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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健:我创业的价值在于模式创新

徐梅 陈必欣庞清和佟健。图/本刊记者 梁辰佟健的午餐是庞清从家里带来的,便当盒里蔬菜居多。但他保持身材不只是因为健康饮食,“操心的事情太多,有的时候都顾不上吃饭。”他笑着说自己现在的生活方式远没有做运动员时健康。佟健爱笑,一笑起来,整个人也…

佟健:我创业的价值在于模式创新

徐梅陈碧新

庞清和佟健。图/本刊记者 梁辰庞清和佟健。图/本报记者陈良

佟健的午饭是庞清从家里带的,饭盒里有很多蔬菜。但是他保持身材不仅仅是因为健康的饮食。“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他连吃饭都顾不上。”他笑着说,他现在的生活方式远不如当运动员时健康。

佟健很爱笑,笑起来整个人都亮了。他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冷。“我刚从职业运动员转行做职业花样滑冰生意的时候,导演跟我说,你要多笑笑。”

佟健问导演想笑到什么程度。导演指着空开放的观众,“去感染观众,让他们开心。”回忆起这件事,佟健开心地笑了,眼睛里闪着光,仿佛眼前不仅有我,还有一个满场的观众。

在他从小从事专业训练的首都体育馆,训练大厅只有一个溜冰场,没有观众。据说通鉴的人习惯称运动员为“职业运动员”。“事实上,这不是正确的名字。它是一个依靠国家投入去比赛、去拿奖牌的职业运动队。”真正的职业精神“是指你能立足于自己的专业技能,在社会上立足”。

技术与艺术并重的花样滑冰,不以速度或力量的绝对值来竞争。花样滑冰运动员被称为“冰上演员”,顶尖运动员进入成熟阶段后可以在冰上称霸很长一段时间。佟健和他的搭档庞清在冰上滑了三十多年,创下了连续四届奥运会和十六届世界冠军的惊人纪录。

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是他们的第四次冬奥会之旅。本届冬奥会,申雪/赵宏博获得中国花样滑冰历史上首枚奥运金牌,庞清/佟健获得银牌。

2015年退役后,佟健选择了创业。像许多同甘共苦的双人滑运动员一样,他和庞清也公开了他们的爱情,结婚生子。冰面上,佟健托起庞清。退役后,又美又瘦的庞清撑起他们的小家庭,让他自己创业。

2015年7月,佟健成立向异冰雪时尚文化有限公司..2018年,庞清童剑冰上艺术中心正式投入运营。2019年9月,庞清通鉴冰雪学校成立。

在冰艺中心才建了一半的时候,佟健发现1800万的预算资金已经投了进来。他在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的同学伸出援手,庞清把夫妻俩通过海外商业冰游积攒的钱全部拿出来。

他们放弃了退役后在体制内做教练或经理的稳定性,牺牲了单纯做职业滑手的舒适性。“那时候,他们赚了很多钱。季前赛合同一签,北美和欧洲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演出结束后,他们去购物了。他们去的时候有两个大箱子,回来的时候四个都装不下。”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的春节期间,很多商业溜冰场反应非常迅速,迅速融冰关门。“我们坚持了半年,水电花了几百万。”到目前为止,第一次疫情的70多人的队伍只剩下不到一半。

现在他们仍然处于竞争状态,他们从未停止过商业演出。“如果他们只做到这一点,他们的生活就会非常丰富。”2022年北京冬奥会期间,他们将在《我们是一家》冰剧中担纲主演,带着俱乐部学生和招募的演员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的真冰上翩翩起舞,演绎两位资深花滑教练带领自己的小队员备战花样滑冰比赛的故事。以下为佟健自述:“逼着一个职业运动员成为工程师”

“当运动员能出成绩,你退役了,还有什么价值?”这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我曾经考虑过做一个教练或者体制内的管理者。这些对这个行业来说当然是很有价值的,很多都是在原有的框架和固定模式下发挥作用的。通过不断的深化,会越来越好。但是要颠覆,要创新,还是需要市场化发展,必须有人来做。

在目前的运动员培养机制中,退役运动员存在一些就业问题。如果没有体育的市场化,这些运动员虽然竞技水平很高,但是很难在社会上找到一席之地,也很难把自己的技能融入社会。我们想创造一些新的面向市场的产品和新的模式来延续和发展运动员的职业价值。

2015年,我刚成立公司的时候,团队有四个人,一个学法律的,一个学计算机的,还有一个跟我一起的老乡。后来又加了一个做营销的。最早的是公益类,是我们利用资源在冰场换冰的时候提供给粉丝的。溜冰场需要我们的客人,冰迷可以免费滑冰。我们很苦,但还是会有精神上的收益。你会觉得,“哎,我还是有价值的,来滑的人多着呢。”

但我当时还是觉得不够,于是2015年去了北大光华。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还有人力资源结构和品牌战略都是我那些年学的。当时公司也很小,主要做一个APP的垂直领域,但是从2016年开始,别人跟我说要转型,因为APP的研发要花钱,有一天要做线下生意,要一展身手,所以当时就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

我们租了个场地,干了一年多,干得还挺不错。利用我们自己的行业资源和社会资源,再加上空的设计改造,会让人感觉不一样,是一种新的力量。以前在这个行业里,大部分都是我哥哥姐姐做的,他们比我大20岁左右。

一开始还比较顺利,后来遇到了组织团队的变化,我们出现了一些分歧。他们的理念,用我的话说是“赌博心理”。他们希望用我的品牌和光环去融资,融到的资金就赌在一个项目上,做冰上大型演出。我不同意,我们是一个服务行业,体育是以人为本的东西,你要育人、要长时间去做品牌的话,就不能赌。

佟健在他的办公室。图/本刊记者 梁辰刚开始还算顺利,后来遇到组织团队的变动,就有些分歧了。他们的想法,用我的话说就是“赌博心理”。他们希望利用我的品牌和光环来筹集资金,筹集的资金将赌在一个项目上,做一场大型的冰上表演。我不同意。我们是服务行业,体育是以人为本的东西。想长期育人,做品牌,就不能赌。佟健在他的办公室。图/本报记者陈良

之后我们团队就分开了,只剩下一个市场和我。疫情过后,做市场的合伙人也走了,变成了我自己。

这个基地(庞清佟健冰上艺术中心)是租来的。原来是仓库,我们重建了。“三通一平”(指建筑工程施工前,施工场地要满足水、电、路、场地平整等条件)都是我当时知道的。第一次混凝土浇筑时我在场,那次浇筑迫使一名职业运动员成为工程师。这是我们打算长期投资、扎根冰雪行业的大本营,所以我一直盯着。

这个基地有投资人,但大部分是我们自己出资的。我们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用来投资这个项目了。最初的设计估价是1500万到1800万元,但中途发现少了一半的钱。后来我们北大光华的同学投了一轮,支持我完成这个中心。我们有专业的眼光和技能。我们有力量室,舞蹈室,旋转训练器,蹦床,就像小国家队一样。该中心于2018年6月18日开业,一年多来基本稳定。2019年,我们建立了西部第二个中心(北京中山庞清童健冰雪学校)。

赶上疫情,2020年大概半年没生意,影响很大。我们也想了一些办法,比如裁员降薪。当时砍了50%左右,现在慢慢恢复。

我们想设立这个中心,因为我们想展示一个体育活力的完美转变。运动不仅仅是竞技,它可以让人身心愉悦,人们可以在这个空房间里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例如,如果孩子们在这里滑冰,父母可以看书,喝杯咖啡,和一些朋友在阳光下聊天。在这个空的房间里,他们可以享受运动带来的改变,这也是健康生活方式带来的改变。

你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但是“有些事情你可以做”。如果政策好,周边氛围好,我们就加快速度。在此之前,我们会耐心等待,先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体育职业化”是运动员最理想的职业规划。

现在老百姓对体育的理解是,我们当运动员就是职业运动员。这种理解是有问题的。其实我们是“职业运动员”。所谓“职业运动员”,就是你可以利用这个职业的技能在社会上谋生,这在国内其实是比较少见的。

我和庞清是2000年左右进入专业系统的。那时候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开拓视野。每年三月份世锦赛后,回来休息半个月左右,国外商业机构找我们演出,我们就去北美和欧洲演出。当时我看到了北美和欧洲整个市场的发展,看到了花样滑冰在赛场之外,在整个社会的价值。

我们这一代人很幸运有这些经历和感悟,也想为行业做一些改变。我们从小就从事体育训练,其他文化技能都放下了。如果能延续现有的技术技能,通过转型获得丰厚的回报和社会尊重,这才是理想的职业规划。

我们现在做的是以人为本的“体育职业化”。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会有一个专项基金来升级体育产业模式,让这些人通过市场来转化他们现在的技术。比如我现在可以跳三个星期。如果我们有一个表演,我们可以把三周的舞蹈变成一场表演。如果表演精彩,会有很多观众看。观众买票的话,会带动行业和产业的发展。这样产品和C端客户的销售才能匹配。这就是产业模式的升级。我的商业计划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展示体育的价值。

2月10号我们会在天桥艺术中心演出,奥运后会做全国巡演,做更多的产品出来,老百姓需要这种体育和文化结合的产品。其实赛事本身也是产品,但它有特殊性,国内很难做常态化、周期化的赛事。现在CBA、中超不错,但冰雪运动就没有。如果没有的话,那演出能不能替代呢,其实它就像话剧、音乐剧一样,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学员在庞清佟健冰上艺术中心参加训练。图/本刊记者 梁辰2月10日,我们将在天桥艺术中心演出。奥运会后,我们将进行全国巡回演出,生产更多的产品。人们需要这种体育与文化相结合的产品。其实事件本身也是一个产品,但有其特殊性,在中国很难做出常态化、周期性的事件。现在CBA和中超好,冰雪运动不好。如果没有,性能可以替代吗?其实就像话剧或者音乐剧一样,只是形式不同而已。参加者在庞清童健冰上艺术中心参加培训。图/本报记者陈良

在未来,体育不再仅仅是健身或赢得冠军。在这个过程中,你将有机会赢得冠军,成为超级明星,成为职业滑冰运动员,并以其他方式成为行业的一部分,比如制作冰刀,编程,编辑音乐。随着这个市场越来越大,就业机会也会越来越多。

现在,我既要做青训,又要做市场化的模式创新。未来我们可能会从这个“全产业链”中退出,不可能全部做到。但是现在我们要突破这个模式,让大家看到这是可以做到的。

我们的市场仍在培育中。现在整个体育产业都不大,更别说冰雪产业了。很久没见投资人了,也不染发。一切顺其自然,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美化我也不担心。对于资本来说,规模和效益最重要。就我们而言,我们没有一个成熟的模式和足够的规模。这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太多可聊的了。刚创业的时候总会遇到投资人,慢慢发现他们想要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他们谈了谈,耽误了做事。

希望这个行业的投资人是国家级的,长期投资基金。它进来以后就不慌不忙了,对行业是实实在在的支持。这是我们强大的后盾,它能把我们想象的商业模式一一实现。

产业需要政府支持,很多东西不是俱乐部就能改变的。模式的创新需要多个部门的配合。体育总局作为专门的指导单位,制定了相关标准;教育部可以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成立高水平联赛,每个学校可以组织高水平竞技队。经过几年的训练,一个孩子可以边学习边训练运动技能。大学之后,他还有机会在职业体育的平台上转化自己的价值。他们的一生都是通用的,这是一个完整的以人为本的产业链。这个体系的建立,确实可以加深青少年及其家庭对体育的理解,提高他们的参与度。为什么社会需要体育?

我的童年性格是不屈不挠的。就像我一直开玩笑说的,刚开始滑冰的时候,我受不了谁在我前面,所以我想超越他。我六七岁开始滑冰,直到三十多岁才获得一枚奥运奖牌。中间拿过两次世界冠军。经历了很多打击和伤病,4届奥运会,16届世锦赛,这条路还是有点韧性的。

家长经常会问:“我们为什么要学体育?”这个社会为什么需要体育教育,是为了让孩子能够习惯失败。失败是人生常态,成功是短暂的。这孩子在班上表现很好。他总觉得自己受到了上天的眷顾。他总是处于这样一种成功的状态,他觉得“我就应该这样”,但其实生活并不是这样的。

特别希望体教融合能做好。长期从事体育锻炼的青少年,对规则、失败和成功的理解会有所不同。以人为本的体育也必须与校园教育紧密相连。如果能在校园层面打造一个高水平的竞技赛事,必将促进各学校高水平运动队的建立,为体育行业的后备人才提供一个新的渠道。

第二是体育可以告诉孩子,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就像奥运会一样,比赛规则是一样的,公平公正。在社会的发展中,我们必须遵守规章制度。你可以创新,但这种创新不能突破底线。

生活是一种交换。我们在首都体育馆训练的时候,因为我和庞清都是老队员,你因为伤病和体能的原因,节奏比较慢。每天晚上,灯亮了,我们就去训练馆练习。街对面全是KTV的霓虹灯。说实话,我也想去。院子里的年轻运动员们无忧无虑,有的谈恋爱,有的打架,有的欢笑。我们看着他们也很羡慕。但我们只能去冰面牵手,互相抚摸。恋人之间所有的甜蜜和满足,都是在拿了成绩之后补上的。

我们还在奋斗,还要继续努力。前段时间我做真人秀,他们问我“如果给你一项技能,你喜欢什么技能?”我说我想长生不老。(笑声)我希望我能一直站在冰上。我不染发,但我把青春的热情留在心里。到现在我还是每天去冰场,教学生,自己当演员,感觉很过瘾。

退役后,我不能为国效力,但我仍然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保护自己的产业——我对生活的态度和选择,都是多年的体能训练造就的。你问我当初的创业理念,就是从一开始就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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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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