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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最后一天比赛项目

陈洋7月23日,东京奥运会志愿者在国立竞技场外 自拍。图/视觉中国困居他乡14个月2020年的一个夏日,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希德林·迪亚兹(Hidilyn Diaz)正站在一栋高层公寓楼的阳台上。风和日丽,视野开阔,一条双向马路向远方绵延。…

东京最后一天比赛项目

陈洋

7月23日,东京奥运会志愿者在国立竞技场外 自拍。图/视觉中国7月23日,东京奥运志愿者在国立竞技场外自拍。图/视觉中国

在另一个国家停留14个月

2020年马来西亚吉隆坡的一个夏日,Hidilyn Diaz正站在一栋高层公寓楼的阳台上。

阳光明媚,视野开阔,一条双向的路一直延伸到远方。路的一边是几十米宽的绿化带,另一边是一排排红瓦黄墙的低矮建筑。除了偶尔有几辆车缓慢通过,看不到几个人。

迪亚兹身高1米58,脑后长发。此刻的她,目光直视前方,双眉微蹙,双臂弯曲,手肘向外,双手紧紧握住一对杠铃,横躺在锁骨上。然后,在一秒钟左右的时间里,迪亚兹微微下蹲,然后快速用力,用双臂牢牢举起杠铃。支撑三秒后,她把杠铃收回到锁骨位置。这么多次。

对于当时的迪亚兹来说,除了一次次把杠铃举过头顶,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迪亚兹是2016年里约奥运会女子53公斤级举重银牌得主。这枚奖牌意义重大,不仅终结了菲律宾长达20年的奥运奖牌荒,也让迪亚兹成为该国历史上首位获得奥运奖牌的女运动员。

随着东京奥运会的开幕,29岁的迪亚兹迎来了职业生涯的第四次奥运会。不出意外,这将是她告别奥运之旅。在东京,她期待着最后一次达到那个伟大的目标——为菲律宾赢得首枚奥运金牌。

2020年2月,为了更集中精力备战,迪亚兹在教练的建议下,从菲律宾前往马来西亚。按照原计划,在吉隆坡训练一个月左右后,她将赶赴哥伦比亚西部城市卡利,参加将于3月18日开幕的2020年南美举重锦标赛,为获得奥运会参赛资格争取更多积分。(注:每个奥运项目都有固定的参赛人数。通常情况下,运动员在规定时间段内的积分排名将决定其是否获得奥运会参赛资格。

然而,3月18日,迪亚兹未能在卡利的比赛场上立足。没人能。就在比赛开始前两天,国际举重联合会宣布比赛延期。事实上,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全球已有超过100项体育赛事因疫情而暂停、推迟或取消。

当时,疫情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全球。为防止新冠肺炎病毒扩散,许多国家相继颁布旅行禁令,实施严格的封锁控制政策。

整个3月,迪亚兹都处于各种信息的冲击中:先是18日,马来西亚政府宣布在全国实行封闭社区管理;随后在25日,菲律宾宣布为期三个月的紧急状态;30日,国际奥委会和东京奥组委联合宣布,东京奥运会延期一年,从7月23日延至2021年8月8日。

就这样,一次短暂的异地培训变成了异地。

迪亚兹的两个教练分别来自中国和关岛,都不熟悉马来西亚。闭关锁国政策刚落地的那段时间,原本规律的生活被打满了问号。“我们不知道该做什么,应该在哪里训练,应该在哪里生活,应该在哪里购买食物……”在2020年奥运会结束时官网发布的专访中,迪亚兹回忆当时自己不知所措。

受封闭社区管理政策影响,吉隆坡所有健身房几乎一夜之间关闭。陪伴迪亚兹18年的杠铃突然从她的世界消失,她规律的训练生活第一次被打断。

对于运动员来说,备战奥运会本来就是一个艰难的挑战,来自于精神上、身体上、情绪上的困难。目前的疫情,对未知病毒的恐惧,对家人的牵挂,对异乡生活的焦虑,对生命轴心空的失落,对竞争对手是否会拉大差距的担心……这些复杂的情绪,或新或旧,交织在一起,一度成为迪亚兹心中纠结的一团。

要把自己从混乱中拯救出来,恢复训练是唯一的办法。在没有专业训练器材的日子里,为了保持肌肉状态和体能,迪亚兹和教练们只能充分利用身边的资源:在长长的木杆两端挂上大件行李或者半高的瓶装水,自己练杠铃;在停车场的坡道上做体能训练;用门框当单杠,练引体向上……直到14天后,团队终于想办法给她租到了杠铃。她必须格外小心,小心轻放,以免损坏公寓的地砖。

每逢有新的封闭管理政策要落地,迪亚兹都会心头一紧。这可能意味着他们需要重新寻找住处,调整“船舵”,找到让生活和训练得以正常运转的方案。

7月26日,东京奥运会女子举重55公斤级决赛,菲律宾运动员希德林·迪亚兹获得金牌。图/视觉中国每次要实施新的闭门管理政策时,迪亚兹总是忧心忡忡。这可能意味着他们需要找到一个新的居住地,调整“船舵”,找到一个让生活和训练正常运转的计划。7月26日,东京奥运会女子55公斤级举重决赛,菲律宾运动员西德林·迪亚兹获得金牌。图/视觉中国

2020年10月,因为吉隆坡疫情再次严重,她和教练被迫转移到距离首都120公里的马六甲农村——一名马来西亚举重官员为他们提供了住宿。他们把家里的停车位改成了临时健身房。在一大簇香蕉树和红毛丹树下,迪亚兹一次次挺举,汗水流过左臂内侧的奥运五环纹身——那是她在2016年里约奥运会“摘银”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在马来西亚训练了14个月后,迪亚兹参加了2021年4月在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举行的2021年亚洲举重锦标赛和东京奥运会资格赛。在女子55公斤级比赛中,迪亚兹获得总分第4名,成功拿到了去东京的“门票”。

7月26日晚,在东京国际会议中心,由演唱会舞台改造而成的举重馆里,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最后出场的迪亚兹身上。她第三次挺举的重量定为127公斤。成败在此一举。

停留在倒计时20秒,迪亚兹像在公寓阳台练习时一样把杠铃稳稳地放在锁骨位置。然后,他发力,一跃而起,慢慢收腿,支撑着他,微微摇摇晃晃地走完最后的三秒倒计时。杠铃落地,迪亚兹掩面而泣,紧紧拥抱教练组。她以224公斤的总成绩超过中国运动员廖夺得金牌,打破了奥运会纪录,改写了菲律宾的奥运历史。

清洁工和超级英雄

当地时间2021年3月,美国新泽西州,普莉希拉瘫在沙发上,满脸泪水,手里拿着一瓶酒和一大包MM的花生牛奶巧克力豆。她几分钟前刚挂了医生的电话。

从踏出医院的那一刻起,她已经等这个电话等了两天,仿佛在等她未来人生的宣判。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命运的决定权交给别人,直到32岁的那个晚上,电话那头传来医生平静的声音——“你该退役了,你的奥运生涯该结束了。”

和迪亚兹一样,普里西拉·弗雷德里克·卢米斯一直期待着在东京结束她的奥运谢幕。

她是一名跳高运动员。她1989年出生在美国,并在这里长大。她的父亲来自加勒比海岛国安提瓜和巴布达。普里西拉从小就显示出跳高的天赋。但是美国和林一样强大。为了获得奥运会参赛资格,拥有双重国籍的普里西拉选择代表那个只有10万人口的岛国参赛。

2016年,普里西拉在里约热内卢首次亮相奥运会。她做了一个特殊的造型,留着漂亮的淡紫色长发。最终,她以1米89的成绩名列跳高第28名。西班牙的鲁思·贝蒂亚以1米97的成绩获得金牌。

从里约回来后,普里西拉开始为4年后的东京奥运会制定训练计划。她希望能再次站在奥运会赛场上,赢得一枚奖牌,为自己的跳高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说到“事业”,其实普里西拉在跳高项目上的年收入只有1.2万美元,低于美国政府2020年设定的联邦贫困线。安提瓜和巴布达的这笔官方补贴只能支付她日常训练费用的一小部分(包括聘请教练、租用训练设施、比赛旅行等。).为了支持她的梦想,她必须找到除了训练和比赛之外的其他工作。

普里西拉的情况在奥运选手中很常见。“只有不到1%的运动员有机会参加奥运会,只有1%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能赚很多钱(比如丰厚的代言费或赞助费)。”普里西拉曾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这一观点。

与中国和韩国的举国体制不同,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并没有为奥运选手提供特别的资金支持,即使有,补贴也非常有限。这意味着,运动员离开奥运会后,将再次成为教师、护士、保安、会计、服务员、建筑工人或水管工。与普通人不同,运动员的其他职业必须适应自己的日常训练计划。

普莉希拉通常会把自己的白天分成两部分,下午属于健身房,上午则被她的第二个“职业”——家政和打扫卫生占据。她会早上6点起床,开车一个多小时到客户家。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她将打扫卧室、浴室、铺床和打扫厕所...

“我就像是电影里的那些超级英雄,白天我是你家的保洁员,晚上我就会变身成超级厉害的奥运会跳高运动员。”普莉希拉这样形容自己备战东京奥运会期间的双面生活。

2020年2月15日,普莉希拉在苏格兰参加跳高比赛。图/视觉中国“我就像电影里的那些超级英雄。白天,我是你的清洁工,晚上,我会变成超级厉害的奥运跳高运动员。”普里西拉描述了她在筹备东京奥运会期间的双重生活。2020年2月15日,普莉希拉在苏格兰参加跳高比赛。图/视觉中国

有“双重生活”的不只是普莉希拉。受疫情影响,有经济压力的奥运选手比例进一步上升。例如,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上获得男子团体花剑银牌的日本运动员三宅谅,为了保持体能训练,更重要的是补贴生活和训练费用,他不得不骑自行车,成为送餐应用Uber Eats的骑手。《全球运动员2020》发布的报告显示,在接受调查的近500名精英运动员中,有近60%的人表示自己的财务状况不稳定。

但是训练对于运动员来说还是最重要的。在因为疫情无法去健身房训练的那几天,普里西拉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她从加油站买了10公斤瓶装水,然后在桶里装满沙子,自制了一套负重器械。

和迪亚兹一样,她在车库改造成的临时健身房里,未曾间断地努力训练着。与此同时,她在GoFundMe平台上发布题为“送我去东京!2021年的奥运征程!”的众筹项目,得到了天南海北的支持。

7月23日,媒体记者在东京的涩谷天空展望台拍摄开幕式上燃放的焰火。图/新华社和迪亚兹一样,她在一个由车库改造而成的临时健身房里刻苦训练。同时,她在GoFundMe平台上发布了标题为《送我去东京!2021年奥运征程!”众筹项目得到了很多国家的支持。7月23日,有媒体记者在东京涩谷天空空天文台拍摄到开幕式燃放的烟花。图/新华社

进入2021年,随着奥运会的临近,就在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1月17日,普里西拉被诊断患有新冠肺炎。

第一周,她状态非常不好,头疼得厉害,胸闷,发冷,失去味觉和嗅觉,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经过半个月的艰苦奋斗,她在二月份恢复了训练。

奥运资格战在即,她拼命想追回“丢失”的半个月。然而,生理上的变化使她无法这样做。即使不是训练时间,她也经常感到胸部有重物压迫或针刺般的疼痛。一次起飞后,她的心率冲到了192次/分(注:正常成年人的心率通常是60-100次/分)。

普里西拉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训练。直到有一天,突然剧烈的胸痛把她送进了急诊室。医生怀疑她可能患有心肌炎,这是新冠肺炎常见的后遗症。普里西拉被要求在进一步检查和诊断前停止训练。

普里西拉迷失在混乱中。她从一个好斗的新冠肺炎疗养员变成了一艘迷失的孤独的帆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失去了对自己生活的控制……我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在很多方面……”美国国家地理的一个音频采访专栏引用了普莉希拉当时的音频日记,记录了她流着泪、长时间停顿的心情。

普莉希拉转身求医,她不想浪费宝贵的训练时间等待检查。但直到3月份,在朋友的帮助下,她终于在费城的一家医院预约了增强核磁共振检查。

检查后的那个晚上,普里西拉等待着那个悲伤的电话。图像显示她的心脏有疤痕组织。放射科医生判断她有心肌炎,继续训练是致命的。那天晚上,她试图用酒和巧克力豆麻醉破碎的梦。

两天后,普里西拉再次坐上了命运的过山车。第二次会诊后,医生认为她心脏上的疤痕组织可能不是心肌炎引起的。为了适应高强度的训练,一些优秀运动员的心脏会发生变化,频繁的腔体拉伸可能会导致疤痕样组织。医生承认放射科医生误判了她的检查结果,因为新冠肺炎造成的心脏损伤仍然是一个新的医学课题。

普里西拉恢复了训练,但现实并不乐观。她已经有两个月左右没有训练了,恢复状态需要时间。同时,她的胸痛仍未解决。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之后,她并不打算因为任何潜在的变数而放弃。“只要不是‘致命’,我会100%投入训练。只要我能去参加奥运会,哪怕每次跳的时候都需要吸氧,我都不在乎。”

普里西拉没能登上东京国立竞技场的红色跑道。7月1日,奥运会开幕前22天,跳高项目世界排名公布。前32名运动员获得了参加东京奥运会的资格,普里西拉排在第36位。

哭了10个小时后,普里西拉决定是时候和她的奥运梦说再见了。她把自己的生活比作跳高比赛。“无论如何,比赛结束的时候,横梁总会掉在地上,因为你一直在努力跳得更高。既然横杆最终会倒下,那就看你怎么面对了。”到达东京

与迪亚兹和普里西拉不同,19岁的印尼女孩温蒂·坎蒂卡·艾萨(Windy Cantika Aisah)备战奥运会的生活要单调得多。"她每天早上6点起床,从早上9点训练到下午4点,周四和周日休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

温迪是一名举重运动员。2018年奥运会倒计时两周年前后,她和队友们搬进了印尼国家队训练基地。训练基地位于海军陆战队营地,距离雅加达郊区约一小时车程。

与普通训练场所不同,营地的大门由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温迪和其他运动员住在营地中心的部队宿舍。奥运会延期,训练时间延长到三年。温迪在军营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长的封闭训练期。

在新冠肺炎的那一年,能维持“单调”的训练生活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这也是大多数运动员取得好成绩的基础。自2019年以来,温迪和她的队友们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比赛和训练生活。第一年忙着参加各种排位赛积累个人积分;次年,疫情来袭,基地实行严格的封闭管理。印度尼西亚的运动员和教练大多是穆斯林。为了防控疫情,我们都在基地度过了2020年开斋节等重要节日。

对于年幼的温迪来说,她并不在乎奥运会的不确定性——“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这是全世界的问题”,但她害怕封锁带来的孤独,不喜欢一直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在和父母视频通话时会哭。

直到2020年底,印尼运动员才被允许回家探亲。但正是在探亲假后的核酸检测中,一些运动员被发现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这些运动员被直接送去隔离治疗,直到4月份左右才康复。

不过,与普里西拉的隔离不同,印尼的运动员隔离点会提供一些基本的体能训练设备,运动医学专家会定制恢复计划,以保持运动员的肌肉力量。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印尼体育官员告诉《南方人物周刊》,疫情对球队的管理和后勤安排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比赛当然是力量和技术的比拼,但如果日常和外出比赛疫情防控不到位,错过一场比赛,就可能错过奥运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在东京奥运会上立足,靠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运气。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塞内加尔篮球队。6月29日,因为三名球员和一名工作人员核酸检测阳性,全队无法前往塞尔维亚参加奥运会预选赛,无缘东京。

即使成绩足够好,足够幸运,也有资格参加奥运会。如何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东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为了降低病毒传播的风险,东京奥组委要求运动员只能在比赛开始前五天入住奥运村,比赛结束后两天内离开。这一规定不仅减少了运动员热身和适应性训练的时间,也给一些国家的奥委会和运动员带来了后勤问题。

与NBA球星可以乘坐私人飞机飞往东京不同,斐济运动员的唯一选择是通常用于运输冷冻海鲜的货运机。

斐济位于澳大利亚以东,是南太平洋中心的一个岛国,陆地面积相当于半个海南岛,人口约90万。受德尔塔(Delta)变种病毒影响,斐济当前正处于新一轮的疫情高峰。

7月24日,在东京奥运会击剑项目女子个人重剑决赛中,中国选手孙一文以11比10战胜罗马尼亚选手波佩斯库,与教练庆祝夺得冠军。图/新华社斐济位于澳大利亚东部,是南太平洋中部的岛国,国土面积相当于半个海南岛,人口约90万。受德尔塔病毒影响,斐济目前正处于新疫情的高峰期。7月24日,中国选手孙在东京奥运会击剑项目女子个人重剑决赛中以11:10战胜罗马尼亚选手波佩斯库,与教练一同庆祝夺冠。图/新华社

斐济代表团原计划经澳大利亚飞往东京,但新的防疫政策使计划落空空。截至7月底,来自斐济的大多数商业航班都已停飞。为了保证运动员能在比赛前顺利抵达赛场,斐济奥委会最终敲定了斐济至东京的定期货运航班。

这架货机于2021年7月8日从斐济纳迪国际机场起飞,共搭载51名运动员和体育官员,包括斐济男子和女子七人制橄榄球队、一名田径运动员、两名游泳运动员、一名乒乓球运动员和一名柔道运动员。

斐济举重协会主席德拉·埃尔德就在这架飞机上。因为没有选择航班日期,代表团的到达日期比预计的要早很多。当时奥运村还没有开放,代表团在得到日本政府和组委会的批准之前,已经和日方做了很多沟通,住宿和餐食都订好了。

除了要在稀缺的国际航班中预定足够的席位,高昂的票价也让斐济奥委会颇为头疼。“我们已经预定了返程的航班,以前(单人票价)只要3000美金,如今已经涨到了8000。”德拉对《南方人物周刊》感叹。

7月23日,东京街头,人们驻足观看奥运会开幕式期间新国立竞技场上空的无人机表演。图/新华社除了在稀缺的国际航班上订到足够的座位,高昂的机票价格也让斐济奥委会头疼。“我们已经预订了返程航班。以前只要3000美元(单程票价),现在涨到8000了。”德拉感叹《南方人物周刊》。7月23日,在东京街头,人们驻足观看奥运会开幕式期间新国立竞技场空的无人机表演。图/新华社

尽管困难重重,斐济代表团还是顺利抵达东京。位于斐济东北部、同样是太平洋岛国的萨摩亚,奥运代表团规模缩水。

据德拉介绍,萨摩亚原本有三名举重选手获得了东京奥运会的参赛资格。但由于萨摩亚最近疫情严重,加上担心日本疫情,政府只允许海外奥运选手参赛。7月初,在奥运会开幕前的最后一刻,这三名举重运动员被迫放弃比赛,其中包括2008年北京奥运会女子举重75公斤以上级银牌得主埃勒·奥佩洛格(Ele Opeloge)。她今年36岁。

无论多少风风雨雨,经过1809天的等待,奥运圣火被重新点燃。也许,东京奥运会的17天以及之前的1800多天,可以告诉我们一届坚持不懈的奥运会对运动员和世界的意义。

虽然身在东京,但德拉仍然担心斐济正在经历的疫情高峰。“斐济7日平均新增确诊病例已达1000例,而我国人口只有90万,单日平均感染率全球第一。”

在她看来,正在举行的奥运会可能是斐济人民灰暗生活的唯一解脱。“每个人都期待斐济男子七人制橄榄球队卫冕冠军。除了我们国家的项目,大家都喜欢看举重,篮球,排球,体操。疫情带来了全球危机,但体育让我们再次走到了一起。或许在这短短的17天里,我们可以暂时忘记各种烦恼,享受运动带来的快乐。”

(感谢张志国先生对本文的大力帮助。实习记者荆婷婷对本文亦有贡献。参考资料:BBC、法新社、国家地理、奥运会官网、NJ.Com、Insidethegames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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