的打击很大，连他自己都要死也是必然的——他尽力了，最后还是陷入了一厢情愿，失败了。但是，不是魏在宇不给他机会，而是无情的现实不给他机会！

我们读到了但丁诗歌中地狱的恐怖，鲁迅小说《狂人日记》中礼教吃人的焦虑，卡夫卡小说中甲虫被亲人抛弃的恐慌。我们知道，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爱、温暖、怜悯和同情，那将是一个吃人的可怕地狱。别说人活不下去，就连植物都活不下去，什么都长不出来！这就是恐怖的作用。

楚辞诗人老李哥是WTO的成员。他工作忙，时不时帮帮老乡和朋友。他经常没有时间安静地写作。他有一段时间说闽南四季混乱，分不清春夏秋冬，觉得头晕。然后他说学校角落的小屋拆了，灵感就飘走了。其实我还是太忙了。但是，我担心我的胸腔里有多少淤血。我像酒一样老，我像中药一样壮。我把一江春水熬成了半欧苦水！

这一章事关生死。我以为楚的诗人是要提出问题，解释终极的赤贫。但是，他不问问题，不仰望星空空，不关心社会道德和法律，不求爱，只和自己园子里的蔬菜交流。

他们说，因为他的爱和他的细心照顾，他们才能充满活力。

这时，诗人突然担心起菜园外的世界来了！

老李一再强调写这部小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是没有办法让女主角活起来。你怎么能怪他呢？最近看到著名记者、主持人张泉灵写给儿子的一封信，信中说:“善良就是把枯萎的植物从奶奶的邻居家拿回家，治疗它，养护它，等它开花了，再送回邻居家。当你看到邻居阿姨脸上的惊喜，是不是觉得很眼前一亮？是你在一个善良的同学伤心哭泣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时候，你觉得温暖吗？”小说中男主角是无能为力的，无法让美丽的女主角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两个人的拥抱和温暖都以失败告终。然而，小说成功地让读者明白，只要每个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会变成一个美好的世界。

诗人对世界的拯救，让我们心中爱的种子骤然发芽，让幸福之花遍地开花。

主编石华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